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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纳兰玲玲的同意,司徒翰几乎快要乐得发疯了,他轻轻拉开纳兰玲玲身上仅穿了里衣,随即火热的吻直接覆上她的颈窝,温暖的气息,犹如一阵暖风直接袭上纳兰玲玲渐渐赤裸的身子。
贪婪的唇舌在她细致的锁骨间留下火热红艳的印记,使她发出诱人的呻吟,隔着丝缎的黛青兜儿,他的大掌缓缓移到她胸前的柔软,一下下或轻或重地揉抚着。
他的吻又一次回到她的小嘴上,贪婪的索取她的一切美好,情不自禁的手也在扯下兜儿的下一秒,探入她的亵裤里,抚上那最致命诱人的地方。
突然,原本还沉浸在美好欲海中的男人,在余光瞟到她裤上的那摊血红时,脸色倏地黑了下来,浓眉也下意识皱得死紧,他慢慢收回自己的手,果不其然,指上全是血色一片。
“宝宝──”司徒翰咬牙喊道,他的隐忍不是因为怒气,而是因为浑身欲火的他却无法在最后一刻得到纾解,所以很难受。
纳兰玲玲完全不明白司徒翰脸色怎么变了,也不明白司徒翰怎么停下动作,她一脸茫然地看着他,那迷离无辜的美眸,该死的诱人极了,让司徒翰体内的欲火几乎要爆发。
司徒翰脸上有隐忍、有痛苦,却也有很深的无奈,他叹了一口气,见她迷迷糊糊的模样,内心的无奈更加拉大了,他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你流血了,我让人烧水过来给你洗身子!”司徒翰轻声说道,拉过被子盖上他快赤裸的身子,这才翻身拉开床幔下床。
流血?!
纳兰玲玲不太明白司徒翰的意思,她没有受伤啊!怎么会流血呢?
突然,一个死也不想相信的答案,清晰的浮现在她脑海中,完全将她从情欲中拉了出来,她掀开被子,果然,身下的床单已经沾上了一摊鲜血。
轰──这一刻,她只觉得脑中像是被炸开一样,整张小脸也倏地爆红了起来,她居然忘记这几天正是葵水来的时间,好巧不巧,偏偏是今晚,好丢人啊!
刚刚司徒翰的手,好像有摸她那里,再加上刚刚他说的流血……
“啊!我不要活了,丢脸死了!”
纳兰玲玲脸红到快滴出血来,转头正好与刚回到房间的司徒翰对上眼,看到他眼中的无奈与尴尬的表情,纳兰玲玲想也没想,直接将整个小脑袋埋进被子里,没有脸再去面对司徒翰了。
司徒翰看着她尴尬的模样,嘴角也不自觉扬起好看的弧度,宝宝害羞的窘样,真的好可爱啊!看来,现在还不是吃掉她的时候,一想到刚刚诱人的画面,他那好不容易消火了些的下身,又立刻起了一些反应。
这日,慈宁殿。
纳兰玲玲一身淡粉衣裙,端了一盘刚做好的小点心来找皇太后,在这个皇宫里,只有她那傻呼呼的相公以及皇太后对她最好了,所以她今天特地做了一些饼干,打算献给太后。
纳兰玲玲才正要入门,却被一道纤细的身影挡了下来,她抬眼一瞧,当看清楚来人时,想也没想直接往旁移去,打算绕过她。
“站住!”纳兰落雁见她要走,立刻抬手抓住她的手腕,怒声吼道:“纳兰玲玲,我有话跟你谈,咱们到花园去。”
“我一句话也不想跟你谈,请你放手。”
纳兰玲玲知道纳兰落雁肯定又要找她吵架,所以她不想跟她有任何牵扯,再说,刚烤好的饼干,她想快点送给皇太后,根本没时间陪她聊些有的没的。
“不许走,不管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你都必须跟我到花园去。”纳兰落雁吼道。
纳兰玲玲柳眉一皱,沉声道:“我没时间陪你,你要找人吵架却找别人,再见!”
说完,她直接推开她的手,往慈宁殿大门方向走去,纳兰落雁见她居然敢不理她,一气之下,又冲到她面前挡下她,不让她进入慈宁殿。
“纳兰落雁,你到底想做什么?”纳兰玲玲也开始有些怒气,她都已经跟纳兰落雁说明白了,真不知道她又想找她什么麻烦?
纳兰落雁没说话,她不屑的垂眼看着纳兰玲玲手上的饼干,再看到饼干的形状,一时间有些不敢置信,从来没下过厨的纳兰玲玲,居然能够烤出这么漂亮的点心。
“我已经说过了,跟我到花园一趟,我有事找你商量。”纳兰落雁又说了一次,声音比刚刚不耐烦许多。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纳兰玲玲也一口拒绝她,下一秒……
匡当,原本端在纳兰玲玲手上的点心,全被纳兰落雁给扫到地上去了,纳兰玲玲见到自己辛苦了一个上午所作的点心,就这样被人糟蹋了,怒气也全涌了上来。
“纳兰落雁,你太过分了!”她狠狠瞪给她一眼,大力推开她,赶紧蹲下身子,打算去捡回地上的点心,虽然已经脏了,也无法献给太后,但那些都是他辛苦做出来的点心,就算不能吃,也可以拿回去做个纪念也好。
突然,手上一阵剧痛,纳兰落雁的脚已经死死采住纳兰玲玲的小手,不顾她的疼痛,越踩越用力,几乎要将她的手也踩断。
“贱人做出来的脏东西,也想拿给皇太后品尝,你会不会太高估你自己了。”
“好痛,你走开!”纳兰玲玲痛得咬牙说道,另一只手不断拍打她的脚,想将她的脚给推开,但纳兰落雁打死也不肯放过她,完全将身上重力全押在她手上。
“纳兰落雁,好痛,走开!”纳兰玲玲狠狠捏了纳兰落雁的小腿,但依旧不见她挪开脚步。
“纳兰玲玲,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太子殿下是我的男人,你最好离他远一点,否则,等我当上太子妃之后,废的可不是只有你的手,我连你这条贱命一起废。”纳兰落雁恶狠狠说道。
早在几天前,她从皇后口中得知那晚纳兰玲玲与司徒冥一起回宫,还知道他们两人整晚一块喝酒,气得她几乎要拿刀杀了纳兰玲玲这个贱人,她已经警告过纳兰玲玲很多次,不许她动司徒冥的脑筋,没想到,纳兰玲玲居然还敢勾引太子。
“你胡说什么,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跟司徒冥之间没什么,是你自己不相信,啊………”纳兰玲玲怒声反驳,却没想到纳兰落雁一气之下,另一只脚也采住纳兰玲玲的另一只手,痛得她几乎要大叫……纳兰落雁眼角的余光偷瞄了慈宁殿大门,发现没有人,这才放心的继续说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如果你没有勾引太子殿下,那为何那天晚上要与太子殿下一同喝酒,你分明就是想勾引他,还敢说没有。”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疯婆子!”纳兰玲玲知道不管她说什么,纳兰落雁绝不会相信,她也不想再说什么了,跟这种人说话真的好累。
纳兰落雁听见她的辱骂,内心的怒火更加旺盛了,“纳兰玲玲,你居然敢骂我疯婆子,你找死啊!”说着说着,扬手打算狠狠给纳兰玲玲一巴掌。
啪─
一股强大的力量狠狠甩在纳兰落雁脸上,她忍不住跌坐在地上,一双错愕的眸子瞠得大大,看着眼前满是怒火的男人。
“太……太子殿下……”话来没说完,又是一巴掌狠狠甩在纳兰落雁的另一边脸颊,痛得她直掉眼泪,却也吓得不敢说话。
司徒冥瞪给她一眼,转身朝纳兰玲玲走去,蹲到他面前,小心翼翼的握起她红肿的小手,看到上头还有纳兰落雁的鞋印,他怒火又烧了起来,不敢相信,纳兰落雁居然这么狠毒,连自己的亲妹妹都如此对待。
“很疼吧!”他温柔的看着纳兰玲玲,接着搀扶起她,心疼说道:“跟我回太子殿,那里有上等的药,可以消肿的,我帮你上药。”
纳兰落雁看着他们两人交握的手,一双忌妒的眸子狠戾瞪着纳兰玲玲,这个贱人还敢说没有勾引太子殿下,那现在这样,不是勾引是什么?
纳兰玲玲从错愕中回过神来,看到司徒冥握着她的手,吓得赶紧收回自己的手,赶紧答谢道:“不用了,我没事,谢谢你。”
“什么不用,你手已经肿成这样了,还敢说没事!”司徒冥温柔说着,饱含溺爱的语气让纳兰玲玲非常尴尬,也让一旁的纳兰落雁气得火冒三丈。
“真的不用,我等等自己回去擦药就行。”纳兰玲玲有些慌张,尤其是看到司徒冥眼中那浓烈的情愫,让她有些害怕,甚至想逃。
她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司徒冥眼中那情愫代表什么,可是她已经有傻呼呼相公了,她也常常从司徒翰眼中看到那种情愫,可是,司徒翰给的情愫让她觉得很轻松也幸福,但司徒冥给的,却是让她有一种快喘不过气来的窒息感。
见到纳兰玲玲拒绝,司徒冥脸色有些暗沉,他转头瞪着一脸忌妒的纳兰落雁,怒声吼道:“还不快滚,别让本太子再见到你?”
纳兰落雁气愤的瞪给纳兰玲玲一眼,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而纳兰玲玲见状,也想跟着离开,连地上的点心都不要了,只想赶紧远离这个冰块太子,从刚刚纳兰落雁头来的眼神,她知道,她又惹上她了。
“你要去哪里?”司徒冥见她想走,又立刻拉住她,将她半拖半拉的,拉近假山后方,不让她离开。
“司徒冥,你不要靠这么近。”纳兰玲玲感觉压力很大,推了推他,想将他推远一点,无奈,他高大的身子就像是一堵墙一样,完全堵住她,一动也不动。
司徒冥轻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慌张的模样,他浓眉忍不住一皱,他不明白,为何纳兰玲玲每次见到他不是躲,就是闪,要不然就是像此刻这样,慌张不安,他真有纳么恐怖吗?
“你到底要做什么?”纳兰玲玲不安问道。
真奇怪,他们两夫妻是怎么了,一个整天给她制造麻烦,另一个整天来找她麻烦,她已经快被这对夫妻搞疯了,真是麻烦!
“要你爱上我!”司徒冥淡淡一说。
纳兰玲玲错愕,一时间不太明白,“什么?”
“我说,要你爱上我!”司徒冥靠近她,高挺的鼻子轻轻滑过她的小鼻,热呼呼的气息全挥洒在纳兰玲玲错愕的小脸上。
下一秒,冰冷的薄唇立即覆上她因错愕而微张的小嘴。
纳兰玲玲总算反应过来了,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狠狠推开司徒冥,恼怒吼道:“司徒冥,你做什么?”她胡乱擦了擦自己的小嘴,显然不喜欢上头有除了司徒翰以外的味道。
“咱们又不是没亲吻过,前几天在马车上,不也……”司徒冥嘴角一勾,故意唤醒纳兰玲玲的模糊记忆。
虽然那天没有深吻,也虽然那天纳兰玲玲差点将恶心的呕吐物全吐在他嘴哩,可他确实是吻过她的唇瓣了,也确实从她口中索取到属于她的芳香。
“你胡说,住口!”
纳兰玲玲经他这么一说,迷迷糊糊的记忆里好像有那么一幕,当晚马车上她已经醉得一蹋糊涂了,然后感觉好像有人在吻她,一直以来都是司徒翰吻她的,所以她根本分不清对方是谁,一致认为会吻她的只有司徒翰,所以没有拒绝。
司徒冥又朝她靠近,近距离看着她,认真说道:“玲玲,二弟是个傻子,他根本配不上你,我是太子,只有我可以给你幸福。”
纳兰玲伶一听,没有多大的惊喜,只有无奈,她淡淡一说,“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不会嫁给你,永远不会。”
见到纳兰玲玲又一次拒绝,这下司徒冥也恼怒了,他怒声吼道:“司徒翰是个傻子,他傻到连一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