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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笑出声,越笑越大声,把一张存储卡丢在茶几上,“以后,再无瓜葛!”他大笑着出门,拐了街角,眼中突然溢出泪来。
维佐走出去,舅舅一家听着笑声越来越远,大表哥的配偶拿起茶几上的卡,“这里面有多少钱?”找了一个测试器一试惊讶地看着所有人,“一百万!你们怎么从来不说维佐这么有钱,他不是一个普通的文员吗?”
维佐在酒吧里喝得醉醺醺的。
“美人,要不要跳一支舞?”有人过来搭话,是个面部轮廓深邃俊帅的雄性,有一头灿烂的金发。
维佐新开了一瓶酒,转过头看着舞台上,几个衣着暴露画着妖艳妆容的雌性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引来舞台下面一阵阵狼嚎。一口气喝下去半瓶,金发男人得不到他的回复笑着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邀请。
维佐斜睨他一眼,“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找别人吧。”
男人性情倒十分洒脱,笑了笑离开了。
“维佐——”
一个褐色直长发的雌性从入口处挤进来,站在维佐面前一头的汗,圆圆的娃娃脸嘟着,“你怎么又来这种地方?这么吵。”右手在鼻子前扇了扇,“而且这里的空气真糟糕。”
这个人是维佐的同事柯玛,柯玛十分单纯,因为刚工作维佐帮了他一点小忙,被他记住了,把维佐当成最好的朋友。
“白开水,果汁,牛奶?”维佐问他。
柯玛大叫,“我已经成年了。”转身看着柜台后面的服务生,敲着柜台,“我要啤酒。”
“一杯阳春碧血。”维佐对服务生说。
服务生微笑着点头,很快把酒调好了,推到柯玛面前。
柯玛嘟嘴,“维佐你不要老师为我做主。”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这是什么?甜甜的凉凉的还有些酸,维佐你用果汁来糊弄我。”
维佐耐心地解释,“不是果汁,浓度比较低的酒。”服务生点头之后,柯玛才相信了。
“维佐,这几天你去了哪里了?一声招呼不打就离开,一点也不像维佐你……”柯玛咕哝着,一双大眼好奇地往舞厅里面瞄。他单纯青稚的样子很吸引人,没过很久就有人过来搭讪,“我可以请你喝一杯吗?”
维佐拂开男人搭在柯玛肩上的手,“对不起,他有伴儿了。”
男人看到维佐,惊艳的神色从眼眸中闪过,笑得十分殷勤,“两位坐在这里喝酒未免辜负这么好的时光,有几个朋友大家坐在一起热闹些,怎么样?”
维佐十分不客气,“如果你没有把企图明晃晃地写在脸上,这确实是个好提议!”微笑着把他的身体从柯玛旁边挤开,指着舞台上的,“我想他们会对你的提议有兴趣的,一个晚上多少钱,都是明码标价,不会有麻烦。”
男人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最终还是离开了。
“维佐,你心情不好吗?”柯玛关心地问。
“为什么认为我心情不好?”
柯玛耸了耸鼻子,“维佐心情不好的时候脾气很坏,没有耐性,虽然微笑着却让人十分不舒服。”他咕哝着说,“我还是喜欢不生气时候的维佐。”
维佐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被柯玛躲闪着甩掉他的手,“别老摸我的头,我已经长大了,维佐老这样,让我显得像是小孩子一样。”
维佐把手拿下来,“一会儿有人来接你吗?”
“瑞文说十点前回来接我。”看了一下手表,“现在刚过九点,还很早。”高兴地和服务生又要了一杯酒,“阳春碧血,再来一杯。”
维佐没有管他,阳春碧血比啤酒浓度还低,不醉人。维佐和服务生又要了一瓶,看到一个短发男人从人群中挤过来,抓着柯玛指给他看,戏谑,“有人来接你了。”
看到来人,柯玛高兴地从高脚凳上跳下来,挥着手大喊,“瑞文——”
男人看到他们,走过来看到柯玛手里的酒杯,变脸一样把酒杯从柯玛手里夺过去,皱眉看着维佐,“怎么让他喝酒了?”
“没有度数,醉不了。柯玛是成年人了,你不用像护幼崽儿一样护着。”
瑞文现在不赞同他的话,柯玛惦着脚尖从他手里想把酒杯夺过去,瑞文把酒杯里的酒全倒进自个儿嘴里。
柯玛气得跳脚。
和维佐打了招呼,瑞文拉着柯玛走了。
对着两人的背影,维佐举了一下手里的酒瓶。有时候挺羡慕两人之间青梅竹马的感情,就像地球上最普通的恋爱的少男少女。
又有人走到维佐身边,男人笑着对他举了一下杯,“有空吗?”
看着男人偏于东方的相貌,维佐跟他碰了一下杯子,挑眉笑,“如果我说没空儿呢?”
维佐骨子是个爷们,有着男人或者说雄性的掠夺、独占和强势,只不过他现在的外貌让很多人看不到这一点。维佐的性生活算不上放纵,但觉得没有为某个人守身如玉的意思,同是男性外表的身体,在性事中,维佐往往是强势的一方。
5、负责(一)
圣卢西亚帝国监察厅年轻的监察副长在门口登上自己的飞艇,他的副手刚要启动飞艇。年轻的监察副长直觉到危险,喊了一声,带着副手从飞艇里跳出来,滚在地上,滚了好几圈,两人刚跳出飞艇,飞艇就爆炸了。爆炸腾起一朵小小的蘑菇云,飞艇的残骸从里面掉下来。
“斯南。”年轻的监察副长拦住了准备揪出凶手的副手。
“大人。”
年轻的监察副长整了整衣服,挂起温和的微笑安抚门口看到事故发生被惊吓的民众,经过副手身边说了一句,“封锁所有消息,这件事一点不能泄露。”
斯南虽然不明白,还是执行了年轻的监察副长下达的命令。
“大人,为什么不追查凶手?”对于大人的决定,斯南十分不理解。
“我已经知道是谁了。两天时间,他的出手还是这样干净利落。既然他敢做得这样明目张胆,首尾肯定被收拾得十分干净,你们查也查不出来。”
“大人?”
“好了,他的本意也不是让我死,我们现在不是毫发无伤?”
“大人?”
“这件事到此结束。”
“……是!”
帝国情报三科档案处十三区管理处。
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过,再过不到一个钟头就是下班时间了,这个时间走廊上一个人也没有。
办公室里,一个人躺在椅子里,双腿翘在桌子上,一双黑色半腿靴子晃啊晃,靴子上的拉锁并没有拉上,这人一身情报处蓝色白边制服,看露出的徽章,是一位中尉。
这人用帽子盖住脸,帽子下面露出一绺殷红色的卷发,不知道睡着了没有,悠闲惬意地很。
一个电子合成的声音响起来,“情报三科档案处十三区管理员维佐。蒂亚戈中尉,请速到十三楼接待大厅。情报三科……”接连重复了三遍,躺在椅子上的人拿掉了脸上的帽子,是维佐。
维佐回来上班已经三四天了,每天过着和以前一天混的日子。情报三科档案处十三区的工作十分清闲,每天把送进来的档案归档整理,如果有人来借阅,就接待一下,维佐十分喜欢现在的工作。
他咕哝了一声,在走出办公室前,把仪容整理好,制服笔挺,精神焕发。维佐满意地走出来,在十三楼的接待大厅并没看到熟人。
他正疑惑着,坐在接待大厅沙发上的一个男人突然站起身向他走来,“请问您是不是维佐。蒂亚戈中尉?”
维佐上下打量着男人。
男人有一头利落的暗金色短发,脸型方正,身上穿着的是……维佐瞳孔微缩。帝国海豚部队军服,军衔上尉。
维佐双腿并立,刷地行了一个军礼,“长官好。”他原本想不认来着,不过这种欲盖弥彰很下策。
男人打量他的眼中带着好奇,而后似乎有什么明了。男人回礼,“蒂亚戈中尉,情报科不属帝国军部,不用多礼。”把手里一大抱红艳欲滴的玫瑰递过来,“请您收下。”
维佐不接,“这是什么意思?”
“蒂亚戈中尉,道帝敦上将邀请你共进晚餐。”看得出来男人性格刚直,以前似乎没有做过这样的工作,脸上有些赧然。
维佐心中咯噔一下,面上丝毫未变,微笑着,“我想我并不是认识道帝敦上将。”看着他手里的玫瑰,“这些,上尉还是带回去吧。”
似是没有想到会被拒绝,男人怔愣住了,手里举着玫瑰,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维佐脸上挂着微笑行了礼,从接待大厅出来,腿有些发软,揪了揪头发,他想不出是那个地方出了破绽,明明他把所有痕迹都消灭了。
躺在办公室,维佐想破了脑袋仍然想不出来凤庄是怎么查到了他。或者说,凤庄邀请他并不是因为那天的事……想想,维佐就觉得这理由是自欺欺人,凤庄是贵族中的贵族,又是帝国上将,而他只不是一个平民,这两者应该有联系吗?
想不出来索性不想了,熬到下班,维佐收拾了东西准备回家。
看着大门口意想不到的人,又唤醒了维佐那夜的记忆,那一场没有丝毫快感和享受只有忍耐的情欲。把头发塞进帽子里,取出一副墨镜戴上,维佐不想和这位帝国上将有丝毫牵扯,所有的事情都该在那一夜画上句号。
维佐从容地从门口走出去,和正走进来的凤庄以及他的副手,也是维佐刚见过的上尉擦身而过。两人都没认出他。
取了飞艇,维佐离开。
维佐现在住的地方是11区,他租住了一间公寓,不大,但他一个人住足够了。
显然维佐低估了某人的执着,在公寓楼下看到凤庄,维佐想掉头就走,脑子里残留的三分理智阻止了他这样做。控制着飞艇停下来,维佐从飞艇上下来,飞艇自动停靠到自己应该停的位置。
维佐控制着脸上的表情,微笑着走过去。
“道帝敦上将!”他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军礼。
凤庄看着他,目光深邃,把他从头到脚看了几遍,微微皱起了眉,“维佐。蒂亚戈?”
“是。”维佐微笑着道,“不知上将有何吩咐?”
凤庄抬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看着他,“你想在这里说?还是换个地方?”
维佐微一低头,抬起头脸上笑容灿烂,“下官听从吩咐。”
凤庄地方飞艇就停在旁边,听见他这么说,做了一个请了姿势,“上去吧。”
凤庄选择的目的地是一座咖啡店,咖啡店地处3区,属于贵族聚居地,环境不错,如果不是借着凤庄的光,维佐现在的身份连门口都进不来。
咖啡店里自然不只卖咖啡,还有甜点。
维佐说了随便,凤庄点了两份,东西送进来后,服务生和凤庄的副手一起出去了,包厢里只剩下两人。
维佐插了一块甜品,放在碟子里并不吃。
凤庄不开口,气氛十分沉默。
“那夜的人是不是你?”
6、负责(二)
碟子的甜品被分成一个个玉米粒大小的小块,维佐放下叉子,抬头看凤庄,笑得春风和煦般温和,“道帝敦上将的话我听不明白。我们应该没见过面。”
凤庄看他。
这时候维佐的心反而镇定下来了,大不了就是事情捅破了,看凤庄的作为似乎并不是想要把他送上军事法庭。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糖放得太多了,有些腻。维佐不喜欢喝咖啡,即使偶尔喝一次也从来不加糖。
“为什么不承认?”凤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