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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结呀,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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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界。
河床不知不觉高了许多许多,楼船缓缓地超前行驶而去,两岸墙壁上的火把已经不再如先前那般随着船只的来而亮、走而灭了。
前方隐隐透出了光亮来,分得清这个时候是白日,前方不远处便是暗河的源头了吧。
在暗无天日的地下河道里行走了快一个月了,终于可以见到阳光了。
船头,林若雪独自一人静静地趴在围栏上,看着前方的光亮,不知道在思量着什么,双眸里的血丝依旧不曾退去丝毫,如小兔子一般红彤彤的,小脸上没有一丝的欢喜。
这时,欧阳晴明走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替他披上了一件袍子。
“想什么呢?”亦在学着她的样子,在双臂瘫在围猎上,懒懒地趴着,再过几日,便能上岸了吧。
“唐梦那个大笨蛋!”林若雪喃喃开了口,那日惜若同她说了关于唐影的一切,那么突然,惊地她好几日才敢接受。这么多年来,唐梦可不止一次要替她做媒,唐影该有多难过啊?
手顿时一紧,自己更是笨蛋,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少主也是个大笨蛋。”欧阳晴明亦是淡淡地开了口。
“他……”林若雪欲言又止,只是,泪却一下子滚落了下来。
唐影啊唐影,易容术,岂是解除了就没了那般简单啊!
“傻丫头,不许哭了!”欧阳晴明一惊,慌慌张张地替她擦起眼泪来,她这双眸子真真不能再哭了!
“不哭了不哭了!”林若雪别过头去,吸了吸鼻子,现在只要一掉眼泪,双眼便隐隐有刺痛的感觉,真的不能再哭了,再哭下去就看不到玉邪醒的模样了。
“也不知道唐梦和殿下看到那密函了没有。”欧阳晴明转移了话题,去请孟婆婆的时候趁机去了绿坊一趟,只是说了他们往白狄去,林若雪和玉邪也都在,只能这么说,话留一半,不管是殿下还是唐梦,定都是会追查而来的。就想惜爱,亦是想尽办法让他二人对唐夫人起疑,希望能追查出当年的事情来。
“来了又如何?”林若雪长长叹息。
“至少她该知道些什么!”欧阳晴明却是隐隐激动了起来。
“无情反噬的结果是什么你知不知道?唐影易容禁术被破的结果是什么你知不知道!”林若雪亦是激动了起来,险些将藏在心里的话给说出来。
“你知道些什么?”欧阳晴明却是一下子警觉了。
“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唐夫人该死!”林若雪却是勃然大怒,转身朝楼阁内走去。
欧阳晴明看着她的背影,满眼的复杂,这丫头定是知道些什么的,正要追上去,一旁百里醉却走了过来。
“黑勾玉下落不明,你说宗主怎么还没动静呢?”亦是倚着栏杆,淡淡问到,这几日心情都很低落,快到目的地了,这意味着他要回到世子身边去了。
“天帧帝还在追查,我看大有可能就在太子殿下手中了。”欧阳晴明淡淡说到,黑勾玉一事宗主一直未曾提起过,若真不在林若雪手上,玉邪徘徊在生死边缘那几日,黑勾玉应该是早易主了吧。
“少主已经好久没来消息了,也不知道塞北的消息是真是假。”百里醉又道。
“这会儿少主应该刚到塞北吧。”欧阳晴明说着转过身来,甚是认真道:“你知道血狐长什么样吗?”
“除了空山那几位长老,我怕是没人知道血狐长什么样子吧,总归是只火红的狐狸不会错的。”百里醉答到。
“狐狸?那定也是只灵狐了。”欧阳晴明无意地说着亦朝楼阁内而去了。
“唐影也没见过吗?”百里醉径自纳闷着亦跟着走了去。
林若雪配出了解药,却没有完全替宗主解了毒,十几日交付一次解药,条件不过是要宗主保她和玉邪二人周全,直到玉邪醒来。
楼阁内,还是底层长廊的最后一间屋子,宁亲王静静地站在门口正要叩门,见了欧阳晴明和百里醉走来便是看都不看他二人一眼便匆匆离开了。
百里醉和欧阳晴明相视一眼,皆是暗暗笑了,宗主似乎越来越疼爱若雪这丫头了,明明很是关心她的眼睛,每每碰面却又是吹胡子瞪眼睛的。
这时,门开了,走出来的却是惜若。
“怎么样,那丫头又自言自语了?”百里醉连忙上前低声问到。
“她是同玉邪说话呢!”惜若白了他一眼,这段时间来,若雪的生活便都是这样子,偶尔到甲板上透透气,也不会太久,大部分时间都是陪着玉邪,说了好多好多话,有时候都重复了。
“玉邪若是真能听到,他早该醒了!”欧阳晴明一脸无奈,若是有个女子这般不离不弃对他,就算是到了地府啊,他都会冲回来的!
“能不能听到,这臭丫头最清楚!”低沉的声音从拐角处传了来,宁亲王并没有走远。
“是。”三人齐齐低头,没敢多说什么,宗主被若雪试毒逼迫,这心里头的气时不时会往他们身上撒的。
给读者的话:
晚一些上一小章情人节特辑,夜夜和梦是怎么过情人节的,嘿嘿,祝亲们情人节快乐,最近非常忙,爆发再等等哦
正文 插播番外之情人节
这春节过后,有一个比元宵节更令人惦记的节日,嗯,情人节。
“凌司夜,今日二月十三了吧?”唐梦微睁双眸,推了一旁仍是睡着的某人。
凌司夜亦是微微睁开惺忪睡眼,懒懒道:“你想做什么?”
“就问问,是十三还是十四了?”唐梦继续问到。
“十三吧。”凌司夜随意答到。
“十四吧。”唐梦懒懒起身,这日子她可不会记错的!红楼绿坊可是年年都在这日子里推出好些活动的,情人节嘛,是一个在女人面前极好赚男人钱财的好日子。
“想干嘛呢?”凌司夜却是一把将她拉了下来,早就清醒了。
“好久没出宫了,今日天气不错,想出去逛逛。”唐梦眯眼笑得很好看,一脸讨好,整个人被迫欺在他身上。
“打算怎么出去?”凌司夜挑眉问到。
“男装!”唐梦脱口而出。
“肚子怎么办?”凌司夜仍是挑着眉,犀眸中隐隐不悦。
“那女装吧。”唐梦这才记起着事来,她这假肚子,怎么说也是大到了能隐隐看出来的,真是出趟门都麻烦,遇到天帧帝的人麻烦,遇到平日里熟悉的人更麻烦。
“你就认定不会有人认出你来?”凌司夜甚是认真地打量起唐梦来。
“男装吧,男装好藏一些,也就两个来月,明显不到哪里去的。”唐梦甚至认真地商量。
“去逛什么?”凌司夜继续问到。
“逛逛街,逛逛红楼绿坊,要不咱乔装易容吧!”唐梦突然想起了这方式来,心中一喜,双手撑在凌司夜胸膛上,猛地起身。
凌司夜也没多阻拦,微微蹙着眉头,看着她满衣橱找衣服,煞是认真地问到,“这是你约我出去?”
“不是。”唐梦脱口而出,今儿个可是二月十四,能随便约的吗?凌司夜这古人不懂,她可得分得清楚。
二月十四,五年没过这节日了,若是没穿越而来,定是同姐妹们一起到广场上去卖玫瑰赚外快了。
“那本太子约你吧,就去红楼吧!”凌司夜早已走了过来。
“殿下怎么有这兴致了?”唐梦笑了笑,心下隐隐纳闷。
“补之前的吧,免得爱妃总说本太子莫名其妙强掳了你为妃。”凌司夜亦是笑着答到。
“那臣妾谢过殿下了。”唐梦特意欠身行了个礼,心急着想出宫,也懒得去多思量他的话,反正这家伙行事向来随兴。
“还是女装吧,好好打扮打扮,爱妃着女装可是连本太子也险些认不出,何况他人?”凌司夜早已挑了一整套真丝纱裙,递给了她。
薄蝉翼的霞影纱胸衣,鹅黄撒花软烟罗裙,再加上逶迤拖地的白色梅花蝉翼纱,一整套衣裳似乎是为她量身定做一般。
“还不换上,要本太子伺候爱妃吗?”凌司夜催促到。
“不用!”唐梦连忙接过那衣裳,快步朝帘后而去,微微纳闷,这套衣裳似乎从来没见过,只是,那面大衣橱里至少有一半的衣裳她没去翻过吧。
很快便是一身华贵而不失雅致,款步走了出来,而凌司夜却是极其难得一见的锦白长袍,腰系玉带,翩翩公子,俊雅无比。
两人相视,心中皆是微微一怔,凌司夜放肆地将唐梦从头到脚细细地打量了一遍,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拉着她走了出去。
云容领着一干婢女,备了早膳迎面而来。
“殿下,娘娘。”看了唐梦那一身衣裳一眼,就是恭敬欠身行礼。
凌司夜没有驻足,唐梦视线扫过云容,总觉得她方才的眼色同平日里有些一样。
待二人远去了,云容才起身,一旁不甘不愿这才走了出来。
“云容姐,凌妃娘娘这衣裳好眼熟啊!”不甘笑着说到。
“可不是嘛,应该是三年前,皇后娘娘亲自缝制准备给太子妃的吧?”不愿亦是一脸欢喜。
“林婉儿嫁入东宫那夜就该送过去了吧,云容姐是不是给忘记了?”不甘继续问到。
“直呼太子妃名讳,掌嘴!”云容这才冷冷地开了口,林婉儿纵使大婚当夜身亡,太子妃的头衔并未废除!
“哎呀,吵什么呢,你两丫头片子怎么让凌妃娘娘就这么走了,今早的药还没喝呢!”远远走来的是桂嬷嬷,手上端着一碗墨汁一般的汤药。
云容骤然蹙眉,“我去提醒!”说罢便是急急转身要走。
“就殿下那速度,这会儿早出宫了,你上哪里寻去,回来再喝,呵呵,不碍事的!”桂嬷嬷却是拦住了云容,眸中掠过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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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缓缓在街头停了下来。
小厮连忙掀起车帘来,先落车的是个白衣男子,不说那俊美的五官,挺拔的身姿,单单是那份不可接近的尊贵气质,便足以令主人驻足远观。
接着出来的是一名少妇,说不上貌美如花,却是气质天成,怀着身孕,若不注意看并不怎么明显。
两人牵着手,乍一看确是恩爱无比,天生一对,若是仔细瞧了,定会见那少妇脸上隐隐的不满。
“不是要去红楼的吗?”唐梦低声,白了凌司夜一眼。
“你这一身女装打扮怎么去?”凌司夜理由充分地问到。
“怎么不能去了,难不成你还想从前门进去光顾光顾?”唐梦反问到,红楼和绿坊经营的还是原本那批人,定是记得住这二月十四的,先前她可是写了好多方案,设计了好多节目的,在宫里闷了那么久,怎么说也得去凑凑热闹吧。
“不是要逛街吗,本太子今日心情好,陪你慢慢逛!”凌司夜避而不答。
唐梦挑眉看他,不得不说,这家伙今日似乎真心情不错。
“好呀,那就有劳殿下了。”特意一手撑着腰,一手抚在微微凸起的小腹上,眯眼看他。
凌司夜挑眉一笑,有模有样地搀扶着她。
夫妻二人恩恩爱爱缓缓步入了这帝都里最热闹的大街。
二月十四,在千年前这架空的朝代,不过是个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