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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思索道:“原来如此,真是岂有此理。
就因为这种猜测就葬送了你一身的荣华。
怎没有,我听说顺治帝在位时就独宠董鄂妃一人,董鄂妃先逝,顺治爷痛不欲生,追随而去。
雍正爷、怡亲王……
不说了,跟你说这些干什么?”
我故意不解地道:“额娘你弄错了吧?
我听说雍正帝是个清新寡欲的,一生勤政劳苦,怎么可能独宠女人呢?”
福晋许是气恼乾隆,挥手道:“这个算是皇家隐秘,不与人道罢了。
听说雍正帝独宠一人,可这个人在雍正帝死后就消失了。
还说是十三爷怡亲王的红颜知已,十三福晋临终前还心有不甘呢?”
我不解地道:“额娘,你这些都是听谁的呀?”
福晋立了起来,直视着远处,冷然地道:“偶尔从别人那儿听来几句,这可是皇家禁忌,别在外面乱说。
哼,自格三宫六院,还不许儿子专情,真可笑。”
我才觉着可笑,若是乾隆是亲王,说不定这位福晋就要上门兴师动众。
我忙劝道:“额娘算了,怪女儿不好,没给家里争口气。
额娘,魏家虽说门第不及咱家,如今也算门档户对,您就消消气吧!”
福晋抱着我拂着我的背道:“可怜的孩子,一定也喜欢十五阿哥吧。
也怪额娘不好,没能力帮你。
罢了,你姐姐嫁个皇子还不如嫁个百姓,天天喝粥咽菜的,人都枯黄了。
走,娘早就将你的嫁妆备好了。”
我一时感动不已,扶着她回了房。
她从大木箱里拿出了一条红色的绣牡丹的旗装,灿烂夺目,我不如得赞叹道:“太漂亮了!谢谢额娘!”
福晋叹息道:“傻丫头,你是额娘十月怀胎生下来的,额娘能不疼你吗?本猜想你的婚期也为时不远了,可惜了我的慧儿,若是你阿玛还在,定然不是这个结局!他内务府总管算什么?怎么能跟咱们富察家族比?”
这一世给你114
老福晋泪眼婆娑愤愤不平,我只能好声劝慰,弄得好似她没做成王妃似的。
回到了自己的院里,一切如旧,梅花跟宝琴见我回来,拉着我又哭又笑。
争先恐后地问我事由,我说了原委,梅花拍手叫道:“太好了,有情人总成眷属,曹姐姐对不对?”
宝琴柔和地笑道:“对,咱们的梅花也知道引章据典了。
恭喜小姐,听说皇上催得很紧,近期完婚呢!”
我躺在床上打着滚道:“完婚就完婚,完了婚什么时候圆房,由我说了算。
到时你们给我备点鸡血什么的,对付过去就行了。
对了,你们跟我一起嫁过去吧!”
两人相视而笑,连连点头。梅花不解地道:“可是小姐,鸡血做什么用啊?
喜庆时分会不会不吉利啊?”
宝琴抿着嘴笑,我轻笑道:“梅花你真是少见多怪,这个等你自己圆房就明白了,不准备也行,我带把刀,从新郎身上就地取材。。
宝琴捂着嘴呵呵笑道:“小姐,你这都听谁说的。”
梅花似听出些味来,涨红了脸道:“原来你们是说这个啊,我听明白了,听说头一晚都会疼来着,会流血,是不是?”
我扑在床上笑得跟抽筋似的,梅花成了红梅,而宝琴的脸上呈现淡淡的哀伤,心想难不成她嫁过人不成?她似有所觉,忙别开了头。
三人嘻笑了片刻,我打着哈欠,睡意连连,梅花坐在床前帮我打着扇。
心里甜滋滋地,真好,出了宫自己不是奴婢而是主人了。
那个鬼地方,我永远都不想再去。
转瞬间到了大婚的日子,算来也有一个多月没见容德了。
可怜的我还头一次坐花轿,觉着挺新鲜。
一身红装,脸也被抹得像猴屁股似的,盖着盖头被人扶进了花轿。
透过红盖头,看见容德一身黑底红福的长袍,红色的马褂,神情气爽,得意非凡。喜乐声震耳欲聋,轿子晃得我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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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乐声震耳欲聋,轿子晃得我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手里的苹果骨碌碌的滚出了轿,我探头道:“梅花,快帮我把苹果捡回来!”
众人一阵大笑,梅花将苹果塞给了我,戏笑道:“小姐,那有你这样的,抓住了,不能丢了。”
我索性将苹果塞到胸口,反正这会儿还没发育不良,就当丰丰胸。
抓着轿沿自己一阵偷乐,想着呆会儿容德要是给我下马威,那么我回敬他什么好呢?
来个三难新郎好像也不错。
胡思乱想着,轿子总算停了下来,紧接是一阵轰轰烈烈的鞭炮声。
感觉鬼子进村,我忙用手捂住耳朵,这婚还真是累人,繁文缛节的烦死人了,早知道这样不如跟容德下江南旅游结婚去。
冷不丁的一只脚踹了进来,吓了我一跳,本能的用脚一踢,外面一阵哄堂大笑。
听得有人嚷道:“容德,大嫂厉害啊!回了你个下马威,哈哈……”
我这才觉着好笑,原来是踢轿门,我这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估计也不清。
轿门一开,我忙顺手拉下,掏出胸口的苹果下了轿。
将苹果递给了梅花,紧接着红绸塞进我的手里,我低头看着我的脚面,傻呼呼地任由人拉着。
一没留神,花盆底一斜,摔了个嘴啃泥,又是一阵爆笑。
容德扶起我,关切轻问道:“没摔着,怎这么不小心。”
我摸摸膝盖,撅嘴道:“你盖着这玩意试试,不公平,啊哟!”
有人起哄着射箭,容德扶我立好,一只瓶塞进了我的手里,我像鬼子投降似的举起了手,三箭后,又过什么马鞍、火盆后,希里糊涂被攥进了洞房。
从前看别人大婚觉着好玩,自己真做起来,这么难,真是丢死人了。
房里静悄悄地,我微微掀开了盖头。
梅花急忙将盖头拉下,轻声道:“小姐,这盖头得能少爷来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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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索性一把拉了下来,蹦到了桌前,拿着糕点往嘴里塞。
梅花惊慌地道:“小姐,你再忍忍,你要把这东西吃了,呆会儿有人来闯洞房,多难看啊?”
我摆手道:“去,把门给我锁好了,就他们吃香的喝辣的,让我饿肚子,没有道理。”
正说着成子敲门而进,我急忙去找红盖头。
成子强忍着笑道:“少奶奶,少爷让我给你送点吃的来,您慢用,奴才告退!”
我尴尬地咧着嘴笑,毕竟人称我少奶奶,我的有点少奶奶的样不是。
梅花帮我接了过来,摇头叹道:“小姐,今儿你可是出大丑了,少爷还真够懂你的。是两只鸡腿,小姐快吃吧!”
我估计成子出了门,到墙角捂肚子笑去了。
我自己也觉着挺可笑的,跟梅花一人一只,边喝茶边啃了起来。
梅花戏笑道:“小姐,你是咱大清朝最特别的新娘子了。
少爷也是大清朝最特别的新郎,居然给新娘子送鸡腿,哈哈,说出去谁信啊!”
我笑睨了一眼道:“吃你的吧,我好了,快帮我洗洗手,门关好了吧?”
梅花拿着湿布过来,边帮我擦手边道:“是,关得严严的,小姐难不成不想让少爷进门吗?
这可不好,还得欣盖头,洞……房不是?”
听到洞房两字真别扭,我瞪了梅花一眼,她轻声将话说完。
片刻传来了敲门声,只听得一群人的笑嚷声:“容德兄,你也太臭了,竟被关在门外!嫂子,快开门啊,新郎等不及了!”
我朝梅花一嘀咕,梅花对着门笑嚷道:“门外的听好了,我家小姐说,要过这道门,需得回答三个问题!答对了方可进门!”
外头笑嚷道:“答错了呢?哈哈,有意思,容德兄,嫂子可真是与众不同啊,弟兄们都帮着点,别让容德兄,今儿睡大门外!”
梅花也乐此不彼,奔过来问了我话后,嚷道:“第一题:堂前一对美夫妻,又不高来又不低,请给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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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梅花偷着乐,伸着两手指,像中了彩票似的。
我丫的,我玩死你们这群老古董,敢让我头晕目眩的。
突听得容德道:“有了,是对联!”
我叹气朝梅花点点头,梅花最很兴奋,笑嚷道:“恭喜少爷,答对了!”
门外掌声如雷,喜洋洋的笑声不断,追着问第二题。
梅花点了点头后道:“第二题请问一朝打好同心结,万缕千丝永相系。下一句是什么?”
门外嘈杂声一片,许久也没个回音,突听得有人道:“容德兄,你到是快想啊,不然要过吉时了。”
容德急嚷道:“别催了,想着呢?有了“朝久难离形与影,有情人羡好夫妻!”
我朝梅花点点头,梅花拍手笑道:“小姐说过了,最后一题:小姐问1314175这几个数字是什么意思?”
梅花一问出口,我却有点后悔,我是不是太在意过去了,不是说自己要重新来吗?
我不能想过去,我若想着过去,势必想着雍正,这对他不公。
我正欲开口,让梅花开门,突听得容德缓缓的声音:“一生一世一起走!慧儿开门!”
我的眼一片湿润,在他的潜意思里一定是藏着原些记忆,只是被今世的记忆掩埋了。
梅花将门一打开,容德被推了进来。
大伙儿嚷嚷着掀盖头,隐约看到容德提着称,挑起了盖头,深深地凝视着我,笑睨了我一眼道:“还有什么招,全使出来,差点过了吉时。”
喜婆门嘱咐着喝交杯酒,一群人瞬间而静,我跟容德好奇的探来。
见个个眼神怪异,还以为嘴角沾着东西,连忙转身用手摸了摸,轻问道:“我脸上有东西吗?”
容德忍不住轻笑道:“此地无银三百两,还偷吃了什么?”
我的脸上红晕一片,忙辩道:“没有……”
突听的有人道:“容德兄真是艳福不浅啊!早听闻富察家的小姐,个个花容月貌,羡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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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容德相视一笑,两人双臂缠绕喝了交杯酒,吃了那像征性的糕点,一群人被容德赶出了新房。
房里红艳艳的,红色罗帐,红色喜服,红色的龙凤花烛,我像在梦里徘徊。
重重了拧了他一下,他惊叫道:“死丫头,你又玩什么把戏啊!”
我嘿嘿笑道:“试试是不是在做梦!”
他嗔怒道:“为何不拧自格的。”
我直截了当地道:“怕疼!”
他一把将我揽腰抱起,笑骂道:“今儿你可是出尽风头,也丢够为夫的脸了,看我怎么修理你!”
我一阵惊慌,忙踢脚叫嚷道:“你想干什么呀?快放我下来!”
他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眼里却露着笑意,将我往床上一丢,两人仰外倒在床上,他用手挟制着我道:“这会儿怕了,转过来,让我好好看看,这些日子,真是度日如年,时而激动,时而担心……”
我侧头笑道:“你那是没吃到嘴里,怕到嘴边的……羊肉跑了。
容德你就是披着羊皮的狼,不过你得等我长大了,我再在还是小雏羊,没肉,大灰狼你等四年后再来行不?”
他贼贼的笑容,让我不知所措起来,他不会饥不择食吧,我可不想早死,这身子太嫩了。
忙拉他起来,郑重地道:“你说话啊!我只想跟你在一起,但是现在我才十四岁,连老朋友都没来,你要是敢碰我,我跟你拼命!”
他皱着眉,笑问道:“敢问老朋友是谁啊?为何要等他来?”
我噗哧笑出了声,清了清嗓子道:“她对我很重要,她要是不来,我是决不会跟你……圆房的。”
他更加迷惑,秋泓般的眼眸里闪着一丝不快,扶着我道:“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