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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什么不全部搜刮走,是因为他们想来年还能来搜刮。
他们部落没有战斗力,酋长也是一个贪生怕死之人,每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他们只能够咬紧牙关将食物送上,然后一家老小裹着单薄的毯子过冬。
他们一个个都是勤奋之人,即便是每年都会被搜刮,但他们还是每年都会去卖力的牧羊,种植小麦,虽然,这些往往都落不到自己的肚子里,但他们就是这样一群朴实善良的人。
而木依兰的到来,给这群朴实的人们带来了曙光。
他们喜欢这片土地,也在这里世世代代生活了很多年,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搬离这里,以至于,当他们看到木依兰率领的六千多勇士浩浩荡荡在他们的外围开始扎起营地时,他们就知道,他们的救星来了。
前天,他们看到这群勇士的事物已经开始变得稀薄的时候,就猜到,他们的粮饷肯定是不够了,除了前些日子看到有人送了一些粮食过来之后,再无其他人送来。
所以他们的酋长便动员大家,将能送给他们吃的东西都送给他们,他们可是保护整个柔然的好汉子啊。
木依兰从毡帐内走了出来,直奔栅栏处。
她银色的盔甲在月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高挑的身材随着银色的盔甲一动一闪,每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
她看似冰冷但内涵热血的双眸带着星辉,挺直的鼻梁以及红润的娇唇,在那张精致的小脸上透出一股让人心安的气息。
“这就是女巫大人啊……”
“女巫大人啊,你可真是我们的保护神啊……”
“女巫大人,我们感谢您啊……”
平隆部落的人见到木依兰,纷纷叩拜起来。
木依兰走到他们的面前,暖暖的笑了,“大家起来吧!我不是什么保护神,我只是柔然的一个普通百姓,做的也只是大家都能做的事情!”
“不过,你们这么晚了,在这里是所为何事?”木依兰的神色一澟,纵然是看起来温和,但也不失压迫感。
“我们……我们送吃的给大家!”
“是的是的,你们都辛苦了,这些吃的都是小意思,大家不要嫌弃啊!”
“是啊是啊!”
大家都将自己手里的食物穿过栅栏放在了地上,因为所有人没有木依兰的指令都不敢上前去接。
木依兰看了一眼地上的食物,心中划过一丝暖暖的电流,她轻声道,“非常感谢大家,这些食物我们都收下了,但请相信我们,等我们讲车富国收复了之后,一定会双倍奉还感谢大家的!”
木依兰挥手,大巴立即叫人将地上的食物都收了起来,所有的战士们都面带感激的看着栅栏外那群朴实的百姓。
其实这些天来,大家都有感觉,饭菜便的稀薄了这是一眼都能够看得出来的,只是大家都知道,柔然国都方面不派人送粮饷来,大家也没办法。
只是大家都不想说出来让首领跟操心罢了,现在平隆部落的百姓给他们送来了这些食物,虽然不多,但好歹还能维持一段时间。
“好了,太晚了,大家回去休息吧!”木依兰微笑着挥送大家。
“我的勇士们,为了柔然,为了我们自己,也为了这群老百姓,我们一定要将车富国拿下!相信我,我们一定会拿下车富国的!”木依兰一手指着苍天,大声道。
大家呆愣的看着她,忽然间一阵响亮的鼓掌声。
木依兰的话并不是多么的励志人心,但就是那么一句普普通通的话,让所有人的心也跟这热血起来了,粮饷不够了又能怎么样呢?
他们身后有那么多的柔然百姓支持着他们,最关键的是,他们有着这样一位意志坚定的首领在带领他们!
而目标近在眼前,他们攻破车富国,只是时间问题。
木依兰用自己的自信心彻底的燃烧着每一位勇士们的心。
木依兰的强大自信心让所有人心中隐藏的那一丁点不安统统消失了,而平隆部落的举动更是让所有人心中一暖。
……
阿那穰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被关了多久了,但他看着日升月落的也不知道时间的流逝了。
那些关着自己的朱琪坡流匪们已经撤离了这个部落,而木依兰一直没有消息。
他背靠着毡帐,一手捏着一块破碎的陶碗,细细的割着手腕上的绳子。
接连好几天了,都没有人来查看他,他在想着是不是这个部落出了什么事情,可惜他的手脚都被绑住了,根本无法出去。
捏着陶碗的手已经被割破了,但是他还是不放弃的继续割着。
他要见到木依兰,他知道如果继续等下去,恐怕婆罗门都已经娶了依兰了。
他不能,也不愿意看到依兰嫁给婆罗门,依兰只能是属于他的。
终于,手上一松,绳子断了。
阿那穰并不着急解开腿上的绳子,而是从衣襟的内测掏出一个拇指粗的口笛。
一声尖锐的笛声从他的口中冒出,穿过云霄。
紧接着大队的马蹄声冲入了部落,阿那穰这才曼斯条理的解开腿上的绳子,从毡帐中走了出来。
被困多日的他的脸上已经蓄满了胡渣,身上到处都是酸臭味。
但那些骑着马儿冲进来的黑衣人见到他立即跪了下来。
“主上,属下该死!”一名黑衣人面带赴死的决心跪在阿那穰的面前。
阿那穰瞧也未瞧他,“将这个部落的酋长夫人找出来!”
很快,整个部落的女人都被找了出来,问谁是酋长夫人,所有受到惊吓的女人都纷纷指向一个人,那人低垂着脑袋不做声。
阿那穰扭了扭脖子,转过了身看着那个错指了自己,而导致自己被关在这个鬼地方整整好几天的女人。
“本王是谁?”他的声音轻柔带着淡淡的冰冷。
女人一句话不说,依旧低着头。
“说,本王是谁?”阿那穰忽然暴躁起来,一把揪住女人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看着他。
可惜他错会了这个女人的忍耐力,即便是如此,她还是一声不吭。
“哈,不说也罢!”阿那穰手中一扔,女人就像是一块破布似的被仍在了地上,他往前走了一步,堪堪踩在了女人放在地上的手掌上,他好似是不知情似的,还慢吞吞的重重的旋转着。
过了一会,他才抬起了脚。
“既然不说的话,那以后也就不需要说话了!”他抬起了脚之后,鞋底还粘上了一块带着血的皮肉,那女人的手背赫然已经被他踩破了,可即便是如此,那女人还是一声不吭。
“孤狼,这个地方让本王觉得透不过气,既然他们不认识本王,那么以后要是连可汗也不认识的话,可就糟糕了!”阿那穰轻轻的蹭着脚底,漫不经心的说着,“既然如此的话,那他们的存在也是为了找死,不如,先送他们去死吧!”
阿那穰的一句话,决定了整个部落所有老弱妇孺的死亡,这个时候倒在地上的女人才惊恐的抬起了头,看着阿那穰的眼神就好像看到了一个恶魔。
整个部落一千多人,他一句话下来就让所有人都去死,女人这个时候才觉得他才是最恐怖的。
“是!”跪在地上的黑衣人站了起来,抹了一把全是冷汗的额头,目光森然的看着这群毫无抵抗力的老弱妇孺。
“对了,这个女人,好好的伺候她!”阿那穰忽然挑眉转过了身,指着那满脸惊恐的女人,随即十几名黑衣人架着这女人站了起来,其他的黑衣人将那一千多人给团团围住。
而这个女人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衣裳全部被扒光。
那十几个黑衣人全部脱下了裤子,然后……
只听到那女人嘶吼怒骂尖叫恐惧的声音。
阿那穰骑在马上冷笑着回头,看着毡帐远处那被火焰吞噬的地方,以及那些一个接着一个被投入大火之中的人,还有那个原本死都不开口,现在却嘶吼的再也说不出话的女人。
这些人的生命在他的眼中只是尘埃而已,唯独她,才是真正需要他呵护的人。
阿那穰骑着马儿快马加鞭的赶回了都城,才到都城就被驻守在城门外的侍卫通知婆罗门可汗有请。
虽然他心里还对婆罗门有着暗恨,但现在也只能先去他那里寻找木依兰的消息了,也不顾自己邋遢的外表,直接冲进了皇宫。
当他见到婆罗门时,木婉容竟然也在场。
他诧异的看了一眼木婉容,虽然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可惜阿那穰始终觉得她的内心并不如外表的那么干净。
“王兄!”阿那穰垂下了眼睑,在抬眸的时候还是一如既往的单纯。
“阿那穰,快起来!”婆罗门看到了他,立马离开了王座,走了下来,亲自扶起了他,看到他一脸的憔悴,立即心疼道,“这些天你到哪里去了?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阿那穰轻轻的动了一下,但很快就忍住了,“阿那穰想去找依兰,看看她有没有事,没想到路上遇到了车富国的散兵,他们把我扔到一个山谷里,我废了好大的劲才逃了出来……”
“该死的车富国!”阿那穰的样子真的是被囚禁了好多天的样子,婆罗门虽然疑心但也没有想到其他方面去,恨恨的怒骂着车富国。
“不过阿那穰放心,依兰现在正在攻打车富国,她一定会为你报仇的!”婆罗门拍了拍阿那穰的肩膀,欣喜的说道。
阿那穰愣了一下,他随口胡诌的车富国,只是因为车富国在柔然国内飞扬跋扈习惯了,偶尔遇上了也确实会凌辱柔然人。
没想到木依兰竟然去攻打车富国去了,她会不会有危险?她的身手那么差,怎么能去打仗呢?
而且就凭吐卢汗部落的那些个勇士,哪里够车富国塞牙缝的。
阿那穰忽然拔脚就跑,连婆罗门在身后叫他他都没有反应,一个劲的冲出了皇宫,骑上了马就冲着城门跑了过去。
刚出城门他就吹响了口笛,一骑黑衣人就尾随在了他的身后。
“立即到郁土布部落叫会孤狼,让他纠结人马,随时听从本王的调令。”
一匹快马从他的身边擦过,身后扬起了一道冲天的灰尘。
阿那穰继续不理,快马加鞭。
“让都城内的粮米商都给本王准备好,随时准备派送粮食!”吐卢汗那么一个小部落,哪里能够支撑那么多人吃饭,依兰千万不要弄到粮食都没有了,那就真的成了车富国的调味小吃了。
阿那穰骑的很快,而他身后的黑衣人渐渐有被甩开的姿势。
途中阿那穰路过一处水洼,他才停了下来让马儿吃一点草喝一点水。
等到身后的黑衣人都跟了上来之后,他才跨上了马儿,就在他马上要动身的时候,对面来了两匹马儿,上面坐着一男一女。
阿那穰满脸的胡渣,对面的人没有认出他来,但他却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男人是谁。
他打马开行,不住的回头看着那在水洼旁停了下来给马儿喝水的男女。
“他不是在东魏安阳城吗?他不是躺在床上动弹不了吗?怎么到了柔然?而且身体还恢复的那么好!”阿那穰的马儿停了下来,在远处看着那个男人。
他还记得,当初就是因为这个男人,他才和木依兰两人摔下了悬崖,如果不是为了验证他身体内是否有蛊虫,木依兰也不会上山去采那个草,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发生……
依兰为了他能够连小命也不要,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