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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难眠,她披着斗篷独自在海边徘徊,怀里放着小木盒,她贴在心口,定然是姬云裳做了什么手脚,防止她与赫连卿见面,不能再拖,一定要尽快令他的眼睛复明氯。
在姬云裳有所察觉前,要逃离北海这里。
她闲步逛了一圈,脑袋中事先想好的计划,逐渐一一更加明晰,她裹紧斗篷移步回去。
拿火折子点了烛火,她拿起手边买的小鼓,轻轻摇晃,对着烛火还有小拨浪鼓安紫薰沉浸在想念中。
手掌的伤口疼起来,她随即起身找药膏时,在床榻下一角,隐隐见到什么,安紫薰过去弯腰捡起来。
随即看清是什么,她猛的转身冲出小楼。
满耳是海风呼啸,她不管不顾的跑着,顺着弯弯石阶而下几次差点滑倒,她的脚步却更加急促僮。
“是不是你?!”她攥着手中的东西,对着背对她的人问道。
赫连卿浑身一震,“你在说什么?”
“是不是你来我小楼?”她干脆绕过去在他面前质问,“我一开始是骗你,可你为什么不认我!”得不到赫连卿回答,安紫薰直接抬手将她捡到的虎头鞋放在赫连卿手掌里。
他意识到手中是什么后,赫连卿微微低下头。
“我来这里是为了见你,我不告诉你是怕你生我的气,我一直都在担心你,赫连卿你这个笨蛋,你每次都欺负我,你这样对待我,我哪里做错了,我凭什么要受你的气?谁准你将自己弄成这样?你别忘记了,你的命是我救下的,你欠我一条命,你都没有报答我,你简直是个……”她越说越伤心,伸手就打他。
赫连卿也不动,任由她打着,末了,他握住她的手,“疼。”
“你也知道疼!”她没好气的想抽回手,无奈他握的太紧。
“你的手伤到了,会疼。”他轻叹一声,小心的将她受伤的手放在唇边,亲吻着。
“那也是因为你弄的,都是你,都是你!”
“是我不好。”他知道她受伤了。
“放手!”她不依不饶,却是满眼的心疼。
赫连卿果真慢慢松开,安紫薰跺跺脚,“我让你放手,你就放手啊!”
“伤在你身,痛在我心。”他很认真的说道,情意绵绵的话语,加上深情无悔的表情,安紫薰心里涌现一丝甜蜜,没有女人不喜欢听甜言蜜语,尤其还是她所爱的男人亲口对她说的。
她稳了稳情绪,“地宫里有暗器,你是怎么出去的?”她瞥见他略微散乱的衣衫,蓦的伸手扯开,“你受伤了!”他眼睛看不到,想轻易避开很不容易。
“小伤。”赫连卿说的轻松,“虽然有暗器,可比起我母妃所设计的,我要出去不算太难。”他看不到,却相信几次相处时自己的直觉。之前的女子不是阿薰,受伤离去的才是她。
怎样也放不下她,赫连卿还是趁着夜色出了地宫。
安紫薰替他检查一番,几处伤口,还好没有伤及要害,她仔细替他包扎好。
“我走了。”
“宝宝!”他急切低呼,他这副样子并不想她见到担心,真的相处他只觉得时辰过的飞速。
安紫薰却偷偷抿嘴笑了笑,赫连卿有时确实有些孩子气,明明就是口是心非。
“想我留下?”她靠过去,伸手在他满是胡茬的下颌,一点点滑落在他喉结处,“你这样看起来好老。”她戏谑道。
老?赫连卿听闻伸手要去抱她,不想她却早一步跨坐在他双腿上,面对面这般近的距离,他能感觉到她柔软湿润的唇开合间不时触碰到他的唇。
“宝宝。”他喉结上下滚动吞咽着,软软的身子靠的更近,赫连卿禁不住手臂环抱住她。
“我上次来是有一味药,给你治眼睛用。”她声音又轻又软在他耳边,细白的手指不时的摩擦他的喉结。
赫连卿呼吸不禁粗重,“离人泪的毒,无药可解的。”她手臂已经环抱在他脖颈,她的唇就贴在他耳边软绵绵的哄着他。
“试试看嘛。”
“好吧。”他手掌开始游走在她后背,第一次,她这般主动,平素她很羞涩,都是他主动,青涩的身子一点点由他调教出来。从她生辰后,他就没有碰过她,怀孕时他也在克制自己。
赫连卿觉得眼窝湿润,她小巧灵活的舌尖轻舔他的眼帘,微微的痒,透过肌肤到他心坎上。
她轻轻扭动腰肢磨着赫连卿,并不说话,咬着唇轻微的哼着,舌尖掠过他的眼帘,又到耳后,她学着以前他是怎么对她的,安紫薰咬着他的耳垂,很快她齿冠往下移动轻叩他的喉结。
粗重的喘息,他发出难耐的低吼。
“妖精要吃人了……”她轻笑,紧紧贴着赫连卿。
情深不寿(十七) 文 / 雪芽
捧着她的脸,烫人的肌肤,温暖赫连卿凉意的手掌,他疼惜道:“宝,会很重,你可以吗?”心里身体,累积着对安紫薰满满是思念,一旦开始他怕控制不住自己。。
“妖精要么吃了我,或者我吃你!”她说完咬着他的唇,主动吻着赫连卿。
他一手放在她脑后支撑控制身子,一手伸入她衣衫里,丝缎般光洁的肌肤,他感受她身体每一寸的美好,她胸前的浑圆在他掌心,赫连卿不住亲吻她的脸。
安紫薰握住他不断游走的手,绕过她心口的伤痕往下,他指尖摩挲她肋下的那颗嫣然的红痣。他吻着她,不住重复的说着,“宝宝,我的宝宝……”
扯开她的衣衫,他的吻落在她雪白胴体,他改为一手搂着她腰肢,一手落在她身体幽密处,指尖被紧紧的含住湿滑温暖,他的小腹有一团火熊熊燃烧,昂扬几欲爆裂氯。
他想将她放下,然而……
“三郎……”她轻哼着,她的小手伸来,抵在他心口,声音软媚无骨的诱/惑他,“就这样……我要你……”
赫连卿托起她的臀,扶着她,她咬着唇却是重重坐下,被他完完全全的贯穿,紧窒的包裹他的炙热,赫连卿心口突然有异样的疼,却因为情/欲被忽视,耳边是她不住呻/吟,他堵着她的唇,身下重而深的挺进。
这样面对面的姿势,在情/潮中她起起伏伏,直到她累的靠在他肩头软绵绵的喊他,“三郎……”带着哀求。
赫连卿不放,低低笑着,声音兴奋而嘶哑:“妖精饿了很久了……宝宝,来不及了……”他抱着她忽然站起来,朝前走动几步,她惊呼一声,不由双腿盘绕他精壮的腰间更紧,全身绷紧,赫连卿喉头发出低低呜咽。
搂着他脖子,第一次尝试如此,安紫薰都快要哭出来,陌生却刺激兴奋,她享受赫连卿给予她的欢愉僮。
“不要你动。”他哄着她放松,托着她身体,赫连卿动作猛烈,暧昧的水声将两人推向最高/潮。他喘息着,在最后要退出她身体。
“不要……”她双腿缠绕,抱紧着他。
“不行宝宝,万一你……”他不会再让她怀孕,那种艰辛难受一次就够了,他舍不得再让她吃苦。
“不管!”
继续相拥缠绵,他的宝宝第一次热情主动,赫连卿吃惊之余,热烈的品尝她身体的美好。
不知过了多久,安紫薰蜷缩在他怀中张开眼睛,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她几乎是大着胆子主动勾/引赫连卿,他心口那里一点浅浅的红,很快就会消失不见,重新种下由她心头血饲养的三生蛊,必须要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顺着筋脉不能有丝毫抗拒才能成功。
三生蛊的秘密,若是拿下,蛊将会再次选择主人,赫连卿为了她拿下,已经不能再重新种下,可她曾经是三生蛊认定的主人,她的血与别人不一样,心头血饲养多天,可以减少蛊的毒性,至少月圆之夜,他不会再受苦,不过她的身体势必要受损。
在离人泪解药没有得到前,这是唯一的办法。
东方非池将三生蛊给她带着,想来也是这个意思。
“宝宝我爱你,爱你……”他喃喃着,不住轻吻她,手掌摩挲她脸颊。
他看不见,让安紫薰想起很久以前,他们也是这样相拥而眠。
赫连卿亲昵的贴过来,“宝宝,你呢?你对我……”他想听见她的回答,即使他们有了孩子,他还是想亲耳听见。
他想知道的答案,安紫薰没有回到,却主动捧着他的脸揉着。
“我啊,我讨厌你!”她轻笑着边说边朝着他怀里靠去,口是心非,她大抵也这样。
她手点着他下颌,扎的她手心很痒。
赫连卿勾起一抹笑,靠近她在她耳边吹气,“宝宝,我是不是老了?”他明显在记仇,手指又在她身躯上流连。“要是不满意,我们继续……”
她眨眨眼,搂着他脖颈在他耳边道,“虽然老了点,表现还不错!”然后拍掉他的魔爪。
赫连卿看不到她的表情,听着她笑声,脑海里是她巧笑倩兮的模样,他低头紧紧拥抱她身子,吻着她湿漉漉的发丝,他的劫数,他的宝宝,他永生永世唯一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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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你曾经说过你要留在这里,是因为还有些事情没有完,是什么?”她用沾着药泥的布带蒙住他的眼睛。
三生蛊足可以让他恢复视力,不过她不想赫连卿很快发现。
他拍拍他的腿,“坐我怀里,我就告诉你。”
安紫薰拧着他手臂一下,还是乖乖的过去坐下。
“说吧。”赫连卿能忍这么久,他应该是有自己的打算。
他摸着她手掌翻转,指尖比划写着。
安紫薰楞住,“你……”撇撇嘴,她不满的哼唧,“都是骗子。”
“知道了就别说出来。”他搂在她腰间,知道她会生气,赫连卿哄着她,“让你担心了那么久,以后你不用想这些,交给我就可以。”
抚着安紫薰长发,赫连卿想到几个月前的大雪天,姬云裳,我会乖乖的束手就擒是为了我的妻子孩子,却不表示你会有任何赢过我的机会。
情深不寿(十八) 文 / 雪芽
日出,晨曦薄雾。。
照着水路行程,还有半天就能到西楚。
一夜无眠,姬云裳的脸色看起来并不好。
他发觉自己感觉不到安紫薰的气息,从未有过这样的情况,上邪大法不会出任何问题,除非是……
他们走不掉的,海水四周他布下结界,就是有外来救援的船只也不能轻易的找到北海,没有足够的食物与淡水,他们哪怕是有本事出来,也走不了多远。
金痕波与阿薰同是在南海长大,比任何人都知晓其中的险恶氯。
至于洞中的那些东西,他们就是炸掉北海,自己也无法逃脱,自然那是下下策,没人会笨到如此做。
天边俯冲而来的飞鹰停留在姬云裳手臂上,他解下飞鹰脚上的布条,他留了一条后路,是莲儿送来的,岛上没有任何异常,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姬云裳不得其解,还有半天,到了西楚后,至于赫连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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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之后,顺利达到西楚码头,姬云裳与赫连春水一同下船,如今的西楚是赫连孝代为掌国,对付他,比较容易。
“侯爷是要去哪里?”路边早早有人等候,精致华丽的马车,姬云裳瞧着赫连春水一眼淡淡问道僮。
“进宫。”赫连春水同样淡漠的回答。
“进宫?”姬云裳微微抬眸,“侯爷不是玩笑吧,西楚皇宫岂是会放你我进去的。”
赫连春水笑望姬云裳,“你怕了?那好,本侯爷先行,宫中说不定还有花夫人。”
姬云裳眸子一沉,轻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