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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云顶可是东魏皇室的贡品,你怎么会有?”木依兰继续品着,这云顶一年也就出那么几两,上贡给宫里头都不够分的,这拓跋羽儿的手也太长了吧,竟然能够伸的这么远、
拓跋羽儿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这只不过是小事一桩!”
“嗯!好吧!”木依兰看着这一院子的花花草草,还是这院子里头的气氛对她的胃口,上次她采集回去的这些毒草让她提炼出了不少玩意,至少用来保命是够了。
“你可是我的唯一的姨娘了,如果你都不帮我,我还真不知道谁能够帮我了!”木依兰趴在桌子上,虽然和这个拓跋羽儿没有半点感情,可是要打感情牌的时候谁不能打。
木依兰现在只是烦恼,到底是谁这么无聊,竟然如此折腾她,她才回到柔然就传出了谣言,这不是逼着她去死么。
“你想不出是谁对你这么狠心?”拓跋羽儿又重新泡了一壶茶。
木依兰点头,其实她心底隐隐约约有着一个念头,可是就是不想说出来。
“是木婉容!”拓跋羽儿早就想说了,她早就想看到木府里头的人斗的你死我活,这样才能够对得起她妹妹的死。
木依兰心中一暗,连拓跋羽儿都知道了,还有谁是不知道的呢!
木婉容啊木婉容,你到底是做到的有多么的不彻底,多么的不真诚才会让这么多人都知道你的真面目。
木依兰垂下了眼帘。
“你不相信?”拓跋羽儿有些着急,看到面无表情的木依兰时,她忽然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控制她,她想利用木依兰达到自己的目的好像太遥远了。
“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去东郊塔哒部落,找一个叫龙克的人,他会带你找到证据的!”拓跋羽儿一下子将自己的底牌全部交了出来。
木依兰抬眸,看了一眼着急的她、
她好像很喜欢自己对付木婉容,可是她真的不想对付木婉容,因为木婉容没有什么值得自己去对付的,如果木婉容死了,那婆罗门会更肆无忌惮的要娶自己。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她怎么能够做呢。
见到底牌都亮了出来,木依兰还是没有反应,拓跋羽儿真的急了,“难道你真的不想知道你的父亲是怎么死的吗?你怎么这么没有良心,亏你的父亲还是为了替你还愿才被那个贱人找了空子……”
拓跋羽儿说着说着,眼泪就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木依兰听着她说着,当她说道木容的事情时,心下一动,瞬间想到了一个问题,“是木婉容……”
“不然还有谁?”拓跋羽儿一把擦掉眼泪,“我说过不哭的!没想到……”
木依兰动容了|!从桌子上坐了起来,看着她认真的说道,“姨娘!你等着看吧!我会让你看到木婉容的结局!”
V49…双胞胎
更新时间:2013…8…24 23:40:12 本章字数:7477
天空的尽头只剩下最后一抹余韵,晕黄的落日照耀着东魏这座古老的帝都之上。爱夹答列
婀娜作为当朝皇后身边的得力助手,甚至是最为亲密的人,皇后办事从来没有在她的面前藏过一点半点,数年来,她从来没有离开过皇后身边半步,可今日不同,她竟然被皇后生生的赶出了寝宫,甚至不准任何人进去里头。
往小了说,这只不过是主子的一个权力而已。
可往大了说,那就不是一个权力的问题了,而是对她的信任问题了,她一想到自己上头交代给自己的任务,不禁想到,皇后是不是猜到了自己的身份或者是自己的目的?所以才开始防着自己?
她微微弯着腰,朝着这寝宫的门口福了下身子,尽管皇后交代过不准任何人靠近,可是她不能够让皇后一个人呆在寝宫内,万一出了个什么问题,她可交代不起。
于是就一直蹲在门口。
时刻保持着警惕的状态,深怕会有任何的风吹草动自己没有注意到。
双眼不住的滴溜溜乱转,关注着四周的情景,可就在这么不经意间的一撇,那是满是心思的双目中划过微不可见的触动。
她的主子,这个东魏国赫赫有名的兵马大元帅,就连那个高高在上的仲父高欢也畏惧而不敢随意动他的高臻大元帅,此刻正一步一步踏上来自东宫的步伐。
他不是视皇后如蛇蝎,完全不想靠近吗?
他为何会来这里?难道是担心自己的工作没有做好,来亲自做吗?
高臻没有看到,婀娜也没有看到,在宫的另一头,一名由两个宫女搀扶着的妃子脸色苍白的看着他的背影,她的双手指尖都插入了宫女的手臂之中,宫女们吃疼的惊叫一声,但没敢再叫出来。
婀娜眼睁睁的看着高臻一步一步的走进了皇后的寝宫,她紧张的看着高臻的身后,再冲出去看了看外头,幸好没有人看到他来这里,否则整个皇城将会有说不清的风言风语。
寝宫内在夜明珠的照耀之下,将一个大大的寝宫内的一室静谧渲染成了一个梦幻般的气氛。
这东魏国最最感情丰富的皇后此刻正斜卧在贵妃椅上,她姣好的身材玲珑有致的浮现在了高臻的眼前。
高臻此刻正站在寝宫门口的不远处,沉默的看着眼前的秦朝铜器。
见高臻没有看向自己,皇后又换了个姿势,身上那并未合拢的斜襟耸拉了下来,那白里透红的肌肤从合襟处漏了出来。
高臻依旧一动不动的看着那青铜具,完全视眼前的美色鱼无物!
“怎么今天变得这么正经啊?”按耐不住的皇后起身妖娆的走到了他的面前,一手搭在他的胸前。
高臻耳朵动了动,但依旧沉默无声。
皇后瞥了他一眼,娇声说道,“怎么回事啊?昨个还那么的热情,怎么今天就变得这么正经了?该不是——”她娇笑着看着他的俊脸,手下开始往下摸去,却被高臻一手握住。
“你该不是今天不行了吧?”她反握住高臻的手。
高臻挣脱开了,走开了她的身边,继续无语。
皇后见状,开始有些激动起来,她本来就是对他患得患失,从来就没有将他握在手心的把握。
昨夜前夜,他那么热情的对自己,在自己的耳边说的那些甜言蜜语,可是今天就这么无情的对自己,他是厌烦了自己吗?
皇后低头看了看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材,看了看自己保养得当的皮肤,并不觉得自己比其他人差,可是为什么他今日变得这么奇怪?
知道他要来,她还做了一个鲜花浴,身上还有淡淡的鲜花香,难道他是不喜欢这个味道吗?
“你……你是不喜欢这个味道吗?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皇后有些慌张,本来她就对高臻有着莫名的希翼,尝过了欢爱的滋味之后她更是难以舍弃。
高臻背对着她的脸上一黑,心中已经将某个人骂的狗血淋头,但是他脸上的表情还是没有变化,只不过是重重的叹了口气,“哎!”
他抓过了身,深深的看着皇后,“高欢要想办法弄死我!看来,你我的缘分,就此要断了!我的兵权也岌岌可危了!”
皇后一惊,正想说什么,高臻已经打开寝宫的大门走了出去了。
皇后遥遥的看到,他在寝宫的门口慢慢的回了个头,苦涩的朝着自己一笑,然后又走了。
安静的东宫之内,再也没有了其他的声音,皇后只是觉得自己的心在一遍一遍的碎着,然后又一遍又一遍的合拢。
“高欢!”皇后格外冷冽的声音在整个寝宫内回荡着。爱夹答列
婀娜站在外头听得都浑身打了个冷战,想来上头的计策已经成功了。
这边的高臻快步的离开了东宫之后,脸上的怒容简直要快将他整个人给撑爆了。
当晚霞都落下了帷幕之后,他回到元帅府时,整个夜色笼罩了整个东魏国。
影子跟在高臻的身后,沉默的跟着他回到书房。
许是知晓事情的严重,影子一路上都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而府中的下人们一见到他们两个人的影子就远远的绕开,不敢靠近。
高臻一把推开书房的房门,里头正跪着一个低着头的男人,和一个守卫他的暗卫。
暗卫一看到他的脸色,急忙的低下了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高臻大步夸了进去,来到了墙边放置的红木书桌旁的剑架上,他深深的凝视着那剑架上面的宝剑。
一旁的影子和暗卫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而那低着头的男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好像这个房间始终没有进来过其他人似的。
突然,高臻一掌披在了书桌上,轰然声响,书桌在影子两人的眼下裂了开来。
影子两人还未眨眼,高臻就一把狂扫,将书桌上的笔墨纸砚全部扫到了地上,洒满了地面。
影子看着高臻因为愤怒而颤抖的身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暗卫也马上跟着跪了下来。
“主子,您可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得!”
飘洒的纸张还在房间内晃晃悠悠的飘荡着,书房内寒气四溢,冷的让人想要逃跑。
半响后,高臻终于动了动他一脚踹开眼前跪着的没有任何反应的男人,拿上了那把一直架在剑架上面的宝剑。
这把宝剑名曰龙泉剑,那是高臻的父亲上战场时的武器,他的父亲说过,只要带着他,打什么仗他都不怕,打什么仗他都有把握赢,而他去世了之后,这把宝剑就一直在他的书房内,没有动过。
高臻的手腕一动,铿锵一声,宝剑出鞘,光华四射,虽然是十几年没有出过鞘了,但是它的风华和当年在他的父亲手中一般无二。
他沉默的看着手中的长剑,只是觉得格外的心痛,这把剑是父亲留给他唯一的东西,今天,他就要用这把剑将这个杂碎送进地狱。
他猛的一挥,长剑就架在了跪在地上的男人的脖子间,铿锵的剑气之声嗡嗡作响。
滴滴滴……
影子生生的憋住了一口气,他紧张的看着那架在男人脖子间的剑,生怕它在往下一点点。
但听到滴答滴答的流血声,影子惊恐的看着地面上忽然多出来的一滩鲜血,他无声的抬头看着高臻。
男人死死的捏住长剑,他的虎口处被撕裂开来,鲜血正在滴落。
“主子!”影子惊呼,可不敢有任何的动弹。
“滚!”高臻怒喝,影子担心的看了一眼高臻,心惊胆战的退了出去。
暗卫也随即跟了出去,两人站在门口。
“高城,好一个高城!当年为什么要生两个,为什么要将你生出来?将你生出来就是为了来折磨我的吗?”高臻平静而诡异的声音在书房内铮铮响起。
“原来,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地上的男人冷笑一声,松开了手,任凭手上的鲜血流满了一地。
高臻冷哼了一声,“你以为,我想要记住你的名字?如果不是,这个世界上我除了你就没有其他的亲人了,你以为我会想要记住你?我恨不得,恨不得吃了你的肉,喝了你的骨血!”
“可惜,你不敢!”地上的男人,哦,不,应该是叫高城揉了揉膝盖,站了起来。
当他的长发被撩开的时候,隐约间能够看得到那和高臻一模一样的脸,只不过,他比高臻多了一抹阴柔之美。
当年的高臻并非是独生子,而是双生子,而他的父亲是将军,因为有一个古老的传说,杀生之人如果有生双生子的话,老小一定要送掉,否则的话将会克父克母,所以他的这个弟弟高城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