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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祁连宣冷哼了声,而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到自己的双腿之上,不由分说地解开女人的衣带。
阿霞也略显急切地配合着,并主动地坐上了他的身体,虽然每次和这个残废只能用同一种姿势,但是聊胜于无,很快地厢房里响起了男女的呻吟……
事毕,阿霞拿出备好的丝帕清理着下身,而祁连宣则一边系上衣带,一边头也不抬道,“最近,老四可有喝药?”
因为他低着头,故而没有看见阿霞闻言后那短暂地一震。
“……当然有喝了,每次都是奴婢看着他喝完,才离开的。”阿霞低着头,看似擦拭着双腿之间,实际则是掩饰躲闪的眼神。
祁连宣大概是因为对于这种女人并不乐见,所以,只是问话,并不看向她的脸,他转了轮椅向窗边移去,“那么,药量你可有拿捏地准?”
“大少爷放心吧,奴婢不会让药量有问题的。”阿霞站在祁连宣的身后,脸上明显带着心虚。
“嗯……连宣食指轻点 轮椅扶手,半响方道,“从明天开始,每天再增加三分之一的药量。”
增加药量?
“……是。”阿霞没有任何异议,只不过,她脸上却闪过一丝近乎无奈的神情。
祁连宣始终背对着她,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蹙着眉,一脸凝重,或许觉得实在没有别的安排了,方道,“行,你回去吧,别让老四和五娘发现。”
“是。”阿霞退下了,可走到门口的时候,像是决定,什么似地,回了头道,“大少爷’你何时才能纳了霞儿?”
祁连宣终于回头了,冷冷地看着她,“这个问题,你每次来都要问一遍么?竹儿有了身孕,爹和娘亲应该都不会赞成我现在再纳妾,你且先出去吧,我会安排。——对了,过几日便是七夕,这里有个簪子,算是给你的礼物吧。”说完,从怀中摸出一只银质珠簪来,递了过去,人却不再看她一眼,而是将视线转向窗外。
阿霞接过珠簪,深深地看了祁连宣一眼,带着几分埋怨,还有几分绝然,而后,退了出去。
她一路小跑着,走到荷塘边的时候,慢了下来,看着面前的一汪黑潭,忽而咬了下唇,毫不犹豫地将珠簪给丢了进去。
“噗通——”
一声脆响,珠簪沉没,深不见底。
七夕
这确实是女子一年来最为隆重的日子。
比端午那日还要盛装自不必多说,最主要的,这是年轻女子的大节日。
不像是端午一样举家同游,这日,女子们一般都选在百时之后出门,或是在闹市里吃些小吃,直到戌时三刻之后,方会回家,也就是可以在外面疯玩三四个小时。
这天,祁连琛是下午未时回府,而且,带了一件衣服给莫梓旭换上。
那是一身柳绿色的衣裙,裙摆是流苏设计,相较往日她穿得那些贵妇装,这一件颇有几分未嫁女子的风格。
她本来犹豫,可是祁连琛威胁说,“如果你不换上,为夫不介意亲自为你更衣。”
这句话毕竟有威慑力,莫梓旭屈服了。
她拿着衣服退回卧房里更换,柳儿见了自然是跟着进去伺候,不想,那柳儿一看清那被展开了的衣裙,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察觉异样,莫梓旭不由狐疑,“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她心知是这衣裙有问题,显然是跟着自己这个身体的过往有关。
柳儿好容易挤出一抹笑,苦笑。
“没什么,奴婢只是觉得这衣裙好看,小姐在嫁给三少爷前,也有一件跟着几乎一模一样的,而且,是你最喜欢的。”
“是吗。”莫梓旭对着铜镜看了看,却没有任何印象,“是不是因为嫁人了,所以这件衣服便留在了王府,没带过来?”
柳儿为难地酸涩说道,“小姐莫要问,,都是过去的事了,反正,你也已经记不起来。”
柳儿的表情实在是古怪,一件衣服,难道还有什么特别的来由不成,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莫梓旭蹙眉道,“该不是……这样款式的衣裙,那个……那个传说中的祁连黎,也送过这么一件给我吧。”
柳儿垂下了头,“小姐聪慧。那件衣裙,因为小姐反抗不愿嫁入祁家,而被世子和王妃作为惩罚,亲自给烧掉了。”
“这样啊。”
烧掉就烧掉了,一件衣裙她是没有什么感觉,只不过,今天在这个日子,祁连琛送了她一件如此相似的衣裙,真的只是巧合么?
换上了这件衣裙,莫梓旭在镜中照了照,不管是祁连黎还是祁连琛的眼光,都相当不错,她的气质和肤色,在这身衣服的衬托下,更显得有几分脱俗的味道,优雅地像个精灵。
当她准备撩开卧室的帘子时,柳儿突然在身后叫了声,“小姐。”
莫梓旭不解回头,“怎么,有哪里不妥么?”
柳儿咬了咬下唇,似是犹豫该不该说,可最后,她还是选择了坦白。
“小姐,其实,你和黎少爷,就是在去年的七夕节上,相识的。”
“是吗。”这般巧。
莫梓旭笑笑,“那又如何?反正,我都忘了。”说完,她揭帘而出。
祁连琛已等在那里,听见她走出来,便回头一瞧,一看之下,眼里瞬时充满了惊艳,他轻佻地打了个响指,走了过去,“为夫就知道,小旭适合这种颜色和款式。”
说着,他扶住她的肩头,让她转了个圈,还真有点服装打造师的味道,当她再次站定在他的面前后,他冷不防地凑过去,在她的脸颊上“啵”了声。
莫梓旭下意识地以手捂住了脸颊,“你……你别总是这么突然。”
祁连琛眨眨眼,会意,“为夫明白了,下次会先给你打个招呼。——小旭,现在为夫可不可以亲你?”
他还来真的?
莫梓旭僵笑道,“既然你开口询问,那妾身应该也有权利拒绝的,对不对。”
祁连琛眉尖一跳,咧了嘴无赖道,“既如此,那为夫还是不征求你的意见了。”说着,又凑过去亲了下她的嘴角。
这一次,莫梓旭没有反抗,算是顺从了。
不得不说,最近,祁连琛在她的身边织就了一层甜蜜圈子,让她不觉间适应,并且有点点沉迷。
女人都喜欢被宠着,她也是女人,面对这种诱惑,她很难不动心。
唯一她可以保证的是,不管他有几分真意,她对他本人,还没有那份叫爱情的心。
如今,又送衣服,又蜜蜜调侃的男人,再次吻上她的唇角的时候,她默许地放松了身体。
祁连琛有所感知,眼里闪过短瞬而逝的挣扎后,看着面前润泽的迷人樱唇,还是义无返顾地勾住她的腰,含住了她的唇,进而抽离她口腔中的空气,追逐她躲闪的舌尖……
这一次,没人打扰,可是他很节制,当感觉某个部位需要更多慰籍的时候,他突然地滑出她的口腔,双手退而抓住她的双臂,闭眸抵住她的额头,轻轻喘息。
莫梓旭有些头脑晕晕,却仍能看得出来,他有所顾忌。
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总能存有理智地和她游走于岸边,拿捏得当地保持着一种暧昧却不亲密的关系。
当不管出于哪种,只能说明她的魅力还有不足,这种认知,多少让她女性的虚荣得不到满足,心里有点闷。
闭眸的男人忽而轻笑了声,然后又神色自若地抬起头,推开了她的身体,转眼间,已恢复那个痞态十足的男人。
他谄笑说道,“小旭的嘴很甜,为夫差点没把持住啊”
说得那般轻松,完全是一副旁观者的姿态,如果不是他对她真的完全没有情意,那便是他有着非同一般的忍性和耐性。
莫梓旭没有接话,而这时,院外也听到了常喜的声音,“少爷,马车已经在外面备下了,可以出发了。——柳儿姑娘,你准备好了没?”
闻言,莫梓旭扑嗷笑了,回头看了看柳儿,那丫头正一脸崩溃的样子。
主仆三人出了院,就见常喜穿了一件新衣袍,一尘不染的。
祁连琛戏谑道,“人家女儿节,你穿得这么漂亮干什么?还有,我记得,你跟我说,这件衣服是你留着准备成亲时候穿得吧。”
常喜挠挠头,黝黑的皮肤泛起了红晕,“少爷你就别损小的了,哪有什么准备成亲不成亲的说法。”
祁连琛瞪了他一眼,“别顶嘴了,马车呢?还不带路。——柳儿啊,你跟常喜一起在前面走吧。”
说完,他还跟着常喜打了个眼色,那意思仿佛在说:瞧,爷够意思吧。
常喜嘿嘿地笑了,他并不难看,有些健康的阳光,为人看起来也可靠,只不过莫梓旭对常喜最不满的,是他好像心里是向着二少奶奶和芷儿的,如今却又想打她身边人的主意,于是,她也给柳儿打了个眼色,意思是说:去跟他一起走,别客气,好好整整这个两面三刀的家伙!
柳儿接了暗示,笑嘻嘻地走过去,甜甜地叫了声“常喜哥”,叫得莫梓旭的鸡皮疙瘩都爬了起来。
偏偏,莫梓旭心里才想着这小厮是个心里有主的人,而那个主的随从便到了。
三少爷主仆四人刚出了院落,迎面就碰到了芷儿,芷儿一见这四人,便迎了上来,福了福,“三少爷、三少奶奶。”接着,便看向了常喜,“常喜哥,原来你在这啊,快来,我们少奶奶正找你呢。——三少爷、三少奶奶,奴婢能否替我家少奶奶借用一会常喜,有些急事要他办呢。”
常喜为难,扭头看了看祁连琛。
祁连琛视若不见、置若罔闻,转着脸给莫梓旭整理发丝。
常喜又看了看莫梓旭,莫梓旭也完全无视,配合着祁连琛轻轻歪头,让他的修长手指在自己的发间绕来绕去。
柳儿一见这架势,便知道自己的两个主子是准备把大权交给她了,于是,她跨出一步挡在常喜的面前,对着芷儿笑道,“芷儿姐,真是不好意思地很,不知道二少奶奶有什么急事要常喜哥去办,可是我家少爷和少奶奶也有急事要常喜哥去做,怎么说,二少奶奶是一个人,而我家少爷和少奶奶是两个人,想必,二少奶奶应该能够体谅才对,更何况,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之理,是不是啊,芷儿姐。啊!当然了,如果常喜哥觉得二少奶奶和芷儿姐你们比较重要的话,那我们少爷和少奶奶也不会为难常喜哥。——你说呢,常喜哥。”
听到这,莫梓旭差点忍俊不禁,想不到,柳儿在这府里混了一阵子,也混出伶牙俐齿来了。
那常喜看见话头丢给了自己,心知如果他说错一个字,那三少爷和三少奶奶为人谦和还好说,自己在柳儿心里,可就彻底没有任何形象可言了。
就见常喜脸色一正,走出柳儿的身后,“芷儿,你去回了二少奶奶吧,我这边要伺候三少爷和三少奶奶,都等着出门了。——对了,府里的人那么多,随便找一个去办不得了,你看看我也就是下人一个,也没啥能耐,也不是非我不可,是不是?”
芷儿气得咬咬牙,却守着祁连琛的面,也不敢说什么,尤其是上次祁连琛当着她的面把二少奶奶的那对耳环丢到了水池里,那模样挺吓人的,她也不傻,知道有些情分,再也回不到几个主子小时候的那样了。
无奈之下,只能将不满射向柳儿和常喜,狠狠地剜了他们一眼,方道,“既然三少爷和三少奶奶有急事,那奴婢只能如此回禀,奴婢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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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