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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还了,不还了!”马菲儿认命地将玉佩收好。
“这才乖!”玉嘉忻满意地在马菲儿的小脸上又捏了一把,“难道你不关心我这么晚来的目的吗?”
马菲儿立马跳出多远,死死按住衣服。
深夜入宅,非奸即盗。
“想什么呢?”从马菲儿的表情也看得出她脑子里想的是什么,玉嘉忻瞪起眼睛,“就算想对你怎样也要等你再长几年吧!”
有些鄙夷地打量着完马菲儿的身材,玉嘉忻还像很不满意地摇摇头。
“那你是什么目的?”马菲儿怯怯地问,其实她还是满怕玉嘉忻会突然兽性大发地扑过来,刚刚试过了,她的力气真没人家大。
“啧啧!”玉嘉忻摸着下巴,“过来些,我又不会对你如何。”
马菲儿摇头,打死她也不会送羊入虎口。
“你若是再不过来,我就不敢保会不会等到你长大。”玉嘉忻邪气的笑容,果然让人心生寒意,马菲儿不情不愿地走过去。
098 送他仙丹
还没等做好防范,被玉嘉忻一把抱起,下一刻已经坐在他的腿上。
马菲儿就开始挣扎。
“别动!”汲着她的发香,玉嘉忻声音沙哑,马菲儿似乎感觉到沉重的疲惫,“就这样抱着就好!”
心一软,马菲儿便柔顺地靠在玉嘉忻的怀里,不再挣扎了,其实仔细感受一下,被他这样抱着的感觉还不赖嘛。
“这才乖!”玉嘉忻暖暖一笑,不再说话。
时间似乎停止了,静的出奇,只有两人的呼吸似有似无的交织着。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敲动窗棂,之后是洛世允的声音:“师叔,该走了!”
玉嘉忻猛然惊觉,“菲儿,我要走了,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马菲儿似梦似醒,半天才回过神,“约……约定?什么约定?”
玉嘉忻又瞪了过来,“别说你不记得,五年后,我可是会按着约定来娶你,你要是敢忘就给我试试”
“啊?”马菲儿完全醒了,苦着脸,真想不到这样就把自己订出去了,还不许有异议的。
难道他今晚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和自己说这些话?
“你这是什么表情?嫁给我很委屈你吗?”玉嘉忻突然在马菲儿的小屁股上掐了一把。
“啊~大色狼!”被掐的很疼很疼的马菲儿一口咬上玉嘉忻露在衣领外的脖子。
“吸~你敢咬我!”玉嘉忻倒抽一口凉气,“不管你怎么想,你就认命吧!这一口就当是你留给我的纪念了。”
望着那差不多咬到冒血花的牙印,马菲儿都觉的很疼,玉嘉忻倒是只皱了一下眉就好像被咬的不是他。
“我要走了!”玉嘉忻又将马菲儿紧紧地抱了一下,很是不舍地放开,“今后不管遇到什么人都不要说认得我,也不要和别人说起我们的关系。”
马菲儿不住点头,其实她也不觉的他们有什么关系,至于这莫名其妙的婚约,她是不敢当真的,反正过几年玉嘉忻就会忘了她,是吧?
“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玉嘉忻有些期待地看着马菲儿。
马菲儿想了一下,才记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没说,“昨天贺晴欢来我家了。”
“他来做什么?”玉嘉忻马上警觉起来。
“他是来问关于仙桃的事,大概是想独占仙桃树吧。”
“你是怎么答他的?”
马菲儿便将昨日的情形说了一遍,包括春山在内。
“嗯!这样说很好!”玉嘉忻不住点头,阴冷一笑,“他们要抢桃树是吗?”
马菲儿点头,“贺晴欢应该已派出探子去世允家打探了吧。”
“既然这样,就送他们一棵桃树又何妨。”玉嘉忻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怎么送?”马菲儿可是清楚桃树都还好好地长在她的仙府,玉嘉忻去哪找一棵给贺晴欢呢。
“菲儿,那些仙桃真的是你在山上摘的?”玉嘉忻突然正色地望着马菲儿。
在那几只桃子被洛世允带回去后,他们就已经派人在那一片地方仔细地寻找过几遍,别说是仙桃树,就是一棵类似桃子的树也没发现了,再加上接触下来的种种迹象,他已经在怀疑马菲儿有某种类似传说中可以盛物的法宝。
“啊?啊!是啊!”马菲儿心虚地不敢看他,她知道玉嘉忻肯定是怀疑了什么,但是这个秘密能随便对他说吗?当然不能。
玉嘉忻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会儿,并没多问,只是眼中一闪而逝的,好像是因为马菲儿不肯说实话而产生的伤感,“既然谁也没见过真正的仙桃树,又如何分辨真假呢?”
“你是要挖一棵假仙桃树给他吗?”
“聪明!”玉嘉忻又在她的小脸上捏了一把,“等他发现结出的不是仙桃,恐怕要等一年以后吧,一年时间可以做很多的事。”
“你好腹黑哦!”马菲儿满脸的崇拜。
“腹什么黑?”玉嘉忻一时没听清。
“腹黑,就是夸你聪明差不多的意思!”马菲儿天真无邪地解释着。
“是……吗?”玉嘉忻可不觉的是这样,“不过,你刚才说什么?世允?叫的真亲热。”
马菲儿这才想到玉嘉忻醋劲够大,当然不敢承认了,“有吗?你不会是听错了吧。”
“哦,或许是我听错吧,不过下次再被我听到这样的称呼,不管是否听错,都不会让那小子好过。”
“师叔……不要啊!”窗外警戒的洛世允哀嚎。
“这回真要走了!”玉嘉忻终于抛下儿女情长,“等我,五年!”
转身欲走,却被马菲儿拉住衣角,“还有事?”
马菲儿也不晓得自己为何突然会要去拉玉嘉忻,好像很怕他会这样一去不返似的,只是之前不是还躲着他,恨不得他就走掉吗?
为什么对于他不算情话的情话会有丝感动呢?怎么突然会产生一股离愁别绪呢?
五年~真的很漫长啊!
见玉嘉忻不解地看来,马菲儿只能强忍住那些情绪,把手伸向怀里,其实是伸到仙府,再拿出来时,手上多了三只瓷瓶,“每瓶里有十颗药丸,红色的是疗伤的,绿色的是增加功力的,紫色的是解毒的,你都拿去吧。”
早就对马菲儿不凡有些了解的玉嘉忻,只是愣了一下便笑着把三个瓷瓶收好,心里甜甜的,伸开双臂将马菲儿搂在怀里,紧紧地抱了一下才放开,“菲儿,有机会我一定会来看你。”
“谁要你看了?”马菲儿羞涩地垂下头,“快走吧你!”
“真走了!”又深深地望了一眼马菲儿,玉嘉忻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才能强迫自己离开。
望着他消失的背影,马菲儿有种悲伤在心头的感觉。那丝丝萦绕的是什么,她不敢深想。
或许真的只是萍水相逢吧,擦肩而过的人消失在人海之中,便再也不会交集了吧。
想到自己一时冲动就给了玉嘉忻三瓶仙丹的举动,虽然明知道无论是九转还阳丹,还是洗髓丹,又或者是化毒丹,随便一样放到外面都会引起轰动。
就好比九转还阳丹,每一颗就好比多了一条命啊,只要不是死的太零碎,太彻底,恐怕都能救活吧。
但她竟然没有后悔,心里想:就当是给他做为玉佩的谢礼吧。
突然,马菲儿痛苦地哀嚎起来,刚刚她又忘了洛世允的那一百五十万两。
099 马家村中毒真相
一夜辗转难眠,马菲儿起个大早,干脆到厨房生火做饭,直到饭都做好了,白秋霜还没出来。
马菲儿便去敲门,敲了半天白秋霜才懒懒地从里面将门打开。
“什么时辰了?”望了一下外面的天色,白秋霜疑惑道:“今日这是怎么了,睡到这个时候还是这样困呢。”
“娘昨晚没睡好?”马菲儿偏着头奇怪地看白秋霜。
平时无论睡的多晚,天一亮白秋霜就会起床做饭,像今日这样还真是破天荒头一回。
“睡的很好啊,”白秋霜认真地想:“我记得昨晚刚躺到床上就困的睡着了,睡的也很沉,若不是你来敲门,怕是不知要睡到何时。”揉着有些胀痛的头,“怕是睡多了,这头怎的还疼上了。”
马菲儿想到昨夜玉嘉忻的到来,两人在屋里时间不短,偶尔说话的声音还很大,一向睡眠很浅的白秋霜竟然没被惊醒。
这样一想,马菲儿便猜到了肯定是被那师叔侄动了什么手脚。
怕白秋霜会因此留下不好的后遗症,马菲儿拿出一颗解毒的丹药给她服下,娘俩这才坐下来吃饭。
吃过早饭,白秋霜还是困倦的很,马菲儿也是一夜没睡好,最后,娘俩都回屋补眠去了。
一觉睡到午时才被外面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听敲门声,马菲儿还当是二婶,只有她脾气急才会把门敲成这样。
结果门一打开,外面是发髻凌乱、面色苍白的栗宝珠,一见门打开,扑进来抱住白秋霜的大腿就跪下了。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鬼迷心窍,罪该万死才会想到要用下毒再买通活神仙来陷害姐姐,求姐姐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妹妹一般见识,妹妹实在是不知那是能死人的毒药啊,求姐姐救我。”
本来见她这样跑过来的村人,只当她要对白秋霜母女不利,呼啦啦跟过来十几个。
自从上次得了母女的恩惠后,差不多整个村子的人都把母女俩当成救命恩人,当然不会让她伤害到母女俩,不过在听完她的哭述后,才算弄明白为何大家会无缘无故中毒的。
“你自己做下的孽,我要如何救你?”听她这样一说,谁还不明白事情真相,一想到她为了陷害自己,就在全村人喝的水里下了那种狠辣的毒,白秋霜也觉的不可思议,这人要歹毒到什么程度啊。
“可是玉公子说……要我来求姐姐……”栗宝珠虚弱地说。
“求我什么?”白秋霜冷冷地问。
“玉公子给妹妹喝下那水……”
马菲儿懂了,为何栗宝珠会自己送上门了。
原来是玉嘉忻给她喝了毒水,又让她自己招认了罪状,看来临走之前他还送了自己这样一份大礼。
看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马菲儿就是一阵厌恶,抬腿把她踹离白秋霜,“警告过你别碰我娘!”
栗宝珠被踹翻,马上爬起来,看马菲儿的怒容,又不敢再抱白秋霜的大腿,只是怯懦地看白秋霜。
白秋霜也觉的栗宝珠实在可恨,干脆不去看她。
村人在得知是她下的毒又买通活神仙之后,都气的恨不得把她撕成碎片。
“果然是婊子无情,她竟然要把我们全村人都毒死,今天不能轻饶了她。”一群人涌上来,就要拿手上下地的工具砸她。
“住手!”白秋霜制止,虽然她觉的栗宝珠的行为很可恶,却也不能眼睁睁看她被砸死在自己家啊,“要动手拉远点,别弄脏我家院子。”
栗宝珠整个人都傻了,这话是从前那个唯唯诺诺的白秋霜说的吗?她不是应该扑上来为自己求情吗?难道她真会眼睁睁看自己死吗?
带着疑问的栗宝珠当然不知道,其实白秋霜恨她不死的原因并不完全是她在河水里下毒再利用活神仙诬陷自己。
而是白秋霜记起之前马菲儿说过的,自己险些被栗宝珠打死那件事。
虽然女儿最终没死,还有了奇遇,但女儿终究是娘心头的一块肉,就算再仁慈的母亲,都无法原谅曾经伤害过自己女儿,甚至是险些害自己女儿没命的人。
她就是想要栗宝珠用命来偿还她欠下的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