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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了缓才轻声问道:“皇上可听到了?”
如波点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奴婢并不确定,只因您之前的声音特别小,吵着让皇上救您的时候才大声起来,不过奴婢看皇上的样子,该是没听到前面的话,您也别问了,快告诉奴婢您到底做了什么噩梦。”
“迷迷糊糊的我哪能记得?总归就是她要害我。”说完看如波好似不信的样子便道:“我坐不住了,你扶我躺下吧!”如波见蓉月难受的样子也觉得自己是急了,应了一声便将蓉月放倒,“淑仪再等会儿,问兰已经在熬药了,您可定要快些好起来才是。”
蓉月嗯了一声便闭上了眼睛,便听如波在耳边说道:“您可先别睡了,等喝了要再睡。”蓉月便又嗯了一声,虽然她是有些迷糊,但不用清醒也知道自己刚才梦到了什么,前生将死之时,身边只有那个害了她的韩玉芷。
当所有人都觉得韩玉芷跟她姐妹情深的时候,那个狠毒的女人却在一个字一个字的述说她是如何害了自己,自己一意孤行失了圣心,禁足之时才发现有了身孕,而一向对她还有些宠爱的皇上却并未来看她。
其实皇上来不来,她是无所谓的,可是偶尔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她竟也还是有些希望皇上能来的,毕竟他是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每一个孩子都希望能够得到父亲的宠爱,她的孩子自然也是需要父皇的疼宠的。
可是皇上却一直都没有再踏进锦绣宫,宫里的人自来捧高踩低,那些奴才见她有了身孕仍不得皇上宠爱,甚至连皇上一面都见不到,自然觉得她是彻底失了宠,照顾起来自然是特别不用心的,而之前因为得罪了皇后,锦绣宫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因为得罪皇后的事情,咏梅丢了命,问兰一个人□乏术,虽则很尽力的照顾她,但是有时候难免有想不到的地方,因为咏梅死了,她难受之余胎保的就颇费了些力气,不过她还是努力的保住了自己的孩子,因为她对皇上虽然没什么感情,但是孩子毕竟是她的骨血。
皇上不待见她这个昭仪,皇后也不理会她,所有人都离她的锦绣宫远远的,贤妃只是偶尔才会派人给她送些东西,一直陪在她身边的,就只有韩玉芷了。
韩玉芷那时候已经生下了一个健康的皇子,被皇帝晋为淑媛,搬进了翊坤宫,圣眷正隆,蓉月那时候其实很奇怪,韩玉芷一直都没有丢下她不管,可是为何旁人还是那样欺负她,皇上为何还是不来看看她和她的孩子?
便是看在韩玉芷的面子上,她的生活也不至于那么的悲惨啊!所以她一直开解自己是因为皇后,因为皇后是这后宫真正的主人,所有人都不能得罪她,而自己让皇后看不上,所以那些人才让她在这后宫饱尝人间冷暖。
直到后来她难产生下了死胎,又血崩之后才知道了真相,原来这一切都是韩玉芷的“功劳”,她挑拨自己跟皇后,让皇后对她记恨从而报复自己,所以她跟皇后的关系才搞的那样僵,更是她设计陷害了她,让她彻底失了皇上的圣心。
自己有了身孕之后,韩玉芷便更用心的折磨她,她不但挑拨着皇上不来自己的锦绣宫,更是在自己的吃食上用了功夫,让她的孩子虚弱的活在她的腹中,又在安排的稳婆上动了手脚,让她费劲力气只是生下了一个死胎,随后又血崩,慢慢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在她默默的承受了这一切的时候,在她血崩之后,韩玉芷才在她耳边详细的告诉了她一切,她用了什么手段,甚至每一个细节都说的异常详尽。
“为什么,芷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流着眼泪问了出来,韩玉芷的脸变得越来越狰狞,“为什么,因为你不该进宫,我什么都没有,所以我只能进宫来争斗,得到我想得到的一切,可是你为什么要进宫,你有疼宠你的家人,你还有他,你不该让他伤心。”
韩玉芷的声音越来越低,蓉月已经渐渐明白韩玉芷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原来是因为任子衡,难怪她这么处心积虑的害她,却自始至终都没有把任子衡捅出来,蓉月想到这里,便听韩玉芷又说道:“我比你更早就见过任公子的。”
蓉月听了这一切,身下的血还在流着,她越来越绝望,那么绝望的时候,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求助于谁,想来想去她只能想到皇上,所以她声嘶力竭的喊出来,喊了很多遍,可是最后还是闭上眼睛离开了这个世界。
往昔的一切都还历历在目,蓉月的眼泪不自觉的又流了出来,好在她又有了重来的机会,今生,她不会再大意了。
☆、意外
“淑仪;淑仪您怎么了?”如波拿丝帕将蓉月的眼泪轻轻擦下去,低声问道。
蓉月缓了缓心神不再流泪;“无事,等药好了你再叫我。”如波见蓉月不欲多说,也不好再问,帮蓉月掖了掖被子,想看看问兰的药熬好了没有,便转身朝门口走了去。
还未到门口;就看到芳菲从外面回来,脸上带了一丝喜色,看到如波的瞬间像是想起了什么,恢复了正常的神色;“如波姐姐。”
“淑仪正病着,你这是有什么好事儿如此高兴?”如波瞧见芳菲的表情面色沉了沉,语气也就严肃起来,芳菲也没躲,走上前来说道:“如波姐姐别怪我,是我的错了,只是刚刚李总管回来,我正好听到了他跟皇上回话,心下高兴便显了出来,并非不关切淑仪的病。”
如波的心里总算稍稍舒服了些,“李总管说了什么?”芳菲见如波的脸色比刚才好了些,心里也更安稳了些,“李总管奉了皇上的命去听绯色回话,姐姐猜绯色要求见皇上所为何事?”说完未等如波说话便又说道:“说是嫣贵嫔的肚子不舒服,要来回禀皇上知道。”
“看你这样子,皇上是不为所动了?”如波想起芳菲的神色,自然也就猜个七七八八,嫣贵嫔才刚被诊出有身孕,便想要以此来邀宠,皇上大略是不高兴了。
芳菲有些惊讶似的瞪大了眼睛,片刻才道:“还是姐姐聪慧,皇上叫李总管告诉绯色,嫣贵嫔不舒服就去请太医,他不会瞧病,还说今日太医院有足够的太医当值,上次的事再不会发生了,以后有这种事,还是要先去回禀皇后娘娘。”
嫣贵嫔的心思如波也想不透,不过这举动明显是不够明智的,仗着皇上的几分宠爱就如此行事,肯定是讨不到喜的,不过皇上如此说,也算是打了嫣贵嫔的脸,她们知道了自然也不会张扬出去,所以也不再去想,随口问道:“皇上到现在都还没歇下吗?”
“已经歇下了。”芳菲轻轻的回答了一句,随后神色担忧的朝蓉月的床看了一眼,“淑仪还是没有醒过来吗?姐姐要去忙什么便去吧,我去淑仪跟前守着就是。”
如波摇了摇头,“不必了,我就是想出去看看你问兰姐姐可将药熬好了,淑仪早些喝了药也能好好歇着了,方才遣了采薇去看,结果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也不知怎的熬了这样久。”
又说了两句,问兰便捧着药碗走了进来,如波见状赶紧走过去接过来,“总算是熬好了,淑仪的烧退了一些,此时将药喝下去是最好不过了,折腾了这么久,你们都下去歇着吧,这里我就先留下来照顾,有事我自然会叫你们的。”
问兰听后赶紧摇了摇头,“淑仪不好,我是不睡的,我就跟如波姐姐一起守着”说完又转头对芳菲跟采薇说,“还是你们俩先回去睡吧,明日很多事要处理,还是好好休息为妙,这里便留我们俩好了。”
芳菲跟采薇也表示自己要留下来照顾蓉月,最后还是被如波给拒绝了,芳菲跟采薇退了下去,等到只剩下如波跟问兰了,如波才轻轻唤醒蓉月喂了药,蓉月迷迷糊糊的喝了之后便轻声问道:“皇上可睡了?”待得到答案之后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如波跟问兰守了一夜,天渐亮的时候,蓉月的烧终于慢慢退了下去。
慕容瑞上早朝之前特地过来看了一眼,见蓉月的脸虽然还红,但是温度明显是下去了不少,也渐渐放心下来,吩咐问兰跟如波好生照顾之后才又道:“一会儿朕会下旨免了你主子今日的请安。”
如波跟问兰替蓉月谢过恩之后,慕容瑞便带着人离开了,等到慕容瑞离开了锦绣宫后,如波的心里还在想,国事繁忙,也不知皇上晚上还会不会记住淑仪这场因他而生的病?若是不记得?问兰想到这里便想不下去了,摇摇头又开始尽心的照顾蓉月。
虽说烧退了不少,但蓉月一直昏昏沉沉的睡着,自然不知道夜里发生在锦绣宫里的事,所以她也就不知道嫣贵嫔没能从她身边将皇上抢走,着实是生了好一阵子的气,若不是顾忌着自己的身子,流云宫里大概就要多些玉器的碎片了。
嫣贵嫔有了身孕,便连脾气都变得异常奇怪,凡事就爱钻个牛角尖,她想着皇上子嗣稀薄,自己这一胎皇上定然是应该喜欢至极的,可是自从她有身孕的消息传出去之后,皇上除了赏赐她一堆的东西之外,竟然都没有到她宫里看看她。
一想到这事儿,嫣贵嫔就有些无法接受,本来以为皇上晚上会来流云宫陪陪她,谁想到竟然去了锦绣宫,于是嫣贵嫔钻了牛角尖,她就是想看看,皇上到底是更看重她肚子里的皇子,还是更看重柔淑仪?一钻进了这个牛角尖,嫣贵嫔自然也就做了蠢事。
等到绯色回来战战兢兢的给她回了话,嫣贵嫔心里的怒火便蹭蹭的烧了起来,虽然极力克制,可还是扔了一个茶碗,“冯妃有儿子,本贵嫔比不过,如今本贵嫔身怀龙裔,在皇上心里,竟然还抵不过她?”
绯色见自家主子发怒,赶紧温言劝了一阵子,嫣贵嫔到最后也只是恨恨的说了一句,“文蓉月,咱们等着瞧,我倒要看看,皇上是喜欢你还是喜欢我。”
话说着,心里便记恨上了蓉月,自然,蓉月是不知道自己被这样莫名其妙的记恨上了,皇上走后没过多久,凤仪宫就来了旨意,说是皇上特意吩咐了蓉月不必去请安了,病好之前都可以不用再出锦绣宫,蓉月便真乖乖留在了锦绣宫里养病。
蓉月不像韩玉芷那样是故意装病,所以很尽力想让自己快些好起来,程本昱偶尔回来,给蓉月开方子很是用心,如波懂医术,看后也觉得没什么问题,再加上如波跟问兰的精心照顾,不过五六天,蓉月的病终于渐渐好了起来。
养病的几天里,皇上并未再来锦绣宫,而是遣人送了不少东西过来,且每日都会让李福全过来看看,李福全对蓉月很是客气,告诉她皇上的确是国事繁忙,否则一早便会来看她。
蓉月也不说什么,只是总会客气的告诉李福全好好照顾慕容瑞,李福全也一一应下来,回去之后,自然就将蓉月的反应全部都告诉了慕容瑞。
其实就算李福全不说,蓉月只看看外面的天气也知道慕容瑞一定很忙,雨这样一直下个不停,恐怕各地的折子陆陆续续就要上来了,而且不光是她这里见不到皇上,便是别人那里,皇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