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腌制?对啊,小花这家伙眼睛一亮,怎么就没想到呢,笋可以做酸辣笋尖啊。想当初刚大一的时候,由于南方到北方来求学,各种不适应,觉得什么都很咸,什么都不好吃。有一次发现有一家店的土豆丝炒肉丝好吃,于是天天叫外卖土豆肉丝盖饭,连着吃了一年多,只要叫外卖,绝对是吃那个。后来闺蜜都受不了了,说“你能不能换个来吃啊。你瞧瞧,每次你打的电话,人家店里的人都一听声音都知道是哪,谁要这个外卖了,都不需要你报地址。”
正也因为这事儿,后来就另找了一家吃面条的,发现了有一家桂林米粉不错,其中又以酸辣笋尖是她的最爱。完了又被闺蜜说,你天天吃那些,那些多不干净你知道吗?没办法,笋她爱吃啊,为此学了怎么做酸辣笋尖,这也是她唯一会做的酸菜。
只是那个做酸辣笋尖也是需要瓮子的,除了需要瓮子还需要辣椒啊。静娘她们不知道是口味清淡还是怎么滴,家里没有辣椒出现过。此刻小花祈祷着是她们家口味淡,而不是这个地方没有辣椒啊。
“娘,你去借蓑衣的时候,能不能帮我多借几个瓮子?你看咱们家这么多笋,我想着厨房的柴火都湿了,这天又下雨,不好做笋干,那咱们做酸辣笋尖呗,那个我知道怎么做,只是需要瓮子,你看看能不能多借几个。那个大概需要半个月到一个月的时间,娘你看看这样的话,能多借几个就借几个吧。”
“哎,这个不好借啊,你也知道那东西贵,哪家会舍得借出去呢。”静娘看了看闺女,无奈的叹了口气。
“娘,咱们不去试试怎么能知道呢?再说了现在鸡蛋不能孵了。加上这天气,而且下雨天后,冒出的笋会更多。总不能把昨天弄的都扔了吧,都也吃不完啊。也不好送人,这要是送人了,以后大家都去采,咱们家也没什么赚的了。再说,如果咱们做酸辣笋尖的话,那个别人也不好学,要是卖的价钱还可以,咱们以后可以和村民收购,这样也不用自己去辛苦,娘你说是不是吧。”
“话是这么说,只是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还不清楚吗?再说咱们这个村穷,也没有几个人家家里有瓮子的。下午还要去给你爷爷祭拜,那个地瓜也按照你说的方式种好了。娘先去借蓑衣,其他的东西再说吧。”小花看着娘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也没则。
“那好吧,只是娘,你帮我问问王婶和村长表叔家,看他们愿不愿意。我想等月底的时候让村长表叔带我去一趟镇上,我想试试,到底行不行得通,娘,你就依了我这次吧。”
“真拿你没则,好吧,我先问问,如果不愿意,这件事到这就算了,可以不?”静娘一副你不答应,我就立马走人,不管你。
“好吧,只是娘,你最好借大瓮子,小的也借一个给我弄谷子哦。”
“巧的了,就你啰嗦。”
小花看了看现在的这个家,回头看了看屋里,再看看外边,忍不住叹了口气。她的房间晚上根本不能睡人,她娘的房间也是,床都湿了,好在她娘像是早就猜到了这种情况,因此把被子什么都帮到她奶奶房间去了。她奶奶房间是这个家唯一一个有半个房间是不漏水的。
像她和她娘的房间,是到处滴滴答答的,压根就没法子,连床都不知道滴了多少水了。早上她起床的时候,看着她娘来她房间抱草垫(铺在床下边的)和被子的时候,还是很纳闷了一把。
看来只要下雨,她们一家都得往她奶奶那不滴水的半个房间位置那边睡觉了。小花再次抬头看了看天,她好想说:去你大爷的。
这边静娘去了王婶他们家:“王嫂子,我来找你借几件蓑衣,昨儿有事耽搁了,想着今天去给小花她爷爷祭拜去的,可不巧,下雨了,咱们家就我身上这一件蓑衣了,哎~”
“没事,没事,邻里邻居的,今天刚好我们家田里的已经弄完了,也没啥事不用出门,你拿去吧,刚好小草的还可以给小花穿。我拿我的给婶子穿就行了。另外还有一件以前小草他们小时候穿的,也刚好可以给小柱子穿。”王婶很是热情的把家里适合静娘他们用的,一骨碌都拿出来了。
“嫂子,是这样的,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穷的实在没办法,前几天断亲那会儿说让家栓他们家赔20个大钱,到现在也没给。我估计是那王氏不给弄的,这些年我们几家的关系你也知道的,怕这是去要,指定又要闹一场的。没办法只好上山去弄点东西,看能不能卖点钱,只是现在要用到瓮子。嫂子,我的意思,你要是方便的话,能不能借我瓮子,顶多一个月就还你了。”静娘很是不好意思的开口,毕竟再怎样,那是你家的事情,而且刚才还又借了那么多蓑衣了。非亲非故的,实在没义务帮你不是?
“哎,这些我都看在眼里,要我说家栓家的那个也太不是东西了。其实嫂子说实话,也不瞒你,前段时间我还真买了几个大瓮子,想着荣华他不是也到说亲了吗,到时候成亲还得买很多东西,现在能置办点就先置办着,因此买了也就放在那,也没什么用。你要是急用的话,你就先拿去用吧。这几年,家柱不在,你们确实过得不如意。都靠你一个妇道人家撑着,真是难为你了,一会儿我让荣华和他爹把瓮子给你送过去。”小草娘一脸感慨的看着静娘。
“嫂子,谢谢你了。那个我还想借一个小瓮子,不知道嫂子这边是否方便呢?小花这丫头也不知道再弄什么,说谷子发芽了,要放进瓮子里催长,到时候在种进田里。嫂子你也知道我一个妇道人家,对这些也不太了解。听她的意思,听人家说那样长出来的秧苗插到田里,会长得更好,到时候收成好。我想着这几年家柱不在,这田我越种收成越不好,也就任由她折腾了,再差估计也不会比现在差了。”
“这个法子我还真没听说过,要是你这边种的好,明年我们家也这么种,你也知道我们家人口多,种的也勉强够糊口罢了。你等一会儿,我先去把小的给你腾出来。”小草娘是个做事利落的人,不一会儿工夫,已经拿着小瓮子出来了。
“嫂子,真是太谢谢你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以后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我。”静娘都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因此给予了小草娘一个承诺,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找她帮忙。不过也因为这个承诺,后来让这个善良的一家日子越过越好,不过这个都是后话了。
静娘的左手拿着两小一大的蓑衣,右手拿着一个小瓮子,抬头看了看这灰蒙蒙的天,看这架势,这雨还得连着下好几天。
看着泥泞的路,只好小心郁郁的回家去了。才刚到院子门口,就看到自家那没耐性的女儿,在屋檐下冲她兴奋的挥挥手。
“娘,娘,你借到瓮子了吗?”某人看到小瓮子,已经兴奋的叽叽喳喳。
“借到了,一会儿你荣华哥和你王叔会送几个大瓮子过来。”某人的娘,一副头晕的样子。
某人装作没看到,继续问:“娘,那咱们家有辣椒吗?谁家有,能要点不?”
“辣椒是什么?不知道,你给我形容形容。”某人的娘看着她,一脸莫名其妙的感觉。
“就是炒菜用的,种的时候是青色的,之后是红色的。一般是长长尖尖的,有吗?”其实某人不知道辣椒分为很多种,只是在她的概念里,所有的辣椒都叫辣椒,管她什么朝天椒,肉椒,都统称为辣椒,就像什么海蟹,大闸蟹,都统称为螃蟹是一样的道理。
二十三、粒粒春雨,焦人心
“哦,你说的辣子啊,我们家口味偏淡,没有地种,也吃不惯那些东西,所以没有,不过你王婶是外来户,口味偏重,我看过她们的菜园,有种这些,还种了不少。等你王叔来了,你自己管他要些吧。”静娘现在实在是开不了这个口了。刚才还管人家借了那么多东西呢,这会儿哪好意思在开口要这些东西啊。
“娘,那咱们家有石磨吗?我要用。”
“那个咱们家没有,导是你表叔家有一个。”
“娘,那你帮我借回来吧,一会儿我管王叔家借点干辣子。”这个家真是够可以的,这个没有,那个没有的。小花真想问,那到底有什么啊。
雨,一直不行的下着。刚吃过饭,想着如果王叔他们还没来的话,就先去爷爷墓地祭拜去。哪成想,这边才吃完,这边王叔就送了3个大瓮子过来了。
王长贵(王叔)走进小花家的屋檐,放下了瓮子,看了看屋里传来滴水的声音,瞅了瞅几个屋子和厨房。眉头越皱越紧,这屋子怎么还能住人啊,水都滴成那样了,屋里的泥地板和外边的泥土路真没啥区别。
“程婶子,你这屋顶怎么不修一修,像这样一下雨,怎么还能住人呢?”王长贵皱着眉头问阮老太。
“长贵你来啦?”阮老太眼神不好使,加上这种天气,更看不太清楚,此时听到声音慢悠悠的从屋里走出来。
“不是婶子不修,主要是咱们家情况你也知道的。找人修屋顶需要给钱,就算没钱也至少要管顿饭。婶子家前几天就静娘和小花从集市上买了点米回来。这要是管了吃食,我们全家又得挨饿了。钱就更崩说了,家里一个大子都没有,哎~”这不是刚好应上了那句:屋漏偏逢连夜雨吗?
“婶子这事你别管了,等过几天天晴了,我带人过来给你修修,这哪是能住人呢。这都什么事啊。婶子,我先回去了,有啥事叫我或者我家那口子啊。”王长贵是个老实,憨厚,热心肠的男人,最看不得孤儿寡母的这般个情况。
“那婶子就先谢谢你了。长贵啊,婶子要赶着出门去给小花她爷爷祭拜去,也就不留你了。”
“王叔,你等等,我想管你们家要些干的辣子。”小花看奶奶和王叔说完话了,终于要轮到她了,王叔就要走了,赶紧出声。
“小花,刚才你都没听见你的声音,还以为你没在家呢,怎样,脸好些了没?”荣华这时候出声了。
小花抬头看了看,眼睛一亮,以她的审美观,这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帅哥啊,挺直的高鼻梁,晒得小麦色的肌肤,五官立体,丹凤眼(要知道小花最喜欢这样的眼睛,她认为这样的眼睛很迷人,很会放电),加上一副倒三角的身材,实在是棒啊,而且不矮,初步估计有一米七八的样子,现在开起来还很嫩,完全没张开的样子,还能继续长长。
“帅哥啊,帅哥你叫什么名字?你好,我叫程小花,今年8岁。”小花这货花痴犯了,不过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小花,我是荣华啊,你以前不是老和小草在一起,经常在我家玩吗?怎么连哥都不认识了?”王荣华此时头冒黑线,这小花今天怎么回事呢。
小花撇了撇嘴,有那么糟糕吗?不认识就是不认识。算了,大了她7岁,老男人一个,用来养养眼就可以了。等以后可以了,自己培养一个大帅哥来。
“哦,荣华哥啊,嘿嘿,不好意思。那个我要辣子,你家有吗?卖点给我呗,等我有钱了,就还你。”不好意思,小花这家伙还真的开不了口白要东西,特别是对着一个帅哥的时候。
“辣子啊,我家多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