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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脸色一暗,抬头质问我道:“你是如何得知的?”
心想要不是传说你是被药毒死的,我还真有可能不晓得。
施礼回道:“皇上,容月今儿才知道这回事,真是后悔没亲自照料皇上。
咱们平日里吃的东西,若是有不洁的,都会随废物、汗水排出体外,而这种东西,若是少量,也不算毒药,但它排不出去,最后使人中毒而死!”
雍正摆手笑道:“朕不信,朕吃了几回,精神气爽,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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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们先去吃饭了,吃了饭,一次更完……
不想让雍正这样死3
雍正摆手笑道:“朕不信,朕吃了几回,精神气爽,好得很!”
我惊问道:“皇上吃了吗?”
雍正还自以为是地笑道:“朕吃了一直很好,才赏的十三弟,朕最近批折子到深夜也不觉着累!”
一想到他迷一样的死因,我急得面色煞白,十三拍了拍我的肩道:“你别急,好好说与皇兄听!”
难道雍正真得是丹药毒死的?
不要,我既然知道了,我一定要阻止,一定要阻止!
我的双手紧握,愣愣地看着他。
他皱眉道:“你这丫头,好好的像似失了魂,朕又没什么事?”
深吸了口气,平了平心绪,抬头道:“皇上,十三爷,仅凭容月的话,你们一定有疑虑,不如这样,我们拿动物做个实验,看看结果如何,如果好的,你们也可大胆服用,成吗?”
十三看向了雍正,雍正思索了片刻,点头道:“好吧!你说怎么做?”
我这才松了口气,对着这个想长生的白痴道:“每天给小兔子喂丹药,二个月后,看看有什么反应,成吗?”
雍正点头同意,立刻派人抓了两只小兔,对着两只可爱的小生命,我还真有点于心不忍。
但为了两个活人,我只好这样做了。
为了加快时速,一只小兔加倍给药,服用了即济丹的兔子,活蹦乱跳,上窜下跳好似有使不完的劲,真怕他们撞笼子死了。
雍正与十三也十分的关注,常来瞧瞧结果如何了,看到活蹦乱跳的兔子,雍正还直笑我杞人忧天。
我已心急如焚了,当然这些兔子是交给太监们管理的,以防雍正疑我下毒。
双儿帮我穿戴整齐,正要出门,听到小太监的惊唤声:“主子,不好了,一只小兔子奄奄一息了!”
我兴奋地跳了起来,喊了声“YES”,不是不好,是太好了。
兴冲冲地跑到笼子一看,只见一只兔子口鼻流血,身子微颤,两只红红地眼睛盯着我们。
不想让雍正这样死4
先前的兴奋劲早过去了,忙合掌祈求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兔子你不要怪我心狠,你这一世救了人,下一世一定会大富大贵的!”
提着兔子直奔雍正的寝宫,正午他明黄黄的身影才出现在门口,我立刻跑上前去,急回道:“皇上一只兔子流血身亡了,还有一只吃得少些的,还没事,估计再过十来天也没命了。”
他急止步,惊愣地侧头看着我,随即又急步上前,拎起兔子,脸色陡然间又暗了几分,
冷喝道:“来人啊,把那几个道士给朕推出去砍了。”
我忙上前轻声肯求道:“皇上,不要啊!找个借口赶出去得了,别弄得朝野皆知影响您的威名!”
他的脸寒意阵阵,沉思片刻才让李德全传旨,把几个道士扫地出门。
我长长地舒了口气,他扶着我的肩,目光激动地道:“丫头,文觉大师没说错,你跟朕体息相关!”
原来这个文觉还救了我一命,怪不得处处护着我,原来还有这一出,这回我可高枕无忧了!
雍正五年是怡亲王府的灾年,短短几个月十三连丧两子,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痛让人揪心,真怕十三挺不住,又病倒了。
难以想像的是,弘今死后的第三天,十三面容憔悴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一时还以为自己眼花,傻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
我凝视着他不解地道:“十三爷你不在家来这里做甚?”
十三苦笑道:“皇兄有急事找我,我进去了!”
看着十三的背影,我真是气恼万分,这个雍正也太过分了。
张廷玉的女儿死了,他还给人家十五天的假期,自己兄弟却这样使唤。
我跺脚跟了进去,嘟着嘴立在一旁。
看看这个雍正倒底是什么屁大的事,全来不顾别人的感觉!
雍正扶起正要请安的十三,悲痛地道:“十三弟,你要节哀,有什么所需,尽管开口!”
假洋鬼子1
雍正扶起正要请安的十三,悲痛地道:“十三弟,你要节哀,有什么所需,尽管开口!”
十三谢道:“皇兄安排的已够周全的,臣弟都受宠若惊了,皇兄今日找臣弟来是不是关于江宁制造局曹家的事啊?”
我一怔,瞪大眼睛盯着十三,十三也似有所察觉,疑惑地瞄了我一眼,又快速收回目光。
雍正绝然地道:“朕已给足了他们时间,可这些官员推迟搪塞,互相观望,补足不过充充数人。
曹家亏空近达三百万两巨额,朕看在曹家曾是先帝忠仆的份上,一容再容。
今儿朕要快刀宰乱麻,就拿曹家开刀,以视朕的决心。
若是还不上的,抄家补空。十三弟以为派谁去合适些?”
十三思索了片刻道:“曹家是个大户,先帝当年六下江南,四次皆由曹家接待,据说是座上珠玑昭日月;堂前黼黻焕烟霞,需防下面官吏顺手牵羊。
依臣弟之见,派李卫前去,这小子的操守可信些!”
雍正点头道:“就按你的办,朕再派弘历去江南,把江南那些个烂事一起了了!”
不知如今这个曹雪芹多大了,不忧地叹了口气。
雍正回头皱眉道:“你叹什么气?”
我又深叹了口气道:“我是可怜那曹家公子,无材可去补苍天,枉入红尘若许年。此系身前身后事,倩谁记去作奇传?”
十三不解地疑视着我,雍正醋意阵阵,冷声道:“你认识曹fu?”
我忙摆手摇头道:“我可不认识他,我只听人说曹家是白玉为马金作堂,这会儿抄了家,流离失所,苦日子算是开始了!
能不能网开一面,给曹家一个居身之所?”
雍正斜睨了我一眼道:“你这丫头,对谁都起怜悯之心。
不过朕也喜欢你这份善心,罢了,曹家在京城西郊的别院,就留给他的后人居住吧!”
我兴奋地施礼道:“谢皇上,您的一念之善,给后世留下的是一位才子,一本巨著!”
假洋鬼子2
雍正与十三更加疑惑,我朝他们傻笑了片刻,他们当我是疯丫头摇了摇头。
我却很是激动,改明一定要去寻访这位文坛巨匠。
端午一过,已是炎炎夏日,圆明园水域面积大,许多建筑都是仿江南而建,就好比曲院风荷跟杭州的大同小异。
清早李德全来传话,说是午后雍正召宫庭画家前来做画,让我也准备一下。
我兴味盎然,总算盼到这一天了,我还想当回模特,用自己的画来装点房间呢?
穿了身粉色的旗装,细眉粉黛,刚收拾停当,小多子就在门口喊了。
我忙撑着粉色纸伞出了门,雍正领着几个大臣正要出门,朝我道:“你也跟着吧,让郎士宁他们给你也画一幅!”
我这才看清,原来洋人也穿着官服,鱼目混珠,一时还真难辩。
雍正也是兴致勃勃,穿着一套明黄的便装。
我紧跟其后,前面的人一停步,我一不留神撞了上去。
那人回头视来,原来是金发碧眼的洋画家,我尴尬地笑道:“Iamsorry!”
他眼里微露惊奇,用搞怪的洋腔轻问道:“小姐学过洋文?你好,我是郎士宁,意大利人!”
前面的人又往前了,我与他并列而行,我伸手道:“你好!我叫花容月,很高兴见到你!”
他似找到了熟人,欣喜地伸手一握,乐呵呵地道:“很高兴见到你,小姐不仅天生丽姿,而且光彩夺目,光芒照人,与众不同……”
他一口气说了一连窜的成语,乐得我捂着嘴笑,学了几个成语大概都显摆完了。
他略显尴尬,我才屏住笑意道:“谢郎先生赞赏,郎先生的汉文学得真好。
郎先生来大清多久了?不想意大利吗?”
他蓝眼珠暗淡了几分,随后又耸肩笑道:“意大利是我第一个故乡,大清是我第二个故乡,我打算就在大清长久住下去了,有时候还是会想念家乡的,我的家乡也很美!”
假洋鬼子3
他惊讶地正待开口,雍正冷然的声音传来:“你们两个磨蹭什么?”
这家伙又是一脸醋意,郎士宁匆忙上前,原来已到了曲院风荷,几个画师已摆好了画架等在那儿。
雍正向我投来的警告之色,好似我沾花惹草了似的。
李德全让人把龙椅安在亭中,又拿出假发给雍正戴上。
脖子上还系了根红布,整一个周星施扮演的至尊宝。
我先是强忍着别开了头,越想越好笑。
快步跑至小桥的对面,捂着肚子坐在石阶上,哈哈大笑。
忽听身后雍正怒喝声:“放肆,你跑这里做甚,你这是笑朕呢?”
我强忍着转过了身,看到他的滑稽样又忍不住“扑哧”出声。
见他黑云密布,才抿抿唇正声道:“我哪有胆笑皇上啊?
皇上可是第一个戴假发的皇上,就是创新精神也该世人称颂!”
他还是怒盯着我,冷声道:“那你说,你笑什么?”
“我……”
我一时无语,吱吱唔唔了片刻,硬着头皮道:“皇上我就直说了吧,你这装扮太古怪了!
像是救紫霞仙子的至尊宝,就差少根金箍棒了!”
我声音越说越轻,他不解地询问道:“少根什么?至尊宝?那你说吧,朕该如何装扮?”
我上前把红巾解了下来,扔到地上,他不解地任由我把假发也取了下来。
我点头道:“还是这样帅,洋人穿的东西我早为你备好了。
等这会儿都等了我几个月了,不过皇上我有条件。
你得让郎士宁为我画几副洋画,再让焦画师为我画几副咱传统的画像,如何?”
他思索了片刻道:“成,不过朕可警告你,少跟他们眉开眼笑,你是朕的女人,他们是臣子,别忘了规矩!”
我嘟着嘴白了他一眼道:“知道了,不与陌生人说话,成了吧!醋坛皇上!”
假洋鬼子4
说完拔腿就跑,他在身后气急败坏地道:“死丫头,回去非收拾你不可!”
我回头朝他无辜地耸耸肩,跑到李德全身边,让他派人去把我的那一箱子衣物抬过来。
我可是为了今天,可没少下功夫,各式衣服都可在大清开个时装发布会了。
小多子与一个小太监急匆匆地把我八宝箱抬了过来,大家都惊奇又不解地看着。
我打开箱子,取出了白色的衬衣,黑色的裤子,问郎士宁道:“看我做的洋装像不像?”
几个洋画家都称赞地点头,郎士宁笑回道:“这身衣服穿皇上身上,就合适多了!”
我笑着把雍正推进了屋,帮他换了起来,穿好后,他拉了拉腰带,摇手道:“不成,不成,这怎么见人啊?”
我拍掉他手,佯怒道:“皇上,那些国家的贵族都是这样穿的,走了,再弄下去天都黑了!”
他搞怪地微微拉开门又顺手关上,糟老头一个,还害起羞来了。
我快速把门一拉,把他推了出去。
他尴尬地往龙椅上一坐,挥手道:“你们快着点画,朕穿着这身衣服别扭死了!”
我跑到前面做了个扮照的手势,笑嚷道:“皇上笑一个,笑一个,快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