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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鱼烤的也不错。这次这个凉菜又是什么呢?”
“这个螃蟹也很不错,这个我要了。”
“这个是什么菜,味道很不错。还有这个花生米,挺好吃的。”
……
“各位不着急,慢慢来。容我介绍一下,这个是炭烧烤鱼、这个是椒盐虾、这个是红烧螃蟹,最后这个是果仁菠菜。”
小花刚介绍完,那些不差钱的熟客,就开始嚷嚷开了。“给我来一条烤鱼。”
“那个虾好吃,给我来一斤椒盐虾。”
“红烧螃蟹来半斤。”
“果仁菠菜要两斤。”
……
“各位慢慢来,不着急,开始排队。”小花招呼着众人。大壮称东西,林子君包东西。
“你好,这是我这边的信,麻烦你带去给他。”小草拿着信,连夜赶回来。一大清早,就敲开了左府的门,将信递给左炀。
左炀看着小草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姑娘这是一夜未睡?”
“不是,谢谢关心。”小草转身准备离开。
“不知道在下是否有那个荣幸,请姑娘明天前去碧海湖赏荷花?”左炀看到小草,总是有种冲动,想和她多多相处。
小草摸了摸头,这会儿晕乎乎的,也有几天没回来了。这几天不知道店里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哪里有时间赏荷花啊,再说了。他是谁啊,自己都不是太清楚对方,就要和他去赏荷花,开什么玩笑。
“谢谢左大少爷的一番美意。小女子有事,实在抽不开身,抱歉。”小草直接了当的拒绝了。
左炀,那天不过是兴致一起,非要自己亲自去送信,没想到看到小草,觉得她是个晶莹剔透的女子。因此明明可以让她,把信交给左府专门送信的地方的,早见到她的那一刻,变了,非要她送到左府,还告诉了她,自己的名字。
期待了几天,本以为这个叫小草的姑娘,是不是不会再来之时,她却来了。带着满脸的疲倦,本想今天邀请她去赏荷的,结果只能改成明天了。
可是他没想到,自己头一次邀请一个女子,就被拒绝了。不过他才不是那种轻易被人拒绝,就放弃的人。于是笑了笑:“那不知姑娘大后天,有没有时间呢?”
小草此时只想快点回去,先休息一下再说,真是累坏了。这才清晨,自己回去,先休息几个时辰,然后还得回店里去。听到左炀这么一说,瞬间睁大了眼睛。
“你不是说,后天要走吗,怎么后天去赏荷?”这家伙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他的话,自己能这么赶吗?
“呵呵,只要能和姑娘赏荷,晚几天,又有何关系?”左炀自认,这情话一说,没有几个女人是可以挡得住的。
只是他没想到他碰到的对手是小草。小草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尼玛的,耍人好玩吗?如果不是你的一句5天,老娘至于那么赶,那么累吗?该死极了。”
左炀被小花突然起来的怒火给愣住了。这是闹哪样?怎么好端端的就变成了喷火龙了?
小草冷哼了一声,跳上马车,回谢府去了。
左炀一个人站在清晨的风中凌乱。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这小花有事怎么一回事。最后摇了摇头,说了句:“女人心,海底针。”
等他把信送走之后,他就不相信,回来后,还能把不到她?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想追。他左炀还从未吃过鳖,今天在这女子身上头一次碰到了。
小草一边驾着马车,一边打了一个喷嚏。随即摸了摸鼻子说道:“也不知道是谁在想我。”
没错,她是和小花学的。小花说过打喷嚏是“一想二骂三感冒。”这绝对是有人想她了。莫非是小花那臭丫头想自己了?
小草美滋滋的想着,还算那丫头有良心,要知道想自己。
“小草,你是跑不掉的。只要我左炀看上的女人,我就一定会追到手的。这辈子,我就认定你了。”左炀信誓旦旦得朝着已经走远的马车,低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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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七、混乱的场面(万更)
“妈,如果我回去的话,你会跟着我回去吗?”晚上小花搬着两张摇椅,和林子君躺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星星,摇啊摇,突然小花试探性地问道。
“傻丫头,妈老了,哪儿也不去。”林子君觉得自己自从相公走了之后,再也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惬意了。
小花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妈,我给你唱一首歌吧!”
“哦,咱们小花还会唱歌?那好啊,让妈好好听听咱们小花的歌声。”林子君一脸笑意的将头转向小花。
小花转头看向林子君,仿佛眼前看的是现代的母亲一样,连手上的扇子都忘了摇:
啊~啊~夜夜想起妈妈的话,闪闪的泪光鲁冰花。
天上的星星不说话,地上的娃娃想妈妈;
天上的眼睛眨呀眨,妈妈的心呀鲁冰花;
家乡的茶园开满花,妈妈的心肝在天涯;
夜夜想起妈妈的话,闪闪的泪光鲁冰花;
啊~啊~夜夜想起妈妈的话,闪闪的泪光鲁冰花;
啊~啊~夜夜想起妈妈的话,闪闪的泪光——
我知道半夜的星星会唱歌,想家的夜晚它就这样和我一唱一和;
我知道午后的清风会唱歌,童年的蝉声它总是跟风一唱一和;
当手中握住繁华,心情却变得荒芜,才发现,世上一切都会变卦;
当青春剩下日记,乌丝就要变成白发,不变的只有那首歌,在心中来回的唱;
啊~啊~夜夜想起妈妈的话,闪闪的泪光鲁冰花;
天上的星星不说话,地上的娃娃想妈妈;
天上的眼睛眨呀眨,妈妈的心呀鲁冰花;
家乡的茶园开满花,妈妈的心肝在天涯;
夜夜想起妈妈的话,闪闪的泪光鲁冰花;
啊~啊~夜夜想起妈妈的话,闪闪的泪光鲁冰花;
啊~啊~夜夜想起妈妈的话,闪闪的泪光——
林子君听哭了,这就是丫头的心声吗?她是在想她的娘吗?为何声音听起来,带着浓浓的哀愁,哀愁里边又带着深深的思念。
阮大壮这会儿没睡着,被歌声吸引地走出来。那歌声优美,里边带着浓郁的哀愁,听了令人鼻子一算,有股想哭的冲动。
这是小花在想家,想娘了吗?也对,任何人离开自己的熟悉的家乡,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不想念是不正常的。
只是他们都舍不得她走,看着她每天像是没所谓似的,也没太关注。只是今晚她的歌声,唱出了她的心声了吗?
小花从回忆里回过神来,看着林子君的脸,泪水布满脸庞,哽咽的声音,包含浓郁思念地叫了一声:“妈!”然后扑进林子君的怀里,用力的闻着她身上属于妈妈的气味。
妈,我好想你,你可知道?你在现代过的还好吗?这么多年了,你是否又添了些许白发。妈,你是否在为我难过?我好想你,你知道吗?好想好想好想!
“丫头,别哭了,不哭了。”林子君心里酸酸涩涩,抱着小花,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道。
难道自己不可以吗?她不是认了自己做妈了吗?为何今天晚上会情绪失控成这样,难道自己对她再好,也不能替她抹去那一丝丝的怀念吗?
也许是哭够了,小花吸了吸鼻子,沙哑的声音说道:“妈,我没事了。我和你说,这首歌叫《鲁冰花》,它是一种花,一般是种在云雾茶的旁边种植的,据说可以帮助茶叶健康生长,并且可以让茶叶具有芳香甜美的作用。”
“哦,妈也不是很懂这些,更别说是关于茶叶这些东西了。那都是有钱人,才能喝得起的,像咱们这种穷人,喝喝白开水都是奢侈的。要是口渴了,直接喝井水就好了,白开水还要浪费柴火呢。”
也许林子君是受打击了,说起话来,也有些淡淡的自嘲的感觉。
小花如此的敏感,又岂能没听出来。接着开口说起自己在大庆王朝的身世:“妈,你知道吗?我8岁以前是个傻子。”
话才说了第一句就被林子君打断了:“不是吧?我这边聪明的闺女,怎么会是个傻子?”林子君一脸的不敢置信。
在小花门外站着听的阮大壮也跟着震了震,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妈,你别打断我说的话。”小花冲着林子君,摇了摇她的双手,抗议道。
“好好,妈只静静的听着。”林子君拍了拍小花的小花的手背,安抚着她的情绪。
“我8岁那年,从山坡上滚下,之后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再次醒来时,就突然变得聪明了,对以前的事情,完全没有记忆了。
早梦里看到有神仙和我说,要补偿我。从那之后,我不仅不傻了,还识字。呵呵,也许是老天开眼了吧。我从小没见过爷爷,爹在我5岁不到6岁时,被征丁去了。家里剩下一个奶奶,一个傻傻的我,一个姑姑还有一个怀着身孕的娘。
奶奶眼睛不好使,看不清楚。娘大着肚子,家里越来越穷,连饭都吃不上。最后还是小姑一及笄,就把自己嫁了,要了聘礼,给家里强撑过那段时间。
娘生好弟弟之后,家里只有一亩田,一个破茅草屋,和妈你之前的家,差不多。弟弟是个奶娃子,我是个傻子,奶奶的眼睛又不好。这一切,家里的负担都落在了我娘身上。
自从我聪明后,看到她的第一眼,她看起来就好像三四十岁的人一样,面色蜡黄,头上有些许白发,微微弯着腰。
从那一刻开始,我发誓,不能让我娘辛苦了。我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我是长女,长姐,我,毅然决然地扛起了这个家。
只是后来家里有钱了,娘变了。她整天担心我会把财产带到夫家,这一切都要留给弟弟的。从那以后,她从未主动的问候我一句,对我也冷冷淡淡的。
有时候我甚至想,还不如回到那个只能穿着破草鞋,天天喝着菜汤的日子。那天有个自称是我爹的人来了。她却相信那人是我爹,可是我的爹早已战死沙场了,那人是个骗子。她却相信他,收留了他,还要我交出家里的一切的权利给那个人。等我一及笄,马上把我嫁掉。
呵呵,可是那个人是骗子,就是为了来骗钱的。我娘却不管,我们吵了一架,她打了我。甚至还要掐死我。妈,知道被自己娘亲掐住脖子的感觉吗?那时候我在她眼里不是她的女儿,好像是她的仇人似的。
她说啊,早知道我是这样,还不如一生下来,就先把我掐死。如果当时不是有人拉着,也许我现在早已死了吧。”
小花说完,淡淡的冷笑了一声,也不去看林子君的脸,接着继续说道:“这就是我辛辛苦苦,让她当老夫人的娘。
这些年她不念我苦,不念我应不应该扛起这个家。甚至奶奶走的时候,连一眼都不带瞧的,我夜里发烧,也永远不在我身边。
最后,我和她断绝了母女关系了。妈,你说我是不是太狠了?为何她要那样对我?都说人心是肉长得。为何不见她待见我,有时候我甚至都怀疑,我是不是她生的。”
林子君听着小花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