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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就是这么教的,师父还说了,只要能打倒敌人,什么样的手段都是好功夫。”
暖暖更加无辜了,瞅了一眼考官,又单纯地反问,“考官,师父说得不对吗?”
考官心底很憋屈,他反驳不了,而且他想一个六岁的孩子也不可能想出这些话来,只是这白勒到底是怎么教的?
怪不得明明生为白家本家的人,却落得这个境地,看来他真的如传言那样没用。
☆、古代也有期末测试(4)
“当然不对,所以不能算你赢。”
反正他也不怕白勒会怎样?
白勒那一门,一向是风云派中最差的,想来就算是比输了,他们也不会怎样?
见考官帮着自己,诸葛依凤有了底气,也不哭了,而是居高临下地望着暖暖,“丑八怪就是没什么教养,连什么是武功都不知道,还想赢我。”
“明明是我赢了,师父说了,骗人的人生儿子,儿子喜欢男人,生女儿,女儿喜欢女人。”
意思就是断子绝孙。
对于这样的嘴脸,暖暖最看不惯了。
如果今日她跟诸葛依凤的情况换一下的话,他肯定会判诸葛依凤赢的。
考官的脸都绿了,那白勒到底什么人啊,连这种话都跟小孩子说。
在另一边看诸葛亥比赛的白勒不由地打了几个喷嚏,摸了摸头,一脸无辜的样子。
“可是你这不是武功——”
就算明知道是说说的,但考官还是有些在意暖暖的那些话。
“师父说了,天下武功千奇百怪,这就是武功的一种,考官你凭什么说不是?”
她不在乎输赢,只是看不惯诸葛依凤那得意的脸,还有考官的那种偏袒。
“我说不算就不算,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礼貌?”
考官也生气了,被这样一个六岁的孩子质问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也真是够丢脸的。
他虽不是四大望族的人,可好歹也是名门出生,还是这风云派中的老师,底下弟子十几人,比白勒什么的强多了。
白勒唯一比得上他的只有出生。
“就是,师父说了,我们要尊敬长辈,考官虽然不是我们的师父,但也是这个风云派的老师,诸葛暖暖你怎么可以顶撞考官?”诸葛依凤表现出一副很有礼貌的样子。
这让考官的虚荣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于是轻声哼道:“果然大家小姐就是跟有些不懂礼仪的野孩子不一样。”
“呜呜,暖暖才不是野孩子。”
☆、古代也有期末测试(5)
暖暖委屈得大声哭了起来,有多大声就有多大声。
既然如此她这一次闹定了,看谁有礼?
她可没有顶撞他,反而是他作为一个老师,一个长辈,竟然骂一个六岁的孩子,看看到头来谁更丢脸。
而且她也要别人看看,什么凤飞于天,什么神童,还不是打不过她这个别人眼中的小怪物。
诸葛家不是最要面子了吗?
那么她就让诸葛家掉面子。
很快周遭的人都望了过来,诸葛亥就在隔着二个人的比武台上比试,虽然这些日子他开始跟白勒学功夫,但也只不过学了一些武功心法,所以最后还是输了。
听到了暖暖的哭声,他就拉着白勒走了过去。
“师父,哥哥。”
暖暖一见他们就跑了过去,一副小女孩受委屈的样子。
如果不是知道暖暖真实的性格,白勒觉得自己也会被骗到,那眼泪就好似断线的珍珠般滴落,就算她长得不是那么可爱,但面对一个哭得如此可怜的小女孩,总是有些怜悯之心的。
“丫头,怎么了?”
白勒伸手摸了摸暖暖的头问道。
虽然他们的相处模式很奇怪,可是遇到什么事情,还是会齐心对外的。
“师父,暖暖明明赢了,可是考官说暖暖不对,还说暖暖是野孩子,师父,暖暖不是野孩子,而且暖暖明明就照着你教的方法打倒了对手的。”
如果考官没那么骂她,她可能也不想如此做,可是偏偏野孩子就是她心底的一个伤疤,就算过了这么多年了,被揭开的时候还是会痛。
是的,她没人要,那又如何?
这滴落下来的泪水,几分是演戏,还有几分也许是真的。
“白勒,你徒弟那是在打架,你看看把诸葛家的六小姐打成这样,我说她几句,她还顶嘴,所以一时出口重了些。”
考官没等白勒开口,就擅先解释道。
☆、古代也有期末测试(6)
他做人一向圆滑,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得罪白勒,就算心底很看不起他。
他毕竟是白家本家的人。
“所以说,是我徒弟赢了,对吗?”
白勒难得地正经,望了考官一眼,淡淡地问道。
“可是这是比武,你徒弟分明就——”
考官还想说什么,就被白勒打断了,“她用得就是武功,我教他的武功,反倒是你为何污蔑我徒弟,还骂她?怎么?想攀上诸葛家这个高枝吗?不过我徒弟可不是让你来当牺牲品的。”
白勒说得毫不留情,一点也没顾忌对面那个人的面子。
“白勒,你说得太过分了。”
考官没想到白勒会这么说,脸色再度被气绿了。
果然是师徒,怎样无礼的师父就教出怎样无礼的徒弟。
“过分?我还想骂你呢?跟你说,欺负了我徒弟没那么容易,就算是司空定我也不怕,给你两个选择,要不判我徒弟赢,要不就去司空定那边说清楚,看看到底是谁有理。”
白勒其实一点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就是护短,就是能说得理直气壮。
就算到了司空定那边,是他们这边错了,他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明明就是丑八怪不对——”
诸葛依凤也忍不住出声道。
“长辈讲话,小孩子插什么嘴?丑八怪叫谁?诸葛家的六小姐就这么没礼貌吗?”
白勒对诸葛依凤也毫不留情。
虽然她长得也挺可爱,但还是他家小徒弟可爱,而且善良多了。
暖暖在一旁听着,都忍不住为白勒喝彩了。
果然还是白勒好,就是摆明了护短,而且护得理直气壮,现在她倒想感谢司空定了,给她选了这么个好师父。
虽然白勒有时候天然呆,有时候还各种差别对待,但是关键时刻还是很可靠的。
“白勒,你这就是摆明了帮你徒弟是吧?”
诸葛依凤被白勒一吓又要哭出来了,考官拍了拍她的背,又抬头质问白勒道。
☆、古代也有期末考试(7)
“我当然帮我徒弟。”
白勒一脸的理所当然。
许是这边动静太大,司空定带着几个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
他扫了眼对峙的双方,出声询问道。
“师父。”
诸葛依凤一见司空定,就委屈地叫了声,心底却是颇有几分得意。
师父很喜欢她的,所以一定会帮她的。
六岁的孩子,因为生在世族之中,从小就懂得一些心机,而诸葛依凤一向就站在高处,自然不想输给一个她所看不起的人。
“司空定,你可不能因为那是你徒弟就偏心,你徒弟娇贵,我徒弟可也是被我捧在手心里疼的,这次你不给我个交代的话,我跟你没完。”
白勒说起谎来也非常地理直气壮。
暖暖心想,亏他说得出来,捧在手心里疼,分明就对她不理不睬的。
“白勒,你先别急,把事情说给我听听再说。”
司空定看了白勒一眼,眸间闪过几丝无奈,但很快又恢复了自然,温和地问道。
“掌门,是这样的——”
那个考官刚开口,就被白勒抢先了一步。
他指了下诸葛依凤,又指了下暖暖,“很简单,你徒弟被我徒弟打了,但比武嘛,总是会有些擦伤的,所以一看就是我徒弟赢了,可是那个谁非说我徒弟没赢,我徒弟不服气,然后他就骂我徒弟野孩子。这孩子一听该有多伤心啊。好好的爹娘还在,怎么就能说人家野孩子呢?”
白勒那是顺口捏来就是,其实他压根就不知道暖暖的家世背景。
“这孩子虽然丑了些,但平时可乖了,你说他怎么就忍心欺负一个乖孩子,是不是看不起我白勒?”
说完,他又声声质问道。
暖暖都要开始怀疑这人是不是那个天然呆的白勒了。
还是说天然呆的人在某些方面迟钝,在某些方面又特别敏锐?
“掌门,不是的,这孩子没用武功,那分明就是在打架。”
☆、古代也有期末测试(8)
考官觉得很憋屈,怎么就遇上这么个蛮不讲理的,可偏偏他又说不过他。
现在他明白了,刚才那孩子能说出那些话,果然还是白勒教的。
“什么不是武功,那根本是借口,我教我徒弟的就是武功,还是说非要跟你教的一样的才是功夫吗?”
白勒表现出一脸的忿恨,指了指考官和诸葛依凤,“司空定,你看看,人家对你徒弟多好,八成是看上你徒弟了,我看你就割爱把徒弟让给他吧。”
“我才不要。”
诸葛依凤毕竟是小孩子,一听他这么说也有些急了,她可不想认这个人当徒弟,于是从考官手上挣了下来,一路就跑到了司空定的身边,拉着司空定的袖子,“凤儿只要当师父的徒弟。”
考官从来没想到要跟司空定抢徒弟,也自知比不上司空定,但诸葛依凤如此的动作还是让他觉得丢脸了,一时之间也不想再跟白勒争什么。
于是道:“诸葛暖暖是把诸葛依凤打倒在地了,既然白勒你说她那是武功,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哈,早点承认不就好了,那这么说就是我徒弟赢了。”
白勒笑眯眯地看了考官一眼,“那个你叫什么来着,算你识相。”
“徐孟,我叫徐孟。”
考官郁闷了,这白勒是不是故意的?
“师父,诸葛暖暖没用武功。”
诸葛依凤扯了扯司空定的衣袖,小声道。
她可不想输给那个丑八怪,但是在司空定的面前,她也不敢叫暖暖丑八怪。
“小丫头——”
白勒还想说什么,却是被暖暖拉住了衣袖,“师父。”
“怎么了?”
白勒转头望向了暖暖,按理说,这丫头不会那么容易就罢休的啊。
“师父,掌门,考官,其实我用的是不是武功已经不重要了,我有没有赢也不重要了,但是诸葛依凤她是输了,不管怎样,她没能打倒我不是吗?
如果武功真的高强,那是不可能输的。
☆、古代也有期末测试(9)
师父曾说过,因为要保护想要保护的人,所以要学武功,要变得强大。
所以赢不赢对我来说不重要。
暖暖也不是故意哭的,但是我不是丑八怪,也不是野孩子。”
暖暖又故意望向了诸葛依凤,“虽然我在很多方面都比不上你,可是你还是输了不是吗?”
她没想赢,可是诸葛依凤的确输了,输给了让诸葛家觉得丢脸的她。
有些人因为拥有太多,所以不想输,不敢输,不能输,总觉得输了就丢脸了,就会失去一切,而有些人一无所有,那么也就不在乎输掉所有,只会更加的勇往直前。
诸葛依凤是前者,而暖暖是后者。
暖暖说完之后,一手牵着白勒的手,一脸牵着诸葛亥的手,“师父,哥哥,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