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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日到底伤得怎么样了?”苦哭急急问到。
“就是,那孩子怎么样了?那可是主子的孩子!”肖笑立马附和,果然这兄弟俩心里就只有他们的主子,凌司夜。
“是打在小腹上的。”宁洛淡淡说着,长叹了口气,心下有些自责,毕竟白素是在他眼前受的伤。
“哎呀,你呢?当时做什么呢!?连个女人也护不了!”烈焰急性子,脱口而出。
“白素还真不是一般的女人,血影就不是一般人!”玉邪随即说到。
“哎呀,我不是那意思,我就……反正你们知道,我就是不懂得说话。”烈焰立马认错,知道宁洛敌不过血影,且已经受伤了。
“你这伤究竟怎么回事,都到现在,还不说?”楚隐看向了宁洛。
“你怎么知道那么段历史的?”一直沉默着的司徒忍也开了口。
宁洛没说话,看向一旁走过来的无情,道:“这孩子还真要入魔塔?”
众人这才回头,看这无情,就这么一个孩子,个头还不到他们腰间,也不知道有多少能耐,云容倒还真是让他跟来了。
“我……我想问问凌妃娘娘还活着不?”无情急急说到,第一次独自同这帮人说话,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是对殿下那下,多笑,还是对天帧帝那样,机灵一些呢?
“你寻她做什么?”烈焰冷冷问到,对孩子还真是没哟多少耐性。
“报恩。”无情说到,一脸的认真。
玉邪倒是很清楚这件事,林若雪什么都没有瞒着他,起身将无情拉了过来,道:“现在不是考虑这事情的时候,你先认真想想,是不是真要同我们入魔塔去?”
“嗯!”无情想头没想便点头。
“好样的!”哭笑齐声,对无情还是很喜欢的。
“像个男子汉。”烈焰也很是欣赏。
“你知道魔塔里有什么吗?”宁洛笑着问到。
无情亦是想都没有想,摇了摇头。
众人不由得大笑了起来。
“不知道,但是一定要去。”无情认真说到,他人小,心可不小呀!
“成,先把这碗就喝了,喝得完就带你去,喝不完就送你回去!”烈焰说着亲自倒满了一大碗酒。
没有人说话,这是男人们的规矩,对是对孩子的考验,考验的不是酒量,而是胆识。
“好。”无情却是笑了,这是不是代表这些人给他机会了,给他一个加入他们的机会了呢?
语罢了,小手端起了那大腕来,便是闷头就喝。
他从来就没有喝过酒!
没有人说话,就连一旁的女人们也看了过来,云容脸上没有多少表情,静静地看着,而苦哭和肖笑倒是有些急了,却也不好开口。
然而,很快,无情便将一大碗酒都喝得精光了,一点儿都不剩,即便小脸涨得通红,即便喉咙整个都要烧起来了,而胃里很快开始翻江倒海了,世界仿佛颠倒了一般,他仍旧是硬撑着,直直站着。
很久很久以后,他也是这么教一个孩子的,男子汉,没有年龄之分,只有胆识之分。
而那个孩子,正是白素的儿子,他的小主子。
“哈哈,这孩子我要了!”烈焰站了起来,想着便是收无情为徒了。
“我也要。”楚隐冷冷说到。
“老规矩。”司徒忍难道凑活。
宁洛笑了笑,起身轻轻将无情拥了过来,而就在这个瞬间,无情整个人便晕厥了过去。
苦哭和肖笑也退了,就留三人进行着他们的老规矩。
只是,他们不知道,没有凌司夜点头,无情可不会随便拜为师的。
宁洛安置好了无情,正出门便见云容迎面而来了。
“不会出事的,放心。”宁洛淡淡说到。
“你越发的不像你了。”云容却不问无情,而是宁洛,还是习惯这家伙原本那放荡不羁的痞子模样,现在这个样子,太过于严肃了。
宁洛笑了笑,同她错身要走。
云容却唤出了他,“白十三!”
“我都不逼太虚了,你们何必多逼我呢?”宁洛淡淡说罢便离去。
自己的秘密还是自己守着吧,至少他还可以撑下去,还可以入魔塔!
出了船舱,已经见夕阳西落了。
船只离奴宫魔塔越来越近了,渐渐看得清晰了,果真就是一座孤塔,周遭空无一人。
为有第二十层里那分开两路的四人,渐渐发现了这道路的异样,而还有一人,却是一直在下坠,正是羲风!
血影那一脚早就让他负重不堪,五张六腑皆伤,再加上涟俏的一脚,无意是雪上加霜,他根本没有丝毫气力,这反弹之力逼得他不停地下落,也不知道这下面到底又是什么地方。
已经好几日,根本不止十八层!
下方似乎真是无止尽的深渊,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只有偶尔从周遭掠过的星星点点猩红色的光,像是眸子,又像是宝石。
如此衷心伺主,确落得此下场,这笔帐他痛在心里,而涟俏的那一脚,他更是记着!
452抵彼岸作者:猫小猫浩瀚的火海里,到处一片炙热的火红,这个地段,火焰越来越密集,而火势越来越大。
在这茫茫火海中,人是显得那么多的渺小。
白素一睡便再也没有醒来了,完全的昏厥。
凌司夜已经唤了她好几声,听不到反应,心下越发的焦急,奈何,根本就无法再飞得高一点,速度亦是不得已慢了下来。
又一次落在了那炙热的礁石上,鞋底本就被先前那刀刃割破,如今早就是全部烧怀了,赤足踩在那烧得通红的石头上,他依旧是站得那么稳,即便,双足脚底皆已是重度烧伤。
俊朗的眉宇间尽是淋漓大汗,背着白素,甩了甩汗,朝前方望去,依旧是望不到尽头,望不到岸。
他已经不去考虑自己到底还能支撑多久了,只想着白素的身子。
气喘吁吁,却不敢大口喘息,也不敢多做停留,又一直重重在炙热的礁石上借了力,高高凌空而起,背着白素的双臂,青筋从手背蔓延而上,仿佛一触碰到就会爆裂一般,已经是到了一个极限了。
继续前行,满心就只有赶路而字,却忘记了一直跟在身后的小白熊已经落下老远了。
那小白熊怕热,一热就嗜睡。
突然,熟悉的嗷嗷嗷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
凌司夜自然是听到的,只是,没有理睬丝毫,他还真就没怎么把这小畜生放心上。
背后的小白熊哪里知道两个主子根本早就把它忘了,此时好不容易追上来,正兴奋地嗷嗷直叫。
凌司夜连头都没有回,一脸的认真,四周的火焰越来越多了,而总是不会冷不防从脚下冒出火焰来,他没有多少力气躲,只能小心翼翼注意着脚下的岩浆。
只是,骤然,身后一股火焰瞬间就这么冷不防冲天而上,凌司夜放庆幸着,要较快速度,前面脚下却随即冒出了一股浓浓的白烟来。
若是平日里的他,这般前后受困,根本拦不到他什么,奈何现在的他早该昏厥的,若不是背上这份重量的支撑,早该丧命在这火海中的。
浓浓地白烟呛着他双眸都睁不开了,直直咳嗽,越咳吸入的毒气便会多,一股窒息之感骤然传来,顿时四肢无力,手就这么松开了!
这一刻,他突然笑了,白素仍旧睡在他背上,紧贴在他背上,跟在他一起下坠。
然而,闭眼的瞬间,耳畔却充斥了一声凄厉的鸣叫,是小白熊。
两个人就这么同时跌落在小白熊背上,而它原本那一双小翅膀此时竟是如果大鹏的双翅一样巨大。
只是,双爪被方才的火焰灼伤了,方才那凄厉的叫声就以为如此!
白素已经昏迷不醒着,迷糊中双手还是下意识地护在那微微笼起的小腹上,而凌司夜却是一身无力地趴着,双眸微睁,知道是小白熊,却还是不敢轻易闭眼。
小白熊亦是疲惫不已,翅膀不得不越张越大才能飞得高一点,奈何背上两个人的重量已经超出了它的负荷了,根本飞不高。
白气仍旧不断上涌而来,连他快窒息了,只是,还是撑着继续朝前。
前面,有岸了!
凌司夜亦是看见了,心下一喜连忙将白素扶起,却发现白素的脸色完全的脱白了,怀着孩子,心脏的负荷本就多一倍,而在这浓浓白烟里浸了几日,呼吸怎么会不困难?
“快点!”凌司夜艰难的开了口,一出声,血腥味便顿时涌上了喉口。
“快点,她受不了!”他仍旧催促着,也顾不上小白熊能不能听明白。
小白熊自然是明白的,嗷嗷叫了几声,企图飞得高一点,然而,刚刚高上去,却立马又掉了下来。
凌司夜取下水壶,却是发现水壶里的水早已见底了,两人皆不喝,却是白白被蒸发了。
只剩下一两口,勉强喂着白素喝下去。
“把她带到岸边等我!”轻轻拍了拍小白熊,竟是冷不防从小白熊背上跳了下去,落在地下的礁石上。
小白熊条件反射一般一下子飞高了,远离的白烟,却是嗷嗷叫着,看着凌司夜,怎么都不走了。
“再不走,本太子烤了你!”凌司夜怒声,一手作势要动手。
小白熊就是不惊吓,一下子便飞得老远去了。
而它一走,凌司夜就这么撑不住重重跪了下去,双膝立马被灼伤,长裤就这么破了两个大洞。
这应该是他这辈子最狼狈的一回了吧,脑海里突然浮现当初和白素一起落魄到身无分文,她卖了他去大吃了一顿的事儿来,唇畔不由得泛起了一丝笑意来。
艰难地站了起来,女人和孩子还在前面等着他呢,他怎么可以就这么一跪不起了呢?
继续往前,即便是死,也要死在白素身旁!
飞不高,索性就踩着礁石,在那越来越密集的火焰里穿梭。
小白熊早已到了岸边,放下了白素,便收起了双翅来,累得一身无力,瘫坐着,死爪懒懒搭着,爪子伤得白毛都烧焦了一大片。
眼前,那片火海岸,漫长的岸边是一睹火墙,高高的火焰冲天而上,若非凌空而上,根本就看不到这火墙后的火海。
它看了看仍旧昏迷不醒的白素,又看了看面前全然被火焰阻挡了的视线,心里想着,那男主子怕是上不了岸了吧。
它想救他的,可惜翅膀已经没办法张开了,它还太小,它从来不知道自己是属于那个种族,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它只知道自己再长大一点点会很厉害,只是,现在不行,它太小了。
身后,只一条小溪,竟是可以在这片火海边不受任何影响,很浅,很干净,清澈的水里好些游鱼,它饿得咕咕直叫,就想着再等一会儿,等它有力气了,就下水去拍鱼。
它等着等着,力气都渐渐恢复了,终于是懒懒地爬了起来,回头又往那火墙看了一眼,心下笃定,这男主子是出不了了。
回过头,小心翼翼地下了水,先喝了几口,顿时兴奋地嗷嗷叫了起来,这水可清甜了。
早顾不上拍鱼儿了,连忙喝了一大口,两腮鼓得涨涨的,十分笨重地屁颠屁颠跑回了白素身旁。
看了她良久,又换了位置,换了个角度,又看了看,最后索性趴到她面前,一口水就这么全部喷到了她脸上,丝毫没有浪费。
白素蹙起了眉头,下意识伸手来挡,似乎有清醒的迹象了。
小白熊一乐,连忙又跑到了溪边去,拼命地喝了一大口水。
然而,就在他回头的时候,却是被吓得站不稳,倒跌到了溪里头去了。
只见那火海里冲出了一个浴火之人,犹如一只火魔一样,着实可怕。
不是别人,正是凌司夜。
只是,很奇怪的一点,当他踩上岸,周身的火便自然而然灭了,只留一身体无完肤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