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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爷?”林管家很吃惊,这三少爷可是从开张到现在,从没有踏入“琛六福”一次的,怎么偏偏三少奶奶第一次来的这天,他也来了?于是,又多问了一声,“你可肯定么?该不是只是顺路往这边走,未必就是过来这里吧。”
那伙计千肯定万肯定地说,“绝对是,本来就要进来的,因碰到了熟人,被拉住说了会儿话,这才到现在没进来,不过也快了。”
显然外间的柳儿也听到了,她下意识地也进了内间来,惊呼了声,“小姐——”
莫梓旭摇摇头,止住了她的话,那意思就是说,守着不认识她的伙计,干脆就直接隐去她的身份,毕竟她现在在内间检查库存品,这可不是一般客人会做的事。
那伙计也看出了些蹊跷,林管家毕竟是老管家、过来人,一下子就明白莫梓旭的用意,于是对那伙计道,“还愣着干什么,这才是咱们这金店的东家。”
“东家?”那伙计惊呼了一声,这才忙得行礼作揖。“小的不知道东家竟然是这么。。。。。。,小的阿凡,请东家原谅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听他比喻的不伦不类,莫梓旭笑着让那伙计起了身,这才回林管家道,“既然有贵客到,你便跟阿凡去招呼吧,不可对客人说我也在这里,如果客人有需要,就在外间解决吧。”
林管家和阿凡俱点头称是,这才去到了外间。
不消多一会儿,祁连琛便进了门来,就见他一颠一颠地走进来,迎面瞅见了那招财猫神,还学着猫神的样子摇了摇手臂,这才开始四处观望,时不时啧啧嘴,对着在柜台后站着的林管家笑道,“林叔,爹的这朋友品味不错啊。”
林管家陪笑,“三少爷,你怎么来这里了,你想要什么,祈家旗下的金店里应有尽有,这里。。。。。。”
“我就是好奇,过来看看。”祁连琛截断了他的话,仍各处看着,“在赌坊里都听那些人传遍了,说这个和我同名的金店,正在抢我们祁家的生意。”
柳儿在内间听了,差点喷笑出声,莫梓旭瞪了她一眼,她忙掩了唇,继续偷听。
就听祁连琛继续道,“虽说我对生意没兴趣,但怎么也是祁家的子孙,自然要过来看看咱们家的商业劲敌是什么样子。。。。。。。当然,这都是说给别人听的,主要是,我听说这里的东西别致、精美、独一无二,所以,过来挑两件,送人。”
一听他要送人,莫梓旭和柳儿对视一眼,都知道,端午快到了,女儿家们难得找了这么个可以光明正大地出门的机会,自然是要打扮一番的,所以,祁连琛要送的人,十有八九是个女人。
柳儿无声地指了指莫梓旭,意思是说:平时里少爷不正不经的,想不到这么有心地想着给小姐送东西。
莫梓旭摇摇头,撇了下唇,意思是:他会给我送东西?才怪,不从我这里敲点榨点就万幸了,莫不是给二少奶奶?不可能!这么张扬的有辱家风之事,他不会做,那么,还会是谁?
外间林管家正好也问了句,“不知少爷是要送什么人,多大年纪,老奴也帮你参谋参谋。”
可是祁连琛却在此时将目光落在了一个金步摇的上面,“啧,这东西,可真是眼熟地很啊。”
林管家看了,也没有意识到他所说的眼熟是什么意思,只是跟着解释,“哦,少爷好眼光,这是本店本批展品里,唯一的一个金步摇,少爷可是要买这个?嗯,这个合适年轻女子们佩戴。”
祁连琛抬头瞥了他一眼,继续将目光落在那金步摇上,“谁说我要买了,我是说这个款式眼熟,在哪里见过。”
林管家一听,赶紧为专利版权力争,“少爷说笑,你是不可能从别的店看到的,我们东家的这个店绝对是全城第一家有这样的款式,上架不过两日,就算别家想要模仿,也没那么快,没那个时间。”
听他絮絮叨叨地解释了这么一堆,祁连琛开始不耐地摆摆手,“林叔,你好啰嗦,王伯卖瓜自卖自夸,也不是你这样夸的,再说了,我说见过这个款式,又没是说在别家见过这个款式。——好了好了,我自己挑,你该忙啥忙啥吧。”
话说莫梓旭在内间听祁连琛这么一说,不禁想起,那日她推大少爷去后花园的那天,祁连琛来管自己借钱,而自己当时匆忙之际收起的图纸上的设计,画得正是那个金步摇!
祁连琛口口声声说眼熟见过,想不到,这个人的眼力这么尖,对图案花纹这么敏感。还以为他只是手感好而已。
只希望他不会想起那是她的图纸,更别把这家“琛六福”跟她做相关联想才好。
正想着,那外间的祁连琛突然怪叫一声,“哟,这个簪子好,别致又不花哨,她不喜张扬,就买个简单点的,就这个了,出游那日戴上,她一定欢喜!——林叔,给我包起来,买了!”
闻言,内间的莫梓旭和柳儿又对视一眼。
柳儿挑了挑眉,心说:不喜张扬,可不就是说得小姐你吗?
莫梓旭无力垂眸,心想:不喜张扬,似乎二少奶奶这方面比她更合适点。可送二少奶奶东西显然是不和规矩的,难不成,真的是送她的?
莫梓旭再一细想,结论是,还是不可能。
话说,祁连琛包了簪子,结账的时候,还为价钱一事跟林管家争执了很久。
“就这一根细细的金棍,要卖到四十两银子?抢钱呢,我在赌坊里赌一天,也输不了这么多钱!”咆哮完,觉得可能是吹牛吹大了,祁连琛才又恢恢一笑,软了声音,“当然,大多时候输不了这么多,个别时候才会失了水准而已,呵呵。——林叔,咱们可是自己人,就不能便宜点?”
林管家摇摇头,指着金簪上的用细细丝带悬挂的纸笺,说道,“三少爷可有看见这纸笺上的标价?本店明码标价,恕不砍价,这是我们东家说的。”
祁连琛瞪着那纸笺,又是怪叫一声,“还可以这样?熟人也不行?”
“不行。”
“主子也不行?”
“。。。。。。不行。”
“那你们东家自己呢?”
林管家无奈地轻叹一声,“我们东家只会多给钱。——当然,如果三少爷能够一次性在本店消费三百两,本店会给三少爷办一张八折打折会员卡,以后三少爷再在本店买东西,就会有所折扣了。”
“。。。。。。”祁连琛没辙了,细细地从钱袋里数出了银子,交了钱,领了货,而后掂了掂那装着金簪的锦盒,用着不大不小的声音,自言自语道,“一次性消费三百两?够爷泡在赌坊十天十夜不出来,当爷傻了吗?”
林管家眼皮都不带眨一下,谦恭弯腰,“三少爷,你走好,欢迎下次光临。”
祁连琛轻哼了声,而后将金簪锦盒揣在怀里,这才一颠一颠地走了。走到门口,在无人注意的时候,他回了头,盯着那“琛六福”的金字牌匾,饶有兴味地笑了,“一个镂空金镯就涨了十倍,一个金簪就翻了三倍,这创意和心思,还真值钱。”
话说,当祁连琛走了之后,莫梓旭查看完最新一批货后,才出了内间,她细细地看过架台,发现簪子架里一支简单却典雅的金镶玉簪子,已不在那里,敢情,祁连琛挑走的就是这个?
可真巧,她本来有意送给柳儿端午节出游的首饰,就是这个,这确实是支主仆皆宜、贵贱无分的佩饰。
只是不知道,那祁连琛是要送给谁?
。。。。。。
当一支金灿灿的簪子出现在菲儿的眼前时,她呆了,下一秒,便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那执簪之人蹙了眉,赶紧握着她的手臂,把她扶起,瞧着她一脸惊恐的模样,那人笑了,“还真是第一次见你这样的,谁不是看了赏赐就欢天喜地的,偏偏就你,仿若就像是要了你的命似的,这个是爷赏你的,拿着吧,过几日端午出游的时候,你就戴上。”
菲儿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眼泪也哗啦啦地掉了下来,“二少爷你收回吧,奴婢无功不受禄,受不起这么贵重的东西。”
二少爷笑着以用簪头挑起菲儿的下巴,眼睛也细细地端详着菲儿的俏脸,越看越喜欢,声音也不自禁地温柔起来,“怎么受不起,爷说你受得起,你就受得起。”说着,就要往菲儿的发间戴去。
话说这菊儿的事情摆平后,二少爷又开始无忧无虑了,他就是那种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更何况,在菊儿被关柴房的那一晚,他机缘巧合地找到了一个心灵寄托,——那就是敏姨太的丫鬟,菲儿。
说他是被菲儿那和秦雅韵几分相似的脸所迷惑也好,说他耐不住寂寞,找到了新的猎艳目标也好,总之,他最近是被菲儿迷住了。
倒没有说是到了动手动脚的地步,只不过是借故去往敏姨太房里的次数多了点,和菲儿无端在院里“偶遇”的机会多了点,时不时地吩咐她做事的次数多了点。
偏偏那个菲儿和以往那些丫鬟不同,对他的招惹、暗示全都避之唯恐不及,这更让他心里对她产生无尽的兴趣和征服欲望。
从最初地似有若无的试探,到了现在,已开始利诱了,祁连城不想走到最后,变成是以主子身份去威逼,毕竟,他还是喜欢两情相悦的男女关系。——尤其是,和秦雅韵长得相似的人儿。
可菲儿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跟这个花心男人划清界限,金簪面前,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二少爷莫要再如此了,金簪就送给敏姨太太吧,若是被她看见奴婢和二少爷在这纠缠不清的,止不住怎么责罚奴婢呢。”
听她这么说,拿着簪子的二少爷,转了转那簪柄,微微收拢了笑意,口气也有些低沉起来,“你是说,阿敏她。。。。。。常常罚你?”
菲儿一听,心知说溜了嘴,忙道,“瞧奴婢这笨嘴的样子,哪就有常常罚了?是奴婢自己瞎害怕而已,二少爷你别多心,敏姨太太对奴婢极好的。”
听着她明显的前后矛盾,祁连城也没有继续逼问下去,软了口气,将金簪收起,“好吧,既然你执意不要,执意要辜负爷对你的这份心,那爷也没办法。——你去忙吧,今晚上,爷在阿敏这过夜,当然,你要留下伺候。”
菲儿脸色一红,含羞带怯的模样,和三四年前的秦雅韵,又更相似了几分,祁二少爷看得有些痴迷,大手已不知不觉地抚上她的脸蛋。
菲儿一惊,赶紧低着头退开了,徒留祁二少慢慢回味着那柔滑的触感。。。。。。
。。。。。。
这晚,祁连城果然是留宿敏姨太的房里,而菲儿留下伺候。
贴身丫鬟留在主子行床弟之事时,一旁伺候,在古代来说,似乎是极为平常的事。
而祁连城在和秦雅韵或是敏姨太行房事的时候,也必是留芷儿或是敏姨太的贴身丫鬟随旁的,至于和其他没名没分的女人打野战,则另当别论。
当晚,敏姨太的房门口点起了大红灯笼,那敏姨太甭提多高兴了。虽说这阵子祁连城是常常来她这里,但是却总是以看儿子智贤为名,真正留宿的,只有这一晚。
敏姨太大张旗鼓地将祁连城迎进房,此时,恰好秦雅韵的贴身侍婢芷儿出来倒水,两个女人视线对上了,敏姨太对着芷儿很得意地一笑,而后将祁连城扶回了房。
芷儿瞪着那大红灯笼,气得咬牙切齿的,恨不能冲过去浇灭了那灯笼,扯烂敏姨太得意的嘴脸。
恰好秦雅韵在房里唤了她一声,这才让她灭了点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