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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地睁开沉重的眼睑,小宫女双儿端着药碗,满眼写着恐惧。
珠泪点点,哽咽地立在坑前。
抬头一触及我的眼神,欣喜万分,慌忙放下手中的碗,狂奔了出去。
我挣扎着想起来,一扯动伤口,又无力的垂下了手。
遇刺,命悬一线7
我挣扎着想起来,一扯动伤口,又无力的垂下了手。
身上的血迹已被人清洗了,白布紧紧地斜绕在身上,上衣敞开着,露出肚兜。
屋里门窗关紧,胸口闷地慌,正想叫唤个人来,雍正喜出望外地跨进了门。
激动地凝视着我道:“好……醒来就好,两天来朕觉着似过了漫长的二年,来朕来喂你,快把药喝了,朕要原先那个古灵精怪的丫头。”
望着他深陷地眼睛,憔悴地面容,眼泪夺眶而出。
他小心地扶我斜靠好,把碗端了过来,闻到药味一阵反胃。
捂着嘴一阵呕吐,胃酸都泛到嘴里,他又忙端水让我漱口。
我摇了摇手,娇嗔道:“皇上,这药太难喝了,我不想喝。”
他脸色一沉,严厉地道:“不行,必需喝,不喝怎么补回元气。”
我眉头紧戚,似见到怪物一样,一脸痛苦地别开了头。
他柔声哄起我来,眼眸里闪过一道鬼诡地光芒。
笑意爬上他的嘴角,眼睛微眯,声音却一本正经地道:“朕来帮你。”
速雷不及掩耳,我正诧异,他一手托起我的头。
一手端着碗,猛喝了一口,堵上了我的嘴唇。
四目已对,我苍白的脸上红霞一片,嘴里的药像是没了苦味。
我嘟着嘴道:“皇上老不正经,竟使这一怪招,羞羞……”
他顺手就给了我一个脑勺,笑骂道:“死丫头,朕还不是被你给磨出来的,你才使这怪招的主,朕不过礼尚往来而已。
对了,朕得去告诉十三弟去,他这两日没日没夜地审问刺客,朕真怕他的身子骨吃不消。”
我笑着点点头,他还是三步一回头,不放心地迈出了门。
想着自己真是命硬,几次三番躲过了危险,最让我高兴的莫过于在这一世既得到爱人,也得到了知已,死也瞑目了。
双儿提着食盒迈进了门,帮我摆好后,微笑着立在坑前。向来是小多子伺候我的,我边吃边抬头淡淡地道:“怎么不见小多子?”
遇刺,命悬一线8
双儿提着食盒迈进了门,帮我摆好后,微笑着立在坑前。
向来是小多子伺候我的,我边吃边抬头淡淡地道:“怎么不见小多子?”
双儿笑容一僵,扑通跪在我床前,我大吃一惊,瞪大了眼睛。
她哆哆嗦嗦地磕头,哭丧着脸求饶道:“主子,饶命……”
我真正是在云里雾里,并没有言语不对之处啊?
惊问道:“你快起来,好好的为何要饶命啊?
我没怎么着你啊?
不过问了你一句,这是为何啊?啊唷……”
扯动了伤口,疼地我叫出了声。
双儿迅速立了起来,惊慌地探问道:“主子,你怎么了,太医说了不能乱动,不然会扯裂伤口的。”
看着梨花带雨地她,还是满腹疑问,我轻柔地道:“双儿,你告诉我,为何你这般害怕?小多子怎么了?”
双儿一脸难色,吱吱唔唔。
我脸色一沉,她才低着头轻声道:“您晕迷不醒,华儿姐姐、玲儿姐姐都喂不进药,被……皇……上杖责二十,赶到浣衣局去了。皇上说您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就让奴婢们陪葬,奴婢……害……怕……”
天,雍正这是急狂了吧?
怎么可以自己不快,就拿下人出气,这不是给我抹黑吗?
他自然无人敢怨,企不都成了我的罪孽。
有一口没一口地愤怒地吃着粥,朝双儿道:“你别怕,我不会让皇上为难你的。”
双儿闻言笑逐颜开,施礼道谢。
把碗递给了她,让她扶我躺下,思绪万千,闭着眼睛胡思乱想。
门外传来十三询问声:“容月,你怎样了?”
我忙答道:“挺好的,进来吧!”
十三久久未回话,许久十三才悠悠地道:“不了,你醒了,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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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穿越破奇案:命后皇后》作者:江南,有空去看,今天一百更,完结……嘿嘿……
同病相怜1
我真是奇了怪了,难不成雍正连十三也不许见我?
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啊?
撅起嘴怒气冲冲地道:“十三爷,你给我进来,不见以后也不用再见了。”
过了片刻,十三才踌躇地迈了进来。
黑黑在眼眸里满是关切,还有深深地歉意。
尴尬地侧了侧头,笑道:“怎的,长脾气了?”
我不快地道:“十三爷,何时也变得婆婆妈妈的,我一觉醒来,怎么大家都变得奇奇怪怪的?
我很可怕吗?像白素贞一样现原形了?你们真当我是妖啊?”
心里不快,把疑问不股脑儿的倒给了十三。
十三欲言又止,似犹豫不定,见我睁大眼睛紧盯着他,淡淡地叹道:“这是都因我而起,才让你命悬一线。
如今你卧在病榻上,我自然多有不便,只是今日我还得求你件事。”
思忖再三,大概是因为我衣衫不整吧!
十三探究地看着我的反应,我笑道:“十三爷还当我是朋友吗?有话直说,潇洒的十三爷才是我的朋友。”
十三的眼里闪过一丝伤感,温柔地点头道:“你想怎样我就怎样。”
我面带笑容,实着心里一片酸楚,难道我过分的划清关系,伤了他吗?
难不成这爱新觉罗家的男人,真是天生的情种。
我从不相信,一个男人会永远爱一个得不到的女人,爱一个看的着碰不得的女人。
十三远远地坐在椅上,叹气道:“皇兄这回真下了狠心,决定全面整顿吏治,杀头的杀头,撤职的撤职,这些都不为过,只是那三百多个百姓,明日要与刺客同赴刑场,我担心会招来民怨,毁了皇上的名声。”
“什么?”
我惊呼了一声,挣扎着坐起,伤口又隐隐作痛。
十三立刻尴尬地转过了头,我这才意思到自己肚兜视人,羞红了脸,复又躺了下去,拉好了被子。
同病相怜2
平静了片刻,轻声道:“十三爷,你放心,我会尽力劝皇上的。”
十三背着我伸手作揖,吐了口气,在门口转身道:“你好好养着,日后再来看你。”
看着十三日渐消瘦地背影,重重地叹了口气,这世上的人真是难做啊!
若是你富,别人眼红,若是你有才,别人妒忌,若是你清廉,别人不容,若是你无能,别人欺之……
吃了睡,睡了吃,真是无奈至极。
太阳的余辉偷偷钻进了窗缝,屋里已朦胧了。
用好餐后,斜靠在坑上,想着如何说动雍正,三百条人命啊?
怎能一句话一抬手就没了呢?
烛火摇曳,我的心也跟着忽明忽暗。
时不时地翘首探望,寻找雍正的影子。
双儿的声音响起:“皇上吉祥!”
我欣喜地端坐起来,雍正进门疑视了我片刻,坐在床沿上,淡淡地道:“嗯,比上午好多了,脸上也有点血色了,切不可大意,免得伤口溃烂。”
我乖乖地点点头,柔声道:“皇上也别太累着,身体第一,凡事可以慢慢来。”
他小心翼翼地检查一遍我的伤口,满意地点头道:“不错,这洋人的医术果然有效,血止的快,伤口也不易裂开,你呀,也真是个福大命大的丫头。”
我顺口道:“皇上真是后知后觉,我前世是修行千年的狸猫,因为急于求成。
有一次走火入魔,失了法力,被猎人捉到,皇上正好路过,救了我,而十三爷见我可怜悄悄地放了我。我请求菩萨让我转世为人,报答你们的大恩大德。”
我这俗不可耐的故事,把雍正哄得一愣一愣地,他疑惑地盯着我道:“真的假的?”
我哈哈一笑,又扯动了伤口,皱眉轻唱道:“他们都说开始才是真,后来就慢慢地变成假的……”
“行了,行了,你消停点吧,别扯破了伤口。”
同病相怜3
我握住他的手,哀求道:“皇上,您放了那三百个无知的百姓吧?
容月求求你,他们有错,你可以惩罚他们,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别大开杀戒。”
他脸色一沉,厉声道:“若在一处,虽非下手之人,在旁目观,即系同恶共济,怎可饶恕?朕一直牢记皇阿码临终嘱咐,要宽容。
造成如今皇城里出现刺杀、围困王爷的事,若再不严正朝纲,这天下企不大乱。
朕心已下,严查严办,无论皇亲国戚,但凡有错的,决不养虎为患。”
“皇上,你严办百官是对的,他们熟知大清例律,知法犯法,对皇上不忠不孝,杀之也不为过,还可以儆效尤。
但是天下百姓大多无知,他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定会说皇上与怡亲王杀了三百多个上京请命的百姓,一传十,十传百。
最后指不定会被别有用心的记入野史,说皇上杀人不眨眼,到时谁为皇上辩驳?”
雍正慢慢平静了下来,凝视了我半晌,淡淡地道:“你歇着吧,朕明儿再来看你,朕自有分寸,别多想了!”
我叹了口气,只有听天命知人事了,若是逼急了,他说不定会恼怒而孤注一掷。
我与十三的劝阻总算有了眉目,只处斩了几个为首闹事的,其他人都释放归家。
那个刺客无论如何审问,王八吃称坨铁了心,拒不交代,且自杀狱中。
雍正还是下旨五马分尸,以解其恨。
虽说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心里还是难以想像,古代的刑法真是毫无人道。
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天天被逼着吃补药,到后来药一进门,我就呕吐不止,这才放过了我。
伤口也结了痂,今儿就自行宣布为出院时间,早早地起了床,穿上旧时装,对镜贴花黄。
对着镜中的人,着实吓了一跳,削瘦的脸庞没有一丝血色,怪不得雍正非得逼我喝药。
同病相怜4
对着镜中的人,着实吓了一跳,削瘦的脸庞没有一丝血色,怪不得雍正非得逼我喝药。
忙拿起胭脂往脸上摸,觉着自己像是《画皮》里的女鬼,不知情的人见了我,定会吓晕过去。
化好了妆容后,双儿赞许道:“主子精神多了,皇上见了一定很高兴!”
我淡淡一笑,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女为知已者容吧!
外面风和日丽,整个人精神一振,闭着眼睛,让新鲜的空气替代腹中的浊气。
小多子惊呼着跑了过来,哽咽道:“主子,你终于好了,可把我担心死了……”
看着小多子忽喜忽悲地脸,感慨万千。
当你给弱者一分帮助的时候,他回报你的是一辈子的感激,而你对强者十分的付出,人家还未必领情。
罢了,就做个孤芳自赏的人吧,后宫的女人本就与我利益冲突,以后不见就是了。
我嘟嚷道:“小多子,快起来,我可没力气扶你!”
小多子带着泪花轻笑出声,双儿朝他“啧啧”出声道:“主子,你看小多子,又是哭又是笑的,像只小花猫。”
三人都笑出了声,让双儿扶我沿着宫道缓行。
小多子时时提醒着要小心,我似纷飞的柳絮,微风都能将我吹跑。
毕竟是流血过多,没走多远,就有点头晕眼花,倚着墙角蹲了下去。
双儿惊惶失措,小多子惊问道:“主子,你这是怎的了?”
我笑着摇了摇手,捧着脑袋颠坐在了地上。
小多子与双儿急得团团转,我视线散射。
像喝醉酒似眼前皆是重影,还是扯出个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