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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崇,你怎么样,身体好些了吗?”花玉走过来问候他。
“还好。”米崇揉了揉抽痛的额角,“我还是有些不舒服,先进去了。”
看着米崇走进帐子里,熊魁把手上的东西交给花玉,“熊魁,你不和我一起去把鹿肉烤熟吗?”花玉问道。
“你自己去吧,他有些不舒服,我进去看看。”
熊魁走进来看见背对着他躺着的米崇,走过去,想要伸手摸摸他的头,“你怎么样了,头还很痛”
米崇挥开了熊魁的手,看见他明显错愕的表情,知道自己在发脾气,却无法控制。“我没事,你去忙吧。”
“你到底怎么了?”熊魁有些不高兴,没想到小虫子会这样拒绝他。
“我没怎么,就是想一个人睡一会儿,你快去找你的花玉去吧,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米崇赌气的闭上眼睛。
听出米崇话里的讽刺,熊魁的耐心也快用光了,“小虫子,你到底在发什么脾气?我不喜欢这样。”
“反正我什么样你也不喜欢!”米崇生气的转过来,冲着大熊吼道,明明知道自己没资格这样发脾气,也知道惹火了大熊万一被他扔掉的下场会很惨,可是宁愿这样,米崇也做不出来笑脸相迎的样子。
听了这句话,熊魁看着米崇,脸色有些古怪,最后还是压下了的脾气:“我不喜欢吵架,你先休息一下吧,吃饭了我来叫你。”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捶了捶脑袋,米崇重新躺了下去,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听见熊魁在叫自己,睁开眼,看到他正低头看着自己,伸出手摸了摸他昨天头部被砸伤的地方,神情很正常,没因为刚刚他发的脾气很不高兴,米崇突然觉得很安心。
“清醒一下,一会去吃饭。”熊魁把还没清醒的米崇拉了起来。
“有鹿肉?”米崇揉揉眼睛,站起来。
“嗯,我让他们把最嫩的那条腿留给你。”看着米崇迷迷糊糊的样子,熊魁揉揉他的头发,拉着的手走出去。
一来到吃饭的地方,才发现大家都在位置上做好了,就在等他们两人。今天他们两人的位置一样还是分开坐在对面,而熊魁的位置和那个女族长却很接近。
就在大家吃的开心的时候,米崇站了起来,无视身边正为他服务的女人,端起自己的那份鹿腿肉,向对面走了过去。
昨晚他哭过了,也彻底告别了从前那个无欲无求,胆小自闭的自己,现在的他要学会争取自己想要的,先不考虑情感,最起码为了生存,他也不能让自己在熊魁眼里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走到熊魁的桌前,开口说道:“我要坐在你旁边。”
女人们很奇怪的看着他,似乎无法理解,为什么他原来的位置有美女服侍,却要跑到一个男人身边坐下。
熊魁看着他,笑了笑,挪来一个石凳子,看着米崇一屁股坐在自己身边,接过他手里的盘子,把肉撕的更小块,然后往上面撒了些米崇喜欢的盐末:“这些鹿肉我烤的很熟,你慢慢吃。”
“嗯。”口水流了出来,米崇低头享受的吃了起来,吃了一会儿,便发现周围安静的很,抬起头发现许多人都没有吃肉而是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
好像在疑惑两个都是男人,他为什么吃饭还需要熊魁的照顾,而且吃得那么小块,那么精细,男人不都是应该像熊魁一样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吗?
米崇无奈的叹口气,都要怪大熊,这个部族的女人相信大部分一辈子也没见过几个男人,偏偏见到的这一个还是熊魁这样格外强壮的,说不定他们都认为男人都是像熊魁一样勇猛的,自己倒成了奇怪的个体了。
不行!不能让人看扁了他,尤其是在这里,米崇看见周围的女子吃的大部分都是烤的只有半熟的鹿肉,伸手拿过熊魁盘子里一大块肉,恶心的看了眼上面的红色的血丝,对他这样不吃生食的人来说真是极大的挑战,闭了闭眼就往嘴里送。
熊魁奇怪的看着他,“你不是不吃生肉?”熊魁自己倒是没有太大的问题,不过这段时间看出来米崇不吃这种肉,他都会把打到的猎物烤到熟透才会递给他。
“我……我想试一下。”一大块肉塞进嗓子眼还带着隐隐的血腥味,米崇屏住呼吸胡乱嚼了两下就咽了下去,差点噎到内伤。
也不知道吃了几块,米崇觉得自己的牙床已经使不上力了。
熊魁看着行为奇怪的米崇,态度又那样坚持,也不好上前阻止,看到他咀嚼的速度越来越慢,知道他到极限了,不着痕迹的把他盘子里那块吃剩一半的肉拿了回来,放在自己盘子里。
“米崇,吃的还高兴吗?”花玉走过来,看着米崇吃的狼吞虎咽的样子还以为他吃的很开心。
“……高兴……谢谢你的款待。”拼命咽下嘴里最后一块肉,米崇生硬的回答。
花玉拿起一个大酒杯递给米崇,“这杯花酒敬你,昨天我的妹妹不懂事伤到了你,让你一直不舒服,今天我代她向你道歉。”
握着手里的木质的酒杯,米崇对酒这个东西实在不感兴趣,可是又不能这样不给人家面子,而且这酒闻起来好像与之前几个部落的米酒很不同,带着淡淡的花香味,应该是百花族独有的,只是这个杯子……好大啊,一只手都握不住,只好两只手捧着送到嘴边。
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口,发现这酒并不难喝,还带着花香,有些像饮料,一抬眼却发现面前的花玉已经一饮而尽了,想到身边的熊魁,米崇又产生一股不甘示弱的气势,硬是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花玉似乎也没想到米崇的酒量这么好,敬佩的看了他一眼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米崇自豪的把被子往石桌子上一放,发出‘嘭’的一声,正吃得高兴的熊魁这才注意到他。
看了眼空空如也的杯子惊讶的看着米崇:“怎么都喝光了?”
“对啊,我本来就很能喝!”花玉能喝光,我也能!而且喝了这么一大杯,他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迹象,说不定他天生就有喝酒的潜能,只是以前没发现而已。
熊魁看了看他,拿起几块熟肉送进他嘴里,“再吃点东西吧,不要再喝了。”
“嗯。”米崇点点头,坐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才觉得酒劲上来了,不过没有头晕呕吐,而是觉得浑身轻飘飘的,想要飞起来了一样,心情很好哦。
悄悄伸出手去拿大熊的酒杯,却被拦了下来。
熊魁打掉米崇的手,把酒杯夺了下来放到一边,皱眉看着米崇:“做什么?”
“呵呵,我还想喝。”米崇笑嘻嘻的看着他。喝了这酒昨天的不痛快心痛通通消失不见了,真是个搞东西。
熊魁看着自己面前的小酒鬼,脸蛋酡红,双眼朦胧,水汪汪的看着自己,嘻嘻的笑,从捡到这个小家伙到现在,他发现喝醉的米崇最漂亮。
“我想喝,给我酒。”米崇又伸出手。
把他的手抓过来,熊魁拍拍他的脸颊,“你喝醉了。”
“我没醉!”
熊魁看着撅着嘴不服气的米崇,也不跟他讲理,抓起他站了起来,对一边的花玉说:“他喝醉了,我带他回去。”
“没事吗?我刚刚以为他的酒量很好。”花玉有些愧疚。
“没事,回去睡一觉就好了。”熊魁抓着米崇的手想要拉着他离开,却被米崇挣脱。
“我可以自己走。”他没醉,为什么都说他醉了?他就是有些飘……更何况他才不要让这群女人看扁了他!尤其是在那个花玉面前。
米崇一步一步的向前走,摇摇晃晃的像只企鹅,样子很滑稽,熊魁走在他后面,开口提醒:“小虫,走直线。”
“我在走啊。”米崇一边说着一边向一颗大石头撞过去,眼看就要鼻青脸肿了,幸好熊魁及时伸出手护住他的头,把他拉到一边。
“我……我可以自己走。”米崇迷迷糊糊的转着圈,找不到方向。
“她们已经看不到你了。”熊魁大概猜到米崇在坚持什么,说完这句话米崇的身体就软了下来,不再浪费时间,熊魁直接抱起他向屋子里走去,视线模糊的米崇没有看到熊魁灼人的视线落在他红红的脸蛋上,野兽般的视线像要把人吞掉一般。
☆、无法消受美人恩
昏昏沉沉躺了下来,身体还是像在飘一样,一会儿就感觉到一双粗糙带着热力的手掌在身体上游走,所到之处带着触电般的魔力,接着慑人的唇舌开始吞噬他所有的理智。
“嗯……大熊……”
“什么事??”熊魁从忙碌中抬起头。
“你在做什么?”米崇看见眼前有两个大熊,还在晃啊晃,摇摇头,问道。
熊魁看见米崇傻兮兮的笑,觉得很可爱,在他嘴上狠狠亲了一口:“我要和你做。”
“可是我浑身没有力气啊。”不仅没有力气,视线也模模糊糊,不过感觉倒是格外清晰。
“没关系,你睡你的,我做我的!”熊魁介意的说道。
突然间,一些记忆恢复了,米崇开始无力的推拒着熊魁:“臭大熊!我不要和你做!”
“为什么?”熊魁皱眉看他,很是不能理解。
“你去找你的花玉做,不要来找我!”这份不舒服的怒气一直憋在胸口,米崇不想在花玉的部落里和大熊做这种事,昨天是她,今天是他,这样他觉得自己好不值钱。
“关她什么事?”熊魁停下动作,“小虫,你这几天好奇怪。”
“你不是和她做吗?有女人你来找我干什么?”越想越生气,米崇觉得原本就不清晰的视线更加模糊了。
“我没和她做啊,你在说什么?”
“啊?”米崇更迷糊了,努力想清醒一些把话问问清楚,可是一坐起来就倒了回去,抓住大熊的手急切的说;“你昨天晚上不是……”
“熊魁,米崇怎么样了?”花玉的声音传了进来,看到两个人贴在一起的姿势,露出疑惑的表情。
“什么事?”熊魁也没有放开米崇,就着刚才的姿势做起来回头问道,语气带着不耐,不高兴被打扰到。
“打扰你们休息了吗?可是你今天早上答应了几位长老跟她们探讨一下开水渠的事情。”
熊魁似乎这才想起来的确有这么回事,站起身,“走吧。”
“你要去哪?”米崇迷迷糊糊的抓着他的手问。
“你好好睡一觉,我一会儿回来。”熊魁替他盖上兽皮,对花玉说:“找个人来照顾他。”
“嗯,好的。”花玉和熊魁一起走出向屋子外面走去。
“对了,小虫,你刚刚想问我什么?昨天晚上什么事?”熊魁转过身看他。
“算了,没事,你快去吧。”米崇闭上眼,放弃的说道,总不至于当着花玉的面问他你们两个昨天晚上到底有没有□吧?
“那你好好睡一觉吧。”熊魁看他困了,也不再问,走了出去。
米崇也不知道自己睡没睡着,只觉得有一些模糊不清的说话声在耳边响起,努力的睁开眼睛,使劲的眨啊眨,想要看清来人,却只能看见一些轮廓。
呃……这些轮廓的形状为什么是女人的胸部?确切说是长在女人身上的胸部,而且这些胸部有越来越接近的趋势。
一阵阵香气传来,那些饱满的胸部在他面前晃啊晃,晃得他头昏眼花,米崇觉得有好多双手在自己身上摸啊摸,蹭啊蹭,直接向他的重点部位袭来。
“你们是谁?要做什么?”米崇努力张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