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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天泽笑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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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好东西
所谓的二次加工，简单点说，就是在加工过一次的零件表面上，再一次进行更加精密的加工，以求零件的精密度更高。
相比起一次加工，二次加工自然更难。
首先，对刀就是个问题。
零件经过了一次加工后，肯定会产生尺寸精度、形状精度、位置精度、相互关系，这无形中为零件的二次加工增加了不少难度。一旦对刀不准，那就可能造成整个零件无法挽回的损害。
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就是指这个了。
接着，对操作者的水平要求很高。
因为，一般需要二次加工的零件，对精度的要求都会很高，新手更本就无法完成操作，非高级钳工以上不可。
当然，比起二次加工，零件加工一次成型的好处更多，一是零件的整体刚性好，使用寿命长，精密度高；二是稳定性强。所以，只要零件能一次成型，没有人会选择二次加工的。
而天泽之所以选择二次加工，这是基于两点原因考虑的。
第一个原因，红星机械厂的机床不够好，虽然在国内已经属于顶尖了，也可以加工出合格的阀门，但却无法保证合格率。浪费时间不怕，怕的是材料不够啊！也许把庞巴迪提供的毛坯都给折腾完了，也无法加工出合同所规定的数量。
第二个原因，则为了省时间。
这个时间不是别人的，而是天泽自己的。想一想吧！天泽完全可以把第一次加工交给红星机械厂完成，天泽只需要完成二次加工就行了，这能节省天泽多少的时间啊？
“组长，你有把握吗？”马大龙一脸担忧道。
这可不是一个、两个零件。
而是上千个啊！
“没事，既然我敢这样做，自然有很大的把握。你安排人把做好的阀门放置在一起，我会抽时间来做，现在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天泽拍了拍马大龙肩膀，一脸自信道。
“那好吧！”
马大龙只能无奈道。
……
不再管依旧忧心忡忡的马大龙，天泽直接离开了一号车间，去办公区接上了乐乐，然后开车回到了万能修理铺。
“妈妈！”
乐乐突然喊道。
天泽抬头一看，可不是嘛！邱雪娇正站在修理铺前张望着，手中还提着一个保温杯，比起前几天明显的憔悴了不少。
“乐乐，这几天你乖不乖啊？”邱雪娇一把就搂住了乐乐，激动地问道。
“乐乐可乖了，不信你问哥哥。”乐乐傲娇道。
“嗯！”邱雪娇摸了摸乐乐的小脑袋，站起身冲着天泽一脸感激道“小天，这两天可真是麻烦你了，如果没有你帮忙照看乐乐的话，我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这让我怎么感谢你啊？”
“邱姐，不提这些，乐乐可是我的妹妹。”天泽摆了摆手，迟疑了下问道“对了，他怎么样了？”
天泽没提名字，但邱雪娇明白。
天泽指的是张军。
“他没什么大事，医生说是因为情绪波动太大所致，只要调理几天就没事了，不过还需要再住院观察两天。”邱雪娇也没有提张军的名字，而是用‘他’所代替，显然不想在天泽面前多提张军。
“对了，这次我是来接乐乐的，准备把乐乐送到我妈那。”邱雪娇拉起乐乐的右手，又冲着天泽道。
“那……那乐乐不是就见不到哥哥了？”
乐乐着急道。
“就住几天，等爸爸出院了，妈妈就接乐乐回来，乐乐就可以见到哥哥了啊！”邱雪娇赶忙出声安慰道。
“好吧！”
乐乐闷闷不乐地点了点头。
“乐乐，等你回来了，哥哥就带你去动物园。”天泽也出声安慰道。
“真的吗？”乐乐心喜道。
“当然是真的了。”天泽肯定道。
“好了，与哥哥再见，我们还要赶时间呢。”邱雪娇看了下左手碗上带着的手表，开口催促道。
“哥哥再见！”乐乐摇手道。
“乐乐再见！”
看着邱雪娇带着乐乐消失在了人群中，天泽这才转过了身，准备打开店门。嗖！这时一个人影突然窜到了天泽身前，被吓了一大跳的天泽，想都没想就踢出了右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踢在了对方的肚皮上。
啊！一声痛呼中，对方就被踹的坐在了地上。
“咦，怎么是你？”
望着坐在地上的曾天明，天泽一脸惊讶。
“大……师，你出手可真狠啊！”曾天明揉着肚子站了起来，满脸苦笑道。
“谁让你神出鬼没的。”天泽没半点不好意思，反而责怪道。
碰到天泽这么一个不讲理的，曾天明能说啥？只能一脸幽怨地看着天泽了。
“东西呢？不是说有好东西给我看吗？”
天泽赶忙转移话题道。
一提起正事，曾天明立马收起了委屈的表情，先是防贼似得朝着四周探查了一番，这才附在天泽的耳边小声道“大师，我还真有好东西给你看。”
“就它？”看到曾天明如此模样，天泽一下来了兴趣，指着曾天明怀中抱着的一个长条木盒问道。
“大师，你可别小看了它，这里面装的可是无价之宝啊！”曾天明又拍了拍木盒，一脸神秘地道。
“吊人胃口，三天后来取。”天泽一把抢过了木盒，朝着曾天明摆手道。
“大师，你小心点啊！”曾天明一脸紧张的提醒道。
“知道了、知道了。”天泽满脸不以为意。
直到天泽进入店中，曾天明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目光，然后又一步三回头的消失在了人流中。
……
说起来也奇怪，自从店门打开后，前来修理物品的客人就络绎不绝，天泽居然没有时间打开木盒看一眼。
所谓越得不到的东西就越会想要，天泽现在就是这种心情。心中就像是钻了一只小猫一样的难受，急于想知道木盒中到底放着什么东西？
最后，天泽索性早早地关了店门，拿上木盒就开车朝着租住的公寓赶了回去。在公寓外的烤鸭店买了一只烤鸭，天泽急匆匆地回到了公寓。
“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宝贝？”随手把装着烤鸭的纸袋丢到一边，天泽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木盒。
“一副画？还是一副字？”出现在天泽面前的，是一个泛着黄色的卷轴。
天泽没有犹豫，一把就拿了出来。
粗鲁地铺在了桌上。
“咦，是画。”
天泽惊讶道。
不是惊讶于卷轴是一副画，毕竟卷轴类的文物，除了画就是字了，这一点没有什么好惊讶的。真真让天泽惊讶的是，这幅画简直是‘惨不忍睹’，也不知道是那个败家的玩意弄得，好好的一副画上，居然被泼满了黑色的墨汁。
而墨汁所占的比例，至少也达到了画布60％以上。
可以想象的到，画被损毁的程度。
几乎是不可辨识了。
天泽只看到了右上角的一座山，还有左边的一点海水，海水上铺满了红色的阳光。山虽然不高，却巍峨不动，海水中的阳光红的似火，好像要把整个海面都点燃一样，其它部分则是一片墨黑。
“那就让我来恢复你的真容吧！”天泽眼中闪过了一道精芒。
没有任何迟疑，天泽召唤出了ps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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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油龙出海
“开始载入画卷。”
天泽开口命令道。
“滴！开始载入。”一阵电子声中，ps系统的蓝色立体空间中就多出了一个全息影像，正是桌上铺开画卷的全息影像。全息影像可以说是画卷100％的复制，那怕是画布上那一个个的墨点，也是一个不漏的呈现而出。
“开启扫描功能。”
天泽接着命令道。
几乎是瞬间，ps系统就完成了扫描“滴！扫描完成，目标为画卷，表面有大量的外来物质，占到了画卷总体积的5％，符合去除功能的要求，是否要开启系统的去除功能？”
随着扫描的结束，画卷的全息影像马上就跟着发生了变化，由本来的灰色变为了黑色、绿色，还参杂着一点点的淡红色。绿色与红色可以说是遍布了整个画卷，其中又以绿色占了绝对的优势，这代表着画卷的折损不高。
黑色的分布就有意思多了。
完全与墨点重合。
天泽却是一点都没有惊讶，因为黑色代表着外来物质。画卷上的外来物质是什么？自然是后来泼在上面的墨汁了啊！
“开启！”
天泽立刻道。
“滴！开启去除功能，去除进度1％、2％……99％、100％，滴！去除完毕，画卷已恢复本来面貌。”在冰冷的电子提示音中，画卷的全息影像开始变化，附着在画布上的点点黑色墨汁，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同时，桌上的古董画卷也跟着开始变化，画布上的墨汁正在飞速地褪去，古董画卷本来的面目一点点显露而出。
由上往下，震撼人心。
先是一片蔚蓝的天空，一轮红日冉冉升起；接着就是一片波光粼粼的大海，海面上铺满了闪烁的阳光；然后是一排枫叶树、拉着油罐车的列车，以及一群下班骑着自行车回家的工人……
足足十几分钟后，天泽才回过了神来。
美，真是太美了。
这绝壁出自于大师之手啊！遗憾的是天泽不懂古董啊！自然认不出是谁所画，好在画卷有着印鉴为指引。
关山月！
有名字就好办了，天泽马上打开了电脑，在百度中输入了关山月三个字，网页上立刻就跳出了一大堆的介绍。关山月，原名关泽霈，1912年生于gd阳江，著名国画家、教育家，岭南画派代表人物……
反正是流弊人物。
最主要的是，天泽找到了画卷的照片。
《油龙出海》，该画是关山月到gd茂名石油城体验生活的创作，它充分体现了早年高剑父所推崇的中国画创新主张。关山月对此画最得意的部分是海水，为追求水波在阳光下闪烁的感觉，他反复斟酌和试探不同的表现效果。画中骑自行车的工人，他也认真地到街上细心观察和写生……
这些简介，天泽都只是一扫而过。
天泽的眼球彻底被一大串数字吸引住了，14950000元，也就是将近一千五百万啊！这是前几年春季拍卖会上的成交价。
“我的乖乖，这还真是一个无价之宝啊！”天泽望着桌上铺着的画卷，眼中满是赞叹之色，天泽也终于理解了曾天明的‘神经’。
怀里抱着一件上千万的古董，心情那该是何等激动啊？
“真没想到，他一个小古董贩，居然可以接触到如此价值的古董。”天泽口中嘀咕着，开始欣赏价值千万的画卷。
但看了半天，天泽无奈的发现了一点，他根本就没有艺术细胞啊！画是很美，但怎么个美法，天泽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觉得无趣的天泽，小心翼翼地卷起了画卷，从新放回到了木盒中。
把木盒藏在床下，天泽一边吃着烤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