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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着我的太监笑道:“那是小六子公公,夫人里边请,福晋刚还说怎么没到呢?”
贝勒府里寂静的很,绿树点缀,巧石玲珑。
不比和坤府差,不过和坤人遗臭万年,府可是流芳百世,也算是他的一点功绩。
兰儿被留在了门外,进得门后,见一个身穿红袍的女子仰了上来,欣喜地拉着我的手道:“妹妹,快坐。海棠上茶,听说你又遭了罪,姐姐可担心死了,回京了为何也不来看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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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佯装着熟络,可怜兮兮地道:“姐姐,我不知得罪了哪路菩萨,险些就遭了难。姐姐可好?”
福淑眼眶微红,人又瘦弱不堪,伸出的手像个鸡爪似的。
若不是她的一身华服衬着,我才觉着她才可怜呢?
像是难民营出来的,哪有皇家人面黄肌瘦的?
难不成这年头还有厌食症?
心想这王府里没冷宫吧?
抬头望了望四周,装饰豪华,没什么不对劲啊!
福淑的眼里却闪着一抹异样的光芒,淡笑道:“妹妹都这么长时间,怎么还没有吗?”
海棠端上茶嘻笑道:“二小姐,福晋这会又有身孕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这母猪本小姐可不当,再说未满二十,我也不想早死,我活得多不容易。
笑回道:“恭喜姐姐,我自己还未成人,怎么教育孩子,所以想再等几年。
姐姐你想,这女人一旦嫁了人,又生了孩子不再是女人,而是妇人了。”
福淑不解地道:“妇人有何不好?”
本小姐看人的眼力可是经过些时间练成的,这福淑跟我完全是两码人。
不是话不投机就是没有共同话题,诧然摇头道:“没有了,就是不能想出门就出门,总有个挂念不是?”
她闻言跟海棠呵呵直笑,反而笑得我一头雾水,又没讲笑话,不知他们在笑什么?
还没完没了的。海棠止笑道:“我说嘛,有二小姐在,福晋一准乐得很,二小姐还是老样子,喜欢玩弄的性子。”
福淑捂嘴道:“是啊,我想起妹妹十二岁那年,跳墙去外面,结果坐在墙头被抓了个正着,还谎称自己在练飞功,真是太好笑了。”
我一脸黑线,感情是拿我当猴耍,取她们一乐。
淡然地起身道:“姐姐,相公身体不舒服,那我就回去了。”
福淑这才止笑急声道:“妹妹,何必这么急呢?今儿府里摆宴,姐姐才请的妹妹,留下吃了饭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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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淑这才止笑急声道:“妹妹,何必这么急呢?
今儿府里摆宴,姐姐才请的妹妹,留下吃了饭再走吧!”
摆宴才请的我?不由地笑问道:“姐姐府里难得摆宴吗?”
福淑脸上明显泛起红晕,支支唔唔地道:“妹妹,陪姐姐坐会吧,怪想念咱们小时候的,虽然姐姐常被你戏弄,不过至从十岁后,姐姐常受妹妹关照呢?”
我一脸傻笑,福淑一本正经怀念的眼神,也让我想起自己的童年。
可是孤苦无依的人,没来由鼻子一酸。
福淑立了起来,亲腻地挽着我道:“走,陪姐姐园子里坐坐去,哎,许久没去后园了,也不知荷花开了没有?”
海棠也叹气道:“可不是,后园倒像成了侧福晋的了,成天在府里耀武扬威的,其他几个跟着她屁股后面屁颠颠的,真叫人可气。
福晋真是太善了,若不是几个爷后面撑着,恐怕她还要爬到头上来呢!”
福淑回头使了个眼色,海棠才止了声。
哎,这电视里的后宫红颜在这里上演了,勾心斗角,争风锋吃醋,无聊女人的专长。
看福淑那软儒的样,就像一团儒米团子,自然是被人捏的份。
东面传来鼓乐声,还有咿咿吖吖的昆曲,大概是午后剧目上演了。
福淑一脸向往之色,稍稍加快了脚步。
我与海棠都小心翼翼的扶着她,进了圆门,守门的太监高声道:“福晋到!”
放眼望去,花花绿绿的小戏台前坐了一群人,一时间眼花缭乱。
到不是因为这些人全是美女,而是她们的丝绸袍子,在阳光的映射下闪闪发光。
她们的脸上似有一丝诧异,有关切的,也有厌恶的,也有歉卑的。
所有人见了礼,其中一人凤眼一斜,手中的帕子一抖,扭了扭腰际,极不爽地口吻地道:“哟,姐姐一来就好办了,这戏还是咱们凑银子请来的呢?爷怎么也不肯出这份子钱。姐姐有了身孕,应该可以要些银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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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淑地脸微微一惊,摆摆手道:“我哪有这个能耐,爷的为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只是跟妹妹来走走,你们看着吧!”
侧福晋一脸鄙贬之色,扯了扯嘴角,似戏笑道:“哟,福晋是怕出钱吧,怪不得爷只疼福晋。知音难觅呗,妹妹们可要学着点。”
一阵轻笑声,福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抓着我臂膀的手越来越用力,指甲掐是我的肉里,疼得我皱了皱眉。
只听来前容德交代过,十一阿哥是个吝啬鬼,没想到府里还有一群讨厌鬼。
海棠高嚷道:“侧福晋,你太过份了,当众调笑福晋……”
侧福晋脸色阴鸷了几分,朝海棠的脸上掴去,冷声道:“死丫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好好呆在自己房里,想仗势欺人,你还嫩着点。
姐姐,对不起,这丫头太没规矩了,怎么着我也是这府里唯一的侧福晋。
您身子骨不好,里里外外都是我打点,要不是我从娘家拿银子来贴用。
这家真没法当了,有不当的地方,你要体谅我呀!”
这女人真是厉害,也不知哪家的泼女,福淑简直是被玩弄于手心。
海棠噙着泪,向福淑投来委屈的求救眼神,而她这个主子却只会哆嗦,气得面色发白却一句话也脱不出口。
我微微上前,立至侧边,淡笑道:“福晋是唯一的这我听说过,侧福晋是唯一的可不一定哟。
只要贝勒爷同意,福晋进宫跟皇上提提,成为侧福晋好像是挺容易的吧?
姐姐,既然府里一位侧福晋不够分担,你又体弱,不如让贝勒爷再选三个吧,不是说可以有四个侧福晋的吗?”
我扫了一眼,后面的女人眼里都泛起光泽。
容德平日里唠叨的规矩在此用上了。
福淑似有了底气,直了直背,点了点头。
侧福晋面上镇定,心里不知要跳几跳。
鼓着腮膀子,扭头后退。我探出脚,她一个重心不稳,斜摔在石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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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瞪着脸,泪汪汪地叫嚷道:“你……”
我扶着福淑关切地道:“侧福晋你怎么了?
有那么生气吗?连走路都不小心。
哎,人啊要多积德,才会好人一生平安。
姐姐我们走吧,你一定是累了,这皇孙可要保护好。
像我们福家,代代深蒙皇恩,要是阿玛在世,不知要多高兴呢?
为姐姐、为三哥,还有咱家那些额父们……”
后面传来侧福晋骂奴婢们的声音,我有一句没一句的瞎扯。
出了园,海棠感佩的五体投地地道:“谢谢二小姐,总算出了口气。”
可惜这个侧福晋还真不是省油的灯,没多久就追上来了。
哭闹着要福淑给个公道,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福淑扯开了她的手,她又上前拦着我们,指着我道:“姐姐,这是贝勒府,容夫人太欺侮人了。
你瞧瞧我的腿、手臂的皮都摔破了,如果姐姐不给句话,我就找爷评理去。”
我抢口道:“笑话,我怎么你了。
你不要以为我们福家人好欺侮,坏事都赖到我们头上。
自格不积德,土地爷惩罚你,你还冤枉人。
去吧,爱找谁找谁,恶人先告状的事我们福家人是不做的。
海棠快叫太医,姐姐刚才惊吓着了,现在不舒服呢?”
海棠斜了侧福晋一眼,笑回道:“是,我这就去唤太医。”
侧福晋愣在原地,却一脸的不甘心,大概觉着在丢了脸面。
我不依不饶地道:“姐姐,你小心些,若是孩子出了事,一定是有人在背后使坏。
侧福晋,福晋平日是以和为贵,别以为对你客气是自己福气。
我们富察家的女人历来是贤慧知礼,才做皇后的做皇后,做福晋的做福晋。
不是空穴来风,凭白得来的。来人啊,福晋头晕,快扶福晋回房!”
我大呼小叫地一阵乱喊,福淑像伤病员似的被我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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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呼小叫地一阵乱喊,福淑像伤病员似的被我扶着。
走了数步,忍不住轻笑道:“你这丫头,还是这么爱搞怪。
把平日里出尽风头的她,弄得灰得土脸,气得不敢出声。”
我稍稍回头,见侧福晋立在那儿,眼光足可以杀人。
我笑哼道:“怕她做什么?
姐姐,你要自己学会保护自己,你才是一家之主,再说了有哥哥们帮你撑着,你怕什么。
你以为皇上跟福家联姻,是因为看中你啊?
是看中福家,你的得失又连着哥哥们。
可以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放眼京城,恐怕还是福家得势,光一个三哥就够风光的了。
他的面子也是你的面子,所以以后要挺直腰杆,端起架子,不会以情融络人,那就让人怕你。”
福淑放慢脚步,笑睨着我道:“慧儿,你这是跟谁学来的。
既这样,你为何非容德不嫁?我还听说十五弟对你还是念念不忘呢?”
我急忙摆手道:“这可不一样,因为我爱容德,姐姐你爱贝勒爷吗?”
福淑叹气地眨了眨睫毛,轻声道:“不知道,姐姐永远不如你。
慧儿,你陪姐姐几天好吗?
姐姐真的好想咱们小的时候,虽然常受你捉弄,但是那时大家在一起都好啊!”
福淑落寞的垂下了眼睑,泪珠脱线而下。
虽说我不是她的亲妹妹,可是我完完全全地感觉到她心的酸楚,一个完整的封建女人的可悲处境。
扶她回了房,片刻大夫果真被请来了,搭了脉后,说是母体体弱,孩子也十分危险。
福淑闻言早就泪眼婆娑,自己哭时不觉着,别人哭哭啼啼地还真是觉着既可怜又招人烦。
劝了好久,说得嘴皮子都要起泡了,她还是嘤嘤而泣。
我深叹了口气道:“姐姐,你倒底还想不想要这孩子了,就是好的也被你哭坏了。太医又没说不行,大不了在床上躺着,等着孩子出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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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这孩子还连着一帮人,海棠跟别一个小丫头,也轻泣着。
我正想拍拍屁股走人,怪不得女人的眼泪是武器,别说男人,我也快受不了了。
海棠拭泪道:“二小姐,你不知道福晋怀孕多不容易,侧福晋就是仗着自已有孩子,才如此大胆。”
什么样的环境造就什么样的人,不由得厉声道:“别哭了,现如今不是好好的。多吃些有营养的水果、蔬菜啊,再让太医开些安胎的方子,他若有心为人,就是谁想害也害不掉,他若无心来投胎,咱们哭也哭来。
放宽心才是最重要的,没生过孩子,这其中的道道我还是听说过的。”
福淑似抓住救命稻草,急忙抬头探问道:“慧儿,你说,姐姐信你的。”
我无耐的拍了拍脑门,好似我是姐姐似的。
看来这个福淑注定没有皇后的命,男人成功家中的女人至关重要。
若是女人有手段,让后院安宁,男人们才会安心的在外拼博。
这皇家,媳妇若是会拍后宫的马屁,后宫在皇上耳根吹吹枕风,这一连串的事全是有关联的。
皇帝不好当,皇后也不谁想坐就坐的。
我思忖道:“其实我也知道不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