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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不住他只能替他隐瞒。只是他那时锋芒毕露,又不知收敛,暗中是遭人记恨的,刚巧书院要选人去京城参加试会,本来山长让他去,却因有人告密他喝酒,山长为顾全书院颜面,严处了他,让我替他上京。也是为此,敬之真正恨透了我,认为是我暗中告密,为了夺他上京的机会,密阳书院见机邀了他去,从此我们便成了对立。”
43娘子爱吃肉
苏未蕾闻言也不知该做何感想;听起来这个成敬之是个痴情之人,但又因为儿女私情误了兄弟情义;细细想来也说不清谁对谁错,只剩唏嘘。
看她家子骞哥哥伤感的模样;苏未蕾理应是安慰一下他的;但是安慰可不是她的专长。还记得以前好友和男友吵架,她去安慰,本来两个人不是多大的事情,结果她一安慰两人就分手了;从此老死不相往来,现在苏未蕾想起来还觉得罪孽深重。
苏未蕾抬手拍上李子骞的肩:“哎,他也不该因为你妹妹就对你误会了啊;好歹是从小长大的情谊……”
李子骞苦笑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当时见缝插针的有心人实在太多,再真挚的情意也会逐渐变了味,也怪我那时不懂得设防,平白叫人钻了空子。”
苏未蕾赞同的点点头,现在也没看出子骞哥哥你会设防,不过好在以后有她苏未蕾苏壮士了!
“吃一堑长一智吗……你要是觉得可惜,其实可以找他解释一下的。”
子骞哥哥很失落:“找过了,但他如何都不会听了,我一直都是个不争不抢之人,他那时一直埋怨我这个性子,后来我却无意夺了他去京城的机会,彻底推翻了他对我的印象,更是笃定了那些流言蜚语,从此对我恨之入骨,再无力回天了。”
“那你当时若是不去京城,他不就不会误会你了吗?”
李子骞闻言满满都是无奈:“我是能不去,但我也不能对不起帮衬我们的山长。带了我们二人到琳琅书院来,山长本就破了规矩,若是我们两人皆不争气,断然会使山长落人话柄。”
苏未蕾闻言也满满都是无奈,继续拍肩以示安慰:“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也强求不来,放宽心吧,若是有缘,终有一日你们会和好的。”
李子骞点了点头没说话,看他这么失落,缓和不起来气氛的样子,苏未蕾很着急,左思右想琢磨着找个好话题换一换气氛。
苏未蕾的话题还没想出来,李子骞忽然问道:“未蕾,若是我不考科举如何?”
“啥?”没想到子骞哥哥的话题如此有跳跃性,苏未蕾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他正过身子,十分认真的看着她:“我说,我不想考科举走仕途,若是这样,你跟着我过日子,可能会十分清贫,你可能够接受?”
今天梁山伯和她说她还不信,原来子骞哥哥真有这个打算!
“我跟着你又不是因为你会考科举,你想怎样就怎样便是,清贫些我也不怕,只要别饿到我就好了!”到古代来无依无靠,能找到一个归宿她就很满足了,又怎么会苛求他非要有出息呢?不过……
“不过,你不考科举读书做什么?”
李子骞似乎料到了她会这么说,只是笑的很欣慰道:“读书的出路也不只是科举,我想四方游历一番,长长见识,若是能回到琳琅书院授教最好,还能让你少受些苦,若是不能也可回家乡去,总归不至于落到无处安身的地步。”
听到四方游历苏未蕾的眼睛就亮了:“当真?我们两个人到处去玩?我一直期盼着到处看看去呢!这样再好不过了!”
“我就知道你会愿意的,考虑到要和你成亲的时候我就设想过你会愿意的。”
满脑子天马行空,构思着环球旅行的苏未蕾闻言扭过头好奇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就愿意?没准我想要你出人头地,来个官夫人当当呢!”
李子骞闻言扑哧一笑,难得和她玩笑道:“夫人这般性子可不像是安分当官夫人的人。”
苏未蕾闻言眨了眨眼睛惊讶于他的玩笑,心思一转,蹭的站起来,摆出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一叉腰道:“放肆!居然瞧不起本夫人!本夫人站在这里也是颇有官夫人的气势的!”
“恩,有。”李子骞赞赏的点点头,继续道:“我是说你性子活泼,不拘小节,无畏艰难困苦,又有侠性,想来是很适合和我四方游历的。”
说白了,李子骞是看出了苏未蕾不安分,又不怕吃苦,适应能力强,还富有那么一米米的正义感,才觉得是同道中人的。
苏未蕾被他夸得不好意思,气势软绵绵的坐了下来,她家子骞哥哥虽然不会甜言蜜语,但是夸起人来比甜言蜜语还要让人不好意思。
“不过话说回来,你好歹也是一才子,为何就甘于平凡呢?”
李子骞闻言双手撑地,向后微倾身体,仰望无垠的星空:“也不是我甘于平凡,我自知自己不善交际,仕途这条路是走不通的,不如早些决定做自己能做且想做的事情来得好。”
“这倒也是,不过不管你做什么事,不善交际都不是好事啊!要改!”
李子骞扭过头对她一笑:“不是还有娘子吗?”
这般情景下,这般笑容,这般话语,让苏未蕾不可抑制的红了下脸,咳了一声,也学着他的姿势仰望星空,大义凛然道:“恩!不错!娘子我会好好教导你的!”
“那为夫就先谢谢娘子的教导了。”
苏未蕾不禁侧目,她家子骞哥哥怎么越来越不正经了?
可惜她家子骞哥哥此时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只给她一个侧脸看,根本就看不清楚表情,只是莹莹的光给他的侧脸蒙了一层好看的光晕,让苏未蕾一颗心跳的厉害,半天说不出话来。
良久,苏未蕾状似抱怨道:“有点冷。”
李子骞扭过头:“冷吗?”随后他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披在她的身上,温热的气息只包围了苏未蕾一小会儿,他就很规矩的坐回了原处,继续保持两人间的距离。
内牛满面,原本以为子骞哥哥已经开窍了,没想到还是这般的……好吧,苏未蕾决定给他个提醒。
“其实我说我冷,可能不是为了要你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披在我身上。”
子骞哥哥表示不能理解:“那是什么?”
内年满面,我只是想要个拥抱啊亲!要包邮的那种啊亲!苏未蕾扼腕长叹,思来想去,有了个好办法。
她问:“你知道一个成语吗?”
李子骞问:“什么成语?”
鱼儿上钩,苏未蕾故能玄虚□道:“这样吧,我做个动作,你猜这是什么成语,猜对了我就奖励你!”
李子骞闻言兴致勃勃:“好啊。”
苏未蕾嘿嘿一笑,尤为猥琐,张开双臂,屁股一抬,冲进了他的怀中,抱了个结实,道:“猜吧!”
“……”沉默了一会儿,李子骞抬手揽上她的腰,不禁笑道:“投怀送抱吗?”
“真聪明!奖!”苏未蕾仰头献上热吻一个!
她容易吗她!为了抱一下自家男人,为了亲一下自家男人,这般千方百计!
苏未蕾抬手攀住他的脖颈,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相公,莫负良宵空逐水啊!”
李子骞抱着她的手颤了颤,自从那夜过后李子骞自己也感觉到某些东西潜移默化的变化着,比如一旦靠近她就浑身难受,仿佛身体里压制着一只野兽,所以他很自觉地和她保持距离,想和她亲近的时候也只是牵牵手,靠的太近就不适了。
她仰头看着他,星空印在她的眼睛里有细碎的光闪闪动人。方才唇畔上转瞬即逝的触感,让人有些欲罢不能,仿佛勾起了馋虫便消失殆尽了,心里难免衍生些希许。
有些不受思想控制的低下头,吻上她红润的唇,感受那柔软的所在,一分分一寸寸。
苏未蕾心潮无比澎湃,这是子骞哥哥第一次主动献吻啊!绝对具有历史意义!可以记录史册了!偷香和被偷香的感觉是绝对不一样的!被偷香更是如打了鸡血一般激动!
在苏未蕾的感知里,李子骞应该是浅吻一下就离开的那种极其没有情调的,可是这次她终于感受到了什么叫心意相通,他没有吻一下就离开,而是在她唇上细细辗转,惹得苏未蕾心神荡漾,攀附上他的身子将他压在了地上,化被动为主动,撬开唇齿展开进攻,她家子骞哥哥也不甘示弱,予以回应和反攻,一时间吻的天雷勾地火。
此时不来个野战更待何时,苏未蕾不老实的将手摸进他的衣服了,在那紧实的腰腹捏了捏,舌尖勾弄着他的舌,感受到李子骞微微颤了一下,松口唇齿,吻上他的下巴,一路滑到喉结,轻啄了一下,忽然腰身一紧,天旋地转,苏未蕾被压了。
李子骞喘着粗气,眼中隐有火光,她的手还在他的衣服里,摸得他的肌肉寸寸紧绷起来,灼热的感觉在身体里蔓延,俯□,第一次吻上她洁白的脖颈,细腻且光滑,引人深陷。
苏未蕾平时脖子最怕痒了,这次倒是不怕了,被他吻的心猿意马,他的吻如他的人一般认真又温柔,寸寸不放过,不禁捏紧了他的衣服,心里紧张地不得了,难道第一次就要在这个神奇的地方结束了……好激动!
忽然火热的手掌揉进她的衣服,摸上了她腰,苏未蕾不可抑制的一颤,然后……
“阿嚏!”苏未蕾喷了李子骞一脸口水……
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李子骞起身抽出帕子擦了擦脸,道:“明天还有试会,我们下山吧。”
苏未蕾内心痛哭流涕,去你妹的喷嚏!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你们不会诅咒我的 _(:3」∠)_ 么么哒
44萧姑娘粗线了!
“耀之兄不妨考虑一下;来密阳学府定会比你留在琳琅书院要好,今天想必你也看出来了;山长有意偏袒李子骞,你留在琳琅学院;有李子骞在一日便没有你的出头之日。”
成敬之亲手将斟好的茶奉上;继而坐到了陈耀之的对面,目光如鹰隼一般。
陈耀之正襟危坐,闻言眉头微皱,对那茶置之不理:“今日之事是我技不如人;你若是为了此事找我,恕我先告辞了!”说完便要起身。
成敬之抬手将他按压下,继续劝慰道:“耀之兄何必如此急呢;我们密阳学府是诚意相邀,叹服耀之兄的才华,古往今来,才子的前程便是书院的前程,琳琅书院不重视你,你若是来了我们密阳学府,定会为你好生铺路,可比你在琳琅书院受委屈的好。”
陈耀之闻言讥讽一笑:“我们密阳学府?成敬之!你以前可是琳琅书院的人!你以为人人都如你这般忘恩负义吗!琳琅书院苦心栽培你,你却转脸去了密阳学府,如今竟还做这种无义之事!枉为读书人!”说完一拍桌,猛地站了起来。
成敬之淡淡一笑,拿起茶杯抿了一口道:“耀之兄,别怪我没提醒你。人人都以为我成敬之爱慕虚荣离开了琳琅书院,但谁又知我离开琳琅书院真正的原因是李子骞呢!”
他站起身与陈耀之对视,眼中皆是恨意:“我与他十几年的兄弟为何落到如此地步?难道你们不好奇吗?呵,还是你以为人人都如你这般正义凛然?李子骞可非看起来这么简单!我当初为何会被责罚,为何失去了去京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