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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过头,朝收拾东西的他恶声恶气道,“你,出去给我守门!不准离开半步,更不准偷偷打盹!记住,一只蚊子都不可以让它飞进来!”
他依旧沉默,但在出门后守在了那里。
这下安心多了,不怕有人给我来暗的。
躺倒在床上时,我已是身心极度疲惫。回想来古代的这些日子,哪天不是在走钢丝般的惊险中度过的。╮(╯▽╰)╭
这世道,太让人没有安全感了!
现在最关键的是该怎么逃脱呢……怎么逃脱……
脑袋迷迷糊糊间,我已经睡过去了。
午夜梦回间,眯着惺忪的眼往外一看,那个身影还守在那里,心里踏实了,我翻个身,继续酣睡。
次日,风和日丽,天朗气清,还有温和的阳光洒下来。多么好的天气啊!
可是,我却被人寸步不离的监守着,呆在那间破宅子里。(╰_╯)#
虽说没杀我,但看那些人的态度就知道,一个个显然把我当成斗争对象了。就在等他们的教主来了后,下令了结我。
据齐钰交代,这些人是什么圣教的,貌似分支众多,而且遍布全国各地,乃江湖上规模最大设备最全呼声最高教众最多的几最组织。
他们教中分别有教主,圣女,什么什么使,什么什么护法,然后就是遍布大江南北的各分堂堂主,和数以万计的教众,但行迹很诡秘,且带有宗教狂热性质。
只是,这样的组织怎么跟齐天阁扯上关系的?甚至不惜与朝廷作对也要出手相助。我问齐钰是不是他老爹搬的救兵,但他说齐天阁与圣教从无往来。
莫非……是这圣教指使齐天阁的?嗯,不排除这个可能性。
时间在慢吞吞的走着,一旁对我严防死守的一队人马,让我很无奈。无论干什么都寸步不离,郁闷啊郁闷!
我碰碰一边的齐钰,轻佻的一笑,“嘿,今天穿的底裤是什么颜色的?”
他的脸瞬间黑了,别过头不理我。
“说嘛!我很好奇啊!”
“……”
“小钰?小钰钰?小鱼鱼?小鱼?哎呀,我以后就叫你小鱼好了,哈哈!”
“……”
“还不说话?啊,我知道了,你该不会是穿着粉红色的小裤裤,所以不好意思说?哈哈!”
“你够了没有?”桌子被拍的猛然一震,咆哮声响了起来。不是齐钰,在他发飙之前,另一个人提前发飙了,就是那个看我极度不顺眼生怕我跑了非要守在这里的黄毛鸭。
“齐公子,你们阁里怎么出了这么个下三滥!”
我理都不理她,只用五分之一的余光往那一扫而过,转而扑向齐钰,扒拉着他,模样很傻很天真,语言很黄很暴力,“说嘛!说嘛!不说我今晚自己偷看哦,顺带偷看你的宝贝,嘿嘿,自从净身后,伦家对那玩意甚是思念啊!时常只恨不能把别人身上的割下来,细细把玩,聊以慰藉。”
他抖了一抖。旁边的男人都抖了一抖。
齐钰憋臭的一张脸,又红又臊,他伸手想要将我拔下来,我顺势抓过,大叫,“哇,少主啊,你是用什么保养皮肤的啊!好白好嫩哦!”
“哗啦啦”一阵脆响,桌子被黄毛鸭拿剑劈成了两半,她怒气冲冲的用剑指着我,“齐公子,你怎么惯着这等无耻小人!我今日非好好教训她不可!”
“哇——救命啊!”我放声大叫,一个翻身利索的钻进齐钰怀中,两只爪子牢牢地攀着他,“少主,救我救我!”
“你是不是男人?有种给我出来!”
“我本来就不是男人,啦啦啦啦~~~~”我朝她做鬼脸,另一只手伺机在某人胸前摸来摸去。
淫爪突然被一只钳子制住,“莫要过分了。”他有些气恼的低声道。
我吊儿郎当的一笑,凑到他耳边,“过分又怎样?你可是我的小妾。”
他一颤,手掌猛然用劲。“啊!”我吃痛的叫出声,手腕都快被捏碎了,捶着他的胸膛喊,“混蛋!谋杀亲……”差点就要喊出谋杀亲妇,被我及时打住,转而变成娇嗔,“讨厌讨厌!!”
我们两这样在旁人看来,已完全升华为现场版的断袖调情。黄毛鸭再也看不下去了,一跺脚,“恶心!”身影就消失了。
另外几个人,有的望天,有的望地,有的看向窗外,就是没人看我们。
“休要再胡闹!”齐钰忍到极限,猛地伸手推开我,俊脸跟充了血一样通红。
我跌坐在地,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看着他,一层水雾蒙上了我的眼睛,我咬着唇,努力克制颤抖的身躯,终究,还是抽噎起来,“你居然……居然这么对我……如果不是为齐天阁卧底,我会进宫做太监吗……如果不是做了太监,我会这么心灵残缺么……你……你……既然如此不愿与我好……”我猛地大喊,“那你带我上妓院去!我花钱为自己泻火总行了吧!”
齐钰面色阴晴不定,默不作声。我由地上爬起,作势又要往他身上扑,“不带我去,只有继续缠着你了!”
“这事不由我说的算。”他一个闪身避开。
我马上转向那几个看守的人,笑眯眯的说,“几位大哥,我知道你们不好擅离职守,这样,大家一起去吧。一切开销由我负责,咱去本城最大最豪华的妓院!要说没上过青楼的男人,那还叫男人吗?反正你们教主还有好几天才会来不是?去玩一玩不打紧的。”
最终,那几个人或许是实在同情齐钰的处境,也或许是被挠的心思萌动。总之,在夕阳西下时,我是顺利的出了门,往青楼去也。
一片莺莺燕燕花红酒绿的氛围,我早已习惯。在这环境里,某人可谓如鱼得水,左一个小家碧玉,右一个风骚美人,软玉温香抱满怀,摸摸亲亲。
“哎,其实见了女人才知道,还是女人诱人啊!”我装模作样的砸砸嘴,叹息。
满桌子的美酒佳肴,另几个也划拳拼酒,好不快哉。只有齐钰,在那里规规矩矩的坐着,结了一层寒霜的俊脸,让那些小美人儿想靠近却又不敢。而他们这样的寸步不离,让外表看起来惬意无比的我实则内心郁闷不已啊!
“美人,你们红楼的生意可真是好啊。”我看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
“今晚是头牌花魁媚儿开苞的日子。”小美女娇滴滴应道。
“啧啧,我说气氛怎么不一样,原来是传说中的花魁要登场了。”
“大爷们都候在这里,等着竞价呢。”
不久,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一袭身影在二楼的薄纱后出现。
风过,隐隐吹动纱帘,勾勒出一抹纤细的红色身影,若隐若现间,透出一股强劲的风骚,真真是诱人心魂啊!
“一百两!”
“五百两!”
就在我犹自揣测那帘后美人儿时,大厅内的众人已激动的叫起价来。
“样子都没看到,就拿来拍卖,也太黑了点吧?买东西还要先验货呢。”没看到美人真面目,我有点不爽道。
“爷有所不知。媚儿今晚只能给恩客看到。”身边的小美人道。
“一万两!”某石破天惊的炸雷声响起。
我循声望去,顿时垂下满头黑线……
好好的美人就要被这么个肥油男糟蹋吗?
如此豪价一出,大厅内寂静了。
“媚儿啊媚儿,爷想你好久了!”那人淫 笑着冲二楼道,黄色的大板牙上粘着的菜叶迎风招展。
我强忍着冲上去揍他的冲动,这副德性不好好在家呆着居然出来恶心人!
比钱?老子有的是钱!
我当下一拍桌子,起身,“五万两!”
大厅内只闻一片抽气声。
“你……你……”肥油男冲着我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你”了半天,最后一咬牙,道,“五万五千两!”
“哈!哈哈哈哈哈!”我大笑,转而眉眼一挑,轻悠悠道,“九万两。”
下巴掉一地的声音此起彼伏。我遥望那桌彻底目瞪口呆的他,哼笑,“告诉你,老子穷的只剩下钱了!”
我转而环视全场,大叫,“九万两第一次!”
没人说话。
“九万两第二次!”
依然寂静。
“九万两第三次!”我一拍桌子,“已经第三次了,同志们!”
再不竞价就没机会了!
“好吧……成交……”
我的心在滴血,在滴血啊!为什么就没人喊个十万两呢?为什么只有我喜欢装屁呢?~~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