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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在说什么?只是,你就想凭着这些证据掰倒我?未免太天真了。这种东西只需要一段时间的舆论就可以转变风向!”
“我当然知道舆论力量的强大,所以啊我亲爱的大哥,我是绝对不会给你喘息的机会的,你就敬请期待吧!”狞笑在唇角绽放,昙花一现,转眼就又是那种胜券在握的微笑。
就在这时,门口突的闯进来一群警察,手持枪支正装以待,领头那人先是对着坐在一旁的安宸行了一礼后才开口,“抱歉,今日打搅安总了,只是我们接到相关情报说XX废工厂命案的凶手正在这里,若有冒犯请安总海涵。”
说完,就有警察把安溪团团围住,这正指明了所谓的凶手是谁,一时间,议论声更加纷纷,而被围着的安溪脸色微微苍白,“想指控我谋杀请给出证据,若没有确切证据的话那你就是诬陷诽谤!”
安溪这种话语落在旁人眼里那就是最后的垂死挣扎,被安溪直接呛声的领头人物更是早有准备般的拿出一张光碟,“虽然那座工厂早就被废弃,但所幸老天有眼,工厂以前装的监视器竟还能工作,留下了这张可以指明凶手的光盘。”
说着,他就把光盘递给电脑旁边的人打开播放。视频上,废弃的工厂之中首先出现一名头发凌乱的消瘦女人,被一只手推搡的摔到地上,那名女人长大着嘴似乎在喊着什么,满脸都是惊惧,随后出现了一名男子的背影,该男子手持利刃猛的戳向女人的胸腹部,戳刺了十来刀,那股狠劲让观看之人胆寒。片刻,女人断气之后,该男子握着凶器转身就走,整个画面都看不见脸,但凶手匆忙离去时却是掉了一条铂金链子在地上。
那个领头的取出装袋的链子高举,大声开口,“我已经询问过安家佣人,他们中有许多人都证实了这条链子就是你随身之物,如果你想辩解的话,请拿出你的链子证明这链子并不属于你。”
面对这话,安溪只是脸色难受的沉默着,在这种时候的沉默就表示着默认。这下子,数条罪名并在一起,安溪在众人心底算是真正定罪了。方麒看着脸色惨白的安溪终于忍不住露出得意之色,警察也准备上前逮捕,却在这时有人站了出来。
“不是这样的,这些都是诬陷,是麒因为嫉妒诬陷了安溪!”
情况大逆转,所有人都看向了站出来的人,二十左右的年纪,秀丽的面庞上满是正气,少女此刻满眼犹豫和挣扎的看了一眼方麒,随后就是一种心痛的坚定,“麒,对不起,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被嫉妒这种情绪打败。”
亲昵的称呼轻而易举的表明了许多事情,那女子含泪凝视着方麒的表情更是深情许许,心痛又不忍的扭过头看向众人,“这些事情都是麒无中生有的,安溪是无辜的。炙鹰是麒收买的,余辰更是利用了麒的嫉妒准备击垮安家击溃安溪,因为余辰他和安溪有着私仇,大家还记得当初绑架安溪的案子吗?那个被安溪因为自卫而错手杀死的主谋就是余辰的哥哥余杰!”
一句话激起千层浪,这样的事实瞬间就说服了众人去怀疑余辰顺带的怀疑起余辰涉及的整件事情。私吞公款的人真的是安溪?可安氏本来就已经是安溪的了为何他还要多此一举呢?余辰和安溪既然有私仇的话那就肯定存在陷害问题,那么说安溪是清白的?
目光看向安溪,正好瞧见了安溪目露震惊的看向余辰,里面闪过被背叛的痛苦很淡,却也是因为这股浅淡反而更让人觉得真实。于是众人轻而易举就判定了一件事情:看样子安溪的确被陷害了。
这时,停歇了片刻的女子又恰到时机的开始继续说话,言辞恳恳,“请大家不要怪麒,麒也只是一时糊涂被嫉妒蒙了心,他只是不甘失去安家失去安总这个爸爸的疼爱才会犯下这样的错,请大家看在麒也是半个受害者的份上原谅他吧,他只是、只是太想要安家了。”
说到这里,女子开始嘤嘤哭泣起来,众人见状也知道从她这里是听不到其他了,现在,他们最关心的是最后那个谋杀罪名是否是陷害,若是陷害,那真凶又是谁?方麒吗?应该不会吧,怎么说也是亲生母亲,下不了这狠手吧?
就在众人诸多猜测时,一人突然高喊一声,“看那视频,被害人身边有一块碎玻璃,你们说会不会照到犯人的脸?”
“对啊对啊,说不定照出犯人的脸了呢?”
“就是,李督查,看看呗!”
“……”
你一言我一语的,那个领头的冷汗涔涔却只得依言截图放大获取可能存在的图像,毕竟这里的人物可不是他能够得罪的,最起码明面上得罪不起。
结果很让众人满意,玻璃上面果然存在着图像,截图放大后弄清晰,上面出现的人让众人惊愕无比,目光缓缓的移向了那个呆立当场的人。
方麒不敢置信的看着图片上那张属于自己的脸,不、不可能的,视频的确处理过,可不应该是这样的,“不是我,人不是我杀的!”
听见方麒的否认,众人的目光从他那只陂着的脚上滑过,有人提议再放一遍视频,刚刚他们只是注意被害人的被杀过程反而忽略了其他,现在他们可以好好看看凶手的行走模样,很容易判断出是否是方麒的。
介于众人的压力,李督查只能重新播放,在场之人陷入紧张状态,这样的事情让身为商人的众人体验了一把名侦探的瘾头,那种新奇感让他们对此严肃以对万分认真。
“陂的,真的是陂的!”“是啊是啊,那只脚是陂的!”“是他……”
如果这些话还不能够判定方麒的罪名的话,那之后那个和方麒关系亲密的女子泪水涟涟不敢置信的质问就直接让众人在心底敲下了法槌。
“麒,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27日、27日你告诉我你出去和一个朋友见面的,我那么信任你你怎么可以欺骗我?麒,你告诉我伯母不是你杀的,你告诉我你只是不甘心之下陷害了安溪而已其他不关你的事,你告诉我你没有做其他错事。麒,你说话啊,求求你说话啊……”
哭的惨惨戚戚,女子的话让方麒脸上闪过一抹惊慌,已经宠顺惯了的心上人如此哭求,方麒几乎是反射性的就要点下头,却在最后一刹那想到自己的处境而硬生生的止住了已然点了一半的脑袋,但他不知,就是这样半点不点的模样才更好的诠释了他的做贼心虚,完全落实了他的罪名。
众人的责问从四面八方涌来,逼得方麒慌乱。他输了?不,不可能!他找来和安溪一样的异能者,他潜伏了那么久,他逼着自己卑微了四年,逼着自己冷心断了和方语兰的血缘,他放弃了那么多怎么可能输?他不会输也不能输,谁都可以,唯独不能输给安溪!!
布满了狰狞血丝的双瞳猛然瞪向安溪,却发现刚刚似乎还彷徨无措的安溪此刻安然自若,回视着他的目光之中带着明显的嘲讽,嘴角的那抹笑容是如此的刺眼。
四年处心积虑的卧薪藏胆瞬间破灭、最爱之人的反戈相向、输给最恨之人的事实,这些都让方麒无法接受,精神陷入了狂颠之中,暴突的眼再也不再掩饰其中扭曲了的恨意,沙哑着咽喉嘶喊。
“安溪,你凭什么得到这一切?凭什么?!你做了什么?你努力了什么?为什么你一回来爸爸就把所有的目光都给了你?为什么爸爸只在意你就好像根本没有我一样?我也是安家的少爷他安宸的儿子啊,爸爸为什么不重视我?我付出了所有的努力去争取爸爸的关心和在乎,可是没用,爸爸根本连看都不肯看我一眼。”
一声声质问中的茫然蓦然转成了浓烈的恨意,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可是你,你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爸爸就真的把安家给了你!连犹豫都没有犹豫半分,无论旁人怎么劝说都没有,爸爸他只看得见你。你不喜欢的人爸爸会暗中为你出气,就算你不知道他依旧如此坚持着;你喜欢的东西爸爸会不辞幸苦的帮你弄来摆在家里,哪怕那些东西只是你的心血来潮他也不介意;你想做什么爸爸都会放手让你做,尽管那些事情对爸爸毫无益处;关心你在学校的情况、注意你的口味和喜欢、除去一切可能对你不利的因素……为什么?究竟爸爸为什么要对你那么好?最可恶的是,爸爸对你如获珍宝似得小心翼翼,可你呢?你却冷着脸不识好歹!”
对于方麒的质问,安溪眼都没眨一下,只是在方麒说起安宸对待他的部分时不自觉的看向了一直默不作声的安宸,碰上的却是安宸专注的视线。安溪一愣,压下了心底莫名的失措,和安宸错开了目光。
看着方麒愈发失神的狂乱,在内心畅快的同时安溪的目光微微迷离。曾几何时,过去的安溪就是现在的方麒,也这样一次次的质问为什么?为何做出了全部的努力安宸却不肯看他一眼?为何同是儿子偏偏不能公平对待?不过……目光瞬间清亮,所有的迷茫一扫而空,安溪定定的看着方麒心中不再留下任何软弱的痕迹,哪怕如此,他也生不出多余的怜悯来给方麒,他安溪,还没有妇人之仁到这种地步!
“呵呵、哈哈哈哈……不过没关系了,这些都没关系了!爸爸、琳儿,以后我们都会在一起不分开。安溪!哪怕同归于尽也不会让你独赢!!”疯狂的大笑之后,方麒的精神明显开始不对劲起来,不等众人反应,方麒就取出一物用力握紧,刺破的手掌冒出鲜血将它染红。
轰——
巨响震的整个人都懵掉,安溪最后的意识,是以保护之姿拥抱着他的安宸落在他唇上轻若羽毛的吻。
第54章
看着洁白的墙壁;安溪有些茫然的望着护士和医生从自己身上穿越而过;抬起双手,愣愣的往前伸去,却发现手臂直直探入墙壁之内。这样的情况让安溪有几分熟悉;他知道,他再次成了无人能够看见的灵魂状态。
这算是怎么回事?上次是因为死亡;这次呢?他再次死在了方麒手里?想到这里安溪就想放声大笑,一辈子的执着在成功之际竟成了这幅模样;这算什么?这让他如何甘心?!
“那个孽子还没来吗?!”
浓浓的怒吼却因为某种顾忌而特意压低;这熟悉的嗓音让茫然中的安溪一震;动作缓慢的抬头望去;熟悉的眉眼映入眼帘,刺得他双目发胀。
爷爷……
无声的叫唤;怔怔的来到老人面前,伸出手去触碰,冰凉的指尖只剩下虚无的穿透。呆怔的盯着自己的手,愣愣的再伸出再穿透,一次次的努力,结果依旧如昔,满眼的失望,沉重的几乎让安溪无法承受。
这是爷爷,是他记忆之中的爷爷,脾气暴躁,经常因为安宸而大吼,却在面对他时付出了极限的耐力和细心,呵护疼宠,让他完全不因为安宸的缺席而有半分失望。他的记忆之中,在面对他时爷爷总是笑的那般慈祥温暖。
“老爷,少爷他……”
欲言又止,这是年轻时的苏平。安溪的心中的茫然因为见到了两位故人而消失大半,激动的喜悦使得他暂时的忘却了那股不甘。
“他又去了那个女人那边,是不是?若秋在生产却和那些个女人鬼混。那个孽子、孽子!”
“老爷你别气,等小少爷出生后少爷或许就好了。”
“不行,这是我的孙子是他的儿子,怎么说也必须让他到场!苏平,派人去把他找来,不管是绑的还是拖的都必须让他到医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