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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豹云离开的脚步,熊魁自始至终都没有表情变化。
“族长,关于豹族……”一旁的巨问道。
“派一队勇士过去帮助他们在周围找一个适合居住的地方,帮助他们训练出属于自己勇士,找到合适的族长再回来。”
“我立刻去办。”巨起身走了出去。
“林,你是不是觉得我早就应该这么做了?”
林想了想才缓缓开口:“其实不算晚,毕竟你帮助豹族稳定下来也不久,不过每一个部落都应该有**存在的能力,不能只依赖其他的部落的力量。”
“说的不错,那个老妖妇有什么动作?”
“已经带人到了这附近了。”
“那群人最好快点行动 ,否则我不会再有这个耐心对他们手下留情。”
“没错,那群人再不快点来找死,你就要跑到狮族抢人了。”林忍不住开起玩笑。
被人看穿心事,熊魁倒也没否认,反而配合的一笑,却能看出心里的确记挂着已经到达狮族的米崇。
小虫子,我就要去接你了,等我。
☆、81不成婚却结发(结局)
米崇无忧无虑的待在狮族里;和熊飞还有远山把狮族里的叛乱势力处理的干干净净,然后每天看着熊飞搂着一干美人寻欢作乐,再就是死皮赖脸的缠着远山,对远山冷淡的态度视而不见。
米崇告诉自己不要担心,不要想念;可是每天还是不自觉的数日子;等待熊魁的到来;还是会在睡梦中梦到他在作战的时候遇到危险而惊醒。
大概过了一个月左右;米崇觉得自己每天没心没肺的笑容渐渐变成了掩饰心情的伪装;到了最后就快笑不出来了;抚摸那边曾经疼痛的脸,当时撕心裂肺的痛仿佛已经消失了,曾经有过的矛盾;误会,疏离,伤痛仿佛也都离他好远好远,唯一清晰的就是熊魁那张刚毅的脸孔。
一天,狮族里来了一个风尘仆仆的男子,那人身材高大矫健,却一脸沧桑,还带着络腮胡子,米崇虽然感到一阵熟悉却想不起来是谁,直到看到远山突然僵硬的身体和扳住的脸孔才反应过来。
“大石!你怎么回来这里”米崇迎上去看着面前这位许久不见的男子。
“小虫,你长高了一些。”大石和他打着招呼,眼睛却紧盯在一脸冰冷的远山身上。
那眼神火热而坚定,带着异样的光芒,那眼神他很熟悉,与熊魁看着他的眼光很相似。
接下来的几天里,米崇看着大石一直追随着远山,可是远山却一直对他冷冷淡淡,反而和从前远远躲着的熊飞走的很近。
米崇看着大石的脸色越来越暗淡,身形越来越消瘦,渐渐地眼里的神采也消失不见,只在远处呆呆的看着远山的身影。
“别这么折磨人。”米崇走过去,看着做在熊飞身边的远山,从远处看来是贴坐的非常近,走近一看才发现实际上还隔了一段距离。
“折磨谁?”远山喝了口酒,瞥了眼坐在河对岸痴痴的看着这边的大石,无所谓的问,米崇却看到了远山握紧酒杯的手。
“你说呢?人家大老远的找来了,你就每天把他扔在一边,理都不理?”米崇想不明白的问。
“为什么要理他?”远山继续喝着自己的酒。
“远山,你在生什么气?难道还在因为他娶老婆了在伤心呢?”
米崇话一出口就看到远山一口酒差点喷出来,“谁说我伤心了,他娶不娶老婆关我什么事?”
“对了,他不是娶老婆了?还跑到这里守着你干什么?”他总算知道问题在哪里了。
“他想脚踏两条船……呃……就是又要老婆又要你?”米崇尽职尽责的又解释了一遍。
“话说什么?你把我当成船了?还得让他他在脚下?”远山的眼神顿时凌厉了起来。
“呃……不敢不敢,呵呵。”
“他老婆跟人跑了。”远山不咸不淡的丢出来一句。
“他是这么跟你说的?”小虫惊讶的问。
“没错。”米崇似乎听到了远山咬牙的声音。
“哈哈哈……!”米崇捂着肚子大笑了起来,而且止都止不住,而一直坐在一旁的熊飞早就笑的趴在了地上。
“远山,原来人家是跑了老婆才来找你的,怪不得你的脸臭成这样,哈哈哈!”远山飞踢来的一脚迅速被熊飞躲过,却还是止不住他的笑。
熊飞幸灾乐祸的看着对岸的大石一脸愤恨的看着他们打闹的动作,糟糕,除了二哥,又有人把自己当成假想敌了,不过感觉挺好,熊飞笑的更夸张了。
傍晚的时候,米崇端了杯酒递给还坐在原地的大石,顺口丢下一句“笨蛋!”
“我是笨蛋。”大石也没反驳,自嘲的说。“把人气走那么久了,现在才明白过来,也难怪他不想理我。”
“我说的不是这件事啊。”米崇好笑的说,“我先问你,你这么有魅力的男人,又是族长,老婆怎么会和别人走了?”
大石有些为难的看了他一眼,有些欲言又止。
“让我猜猜,你是不是不能和她正常的过夫妻生活?我的意思不是怀疑你的能力,而是我猜你对你妻子没有多少**,对不对?”米崇开口直接问。
大石的脸色瞬间爆红,“你怎么知道?其实我……我没碰过她。”
“啊?这么说你和我一样只喜欢男人?”这下说的更直接了。
“也不能这么说,而是因为每次要和我妻子亲近的时候我都会想起远山的脸,尤其是他走了以后,我每天都会想他,甚至……甚至幻想和他做亲密的事情,所以对我妻子就没有多少渴望了。”大石虽然害羞还是说了出来。
“所以你的妻子终于受不了了,就和别人在一起了?”
“该说抱歉的人是我,是我明明心里想的人是远山,还按照当上族长之前的设计非要娶个妻子,结果只是耽误人家而已,她找到了对他好的人,我祝福他,帮助他们两人离开部落了。”
“所以我才说你是笨蛋,你有没有跟远山说你是因为明白了自己爱他才来找他的?”
“我……还没有,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看到他我就紧张的不得了,话也说不明白。”大石苦恼的说。
“当然是因为你喜欢他。”看着面前的壮汉走投无路的样子,米崇好心的提醒,“男子汉该开口的时候就要开口,你不说明白,远山还以为你只是因为老婆跑了才来找他的。”
“我不是!”大石激烈的反驳,“自从他离开以后我就明白自己从小到大对他的感情是什么了,也明白他离开的时候有多伤心,我想要和他在一起!”
“那就去告诉他啊。”
米崇话还没说完,大石就已经从他眼前消失。
果然,第二天早上,他看到的是并肩从远山房里走出的两人,虽然没有手牵手,但是眼神和表情却显示出了足够的亲昵,尤其是远山有些蹒跚的脚步。
“哈哈哈哈!”米崇和熊飞已经不顾远山杀人的目光再一次爆笑出声。
一阵有力的脚步声传来,米崇看到一群人正向这边行进,心跳声也随之加快,脚步不由自主的向前移动。
“大熊……”一个月不见,这个男人脸上又布满了硬硬的胡渣,似乎更加黝黑健壮了。
“在这里过得很开心?”熊魁伸出手抚摸着米崇的脸,温和的说。
“是啊,很开心,你呢?”
“我?我很想你。”熊魁当着众人露骨的告白,果然周围想起了一片哄闹声。
“这个老妖妇交给你了。”熊魁命人将绑在后方的一个干瘪的妇女交了出来。
“我要用她去祭天,当着全族人的面。”熊飞看着脸色惨白如纸却依旧一脸恶毒表情的女人说道。
“随便你,这是你族里的事情。”说完熊魁一把扛起米崇:“你房间在哪?”
“前面最左边。”熊飞在大伙的叫好声中好心的提醒。
一天天昏地暗的纠缠,米崇浑身酸软的再次睁开眼,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禽兽!”泄愤似的在熊魁的胸前狠狠的咬了一口,满意的看到几乎出血的牙印。
“还生气吗”熊魁不动声色的任他发泄,伸手轻轻抚着自己曾经打肿的脸颊。
“生气太久了对我自己也没好处,算了,不和你计较。”米崇一边皱着眉抚着熊魁新添的几处伤疤,一边说道。
“谢谢。”熊魁道着谢,把米虫狠狠搂住。
“喂,我说,你真的把豹族人遣走了,因为我吗?”米崇良心不安的问。
“不是你希望的?”熊魁故意问道。
“我那是故意说出来刺激豹云的。”
“我知道,不过我原来也没打算这样保护他们一辈子,一个**的部族总要有能力自拔,我会派人帮助他们的。”
“那就好。”米崇这才放下心来。
“你呢?能放下你心里那个哥哥了吗?”一直放在心里问题,熊魁终于问出口。
“想什么呢?”米崇好笑的吻了熊魁一下,“我对明羽哥从来就不是那样的感情,是亲情,是童年孤独的时候唯一的依赖,没想到你也会胡思乱想。”
米崇似乎听到熊魁舒了一口气的声音,“所以他死之后,你就刻意遗忘这段回忆,包括自己会游泳的事情?”
“嗯,直到有一次跟你去到河边,突然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才找回了游泳的感觉。”
“不要捆绑自己,以后做什么我都可以陪你。”
“我知道。”
“我们回去就成婚吧。”
“你的意思是你娶我?”
“对啊。”
“那我是的妻子还是丈夫?”米崇眨着眼睛问。
“这个……”说是妻子有不对,说是丈夫熊魁的男性自尊实在让他张不开嘴。
米崇笑了出来,双手揉着米崇纠结的脸孔,“我不需要这种仪式来证明我们的感情,何必纠结于这种事情?”
“可是我想向所有人证明你是我的。”
“现在只要知道的熊魁的人还有谁不知道你身边有一个我?”米崇好笑的看着熊魁,“我们用结发来证明我们属于彼此吧,只要我们两个人的心永远在一起就不需要纠结于那些复杂的程序。”
“结发?”
“是我们那个时代流传了很久的习俗,夫妻两人成亲时把两人的头发绑在在一起保存起来,象征着两个人永远不会分开,永远和对方在一起。”
“好!”熊魁的眼里闪着光芒,坐起身来。
米崇拿过一旁刚刚为熊魁剃过胡须的石刀,将两人的头发分别剪下一缕,然后认真的绑在了一起,之后放在一个用草编织出的小袋子里,挂在了熊魁的兽皮衣上。
“这下好了,时刻带着他,以后你打仗不要命的时候就摸摸他,想想我,少受点伤。”
“这样,我们就永远不会分开了?”熊魁兴奋的问。
“对,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米崇笑着回答。
回到熊族,熊魁得到了所有的符印,终于成立了这块陆地上目前规模最大,包容力最强的部族,他举行了盛大的庆贺仪式。
只不过,这个部落的名字最终被熊魁命名为……虫族,让前来参加盛会的各族族长笑的人仰马翻。
“早就跟你说过不要用这种名字;一点都配不上这么伟大的部落。”米崇无奈的看着还止不住笑的一群人。
“我是族长,我喜欢你,就要用你的名字,谁能反对?” 熊魁理直气壮的反驳。
“是,是,族长最大,你说了算。”以后可得把这家伙看紧一些,他绝对有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