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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高臻身后的那些士兵,全部都是幸灾乐祸,而当高臻说高—潮的时候,他们的鼓手还会激烈的鼓着舞,仿佛为其伴奏似的。
而反观自己这边的士兵,一个个交头接耳的猜测这个人是谁,是谁能够被这东魏的大元帅日日惦记。
只有婆罗门和阿那穰两人的脸色铁青、
阿那穰担心高臻再说下去,会暴露出木依兰的身份,只有他知道高臻也是去了明瓦部落。
而婆罗门则是气得脸色发青,他知道木依兰去了明瓦部落,却不知道,这个敌国的大元帅竟然也到了自己国土境内,而且还与自己曾经欣赏过的女人锦瑟相交过。
“而今天,她虽然与我站在对立的战场之上,但是,我还是想要慎重的想她说一句——我爱你!”高臻深深的凝望着柔然军队里头的一个人。
而他的视线引来了所有人的视线,大家都随着他的视线看到了那个被阿那穰王子抱在怀中的女人。
一时间,柔然军队里头的所有士兵都开始纷纷议论起来。
原本木依兰勾结东魏的消息就被压了下去,没想到此刻又被提了起来。
而整个士气高涨的柔然士兵被这一事实的真相打击的完全没有了士气、
他们所信赖的女巫大人竟然和东魏的人有勾结,而且还在战场之上诉说衷肠。
一时间,大家都对阿那穰王子报以真诚的同情。
而站在最前面的婆罗门更是怒不可及,他猛然回头,恰好看到脸色惨白的木依兰依偎在阿那穰的怀中,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来人!将木依兰拉下去!”婆罗门下令!
阿那穰同时也愣了一下,就在那一下,木依兰就被几个孔武有力的汉子给带了下去,而他则是冷冷的看着东魏那头扬起嘴角的高臻。
他是故意的,他故意这么说,就是为了让婆罗门对木依兰发怒。
为什么他会这么做?》
他不是爱着木依兰的吗?
阿那穰不知道高臻在想什么,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一定要保护好木依兰,可是现在事实摆在面前,不管他怎么说,这十万的大军是一定不会原谅木依兰的。
难道一定要走到那最后一步了吗?
“回营!”婆罗门挥手,边防的大军一拥而上,将整个边防给围得严严实实的。
他一回到站在内,就唤来阿那穰和众多将士。
“将木依兰贬为刷马奴,任何人都不得探视!”婆罗门立即下令,而且转头看向阿那穰,“阿那穰,你不准去帮她,她如此背叛我们柔然,是死都不足兮的!况且本汗没有杀了她,是看在了已故的国师面子上!如果你为她求情的话,就休怪我一刀砍了她!”
婆罗门很是生气,气自己的有眼无珠,也气对方的手段卑鄙!
阿那穰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整整十万大军,全部留在了边境,随时防止东魏攻击,而各大将军压着木依兰回到了柔然。
她被剥夺了一切荣耀,而且手背上还被刻上了‘叛’字。
阿那穰以为,木依兰只不过是做了一个奴隶而已,他想着是缓几天便可以将她救出,可是他并不知道,她受到的并非这些!
随着木依兰的叛徒之声说出,木柯立即觐见,声称,那些指证木婉容的证人其实就是木依兰找出来的,并要求婆罗门重新审问那些证人。
然而,那些证人早就不知踪迹,所整个案子便又算在了木依兰的头上。
木婉容恢复原位,并且还定好了日子,即日便成为这柔然国的可敦。
“想不到吧,你也会有今天!”木婉容一身高贵华丽的宫装走到了马厩,看到那正在刷马的木依兰,嘲讽道。
木依兰看都未看她,只是木然的刷着马。
这些天她的思想很纷乱,不过却很明白高臻这么做的缘故。
能够不费一兵一卒就将对手打垮,换做是她,她也会这么做、
“你想不想知道,你那个留在府里的那个小鬼怎么样了?”木婉容巧笑倩兮的看着她,看到木依兰痛苦,她就感觉到特别的畅快。
木依兰一愣,木小瓜?
她放下手中的马刷,转身看着这个朝着自己耀武扬威的女人。
她所经历过的都是男人之间的火拼,什么时候会跟这些女人勾心斗角了,甚至于现在,她都不知道,为什么木婉容会对自己如此的记恨!
明明自己什么都没跟她争,什么也没跟她抢,甚至有的时候还让着她,她到底要争什么?
“只要,你将这个药吃了下去!我保证你那个野孩子安然无恙!”木婉容见木依兰终于理会自己了,于是将手上的药瓶扔了过去。
她也不担心木依兰不会吃,因为她很笃定,在木依兰已经没有了任何亲人的情况之下,木小瓜绝对会成为她的软肋、
果不其然,木依兰接住了药瓶,看都没看,只不过是冷冷的说了一句,“你记住自己所说的话!”然后一仰头,将那药瓶里头的液体灌在了口中。
顿时,一股灼热感从自己的喉咙部分穿了上来,她痛苦的捏着自己的喉咙,冷冷的看着木婉容。
木婉容只是淡淡的挑了挑眉,然后轻轻的在她的耳边说到,“你就算是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他的!我会将你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弄死!”】说完就嚣张的仰着头笑着走了,】、
而木依兰只能够痛苦的在地上打着滚,她想尖叫,可是发现自己发出来的声音只不过是一种野兽般的嘶吼。
木婉容走到内室,看到坐在那里品着茶的婆罗门,她娇笑的依偎进了他的怀中,“可汗,您看,我为了您,可是连自己的妹妹都下了手!不过您也不用担心她会向东魏传递消息了!现在的她,可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没错,那药瓶里头装着的,就是让人失去声音的哑药。
木依兰对自己太过自信,以至于被这么一瓶小小的哑药夺取了自己的声音。
婆罗门的眉头轻轻的松开了,懒着她的软腰就站了起来,“可敦做的很好!过几日便是我两的大婚了,你准备好了吗?”
木婉容娇笑,“婉容,早就准备好了!”她等了十几年,终于等到了。
两人相拥着就要走了出去,而木婉容在婆罗门带着她走的时候回了下头,朝着站在他们身后的木柯挤了下眉眼,然后转过头去又是一副完美的笑容。
整个马厩里头在随后的几分钟之内,便听到了几声凄惨的尖叫,让整个马厩里头的马儿都纷纷躁动了起来。
而甜腥的血液气息传遍了整个马厩。
没有一个人注意到,那个躺在马厩稻草堆里头的女人,那犹如破布娃娃似的被人随意扔在了那里。
马儿们就好像是有了灵魂似的,一步也不靠近那边,甚至发现有其他马儿要过来的时候,还会扬起蹄子,踢走那些马儿。
它们用自己的微薄之力替木依兰建立起了一个稍微安稳的场地。
……
一天之内,东魏的士兵什么都没做,仅仅凭着大元帅的几句话,便让柔然的各大将士给弄得个支离破碎。
所有人都拿着酒痛快的喝着。
而高臻则是站在一旁,端着一碗酒,那头盔之下的冷峻脸庞之上露出了少许的疲惫。
他几口喝完,然后把碗将地上一摔,大喊,“痛快!”
众人也被这大元帅的豪气给刺激到了,开始大口的喝酒大口的吃肉,纷纷议论今日这一站。
留下了一万人为大家站岗,高臻回到了自己的帐篷内,换下了全身的盔甲,穿上了黑衣,他从后门潜了出去。
就在大家都欢乐的喝酒的时候,他一个人站在那里想着的却是和木依兰在一起的日子,那种美好的感觉让他相信,木依兰是不可能会背叛自己的,而她靠在阿那穰胸怀里头的情形也在他眼前徘徊,他要去看看,要去问问,要去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骑着快马,高臻风餐露宿的在一日之内便到达了柔然,乘着大家交接的时候他潜入了都城。
早就知道木依兰被贬为了刷马奴,也知道柔然的马厩在哪里。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这是高臻的作战方针,他知道自己能做的不多,可是想做的却很多。
潜入马厩之后,已经是深夜了,他看着这黑漆漆的一片,不知道木依兰在什么地方。
可是已进入马厩之后,他就觉得整个气氛有些奇怪。
鼻尖能够清晰的闻到一股淡淡的腥甜之味,那是鲜血的味道。
“依兰!”高臻注意到四周没有其他人之后,开始喊了起来。
他的声音惊动了马儿,马儿不住的踢蹬着蹄子叫了起来。
“啊……啊……啊……”他注意到,从马厩那边传来一阵阵的嘶吼声,就好像是有话说不出的感觉。
他循着声音走了过去,接着月光,看到了那个人……
她身上穿着的是一袭带着血色的亵衣,双手,双脚都带有一圈又一圈严重的伤害血渍,而此时,她正用力的用自己的身体,在地上挪动着。
“依兰?”高臻跳进了马厩,将地上的人扶了起来,拔过那些凌乱的发丝,这张脸赫然就映入了高臻的眼中。
真的是她!
她——的双手,双脚,竟然别人用残忍的方法个割断了经脉,导致她完全没有办法使上力气。
“你怎么了?这是谁干的?”高臻怒气冲冲的问道,他的眼睛已经被这眼前的情形刺激的完全看不到别的东西。
心中有一股想要杀戮的欲望在唆使着他。
“啊啊啊……”木依兰自然看到了眼前的人就是高臻,她想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生命里,为什么会成为她人生之中最最重要的存在,却导致了她灾难的开始。
高臻怒惊,他轻轻的拥着木依兰,将她整个人抬了起来,悲切的朝着她说道,“你怎么了?怎么了?”
木依兰说不出话,整个喉咙就好像被硫酸浇过了似的,她想告诉他,快走!
可是说不出来,双眼只能够死死的盯着他。
可是,高臻却从她的双眼之中看出来了痛恨!
她在恨自己!
“是婆罗门?是婆罗门吗?”高臻嘶吼道。
他现在觉得自己整颗心就好像是被巨石碾碎了似的,整个人都没有办法呼吸。
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就好像是看到自己拿着都要拿着刀子在她的身上一点一点的下着。
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如果不是他,依兰根本不会成为这个样子!
她会是整个柔然最最伟大的女巫,以后也可能会跟阿那穰成亲,可是现在,竟然因为他,而沦落到了这个样子!
心,像是刀子在割,一点一点的淌着血!
高臻拥着她无声的哭了起来。
木依兰仰着头,那干凅的嘴边滴下了一滴水。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甜中带点腥!是血!
她想抬头去看,可是自己被他拥的紧紧的,半点也动弹不得!
“依兰,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报仇!”高臻其实知道,最大的仇人,其实就是他自己,可是他却不能够放过实际在她身体上造成伤害的人!
他松开了木依兰,然后站了起来。
在月光之下,木依兰看到了他,他的脸上那纵横交错的泪痕,实际上是一条条的血痕!
她的心,悸动了!他竟然为了她留下了血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那么此刻,他是为了她在伤心吗?
说不出来的滋味在她的心底流淌,如果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