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蹙了蹙清秀的眉头,再一次转身,重重地敲门,她已经敲了三回了,都没人来开门,这院子里明明还有灯火的!
紫阁的大名她当然知道,亦是听过这紫阁已经成了天帧帝的别院了,一直都认为紫阁同大街上摆摊算命的假道士没两样,不过是规模大了点罢了,亦是从来不屑亲自来瞧一瞧的,无奈今日就给困这里了。
“有人吗?救命啊!”
“快来人啊,救命啊!”
……
不喊开门了,只喊救命。
然而,喊了良久,仍旧是没有人应答。
涟俏迟疑了须臾,终于是狠下决心了,翻墙就翻墙,虽然翻紫阁的墙罪同翻皇宫的墙,但是她真的不舍得仅存的几张道符也废掉,这道符可是得来不易的!
然而,跃上紫阁的高墙之时,却是冷不防惊叫出声,根本就没想到这墙上竟然是倒插了密密麻麻的琉璃碎片,刺得她双脚皆是伤,一个不小心就这么硬生生从高墙上重重跌落了下来。
究竟是什么人这么缺德!?
“谁想出这么缺德的法子来的!”低低怒骂一声,就这么瘫坐地上,手里还是护着怀里仅存的几张道符。
骤然,身子一直,警觉了,猛地抬起头来,却见一个老者不知何时已经举着伞提着灯笼,站她面前了。
“小姑娘,你好好的干嘛做贼呢?”太虚道长一脸惺忪,打着哈欠问到。
涟俏没有回答,护着道符的手却是突然松了,愣愣地盯着太虚看。
太虚蹙眉,微微俯下来,这才认真打量了涟俏一眼,道:“你是个驱魔师?”
涟俏连忙点头,拼命地点头。
然而,太虚道长却是无奈摇了摇头,道:“小小年纪,还是女娃娃,什么不好学,非要学人家坑蒙拐骗呢?这世上哪里什么魔什么鬼?”
涟俏却是摇头,拼命地摇头,没有说话。
“你是个哑巴?”太虚道长又打了个呵欠,似乎很累,三半夜的,本是起来上茅厕的,若不是刚巧被他撞见了,怕是这小姑娘早就死侍卫的乱箭之下了,这侍卫可是萧老布下的。
涟俏再次摇头,却是取出了随时携带的那把匕来,古老的青铜上,古老的图腾,一眼便可以认得出来的。
见了这青铜匕,太虚道长显然一愣,只是随即确有恢复了那副迷糊惺忪模样,道:“小丫头,赶紧走,这儿可不是避雨的地方。”说罢转身便要走。
只是涟俏却终于是开了口,道:“师父,你不认得俏俏,也得认得这把匕?”
太虚道长没有回头,脚步却是较快了。
“师父,你要敢不认我,去就把你当年坑蒙拐骗的每一桩事都抖出来!”涟俏突然大喊。
“嘘!”太虚道长急急回头,示意她小声。
涟俏这下子乐了,却是大声,道:“师父,你说过的,若是有缘再遇到,你就一辈子当我的师父!还有,你得教……”
涟俏的话还未说完,嘴巴早就被捂地结结实实的了。
“臭丫头,长这么大了,性子还一点都没变!”太虚道长不悦地说到。
涟俏睁地大眼睛,仰望他,眨巴眨巴着双眸,眸是得意的笑意。
“我可警告你,小声点,我好不容易才寻了这么个好地方,你可别砸了我的形象!”太虚道长认真交待到。
涟俏连忙点头,太虚道长又是不放心,再次交待,“还有,要多少银两你管开口,马上就走,爱去哪就去哪,离帝都远点。”
涟俏想都没想,再次连连点头答应。
“你可说话算话!”太虚道长似乎同他现的主子一样,骗人太多,也不轻易相信别人了。
然而,事实证明他确是不能轻易相信别人,或者,不可以轻易相信涟俏这丫头。
手一放开,涟俏身影一闪,便是飞身跃上紫阁二楼,从那敞开的窗户跳入,根本不理睬太虚身后吹胡子瞪眼睛。
当太虚道长追上来之时,涟俏早就围着他那炼丹火炉转了,清秀的眉头越笼越紧,不由得捂住了鼻子。
“臭丫头,说话不算话!”太虚道长怒声骂到,却不忘关上窗户。
“师父,我可没有说话,哪里算是说话不算话?”涟俏挑眉问到,很是镇定。
“你到底走不走?”太虚道长似乎没打算多纠缠下去。
“师父,你快十年没见徒儿了,我都长这么大了,你还嫌弃我小,会碍你事呀?”涟俏问到,她可是师父一手带大的,自小就教她好些法术,自然,教多的却是坑蒙拐骗之术,比如算命,比如测字,再比如卖丹药。八岁那年师父就走了,留她一人狄胡自生自灭,幸好她谈钱,偷偷藏了一大笔钱,否则早就饿死街头了。
“你认错人了,谁是你师父?再不走,休怪我不客气。”太虚道长认真说到,根本就不认这徒儿。
“我西郊遇到了吸血魔鬼了,他们似乎还真害怕这匕。”涟俏亦是认真说到,当年师父走时唯一留给她的东西就是这匕了,只交待她若是真的草原上遇到吸血魔鬼,就用这匕保命。
“你走不走?”太虚道长却是看都不看那匕一眼,沉下了双眸。
“不走,你炼制这丹药作甚,这气息若是一般人长期闻了,都会毒而亡,何况是服用丹药!”涟俏亦是沉了眼,厉声问到。
然而,还不待太虚道长开口,敲门声却传来了,敲得甚急!
两人皆是一愣,相视一眼,太虚道长狠狠瞪眼,涟俏却是无所畏惧地回了他一眼,却也是很配合地躲到垂帘后去了。
“来啦来啦,大半夜的敲什么敲?”太虚道长依旧是那副刚睡醒的样子,懒懒说着,朝门边走了去。
门一打开,进来的却是萧老和定如师太。
“你俩做什么呢?三半夜的,让不让人睡觉啊!?”太虚道长懒懒问到,身子无力地依靠门上。
“方才是怎么回事,何人擅闯紫阁了?”萧老蹙眉问到,方才那声惊叫他可是听到了,如今帝都就紫阁和无泪地宫两处是安全的地方,太子殿下和凌妃娘娘回来之前,他可不允许任何一处出事,尤其是紫阁。
“就是个想避雨的小丫头,早轰走了。”太虚道长说着看向了定如师太,问到:“你怎么也起了,今夜睡得倒是不像猪。”
定如师太早已习惯了太虚道长这幅不正经模样,只是白了他一眼,便将手密函交给了他。
“这是什么?”太虚道长不解地问到。
“刚刚送到的密函,主子有话问你呢!”定如师太说到。
“有什么话好问我的,问你不也一样,女人就是麻烦,还是等着太子殿下趁早回来,他手下办事定比唐梦那丫头手下来得好。”太虚道长边嘀咕着,边打开了那密函,只是,脸色却是骤变。
“你自己回函,还有明日皇上还会来,顺道给把把脉,主子可是要明确的日子。”定如师太说着转身就走,显然睡意正浓。
萧老却是狐疑地打量了这大殿一眼,道:“你可别藏人,再怎么说也是清净之地,藏着女人不好,装出来的道长也该有点样子,小心破了你这一身道骨仙风的气质。”说罢亦是转身就走,显然是知道太虚这殿内有人,却是想歪了。
“哈哈哈………”
门一关上,涟俏的笑声便传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师父,你何时成了花道士了?”涟俏说着从帘后走了出来,方才的一切她可都听得清楚,这事情似乎很有趣。
太虚道长却是没有理睬她,看着手的密函,一脸的纠结。
唐梦这丫头果然不简单,居然要他把配制丹药的方子写一份给她,还要解释这方子怎么来得。
“怎么了?你的老板出了什么难题了?”涟俏走了过来,瞄了那密函一眼,却是一惊,终于是知晓了太虚道长这炼丹炉里炼制的是什么丹药了。
“师父,你还真下得了手啊,这未免打过冒险了!”涟俏惊诧地问到,那密函里要求把天帧帝具体的死亡时间写明,显然这丹药是命丹!可以完全按照需求配制,控制死亡的时间!
只是,据她所知,当年师父可没有成功过的。
“都十年了,为师有那么笨吗?”太虚道长不满地说到。
“嘿嘿,承认是我师父啦!”俏俏眯眼笑到,一下子又转移了话题。
太虚道长却依旧是蹙着眉头,思着如何回答唐梦,她这么问,自然是怀疑他了,当初还真就不应该擅自篡改了药方,真真是小看这主子了。
思了良久,终于是抬起了头来,老眸里掠过一丝精光,满是阴谋地看向了涟俏。
“先谈好价格,再把真相都告诉我,否则您老休想把事情推我身上。”涟俏一本正经地说到。
“方才还口口声声叫师父叫得那么亲,怎么转眼就要银子了?”太虚道长不满地问到。
“这都是师父您老教的嘛!”涟俏笑着说到。
太虚道长无奈,只得要事情的经过详细地都给告诉了涟俏,而涟俏听得一惊一乍地,突然很想见识见识紫阁的幕后老板,她本以为没有女人会比她还会赚钱存钱的,却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唐梦!
“师父,要不咱别骗她了,就直说这药方就是你研制出来的,省得被她识破了到时候又解释不清楚,这越是聪明的女人疑心越重。”涟俏劝说到。
“先这么着,就说是你家传秘方,当年你拜师学艺教时没银子教学费,就送了这药方。”太虚道长说到。
“万一她要是怀疑了,你可休想再把我推出去!”涟俏认真说到。
“若是说了这秘方是我研制出来的,唐梦是要怀疑!”这话是太虚心里说的,当初唐梦找到他的时候就单单是把他当作个假道士,有一张能言善辩的嘴罢了。
师徒二人就这么讨论着这紫阁的主子,包括她的其他产业,白宫,红楼,绿坊等,包括她的身份,唐府的七少爷,天帧帝的御前侍卫,东宫的凌妃,刺杀太子殿下的钦犯!
而唐梦此时正同凌司夜坐船头,不安分的双脚踢起一阵阵水花。
“就是这么个奇怪的梦,好像过了好几辈子,不过就见过你一次,唐府,摔碎了一个盆白素花。”唐梦依靠凌司夜肩上,终于将完了她那长长的梦。
船只往前行,明显感觉到河道的开阔,已经隐隐可以看见隐藏着树林之后的那一片平湖了。
“白素花?”凌司夜蹙眉,还是第一次听过这种花的名字。
“春兰的一种,我白素这个名字的名字就是取自这个花名的。”唐梦解释到。
“等回东宫了,就把院子里所有的花都换了。”凌司夜若有所思地说到。
“还想回东宫啊?”唐梦问到,还真不知道这家伙长远的计划是什么。
“当然是要回去的,帝都是个宝地,就出于这片大陆央。”凌司夜淡淡说到。
“嗯,那就回去。”唐梦明白了过来,或许,他们回去的时候,那里就已经不再是天朝所有了。
“如果,没有你那日的多管闲事,我还真就会错过你了。”凌司夜说到,显然,如果唐梦方才那梦境是她吗没有穿越所生的历史,那么这段千年历史里,他早死于唐影手,这片大陆早就成了魔刹帝国了。
唐梦想了想,轻轻抚着凌司夜的脸,认真地看他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