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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王妃到底怎么样了?”赫连卿守在她身边几天氯。
从太和殿中看到奇怪的光亮后,安紫薰就这么睡过去,他宣称她突然染了风寒连夜从宫中带回王府。
该死的东方非池居然不来,只守着在太和殿,一步不肯挪动。
眼下医术最好的人是木棉,赫连卿让人将她带到王府。
安紫薰私自闯入太和殿一事,绝对不能被父皇知道,尤其她还动了镜-青鸾,那东西几百年被安置在那里,保佑着西楚国运。
在很多年前,曾经出过类似的一次事,当时的国师是他与东方的师傅,从那件事后,帝位之争开始,那段时间征战不断,是西楚历史上最为血腥不详的一段时光。
“回王爷的话,王妃病的很奇怪,奴婢该用的药都用了,银针也施过,可是对王妃都没有用处。僮”
木棉也很担心安紫薰,这么个发烧方法,再是身体健康的人都承受不了,何况安紫薰身体几经折磨,并没有完全恢复。
“本王不管那么多,在东方非池来这里前,你必须保住王妃的性命!”赫连卿暗暗忍着怒气,东方那个混蛋,真正需要他的时候,总是这般怠慢。
他不安的来回走动,望着床榻上昏迷的人,那天他生怕安紫薰再出什么乱子,所以下重了迷药,都不知道她怎么醒来,还半夜偷偷跑出去,偏偏去的是太和殿。
她总是会做出人意料的事来,居然还真的给她偷溜进去。
不是他突然觉得心神不宁,提早赶回来看她,发现她进去那里,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木棉正替她擦拭额头冷汗,突然听见安紫薰张口说什么,“王爷!”她忙喊着赫连卿。
“你想说什么?”赫连卿俯身在她耳边。
见她皱着眉头,似乎很痛苦,张张嘴发出含糊的声音。
他凑过去,她声音很微弱,赫连卿用心仔细听着,她这个样子发烧下去,情况只会越来越糟糕。
“三郎……”她梦呓道,手突然伸出胡乱的在半空乱挥动。
赫连卿这句听的清楚,她在喊他,这个称呼他只给她喊。
他握住她乱抓的手腕,掌心全是冷汗,她梦中很不安稳,皱着眉头开始低声哭泣。
“三郎、三郎……!”她嗓子沙哑连连低呼几声,只紧紧抓着赫连卿的手不放,又昏迷过去,这次更严重,她脸色苍白,唇发青。
赫连卿突然转身对正进来的赫连孝吼道,“去宫里,不管什么办法把东方给我弄过来!”
“三哥!”赫连孝楞在原地。
“不来就给本王打昏了,出任何事本王负责!”他隐忍的怒气到了极点,更是管不了那么多。
话音才落,白色身影悄然自赫连孝身边走进寝室。
瞧着那怒气冲天的男人,东方非池冷冷不带人气的声音漠然响起,“好心没好报。”
他走到安紫薰身边瞧了她一眼,“还有口气在,你鬼吼什么。”
东方非池遣退其他人下去,就连赫连卿他也不准留在这里。
赫连卿再是不情愿,安紫薰奇怪的病只有求着东方非池。
等这里的人都离开,东方非池才缓缓坐在安紫薰身边,他脸色其实不比她好到那里。
从袖中取出药瓶打开,将里面的药水尽数灌在安紫薰口中,片刻之后,那高烧昏迷多天的人忽然缓缓睁开眼睛。
“东方?”安紫薰发出微弱声音。
倏的,东方非池的手掌飞快伸出掐在她喉咙处。
太突然速度极快,她被东方非池掐的不能再发出声音,他力道控制的极为巧妙,既让她不能说话,却又不会一时间要了她性命。
第一次看东方非池出手,沉默冷静冰冷的男人,此时他慢慢笑起来,那种比哭还要诡异的笑容。
“你动了太和殿的东西。”他声音压的很低,赫连卿不放心这个女人,一定在外面守着,如果被他看见这副场景,东方非池敢肯定那个男人不会放过自己。
虽然他从不怕赫连卿,他不能随意与赫连卿交恶,是他的责任使然还有师傅的托付。
安紫薰费力的点点头,镜-青鸾是她前世死前抱在怀中的,再一次看见它在太和殿,最吃惊的人是她!
“你知道它是什么吗?”东方非池又问道,这次他慢慢放开掐住安紫薰脖子的手。
让镜-青鸾再次苏醒的人是安紫薰,师傅临终前嘱咐过,镜-青鸾再次苏醒时,西楚会重现多年前纷争战乱的一幕。
他推算不透安紫薰的前世今生,只知道她是赫连卿命中注定的劫数,总有一天,四天之地会因为她再起战事。
这个女人,红颜祸水!
注定的宿命 文 / 雪芽
安紫薰苦笑,东方非池问她知道那是什么,她该怎么告诉他?那面叫做镜-青鸾的镜子曾经出现在另一个时空,她前世死前抱在怀中,然后魂魄莫名转世成为安宗柏的女儿。。
她望着等待她回答的东方非池,他有不同一般人的神奇力量,或者对她的解释能够明白,可刚才他那副表情,安紫薰能肯定这个人对她在太和殿做的事情,非常的恼火,甚至有想杀她的念头。
她身子软绵绵的靠在侧边,继而声音沙哑道,“镜子,镜-青鸾。”
东方非池眸中闪过一丝光亮,“还有呢?”太和殿里供奉着镇国神物,可没有多少人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安紫薰能叫出它的名字。
安紫薰摇头,“其他的我不知道。氯”
他双眼目光如寒冰,突然紧紧凝视安紫薰的眼睛,很美很美的一双眸子,在那黑白分明的瞳孔里东方非池看到一幕------
镜-青鸾幽暗无光的镜面突然反射一道亮光,那光影里似乎有什么,一瞬间太快速,他看不清,可安紫薰的表情突然一变。
“你到底从镜子里看见了什么?”他一字一句从牙关里挤出,曾经相似的场景在他脑海中浮现,他的师傅曾经从那幽暗的镜子里见到了什么,那凝重甚至是悲凉的神情令他无法忘记僮。
从那以后师傅就变的沉默,行为也古怪,对他的训练也加倍的严格。
师傅对他与赫连卿同样严格也同样爱护,可最后他为了赫连卿折寿数年,英年早逝,其中原因无人知晓。
他学成了师傅所有的本事,可他无法从镜中看到显示的影像,也无法看透安紫薰。
她淡淡回答,“我只看见镜中有一道光亮闪过,刺痛了眼睛,然后就突然昏倒,其他的不知晓。”
显然这个解释东方非池压根不相信,“好吧,你不说没有关系,只是有点要告诉王妃,镜-青鸾里所预见的事情每一样都会在将来准确无误的发生。”
安紫薰勉强牵动嘴角笑笑,“是吗?很神奇的镜子。”被褥里的手指早就紧紧攥的死死的,如东方所说,那里预见的事情都会在将来发生?
“是。”东方非池点点头,他的眼神又重现出现那种冷寂飘然,他不强行要逼问安紫薰,她所见的将来一一会发生,这些即使知道结果人为逆转试图改变,只会是徒劳。。
只要到时,她不要来这里求他帮忙就好。
逆天所为,他东方非池可不会随意应下。
“东方国师。”安紫薰突然喊住正要离开的他,她舔着干涸起皮的双唇,似乎抱有一线希望的小心翼翼的询问,“如果预见会成真,难道不能一早避免吗?”
“我不知道,也许王妃可以试试看,不过你并没有看见什么,那就不必担心这些虚无的东西。”
“谢谢你救我。”安紫薰听完他的回答后心里有些安定,接着她向东方非池道谢。
“不必感谢我,王妃与我还有赌约,我已经帮你在皇上面前替安家与南海留有余地,东方对这最后赌约结果非常期待,所以不会让王妃有任何差池。”
“你这么确定你会赢?”她不相信赫连卿会因为她拿下三生蛊,可东方非池的预言也从没有出过差错。
她用自己的性命,来赴他这个赌约。
可那镜子里的影像,却令她开始不安起来。
知道了结局,那一开始是不是可以避免?东方非池回答她可以试试,她说不定能稍稍改变那结果?
东方非池身影站立在门边,冷静笃定却并没有一丝欣喜,“王妃,不是我确定会赢,而是你在这个赌约里,一开始就是输掉的人。”
她愕然不解东方非池的意思,一开始就输掉的人是她?
再想细细问下去,东方非池推门而出,门外是等到不耐烦的赫连卿,先是皱着眉头撇了东方那冷酷拽到不行的脸色,没好气的偏过脸。
当他看见安紫薰醒来,静静的靠在床榻一侧正瞧着他时,赫连卿自己都尚未察觉嘴角不经意扬起的微笑。
很短暂的一笑,他抿紧了唇。
“回王爷,你现在不用打昏东方了,王妃没有大碍,不过身子虚弱了些,注意调理即刻。”东方非池双手合拢在宽大衣袖里,那一刻他目光停留在赫连卿脸上。
他们师兄弟多年,赫连卿刚才看着那个女人一瞬间的微妙笑意,东方非池冰冷的眸子里突然有些黯然。
赫连卿不知道他与安紫薰之间有怎样的赌约,但愿那赌约他赢得的那天,赫连卿可以不那么痛苦的活下去。
至少,他结局不会与三生蛊之前的宿主那样------不得善终!
赫连卿从他身侧走过,走向安紫薰,东方非池心中默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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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紫薰没有想到这么容易离开西楚,赫连卿在她身边坐下。
“父皇同意本王带你回藩地看望家人。”
回藩地?
她猛然抬头,有些不确定赫连卿所说的话。
这个时候赫连御风同意她回去?她在西楚,不亚于是控制安家的一张王牌,而且他还令赫连卿陪着她回去?
“不想回去,可以作罢。”安紫薰没有他预期的高兴,一丝一毫看不出,她要和离想离开,现在她这表情似乎太平静了点。
“什么时候?”她清清淡淡的问一句。
“等你身体好转就动身,不然带着病秧子上路,难道要本王伺候你不成?”他见她说话时有气无力,突然一场病,她身体元气大伤。
“还有谁一同去?”她突然语气有些不和善。
“你想谁陪着一起去?”赫连卿扳过她身子靠在自己怀中,她微微一怔,却没有挣扎任由他抱住。
“花浅幽不行。”她说的干脆利落,那个女人就是颗不定时的炸弹,虽然最近很老实的呆在雅筑,可安紫薰一点也没有放松对她的警惕。
赫连卿眸中微沉,攫着她下颌低低一声,“妒妇。”
“妒妇?王爷你八成是会错意了,王爷想要女人伺候,可以挑选几个美貌的姬妾带着,臣妾没有任何意见,不过那花夫人我不喜欢,不想看见。”她慢慢悠悠的回答,从赫连卿脸上如期看见愠怒。
注定的宿命 文 / 雪芽
“你就这么容不得她!”。
“没有什么容不得的,臣妾是妃,她是妾,照道理女眷随行,是有臣妾来安排,再者是臣妾回家探望,这一路我不想看见什么人,总能自己做主吧。”她慢慢推开赫连卿,颇有些赌气。
“浅幽父母双亡,本王答应过要善待她。”他不由放低了语气。
安紫薰听他的语气只是轻笑一声,赫连卿始终善待不会伤害的人,都是花夫人。
“若是王爷非要带着她,臣妾也不能怎样,臣妾身体不好,这一路就请花夫人伺候王爷吧,臣妾图个清静。”
她垂敛子侧身重新躺下,背对着赫连卿,一如往常般冷然的无声抗拒。
耳边是他怒意冷哼,拂袖离去的声音。
安紫薰蜷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