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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觉得应当如何?”慕容瑞看向皇后问了一句,皇后被慕容瑞突然的发问吓了一跳,待反应过来赶紧说道:“适才贤妃妹妹说要将当日臣妾关着的那两个宫女押来审问,臣妾觉得贤妃妹妹说的有些道理。”
慕容瑞开口并没有同赵丽仪说什么,反而是直接问皇后该怎么做,这便有些有深意了,所以皇后压根没提自己的想法,只是将众人都听到的贤妃的话说了出来,也是想委婉的告诉慕容瑞,贤妃也是很关心此事的。
“贤妃说的有道理,那便再好好审审吧,虽然皇后已经审过了,但朕相信这次她们会说实话的。”慕容瑞看了贤妃一眼,他没想到一向不管闲事的贤妃此次会出头,随即又看了贤妃的肚子一眼,心里便有了自己的思量。
“臣妾哪知道什么,只是见赵丽仪哭的伤心,又提起了上次落水是她那贴身宫女给推下去的,臣妾听着都心惊,想起了上次皇后娘娘将那两个宫女留下了,难道娘娘不是预备着赵丽仪醒了好好审审她们吗?若是臣妾说错了,娘娘可不要怪罪。”贤妃脸上难得带了无辜的表情看向上首的帝后二人。
皇后闻言却笑了笑,“你想的倒细致,只是你一向不喜欢这些事情,本宫自然也没想那么多。”这还是在说贤妃关心的别有用心了,贤妃也不恼,只是摸了摸肚子道:“自从臣妾有了身孕,这心就变得越来越软了,赵丽仪这一哭,把臣妾都哭的难受了。”
贤妃一向不喜欢争什么,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可以任皇后揉捏,该反驳的话,她也可以说的滴水不够,这真真假假的话,暂时迷惑一下慕容瑞也不是不可能的。
慕容瑞无心再听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便直接说道:“皇后,此事你就好好的审,给朕往细了审,朕还有事,先回去了。”
众人刚要站起来恭送皇上,外面却急匆匆走进一个嬷嬷,跪到地上道:“奴婢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及各位娘娘。”说完才抬头看着皇后说道:“皇后娘娘,何美人在当日新荷姑娘落水湖边附近的雪堆里捡到一个荷包,她吵着要见娘娘,已经打伤了两个宫女了。”
这嬷嬷是皇后派去看着何美人的,她一进来皇后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一听到这嬷嬷说的话,皇后更觉得脑仁儿都疼了,一个两个的都不让人省心。
“成何体统?身为妃嫔将宫女给打伤了,她到底是想干什么?”皇后实在是有点受不了今日这接二连三的事情了,语气颇为严厉,那嬷嬷赶紧磕了个头,“何美人说那荷包不是秋水阁的人的,定是当日的凶手掉的,所以她请求见皇后娘娘一面,为她的宫女伸冤。”
慕容瑞此时已经深深的觉得今日的事不是那么凑巧的了,他不由得有些怀疑皇后,赵丽仪跟何美人都是皇后派人看着的,可是齐齐赶着今日闹出来,这让他不能不怀疑。
“你仔细审吧!”慕容瑞的口气很不好,大踏步便走了出去,李福全跟在后面几乎是小跑着才能跟上,众人只得齐齐行礼,“恭送皇上。”
皇后瞪着那嬷嬷好半天才道:“你去叫她来吧!本宫也得看看她到底拿到了怎样的证据,闹的这样厉害,看来这是有十足的把握了。”
那嬷嬷也没办法,何美人今日好似个疯子一般,任她们怎么拦都拦不住,她也是不得已才来找皇后,可是谁想到将皇后弄的如此心气不顺,可是事已至此,她只能磕了个头,“奴婢遵旨。”
慕容瑞走了,可是其余却没有人有要走的意思,皇后看着她们已经没有好脸色了,可是众人浑然不知,都规规矩矩的坐着,尤其是妃位上的一个,都没有朝皇后脸上看,这里,冯妃是纯属看热闹的,而蓉月跟贤妃,自然是不想秦昭媛好的。
出乎众人意料,何美人来的时候,并不是像众人想象的那样疯疯癫癫的,她收拾的极为妥当,规规矩矩的跪到地上,“给皇后娘娘请安,给众位娘娘请安。”最后这句话不过是顺带着说的,她此时急着给自己的宫女伸冤,没功夫一个一个的请安。
“本宫听闻你将伺候你的宫女给打伤了,你这么闹着要见本宫到底所为何事?”皇后的火气还未散去,她此时都还没想好要如何去跟慕容瑞解释,所以这语气便极为威严,双目一错不错的看着何美人。
何美人磕了个头,将一个荷包双手举过头顶,“回皇后娘娘,那些宫女是伺候妾的,可是却并不听妾一句,妾想见娘娘,她们却并不给妾禀报,妾不得已,所以只能用强的了。”
说到这里何美人停了一下,之后才继续说道:“妾并没有多有利的证据,但是这个荷包绝对不是秋水阁主仆的,而且这绣技非一般人所能有,所以妾才呈上来。妾不愿意放弃一丝一毫的证据,所以还请皇后娘娘还妾的宫女一个公道。”
皇后使了个颜色,一旁便有宫女将那个荷包拿到了皇后面前,皇后见那荷包绣的极好,可是她并不认识是出自谁手,所以便看着众人道:“绣技的确是好,可是本宫瞧不出是谁绣的,你们也看看。”
那荷包开始在众人手上轮,终于到嫣贵嫔的手里时,嫣贵嫔看了又看,然后鼓起勇气说道:“皇后娘娘,奴婢瞧着这荷包该是出自秦昭媛身边的宫女手里。”
☆、结局
皇后的注意力被嫣贵嫔吸引;嫣贵嫔看了皇后一眼,觉得这个时候自己好像不太应该当这个傻大姐儿;这绣技定然不是只有自己识得,可是她却先说了出来,嫣贵嫔心里忽然有点懊恼,这种事,她只要看热闹不就好了,何必多言?
想到这里;嫣贵嫔又道:“皇后娘娘,嫔妾看的也未必真切,还是让别人再看看。”嫣贵嫔说完便让宫女递给了沈贵仪,沈贵仪最近风头很盛;她的父亲在此次秦家的案子上可谓是大功臣一个,如今户部尚书的位置空缺,大家都猜之前的沈贵仪的父亲会借此机会上位。
就在大家等待沈贵仪如何说时,沈贵仪却只是随意看了看荷包,然后便将荷包放到了宫女手里,“皇后娘娘,嫔妾入宫之后一向深居简出,所以实在看不出这荷包的技艺属于哪个人,只能断定这不是华阳宫的东西。”
众人皆以为沈贵仪大概会借机说秦昭媛几句,但是沈贵仪却以自己深居简出为借口,否认认识这个荷包,而后又将自己宫里的人摘了出去,整个过程中,沈贵仪的神色极为平淡,好似别人所想真真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沈贵仪不乐意趁人之危,可不代表所有人都同她一样,接下来的几个几位低位妃嫔纷纷表示这绣技是出自秦昭媛身边的大宫女如梅之手,其中尤以江贵人最为肯定,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江贵人跟秦昭媛极其不对付,可是此时谁都不会多说什么。
如梅一天内接连两次被人指出来,便是连皇后也记住了这个名字,皇后听后顿时觉得,此时大概连神仙也救不了秦昭媛了,想想她刚生了孩子,立刻就出了这些事,不管这背后是不是有人安排,也足可见此人心思极深了。
“邱嬷嬷,你亲自去审如梅,看来之前她说的还不够多,此次你往细了给本宫审,将她做的那些事都给本宫问出来,一个小小宫女,还想翻了天不成?”皇后的手重重拍在了身边的桌子上,蓉月看到都替她疼。
其实这荷包的事,蓉月也是不知道的,她虽然借秦家遭殃之时救了如梅的弟弟,借此收买了如梅替她办事,但是如梅也并没有将自己做的所有事都说出来,其实蓉月也不需要她说太多,只要能借着如梅承认“惑心”是秦昭媛的,蓉月的目的也就算达成了。
赵丽仪被查出中了“惑心”之后,一直是由程本昱来诊治的,程本昱其实并没有“惑心”的解药,但他是一个很善于钻研琢磨的太医,所以经过他一步步的诊治,赵丽仪终于恢复了记忆,赵丽仪很感谢程本昱,所以听从了程本昱的意见,要将这件事在最合适的时机说出来。
当然,赵丽仪自始至终都不知道这场戏是蓉月安排的,她是听到了蓉月让人有意无意透露出来的风声,渐渐明白了此事与秦昭媛有关,所以今日听到了柔福宫出事,她觉得自己的时机终于来了之后,这才不顾一切在此时跑了出来,到凤仪宫来将实情说出来。
至于秋意,赵丽仪并不是傻子,自然会想法子避开她,所以皇后不知道赵丽仪好了也是情有可原,这样,这出戏才越来越扑朔迷离,越来越有意思。
何美人嘛!对蓉月来说,的的确确是个意外,她不知道何美人的事是不是有心人故意安排的,但她总能知道,不想何美人好的人可不止她一个。
皇后身边的邱嬷嬷,那可是个厉害的,审人尤其厉害,所以没用多长时间,不管是如梅,还是之前被皇后关起来的梦蝶跟秀娟,全部都招了。
原来,何美人身边的一个太监看上了如梅,可是如梅怎会看上他,宫中虽然有宫女跟太监暗中结为对食,但那都是出宫无望,又没有背景的宫女,像她这种跟着秦昭媛这种级别主子的,怎么会干这种事。
只要秦昭媛好了,她将来总能有更好的前程,但何美人有了身孕之后,秦昭媛总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况且赵丽仪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过来,秦昭媛整日忧心忡忡,吃不好睡不下。
如梅作为秦昭媛的大宫女,实在不忍心看秦昭媛怀着身孕还对此事忧心忡忡,所以她找到了那个太监,开始与他虚与委蛇,并且告诉她,只要他帮忙,她就肯跟他在一起,并且日后还会寻到机会将他带到秦昭媛身边当差。
为了让那太监信服,如梅便亲手绣了荷包送给了他,本来如梅还待细细谋划怎么将何美人巧妙的弄死,没想到那太监是个胆儿大的,竟然不跟她商量就使出了如此笨的招数,还只是将何美人的宫女给弄死了,如梅知道后气的要死,可是为了防止那太监将此事说出去,她也做不得什么。
“荒唐荒唐,后宫中竟有此等恶毒的宫女,真是气死本宫了。”皇后听后已经不是拍桌子那样简单就能泄愤了,她将自己手边的茶盏“啪”的一声扔了出去,这件事她根本不知道,所以毫无心理准备,如此生气也属正常。
邱嬷嬷还只是回禀了如梅做的这件事就把皇后气成这样,她都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说下去了,只能等其她妃嫔劝诫一通后,皇后平息了怒气她才又继续将梦蝶跟秀娟的事情说了出来,秀娟比较简单,她只是秦家在宫中的眼线,所以自然会为秦昭媛服务。
至于梦蝶就比较复杂一点,这是一个不被所有人理解的人,她是赵家的家生子,却狠心将自己的主子推下河,又栽赃陷害给何美人,实在是很让人匪夷所思的。
但是听到原因后,众人也只能感叹秦家真是为了秦昭媛煞费苦心了。原来,就因为赵丽仪在宫中让秦昭媛感到不痛快了,秦家就使人设计了梦蝶的亲生父亲,梦蝶的父亲在赵家也算是有脸面的人,可是被秦家构陷之后,赵丽仪的父亲当即就处死了梦蝶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