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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解释,那魔塔究竟为何会消失在历史里,你只是见过羲风一面,为何就知道他入了堕魔之地,那地方又是魔塔里的什么地方?!”林若雪满腹的不解,已经问了不止这一次了,只是每一处太虚道长不是打太极转移话题,便是索性不回答她!
“丫头,你就相信我一回成不,涟俏也在里头,我比你还希望他们能出来!”太虚道长很是无奈,索性在一旁坐了下来,只是一坐下,又立马蹦了起来,这地还真是凉。
“一定要入幻城后,过了第二十层才能出来吗?”林若雪问到,稍稍冷静了下来。
“这第二十层里,心魔阶,灵阶,幻阶,一旦过了任何一阶便不能回过走,一旦触犯便丧失了继续继续升阶的资格,若是要对付羲风,不过了第二十层怕是根本奈何不了他什么。”太虚低声说到。
“岂能人人都能入得了心魔,又过得了心魔!”林若雪冷笑。
“留在心魔阶是最危险的,若是心智不坚定,或是受了什么刺激,随时都可能入心魔,过不了心魔,便永远停留在心魔阶了,而想原路出魔塔,且不说现在羲风在外头把守着,即便是没有羲风,涟俏布下的七重山结界也不非轻易能破解的。”太虚说着长叹了一声,继续道:“其实现在就只能是等,等那群孩子过二十层,只有这么一个办法。”
“你呢?你没有办法吗?你就不怕你宝贝弟子在心魔阶被撕了吗?”林若雪冷笑了起来,不仅是激将,亦是试探。
太虚是何等的老狐疑,看了她一眼,仍旧无奈摇了摇头,道:“真真就没办法!”
或许,涟俏出不来,那匕首不在,他还真就对付不了羲风了。
千万提防着,一直隐瞒着,却怎么会想到会是这个小子入了堕魔之地呢?!
他到底怎么下去的?!
“那你怎么知道那么多的,你又是血族什么人,难不成是曾经的左使?”林若雪逼近,低声问到。
太虚退了一部,蹙着眉头打量了她一眼,道:”丫头,挺着这么大的肚子,你就不能安分一点点吗?我不是说了,只有一条路能走,就是等!”
“那得等多久?玉邪说了,孩子出生前一定回来,是一个月,还是两个月呢?”林若雪认真问到,自从玉邪走后,她就没有一日不提心吊胆的。
“这还真说不准,第二层里,幻阶还算好,就属灵阶最复杂,那里可是充满了人性的险恶啊!不过以玉邪的资质,怕是只能被困在心魔阶吧!”太虚也并不隐瞒,这修魔塔本就只有左右二使者和魔尊能入的。
林若雪就这么看着他,突然不说话了,手一松,拽着地狐狸扑通一声掉地了。
太虚这才发觉到自己又说错话了,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急急道:”丫头啊,你可千万不能哭,你要是瞎了,玉邪若能回来,我可同他交待不了,咱们就安安分分地等他们回来,你要是想见淑太后他们了,我就带你过来,成不?”
林若雪没有多少反应,转身就走。
太虚捞起仍旧昏迷不醒的血狐来,急急追了上去。
还真真就不该多提玉邪的,以他的估算,七魔七煞已经还在心魔阶里,有了那地图并不会轻易走散,只是,这群人里,怕是很多人都容易入心魔吧……
七魔七煞确是一直就在忘忧城里等着。
谁都没有心思去考虑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谁也都没有多余的心思却考虑他们该怎么出去。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宁洛身上,就连玉邪,亦是无暇多想林若雪了。
或许,正是因为如此,至今仍旧没有任何一人起执念,入心魔。
因为,宁洛至今没有醒来,一日一日脉搏减弱了。
轮流照看,详尽办法同宁洛说话,听大夫的话,四处寻药引,刀山火候,雪山冰川,还有那毁掉的龙潭虎穴。
谁都四处奔波着,忙碌着,只有涟俏一人,静静都守着宁洛,一整日一整日都不说一句话,不知道再想着什么。
482自私的玩笑作者:猫小猫昏暗的医馆里,七魔七煞不知道哪里去了。
老大夫正在一旁小药方里配药,这儿就只有涟俏一人,静静地守着。
榻上的人,双眸闭着,面容苍白不已,这一脸英俊,即便是安静地睡着,仍旧隐隐透出了一股痞气来。
这些日子来,七魔七煞不管是谁在,都没少谈起宁洛的过去。
“怎么看都不像是个花花公子啊!”涟俏低声,大胆地拉起了宁洛的手来。
他的手修成地很好看,温润而白皙,涟俏翻来覆去地打量着,无奈笑了笑,又拉过他另一手来。
天凉了,他的手却是比这天还要凉。
边替他捂暖,边同他说话,其实她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比较适合,这些日子来,同他说的也不过都是自己小时候的经历,怎么跟在师父到处坑蒙拐骗的,师父怎么离开她的,她又是怎么饿着独自活过来的。
年纪轻轻的,哪里有那么多经历可以讲呢?
几日就可以讲完一遍再重复一遍了。
就这么看着他,秀美的眉头紧紧锁着,开始思索起了另一个话题来。
而就在这时候,门外的脚步声进了。
涟俏急急放开了宁洛的手,脸上掠过一丝羞赧,回头看去,不是别人,正是玉邪。
他们在的时候,她便安安静静,一言不发了。
“涟俏,今晚我来守着,你睡觉去吧。”玉邪淡淡说到。
涟俏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看着宁洛。
“丫头,你守着他做什么,他又同你非亲非故的,你不会真喜欢上这家伙了吧?”玉邪说着,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是又怎么样?”涟俏终于开了口,淡淡地,听不出多少情绪,头仍旧低着,看都不看玉邪一样。
“他同你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们魔道从来就不会于人族联姻的。”玉邪认真说到。
涟俏冷冷一笑,这才抬起头来,直视玉邪,冷冷问道:“现在还有所谓的魔道吗?”
“这亦不关你的事情。”玉邪的声音却是比她还要冷。
“你至今还怀疑我!”涟俏却是厉声,一下子站了起来。
“谁都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所谓的怀疑不怀疑,我只是提醒,宁洛给不了你什么的。”玉邪说到。
“我也没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涟俏认真说着,又坐了下来,低着头,不再理睬玉邪了。
玉邪眸子掠过一丝无奈,转身而出。
门外,七魔七煞早就回来了,凑在一旁,坐在石阶上,一个个心事重重的样子。
见玉邪出来,魅離第一个起身来,急急问道:“怎么样?”
玉邪无奈瞥了她一眼,淡淡道:“这种事我做不了,而且还没吵起来呢,她就又不说话了。”
说着离着众人远远地坐到了一旁去,最近他总是这样,大伙的行动他都参加,只是办完事了,就自己一个坐一旁便,把玩着菱形玉石,谁都知道他在担心林若雪呢。
“蝶依,你去!你最能吵了,总之让她对宁洛死了心,什么办法都成。”魅離说着拉起了蝶依来。
“人家说宁可拆了十座桥,也不敢毁了一桩婚姻,我看咱还是别折腾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出这魔塔呢,指不定就只得永远在这忘忧城里活下去了。”肖笑出了声音。
一旁苦哭亦是看向了魅離,表示赞成。
“你们别这么绝望好不好,指不定白素他们已经快出第二十层了!”魅離认真说到。
“你别把话题扯开,涟俏愿意守着宁洛,那是她自己的选择,我们再干涉下去,没意思!”楚隐也忍不住开了口。
“你们就眼睁睁看着她这么年纪轻轻的,以后就孤独终生了?她可才十八岁!”魅離厉声。
“得了得了,你也折腾了一日了,坐下歇息歇息吧。”云容说着将魅離拉了过来,又道:“你也不是涟俏,怎么就知道她就认了宁洛一人呢,以后的事儿,还真就谁都说不准。”
众人皆是点头,很认同这句话。
然后无情的一句话却是让众人一下子陷入了沉默。
“宁洛哥哥是不是真的没得救了?”
原本就是忘忧城的夜里,只有昏暗的街灯,整条大街空荡荡的,就他们一群人热闹。
而这会儿,这医馆门外却比大街上任何一处都来得死寂了。
“宁洛哥哥若是只能活一两年,以他的性子,醒来后还不知道怎么对待涟俏姐呢。到时候涟俏姐怕是更要难过了。”无情怯怯地开了口,他不懂那么多,完全就按照常理来推断。
众人仍旧没有说话,云容看了他一眼,轻轻将他揽了过来,抚拍着,亦是没有说话。
而屋内。
宁洛已经醒了。
涟俏睁大了双眸,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话都说不出来了。
“累了吧,去休息吧。”宁洛亦是看着她,淡淡说到。
涟俏摇了摇头,仍旧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生怕他又睡过去一样。
“俏俏……”宁洛无奈,似乎想同她说些什么,欲言又止。
“嗯,我在。”涟俏终于是应了。
“我们要是能出去,就把婚事办了吧?”宁洛认真说到。
涟俏却是瞬间愣了!
她原本以为他会赶她走的,原本以为他会很老套地寻魅離,或许蝶依,演一场暧昧的戏码逼她走的。
怎么都没想到他会如此的干脆。
“怎么,不愿意啊?我同你说实话,我还真就活不了多久了,嫁给我,你得伺候我,容忍我,等我走了,你可能就寻不到好人家了。”宁洛仍旧认真。
这些日子,虽然昏迷着,却迷迷糊糊听到的都是她的声音。
涟俏突然笑了,眼眸子弯弯,可好看了。
“那得伺候你多久你才会走,我才能自由啊?”她问到,仿佛是讨教还价一样的斤斤计较。
宁洛亦是不由得笑了,道:“不会太久的,多则三四年,少则一年半载。”
“也不会太久嘛。”涟俏自言自语,蹙眉思索了起来。
“你可想清楚了。”宁洛仍旧是笑,他发展自己根本没办法狠下心来伤害这个丫头,如果挣扎纠结到最后仍旧还是要在一起的,那何必多让她受罪呢?他自己的时间亦不多了,不是吗?
“那我嫁你,能捞到什么好处,总不能嫁给你就是伺候你吧?”涟俏问到,都没发现自己眼眶红了,还真就有模有样地讨教还价了起来。
“好像还真没有。”宁洛无奈地笑着,轻轻拉起了涟俏的手来,她的手其实同他的一样冰凉凉的。
“除了伺候你,我还要做什么,玉邪可是说了,魔道向来不同人族联姻的,不会入了你魔道的门,你们就联合起来欺负我吧?”涟俏认真问到。
“不会,不过,若是有人欺负了你,我可能没办法保护你了。”宁洛说到。
“那岂不是还要复杂保护你?”涟俏挑眉,故作一脸的不可思议。
“极有可能。”宁洛同情地看了她一眼。
“说吧说罢,还要负责什么,都说出来,我好权衡权衡。”涟俏说到,手任何宁洛牵到嘴巴,轻轻落了一吻。
“一时间还想不到这么多,总要相处下来才会慢慢发现,你考虑清楚再回答我。”宁洛认真说到。
已经是第二次要她考虑清楚了,即便是如此自私的做法,他仍旧是给足了她后路,即便是如此自私的做法,他其实仍旧是在劝她走。
“坏处那么多,你总得给我点甜头吧,宁洛,现在是你在向我求婚啊,有你这么求婚的吗?”涟俏说到,她怎么会听不出来,宁洛在劝她什么呢?
原本以为他真真那么干脆,认真听下来,才发现这不过是另一种劝说罢了。
要他如此费尽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