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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也会说这种话?”另一个声音笑,又说:“道谢就不必了,敌人的敌人是朋友,米歇尔那个混蛋弄伤了我的晓晓,你看着办。”
“米歇尔的能力很厉害,我一个人也杀不了他。”韩鄀元听出来了,现在说话的人是刘林东,似乎因为什么事情求了英宁,现在正在做利益交换。几秒钟的沉默后,英宁再次开口:“我的小队也只有月夜能免疫他的能力,我会让他全力协助你。当然,其他人也不会闲着,我们会绊住米歇尔的帮手,给你争取时间。不过,要是带着治疗还杀不了他,我只能说真是看错人了。”
“废话留在庆功宴上再说吧。”男人拉开房门,外面的声音更清晰了。
“这么快就下逐客令,里面那家伙吸引力就这么大吗,居然来求我们开追踪找人。”英宁又嘻嘻地笑,用不正经的腔调说:“算了,这个给你,好好装上,不管跑到天涯海角,你都能追回来。”
不好,他们在谈论怎么处置他,似乎还要装上听起来就很不妙的东西。韩鄀元吓得够呛,更加用力地挣扎,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淌,狼狈不堪。等他跟钉在标本盒里的虫子一样蠕动了半天,才发现男人已经进了屋,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好可怕的眼神,他抖了一下,立刻讨好地说:“刘先生,又见面了。”
“是啊,真巧。”男人不置可否,看不出喜怒。
“我觉得我们之间有些误会。”他眨眨眼睛,努力地装出一副无辜。
“确实。”刘林东拉了张椅子坐下,动作优雅地端起一杯红茶,在雾气后面看他。他的眼神锐利,像鹰隼一般,让韩鄀元头皮发麻。他讪笑,强忍住抽筋的面部肌肉打商量:“你看,是不是先松开我,这样谈话也太诡异了点。”
“这倒可以。”刘林东居然点头。
不过温和都是假象,他话锋一转,把人逼到绝路上:“小元,听着,我不想伤害你,但你让我很生气。你应该知道,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跑已经消磨了我所有的耐性和宽容,如果不做点什么,你不会长记性,还会继续逃跑。所以,在我解开你之前,自己选一个喜欢的方式,让我在你身上印下一个标记。做完之后,我就松开你。”
我又不是牲口,什么叫印一个标记,韩鄀元气得大脑充血,却不敢反抗:“如果戴个项圈什么的,我想可以。”
“项圈?那是给杂种狗用的,我的小元怎么可以戴那么低级的东西。”男人放下茶杯,幽幽地说:“烙铁、穿环和纹身,选一个。”
什么烙铁穿环和纹身,这是要玩死他啊,斜眼看那烧得通红的火盆,韩鄀元冷汗直流,抖得跟筛子一样,连说话也结巴了:“刘,刘先生……我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行行好,当我是个屁,放了我吧……我这种长相怎么配得上你……外面美人多得是,你寻一个喜欢的……”
“小元?”见他说胡话,刘林东皱了一下眉头,昨天做得太厉害,把他吓坏了吗?
可韩鄀元早就把刘林东忘得一干二净,此时只剩下恐惧。他瘪嘴,吸了吸鼻子,很没骨气的哭了:“放了我吧,求你了,我什么都不会,你留着我也没用。”
都是他的人了,还想着逃,这种消极退缩的思想让男人怒火中烧。他不知道韩鄀元失忆了,只是本能地认为这个笨蛋不爱自己。于是心里盘算:没关系,小元,我有很多时间,很多办法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会为你做出多么不可想象的事。
他翻动火盆里的铁片,用夹子镊起其中一块:“烙铁虽然痛,可是痕迹既清晰又深刻,你需要这样的教训。”
“不……”男人将火红的铁片移到韩鄀元的腹部,虽然没有按下去,但已经吓到他嚎啕大哭了。他呜咽着,浑身的肌肉都在不正常地抖动,似乎没有退路一样大叫:“穿环,给我穿环,我不要烙铁!”
开玩笑,不小心被开水烫一下都会起个大水泡,他才不要被炮烙而死。
看来只能选穿环了,纹身不好清除,相比之下只有穿环面积小,不那么痛,而且可以摘下来。
“这才是好孩子。”露出满足的笑容,刘林东放下骇人的刑具,取了稍微温和一点的穿刺工具。他先打开贞·操带的锁头,再用温水细心擦拭布满汗迹的皮肤,最后用酒精做彻底的消毒。韩鄀元看得一愣一愣的,直到男人带上乳胶手套,从无菌盒里取出各种器具,他发出才哀鸣:“你要穿在哪?”
“放心,这里是死皮,不会比打耳洞更痛。”捏起小球和男性象征相接的那块软皮,刘林东细心地选择最佳位置:“好了,别动。”
本以为是打上耳洞什么的,没想到居然穿在那个位置,韩鄀元再也抑制不住恐惧,发出杀猪一样的尖叫:“我选纹身,纹身,我不要穿环了,给我纹身。”
“小元如此迫切地期待我的疼爱,我很高兴。”用穿孔器定位,夹住需要穿刺的皮肤,男人可以选了最近比较小的针,目的不让他受太多的痛苦。但银针穿透皮肉时,韩鄀元还是叫破了天。他动惮不得,只能束死在椅子上惨叫,每一寸肌肤都在跳动。男人一边抚摸他的腹部,一边安抚地说:“别喊了,都好了。”
“好了?”见他拿药抹伤处,韩鄀元才意识到穿刺已经结束了。没有想象中的剧痛,那个位置冰冰凉凉的,过了一会就不那么难熬了。
“很美丽。”刘林东把他推到镜子前,让他看自己的摸样。
穿刺的部位有些红,但没有出血,精致的银环挂在上面,下面坠了一个小巧的名牌。男人久久地凝视镜中的人,带着温柔而深情的目光俯□,在他耳边低语:“这是万能追踪器,和我的游戏管理器连在一起,不管你逃到哪里,只要不取下这个,我都能找到你。”
“对了,环咬死了,除非扯破皮肉,不然拿不下来。”用手拍他的头,男人回身从柜子里拿了另一个盒子,取出新的器具:“本来穿环就够了,但你一直哀求着要纹身,我只好照办了。”
“谁说我要纹身了,我是说不穿环的情况下换纹身,没说穿了环还要纹身,你听不听得懂人话啊。”哪来的神经病,这样折磨他。
“我知道你很期待。”完全无视他的抗议,男人心情愉快地配色,开始在纸上设计图案。他是画家,但不是纹身师,虽然能绘制出美妙绝伦的作品,却不一定可以准确地纹刺在人体上。为了确保成功率,他需要做一点练习,才不会弄伤他的宝贝。
“别这样,你听我说话啊……”韩鄀元绝望了,被这个疯子抓住,肯定会被玩死:“不行了,我要上厕所,快解开我!”
忽然,肚子一阵绞痛,强烈的排泄感袭来。括约肌饱受压力,如果不是用尽全身力气合住那里,估计已经当场失禁了。这种感觉让他羞愧难当,只能哀求男人让他上厕所:“求你了,我憋不住了,好难过。”
“笨蛋,你那里是炼炉,已经不会排泄了。”韩鄀元获得隐藏技能后,刘林东就研究了这个技能带来的利弊。
获得九星炼炉这个技能,就意味着失去了正常人类需要排泄的功能,无论吃什么,吃多少,都不会上大号了。虽然有些奇怪,但不能说是坏事,至少做那事的时候不用事先清洗,倒是省了个大麻烦。刘林东不是嫌他脏,他爱韩鄀元,根本不介意他会不会拉屎,但灌肠是个很不舒服的过程,能省略就省略,对小元来说是好事。
“真的要拉出来了,呜呜……”忍耐到了极限,后面开始流水,跟第一次炼化出神器时的情景一模一样。
男人连忙掰开他的臀部,想把塞进去的假阳·具取出来,好让神器能顺利滑出。不过,他忽略了一件大事,性·用品也属于生活用品,也就是说,那根假JJ放进去以后,已经被炼化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东哥确实是温柔攻,但是鬼畜才是他的本性,不过他绝对不会对小元造成无法承受的伤害,请大家放心。
☆、主人,请别太过分(五)
“唔,好难受,救救我。”韩鄀元挣扎得太厉害,以至于束具深深陷进皮肤里,勒出一道道红印,好些地方都破皮了。刘林东再鬼畜,再狠心,也不可能视而不见,何况他那么爱他。来不及多想,他连忙解开皮扣,把人从椅子上抱起来哄:“难受就排出来,憋着干什么。”
“不行,厕所,我要去厕所。”就算里面不是真的污秽之物而是神器,他也无法容忍自己随地大小便。
“怕什么,我又不嫌脏。”上一次不也是在床上拉了吗,男人不信他有那么大的毅力能忍到最后,干脆抱住他的腿,像把小孩子尿尿那样抱着他:“乖,排出来就舒服了。”
“呜呜……”体内的物体几乎要冲破阻碍,他忍得脸红筋涨,哭了出来:“求你了,让我做什么都行,全部都听你的,先让我上厕所。”
“做什么都行?”男人来了兴致,轻咬他的耳垂,还把舌头伸进耳孔里搅动:“那么,来取悦我。”
禽兽,变态,人渣!韩鄀元在心里乱骂,我这个状态要怎么取悦你,你他娘的就算想上我也得等我把屁股里的东西拉出来再说啊。但他不敢反抗,怕遭到更残忍的对待,只是委委屈屈地挪动了一会,小声说:“我帮你用嘴,但是你得先放我下来。”
不知是计,男人放心地松开牵制,让他跪在自己面前:“不许动手,用嘴巴咬出来。”
混蛋,成全你,我咬死你!
一脸苦大仇深的韩鄀元笨拙地用牙咬开拉链,奋斗了好半天才把刘林东的那玩意掏出来,不情愿地舔了几下。他的肚子咕咕地叫着,痛得厉害,连肠子也在翻腾,又得忍受快要喷出来的神器,各方面都到了极限。而眼前的东西快速变大变硬,连血管也鼓出来了。他盯着邪恶的巨物看,想起自己遭受的非人待遇,一股悲愤从心中升起。
让你欺负我,他张开嘴,狠狠一口咬下去!
尖锐的虎牙刺破皮肤,他又加大咬合力,硬是啃出一个血洞来。刘林东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下,鲜血几乎是喷射而出,当即痛得弯下腰,跪倒在地上。他铁青着脸,用手捂住伤处,不知是气得要死还是痛得厉害,连表情都扭曲了,显得格外狰狞。
再强的人,这个位置被咬到出血,也得战斗力减半。
“变态,去死吧。”现在不逃就没机会了,韩鄀元忍着满口血腥味,一咕噜爬起来,动作别扭地朝外面跑。
但刚跑没两步,男人已经负痛翻身,一把抓住他的脚踝,用力一拉,把他拖倒在地。他啪一声摔倒,脸砸在地板上,当场摔得鼻青脸肿,两条鼻血挂在脸上,却跟疯了一样反抗起来。
太可怕了,要是被男人抓住,一定会被五马分尸,折磨致死。
在这种念头的驱使下,他一脚踹到男人胸口,拉起一旁的椅子抡过去。
要是平常的刘林东,这种攻击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