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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驹俊美的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笑,他不顾以岚和赫连睿的眼光,执起乐正华柔的手。
独抱幽芳一声叹(九)
赫连驹俊美的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笑,他不顾以岚和赫连睿的眼光,执起乐正华柔的手。
“果真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但应该称你为乐正夕?还是乐正华柔?”
乐正华柔看到眼前的那个男子一袭明黄色龙袍,一头银白的头发。
不用赫连驹张嘴介绍,她已知来人是谁。
“乐正华柔参见皇帝陛下,皇后娘娘!”
白色的袍角一掀,急忙下跪行礼,却被以岚伸手相扶!
“不用行此大礼,”以岚浅笑之间仍是不忘打量乐正华柔,尔后才对赫连驹点头,“闻名不如见面,本人比任何言语更具说服力!”
赫连驹大笑,而乐正华柔则是茫然而对。
她不知道以岚的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皇后并不讨厌自己,而自己显然也很喜欢她。
那个传说中的皇后,那人被世人神话了的极具神秘感的皇后,她站在自己的面前,一笑一颦堪称绝美。
夜色重重之下,惟有她精美绝世的小脸如浮光掠影一般乍现自己的眼前。
她是如此美丽的女子!
她亦是,让人看了可以感觉到舒心安心的女子!
赫连驹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她看着那一头银发的年轻君王俊逸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温柔,他揽过以岚的肩膀。
“冷么?”
“不冷!”
赫连睿瞪着赫连驹,故作威严地说道:“你还不打算让朕进王府,傻站在这里做什么?”
“哈,”赫连驹一手摸着鼻子,一边亲自推开王府大门,屈身道,“皇帝陛下,皇后娘娘,请!”
“哈哈……”
赫连睿大笑着揽着以岚踏入敬王府。
独抱幽芳一声叹(十)
“哈哈……”
赫连睿大笑着揽着以岚踏入敬王府。
乐正华柔转脸迎上赫连驹,淡淡的笑意浮上。
那笑容温和温柔,赫连驹的心为之一颤,想到一天不见她了,不免得有几分冲动。
眼看着那边赫连睿和以岚正大步向前行去,他便忍不住将乐正华柔搂进怀里。
“柔儿,好想你,谢谢你晚上会出现在这里,你若不来,今晚我又出不得府,恐怕无法见到你了!”
乐正华柔感受到身上传来的阵阵暖意,有点贪恋,却想到此时此地多少有点不方便。
于是,轻轻地推开他道:“我是找不到华浓,心想着她不是来了敬王府,到了王府大门又怕她会加重她的误会,所以,一直踌躇犹豫着要不要进府。”
“她进宫了!”
“进宫了?”乐正华柔低呼出声。
到底还是低估了华浓的胆识和勇气,真没想到,她居然不在自己的带领下直接进了皇宫。
除了对自己的不信任,她应该还有自己的考虑。
如果……她猜的没错,她一定会先见太后而博取好感,自己这些年来女扮男装之事她应该也会瞅准机会先禀报太后。
然后……
乐正华柔的心狠狠地抽搐泛疼。
华浓,莫非,你要置我予死地?
“我们先进去!”
赫连驹握着她冰冷的手,很是心疼,“皇兄皇嫂已知道事情的原委了,你不必有负担。”
“陛下……他,不会怪罪么?”
乐正华柔看着远去的明黄色背影,那个将一头黑发熬成白发的帝王,他如此重情却也只为他心爱的女子。
独抱幽芳一声叹(十一)
乐正华柔看着远去的明黄色背影,那个为将一头黑发熬成白发的帝王,他如此重情却也只为他心爱的女子。
他当真可以原谅他人挑战他帝王的威严么?
“放心吧,他就是好面子!心里许可了我也不会表露在脸上的,反正,皇后是最清楚他想法的人,也会替他将想法付诸行动的人,所以,真的不必有任何担心的。”
赫连驹以最为轻松的方式安慰着乐正华柔,他不想告诉她,她这厉害的妹妹早已先下手为强。
这会儿正端坐在凤华宫,正用尽心机地掠取着玉太后和茹太妃的好感,在为自己谋得敬王妃之位在铺路,在扫除障碍。
但是,这一切不是由她乐正华浓说了算。
他是赫连驹,他的人生得由他来把握!
从来不屈服于命运,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陀螺,一直周旋于命运的齿轮之中。
永远也不甘被人操纵,如果真的有人要来操纵自己。
那么,他也希望,那个执鞭的人会是身旁的那一位。
除了他,任何女子都不可能让其心甘情愿地交付人生,并受之影响。
敬王府正殿,当赫连睿和以岚踏足而进时,即便心里有了准备。
但是,当流纱宫灯的灯火映着眼前的那一对夫妇时,以岚还是忍不住热泪盈眶。
是她,是小翠!
是他,是仇煊!
“小翠,表……哥!”
殿内两个正执手品茗的人,闻声之后手中的茶盏震动,差一点跌落。
他们回头!
仿佛置身于梦境,梦里总是看到她的笑,她的哭。
她好似从不曾离去。
可是,她死了!真的死了!
死了已经三年了!
那么,眼前的人是谁?
眼前那个与她有着相同面容,有着相同眼神,有着……完全一样的绝色女子,她到底是谁?
独抱幽芳一声叹(十二)
眼前那个与她有着相同面容,有着相同眼神,有着……完全一样的绝色女子,她到底是谁?
死而复生?
她一眼就能将他们俩人同时认出,除了她还是是谁?
以岚拭着泪,走近他们,她一手执起他们一个手,破涕而笑,说道:“对不起,我回来一年多了,却还没去玉石镇看过你们。”
仇煊和小翠狐疑地看着她,复又看向赫连睿。
心里又是大震!
高高在上的皇帝,他还是如三年前这般俊逸霏凡,褐栗色的肌肤之下,璀璨的双眸流动着熠熠的光华!
只是,他为何一头黑发变成了银发?
他嘴角扬起的那一抹笑,还是可以慑人心魂,他走近仇煊。
“大哥,这些年……你过得好么?”
仇煊的眼神流连在以岚和赫连睿之间,他英俊的脸上闪动着复杂而又激动的表情。
灯火之下,额前一抹碎发挡着他湿润的眼眶。
“这世上当真有奇迹么?你当真是……芸儿?”
“姐姐,真的是你么?真的是你么?”
“真的是她!”
回答他们的是赫连驹,他牵着乐正华柔的手,在他们的唏嘘声中靠近。
“虽然,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死而复生的,但是,站在眼前的她就是三年前你们熟知的她,这一点毋庸置疑的!”
赫连驹拍着仇煊的肩膀说道:“大哥,这个答案想来只有皇帝陛下知道,不过,他们夫妻之间应该有着某种共识,事情的缘由好像并不可以随便道出来的。”
赫连驹对着赫连睿挤眉弄眼,赫连睿则大方而笑:“你不用激朕的,朕只是觉得这一切俱是上天的垂怜,赫连睿此生已无任何遗憾了。”
昨日萋萋雨霏霏(一)
赫连驹对着赫连睿挤眉弄眼,赫连睿则大方而笑:“你不用激朕的,朕只是觉得这一切俱是上天的垂怜,赫连睿此生得已无任何遗憾了。”
以岚看着自己的丈夫,再看看厅中站着的那些人,多年前所经历的种种苦难一一展现眼前。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回来了!她还活着,所以,这就够了,你们说是么?大哥,大嫂?”
赫连驹一语惊醒梦中人,仇煊和小翠紧紧地握着以岚的手,小翠更是喜极而泣地展开双臂抱紧以岚。
“姐姐,谢谢你!谢谢你还能回来!可是……你怎么不来玉石镇呢?你苦心经营的天下第一楼我一直给你守着呢!”
以岚抚着她的背,轻轻地推开她,看着她隆起的腹部,伸手轻轻按上,再看了一眼仇煊。
仇煊对着她笑,往事如烟,释然的笑意里,以岚知道他终于放下了。
她泪水涟漪,她知道,他能有今天实属不易。
她回头对小翠说:“小翠,谢谢你,谢谢你把表哥照顾得那么好!我没来看你,只因为我和你一样,回来没多久便有了身孕了!而他……”
以岚回眸,看身后的赫连睿,笑语:“他一步都不准我离开皇宫。”
幸福满满地写在脸上,让本就美若仙子的她更兼妩媚。
仇煊觉得,她就是自己生命中的一场梦,只是这梦,他做了很长,长到自己曾不愿醒来。
如今,梦醒了!
伊人依旧,梦境依旧!
而自己已不原来的自己,他拉过小翠的手。
成熟沧桑的脸上也扬起蛹虫破茧之后的笑,他说:“我过得很好!我们都是幸运的人!幸福的人!”
昨日萋萋雨霏霏(二)
成熟沧桑的脸上也扬起蛹虫破茧之后的笑,他说:“我过得很好!我们都是幸运的人!幸福的人!”
那一句话,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潸然泪下。
小翠依着仇煊,赫连睿拥紧以岚。
赫连驹回首看乐正华柔,乐正华柔虽不知道他们曾经有过怎样动人心魄的故事,但是,她知道,他们都有过铭心刻骨的爱情!
所以,她感动。
为他们曾经痛并美丽的情感而感动!
为如今他们历经千辛万苦得来的幸福而感动!
“你怎么也跟着流泪了,”赫连驹替乐正华柔拭去眼角的泪,低笑道,“真是个傻女人,都不知道他们在哭什么,你也跟着哭。”
“有时为之感动的不仅仅是故事的过程,故事的结尾不管是喜是悲也有着感人之处的,我为他们的幸福而流泪有什么不对的!”
赫连驹的心里热热的,忘情地搂紧她:“我们也会幸福的!”
乐正华柔推着他,低低的说道:“不要这样,你们在这里叙旧,既然华浓在宫里,要不我还是先回去了?”
“不行!不要回去了!”
“额,怎么可以不回去呢?”
乐正华柔轻轻地戳了一下赫连驹的胸膛,这个人,就时候像个孩子,又任性又粘人!有时却是霸道得没有道理。
可是,自己却喜欢他这样时而的霸道,时而的任性,更是享受他的粘人,因为,自己也是如他一般,不想和他有片刻的分离。
“就住在这里吧,反正迟早是你的家,我不想再和你分开了,一刻都不想!”
乐正华柔瞪着他,嗔斥道:“你胡说什么啊!”
昨日萋萋雨霏霏(三)
乐正华柔瞪着他,嗔斥道:“你胡说什么啊!”
如玉般的脸颊却已是通红,却惹得赫连驹的心底一阵又一阵的激荡。
柔情蜜意间却已忘了身旁还有四个人,那四个人刚刚还想叙旧,却被身边俩位的肉麻情话激起全身的鸡皮疙瘩。
“我说驹,你留下人家就不怕你府上的美姬美妾涌出来撕了她啊?”
赫连驹的脑袋轰然而炸,这个添乱的始作俑者却被她的男人搂在怀里,一脸的幸福和甜蜜,却对自己过河拆桥。
以岚很满意赫连驹俊脸憋得通红,对着乐正华柔抓耳挠腮的囧样。
不是她无良,着实是因为她太好奇。
敬王赫连驹之名被世人所周知,说是他敬王府内美姬妾如云,其实在此之前,以岚还不曾踏入过敬王府。
每次当她出现在与敬王府一墙之隔的仁王府,赫连驹就会主动显身在仁王府。
加上之前有孕在身,鲜少出宫,尔后,赫连驹遁出京都潜进北邺,这敬王府更是与她一次又一次地擦肩而过。
而他,现在想起来,和他认识这么久了,这家伙居然一次都没请过自己进敬王府。
不想还好,一想她就来气,为了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