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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夏荷瞧着门,她能听到现在里边传来敲木鱼的声音。
“叩叩叩……”过来一会儿,门依旧没人来开。
这时候阿蓝和阿绿走了过来:“二舅夫人,夫人现在每天不闻不问,眼睛红肿,不断的敲着木鱼念经。别人问什么,说什么,她都不愿意搭理。你敲门是没有用的。”
夏荷听完后,叹息了一声。
“那现在府上是谁在管理?”自己现在的心思在相公和两个孩子身上,大姐又怎样。小花现在没在了,那府上,谁来打理呢?
“是姑夫人,小姐之前走的时候,就说以后家里的一切,都交给姑夫人管理。现在姑夫人也会跟着下田,到处走走看看。表小姐也在学习识字,二舅夫人请放心。”
夏荷听了点点头,她对这个程彩云,还是很有好感的。一个聪明,果断,敢作敢当,又知恩善报的女人。而她的女儿,也是个机灵的娃。自己也不用怕,他们会把小花的这一切给吞下去。
“恩,那你们先下去吧,我看看你们夫人,我相信她会出来见我的、”
阿蓝和阿绿虽然有些不相信,但还是听话的点头头,下去各自忙碌去了。
“叩叩叩……”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吴静娘全身心的投入自认为是赎罪的念经中。
“姐姐,你开开门,是我夏荷。我知道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咱们开开门,好好说说行吗?”
门外传来夏荷的声音,吴静娘听她这么一说,手一顿,全身颤抖着。自己最不愿意被承认的事情,要逼自己承认吗?她相信小花一定还活着。
起码小花坠崖的时候,她没心痛。都说母女连心,如果小花真的不在了,自己肯定会有反应,不是吗?
“姐姐开开门,我有事和你说。”夏荷听着屋内木鱼声一顿,就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她有反应。因而再接再厉道。
吴静娘这下干脆放下木鱼,不在敲了。这个人瘫软在跪垫上,面部表情是木然的。
“姐姐,我知道这个事情,不宜外传,咱们有话好好说,你不要这样。”夏荷的语气带着哀求。
吴静娘托起疲惫的身子,将门打开了。
夏荷走进去,回身将门关上之后,回头看着头发白了四分之一的吴静娘,吓了一跳。“姐姐,你这是何苦呢?”话还未说完,自己先流下了泪水。
“呜呜呜……”吴静娘趴在夏荷的身上痛哭出声。她知道夏荷说那话就是代表她都知道了,那自己也不用忍着了。
她的内心真的好苦,没想到自己才三十多岁,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她的女儿啊,从小那么的懂事,那么的贴心。为了这个家,操碎了心。现在却在她最美好的年华,就没了。
“姐,不哭了。你哭的,我也好难过。我可怜的小花,还这么年轻,还未来的及出嫁。怎么就能够这么狠心的走了,小柱子还等着她,我们大家都在等着她,就连小侯爷,也都在等她。她,怎么能够这么狠心的不要我们?”
吴静娘被夏荷这么一说,更是哭的不能自己,差点一口气喘不过来。“呜呜呜……我可怜命苦的女儿。我真是没用,从小就让她操心,呜呜呜……她长大了,我还不让她省心,我真是罪孽深重,呜呜呜……”
“都怪我,如果我不坚持要治好孩子他爹的腿。不露出抱怨的眼神看着她,也许她就不会那么冲动,那她就不会掉下悬崖。呜呜呜……姐,你打我吧,你骂我吧,等我百年后,我也没脸到底下见她。呜呜呜……”
夏荷感觉自己的心撕扯的厉害,都怪自己。如果当初不动不动对小花露出那种哀怨,抱怨的眼神,那小花也不会和小侯爷天人永隔,也不会就这样没了。
京都
程春熙不知道这段时间,为何自己总感觉心烦气躁,总是静不下心来。
“小柱子,你这是怎么了?”白皓泽看着已经走神的程春熙问道。
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没事的,就是莫名其妙有些心烦。”
“呵呵,没事就好。不要太累了,你还小,今天沐休,你应该多出去走走的。”白皓泽一副过来人的模样。
前几天是春熙的生日,小花也未到,也没有任何的音信。这小家伙,还别扭了很久。想当初自己这么大的时候,刚好碰到小花。那时候的小花,是那么的小,那么的倔强,那么的可爱。
可如今两人都长大了,她却对自己渐渐疏远了。很多事情,把两个人愣是分的远远的,好像两人之间隔着重重的山。自己拼了命的朝她前进,可是她却好像离自己越来越遥远。
“好了,别皱着眉头,都快要变成小老头了。我带你出去走走吧,起来了,今天咱们不念书咯。泽哥哥,带你去吃好吃的去,走咯!”
白皓泽拉起程春熙,将其书放在一边,走出去了。
“姐,你不要这样了。你每天这样,大家都很关心,你也别偷偷哭了,有什么不痛快告诉我吧。别憋在心里,这样对身子不好。我们要相信小花还活着,她一定会没事的。”
“恩,我也觉得她会没事的。我相信,始终都相信,不哭了,我不会哭的。”吴静娘假装坚强道。
“姐,这个事情千万不能外传,你不能哭泣,你一哭,就容易引起别人的猜测。我们能做的,就是守好小花为小柱子创下的这份产业,不能让有心人,将它夺走。小柱子现在在京都读书,什么都要花钱,要靠着这个。”
“恩,这个我知道,我明白的。还有我们程家坑的村民,也要靠着它,我知道孰轻孰重,你就放心吧。”吴静娘擦干了眼泪,坚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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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不知道我想写一封信到大庆王朝的青州城,不知可否?”小花害怕自己这么长时间一点音信都没有,那么的众人已经慌了。到时候肯定一发不可收拾,她都难以想象。
苏志宏很是为难的说道:“这个实在不可,当初也有人这样,却被判为是通敌卖国,全家满门抄斩。”
小花一听这个罪名,吃了一惊。但又想了想说道:“村长,那我可以递给口信吗?”
“这个倒是可以,但是你不怕,传来传去,话都变了吗?”苏志宏眉头深锁,看着小花。
“呵呵,这个倒是,当时一休哥,只是摔了一下,最后被传成了……罢了,我在想想法子吧。”小花知道这个是不行的了,那自己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把信息传回去呢?
“对了,小花姑娘,我听说你要给林子君盖房子,是不是真的?”苏志宏叫住小花问道。
“是啊,不知村长有何疑义?”小花不明白,这个事情,怎么村长还特地问了一下。
“哎,你要知道她那个爹娘是什么样的人,你给她给房子,以后这事,恐怕剪不断,理还乱,我劝姑娘三思。”
小花一听这话,有些愣住。自己确实还未见到林子君的娘,但也听说了不少关于她的话语。听说她为了钱,愣是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一个病夫冲喜。
听说女儿被休回家之后,她首先开口的第一句话是,带回了多少银子,快点拿出来。
听说女儿这十几年没得吃,没得喝,住不好,穿不暖。她一次都未来过,每次都要奚落她,逢年过节,还要女儿拿出银子来孝敬她。
如果这些听说都是真的话,那么自己该好好琢磨琢磨了。她可不想便宜了,那个传说中的老妖婆。切,她算什么玩意儿。
“谢谢村长的提醒,小花会注意的。”小花和村长到了谢,然后走出村长家,往林子君的茅草屋走去。
可还未到家门,就看到门口围着一群人,里边传来杀猪般的嗷叫声。
“你这个杀千刀,没良心。我是你娘,你有钱救一个不相干的人,却没有钱给你娘我看病,我养了你十几年,还不如养一只狗。起码那只狗看到我还会摇摇尾巴,你这个白眼狼。老天爷,我真的好命苦啊。乡亲们,你们要为我做主啊!”
小花挤开人群,看见一个身着水蓝粗棉,年约五十多岁的老妇人,在地上打滚叫骂,一点也不顾自己的形象。
骂了一会儿,可能是觉得口渴了。站了起来,自行走到屋内,舀起水来,喝了一口。接着走出来,在原来的位置上,继续躺下,又开始打滚哭嚎着。
尼玛的,怎么会有这么极品的人。小花嫌恶的看着地上的疯婆子,她真的被恶心到了。
“喂,老太婆,我说你够了没,在我家门口,你哭什么丧,我都还未死,你跑到我家来哭什么哭。我们家不缺孝子孝女,要哭回你家哭去。”
对于讨厌的人,小花向来是毒嘴的。
林子君站在那边,眼角挂着泪水,显然刚才是受了委屈。
“你家?什么你家,那我是我的家。告诉你,这个人是我的女儿,是她救了你。你就应该拿钱来孝敬她,而她是我的女儿,那她的钱就是我的钱。所以,你快点给我拿出钱了。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地上的老妇人看到小花这么说她,就知道这个女的就是前段时间,女儿就回来的有钱人。听村里人说,这个姑娘可有钱了。自己不趁机多套点过来,更待何时。
“我勒个去,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你不知道那句话,施恩不望报吗?再说了救我的人又不是你。凭什么给你?”
小花看着众人捂住嘴偷笑,接着说道:“我可记得我妈可是你嫁出去的女儿。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水都泼出去了,你还能指望着收回来,真是大笑话。”
看着老妇人脸色一青一白的,小花心里甭说有多痛快了。自己的妈受了那么多的苦,全是败这个老妖婆所赐。自己早就想会一会她了,这倒好,自己还未去找她,她倒是自动送上门了。既然这样,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
“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我的女儿,这点是改变不了的。”老妇人坚持的说道。
“呵呵,我看你是人老糊涂了吧,你女儿已经嫁了人,随夫家姓,怎么可能还和你一个姓。再说了,就算被休了,她已经算是独立了。在就和你没半毛钱关系了,之前你说的,我妈可都是清清楚楚的记着。希望你别老糊涂了,忘了才好。”
老妇人嘴巴喃喃的,想说什么,嘴巴张了张,最后闭口了。她确实记得,当时女儿拿着休书回来的时候,她问有没有银子。得知没钱,回来还要投靠自己的时候,当时自己确实这样说了一句: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从此和娘家没有关系。生死有命,在将你嫁出去的那一刻,我已经没有了你这个女儿了。”
“呵呵,还记得不?要不要自己说一下?”小花嘴角挂着不屑的笑容。
林子君拉了拉小花的衣袖,眼前的这个人毕竟是自己的娘亲,再怎样,自己也不能太过分了。
“我当时那是气话,气她不好好与夫君相处,所以那话不算。哪有做女儿的,不认自己的爹娘,也不怕说出去遭天打雷劈。”老老妇人理直气壮地说道。
“有娘不要女儿的,也不怕说出去,遭人唾骂,说你狼心狗肺。女儿穷了,落魄了,不是你的女儿。眼看女儿要好了,你倒好,就送上门来,说是你女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