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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当初谁对谁错,但七杀那个时候什么也不知道。
但就算是七杀的错又如何?
她才不管,她就是护短。
“暖暖,别跟那些人废话了,我们走,去吃你喜欢的千里雪。”七杀却是拉过暖暖的手,转身就走。
这样也好,以后连表面功夫也不用做了。
“来人,来人。”北秦涧连喊了两声,一群侍卫把暖暖和七杀包围了起来。
就这么一些人还想拦住他们不成?
暖暖刚想动手,却被七杀给拦了下来。
“北秦涧,你想我死吗?那我给你一个机会。”七杀漫不经心地道:“我就站在这里,让你刺我一剑,刺不刺得死就看你的本事了。”
暖暖一甩七杀的手,瞪向了他,“你脑壳烧坏了啊?”
站着给人刺?
一向跟她一样不会让自己吃亏的七杀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不是脑壳烧坏了是什么?
七杀捏了捏暖暖气鼓鼓的脸,在她耳畔低声道:“暖暖,我以前说过的,我死不了。”
“所以?”暖暖记得,她六岁那年,他们还在风云派的时候,他的确也说过类似的话,可她一直觉得他是在开玩笑。
☆、我只是七杀(6)
是人的话,哪会死不了?除非不是人。
所以他这算什么?
她不喜欢,不喜欢他被人刺,更不喜欢看着他被人刺。
七杀摸着暖暖的头,哄劝道:“乖,去外面等我好吗?”
“不要。”暖暖断然拒绝。
“暖暖——”七杀的声音里满是无奈。
暖暖哼了一声,“我就看着你被人刺,刺不死的话要不要我动手?”
这样的话中,还带着几分抱怨。
七杀知道,暖暖不高兴。
“如果你想刺的话,随时可以。不过——”七杀低头在她微嘟的唇上轻轻地啄了下,“不过我说过的,我们要同生共死的,所以——”
“谁跟你同生共死了?”暖暖瞪了七杀一眼,却又在下一刻拉住了他的手,“我数到一百,你如果还没回到我身边,我就不理你了。”
就算七杀那么说了,暖暖其实还是担心。
如果被刺中了要害怎么办?
她不允许有任何意外发生。
但她也只能选择相信七杀。
“嗯,暖暖闭着眼睛数到一百,等你睁开眼睛的时候,就能看到我了。”七杀伸手轻轻地掩上了暖暖的眼睛,出口的声音近乎魅惑。
暖暖这一次乖乖地服从了,闭上了眼睛,开始数起了数来。
七杀走到了北秦涧的身前,递给了他一把剑,“刺吧,一次机会。”
北秦涧接过了剑,真的对准了七杀的要害刺了进去。
七杀没有动,生生地挨了那么一剑。
原来真的一点也没有犹豫,原来真的那么想他死。
好,这样也好。
北秦涧想抽出剑的时候,却是被七杀握住了手,“我说了,一次机会,我也说了,我死不了。”
七杀甩开了北秦涧的手,自己把剑抽了出来,却是擦也不擦地塞进了剑鞘里,他也没管胸口处慢慢绽开了鲜红色的血,只是看着北秦涧,淡淡地道:“这一剑算是斩断我们之间血缘的一剑,也算我还你北秦涧把我生出来的情谊,但从此以后,我们之间再没任何的关系。我叫七杀,只叫七杀。”
说完,他转身朝暖暖所在的地方走去。
☆、我只是七杀(7)
七杀的话,暖暖听在耳中,七杀的靠近,暖暖也察觉到了,她也在这个时候数完了一百。
睁开双眸之际,映入眼帘的是七杀那张妖孽般的脸。
他咧嘴朝她轻轻一笑,“暖暖,我回来了。”
不知为何,暖暖的心突然狠狠地抽痛了一下。
下一刻,她拉着七杀的手就往外走,所经之处,那些侍卫全部都倒了下来,可没有谁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直到他们上了自己的马车,暖暖一个翻身,就把七杀压在了马车里的软榻上,手一扯,拉开了七杀的衣襟。
“暖暖,你想要的话,说一声就好,不用这么心急的。”七杀还调戏起了暖暖。
暖暖张口就咬在了七杀的唇上,重重的,直到嘴里传来了血腥味才松了开来,“你不说话,我也不会当你是哑巴。”
说完就要低头去查看七杀的伤势,不看还好,一看暖暖忍不住就爆了一句,“靠。”
刚才把话说得那样煽情,原来这货——把人给耍了。
她就说,这人怎么会做那么吃亏的事情?
伤是伤了,也流了点血,可这个小伤口算什么,这衣服上面的那一层又算什么?
他压根就是有备而来。
枉费她刚才那么担心他,也心疼他。
如果是她,听到那样的话,就算那个亲人不算亲,或许心底还是会难受的。
看来她的确是高估了这货的品性。
“如果真的伤了,暖暖会心疼的,我怎么舍得让暖暖心疼?”七杀嬉皮笑脸地靠了过去,一把把暖暖圈在了自己的怀中。
“我现在明白北秦涧的心情了,你怎么不去死啊?”丫的,连她也耍了。
七杀完全不在意暖暖的话,更是无赖地道:“暖暖你舍不得的。”
“放手,你给我放手。”
“不放,抱着暖暖好舒服。”
这样的对话从车厢里飘了出来,让人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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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无月的夜,只有天边的几颗星星散着暗淡的光。
长廊下,廊灯因风摇曳,晃漾着迷离的光,七杀立在那里,手上拿着一个东西,他的眼神一直停留在那上面,满是深邃。
☆、我只是七杀(8)
初春之夜还是带着几分刻骨的寒意,他却只是批了一件单薄的外衣。
就这样看了手中的东西许久,他才移开了眼神,嘴角微微地勾起,似笑非笑。
下一刻,他的手扬起,就欲把手中的东西扔向廊下的湖中。
不过手还未能放开,腰却是被一双小手缠住了,一具略带着凉意的身子贴在了他的身后,“笨蛋。”
声音带着睡醒之后独有的慵懒,却又似带着几分无奈的心疼。
七杀楞了下,收回了手,握住了缠在他腰间的那双小手,把自己手上的温暖传递了过去。
“暖暖,你怎么醒了?外面这么冷,你跑出来干嘛?”
暖暖一向贪睡,没想到竟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也不知道是哪个笨蛋,半夜不睡觉,跑来这里吹风。”
从白天的时候,暖暖其实就有些在意,七杀真的如他所说的那般不在意吗?
但如今看来,他果真还是有些在意的。
看着立在长廊下的身影,她突然有些心疼,下一刻就已经紧紧地抱住了他,不想说什么,只是想这样抱着他。
其实被亲人嫌弃的那种心情,她也是经历过的,所以能明白。
就算再洒脱的人,也终是会有些介怀的。
要不然七杀又为何要对北秦涧说那些话?
不过暖暖也知道,这样的介怀也很快就会过去的。
毕竟七杀也不是一个会伤感的人。
但就算这样,她还是觉得心疼。
七杀只是笑,却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转身把暖暖抱进了怀中。
有些话,不用说出来,她懂,他也懂。
暖暖知道七杀的心思,七杀也知道暖暖的心意。
暖暖乖乖得窝在七杀的怀中,手还是抱着他的腰,紧紧地,从未如此紧过,她只想给他更多的安慰。
两人的身子紧紧想贴,对七杀来说,就是软玉温香在怀。
他忍了忍,最终还是低下头,吻住了暖暖的唇,不是以往那种浅尝辄止,而是带着几分肆意的侵占,如此长驱直入,跟她的交缠在了一起,不给她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随着他而舞动着,缠绵着。
等到彼此气喘吁吁了,两人才分了开来,暖暖看着他,道了声,“禽兽。”
七杀看着暖暖红肿的唇,回了声,“你勾引我的。”
下一刻,两人又笑了起来,紧紧地相拥在了一起。
☆、谁是妖孽?(1)
【80】谁是妖孽?
“诸葛暖暖。”诸葛依瑶斜睨着暖暖,一字一句地道:“你输了,皇子刹不会来了。”
暖暖回望着诸葛依瑶,淡淡地道:“他一定会来。”
“你还真是自信,可是你应该知道的,谁也不可能违抗了尊主,就算是他也不能。”诸葛依瑶轻哼了一声道。
这一刻,她再也没什么伪装。
这一刻,她觉得她才是高高在上,胜利的那个。
她以为,最终的结局还是她赢了。
就算皇子刹不愿意又如何,只要是尊主在,那么到最后的结局还是会是她想要的,而只要能接近他,她相信自己有那个让他喜欢上她的能力。
这一点,诸葛依瑶向来是自信的。
“诸葛依瑶,你也太自信了。”暖暖笑了笑,反问,“你真觉得那个尊主无所不能?真觉得他是北秦的神?”
暖暖顿了下,又继续道:“他到底是不是,你心里应该比我清楚。”
她以后她又知道多少?
诸葛依瑶的脸色变了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自然,厉声道:“不管他是不是,如今你这个境地又有谁能救你?”
“神女?让就让人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神女?”她声音里的讽刺声更重了。
“那你又是圣女吗?”暖暖的笑清清浅浅。
这样的笑,让诸葛依瑶有些困惑。
为何到了这种时候,她还能笑得出来?
还是她不过是在假装,其实这个人何尝不是时时刻刻地都在伪装,小时候便是如此,可偏偏爹爹就是吃她这一套。
“诸葛暖暖,我真的很讨厌你。第一次,诸葛依瑶真真切切地说出了自己的心情。
“我也不喜欢你。”暖暖对诸葛依瑶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
但倒真没想到她对她的恨意那么深,深到想要她死。
“圣女,时间到了。”诸葛依瑶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一个白衣的侍女从外面走了进来。
诸葛依瑶点了点头,再度望了暖暖一眼,冷声而语,“带她出去。”
暖暖被反手缚着,任由那些人把她带了出去。
她不是争不脱,只是不想争而已。
☆、谁是妖孽?(2)
既然他们做到了那个地步,那么她就趁这一次机会彻底地瓦解北秦尊主的威望。
七杀那个师兄根本就不在乎北秦怎样,要不然也不可能如此对她,她再怎么说也是燕南国的人?
如果她真的死了,就算燕南寻不会怎样,白勒也不可能坐视不管。
他说她是妖女?说她妖言惑众?还说什么上天的旨意,要对她执行火刑?
而在发生这些事情的时候,七杀不见了。
不知去了哪里,也并没有跟她说什么。
所以刚才诸葛依瑶才会那般地说。
但就算七杀不在,谁又能真正伤得了她?
或许他们说对了,她其实就是个妖女,能驭妖的妖女。
那两个人把暖暖带上了广场中央的邢台,把她缚在了木架上,然后将木架升起,底下堆满了一堆堆的木头。
而广场的周围,早已被一圈圈地包围。
尊主在下了这样的命令之后,早就引起了各种恐慌。
暖暖为觞城的人所做的那些他们自然是记得的,可是尊主说得对,那些人都很胆怯,就算心底不相信,可却不敢反抗什么,只是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