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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宸天放开他,然后用拇指擦拭掉他嘴角的水渍,问道:“还要么?”
林子遥的脸刷地一下红了起来,微微摇头,看着他,突然想起昨夜的事情,原来救了自己真的是这个人,半会儿脸上的红晕退了下去,才张嘴说了句谢谢,不过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林子遥握住喉咙。
“没事,大夫说过几天就会好。”凌宸天将杯子搁到一边,将林子遥搂住,轻叹道,“我还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
闻言,林子遥有些疑惑地歪着头,推了推凌宸天,但是对方却更加用力地拥住他:“别动,就让我抱抱。”
有些不适地动了两下,林子遥又说不出话,有些着急,他不喜欢这样,但是凌宸天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说道:“再动,我就不保证我接下去要做的事情了。”
林子遥立马不敢再动了,浑身僵硬地任由他抱着自己,感觉到对方没再做什么,于是渐渐放松下来,这个男人是在担心自己么?
这已经是第几次救了自己了?
“幸好昨晚我过来了。”凌宸天松开手,跟林子遥对视着,林子遥面色微红,他也不知道为何这个人这么看着自己的时候,竟然胸口的心跳动得仿佛要跳出来一样,凌宸天的手穿过他的发丝,“可惜了这头发。”
林子遥摇摇头,拉过他的右手,在他手心写道:谢谢。
“口头谢谢就不用了,给点实际点的。”凌宸天将脸凑过去,林子遥瞪着他,用手轻拍了下他凑过来的脸颊,凌宸天却一把捉过他的手,带着情色意味的吻着他的手指,林子遥立马想抽回手。
但是凌宸天哪里会让他得逞,勾起笑,边吻边看着林子遥的双颊越来越红,林子遥刚要发怒,却看到对方垂着的手上却有不少被挑破的水泡。
那半张手近乎都被火烧伤的痕迹,看着就感觉疼,林子遥眼眶红了,拉过他的手,看着他,像是在问疼么?
“还好,这点伤不疼的。”凌宸天用另外的抹去他眼角的泪,有些带着笑意问道,“这是在为我哭么?”
林子遥一愣,心口的跳动越来越不平静,他本身也就是个十七岁的少年,对于感情又过于单纯和敏感,瞬间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这种酸楚、心疼的感觉……
“有没有喜欢上我一点点了?”凌宸天笑着问道。
林子遥瞬间有些恼了,撇嘴放开手,但是凌宸天突然倒抽口气:“我说不疼,你还真当我不疼啊。”
闻言,林子遥慌张地执起他的左手,张嘴问道:“药……”
“别说话。”一听到他那哑嗓子,凌宸天立马皱眉道,然后从怀里拿出药膏,虽然他之前已经涂过的,不过现在也不介意让林子遥再帮他再上药一次。
看着林子遥细心地为自己上药,甚至还对着他手上的伤吹吹,凌宸天的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弱点就弱点吧,只要把他护在自己身后,不让人碰得到他就行了。
林子遥帮他上完药,心里有些难受,这个男人救了自己那么多次,虽然总是喜怒不定,但是从来没做过伤害过自己的事,除了那次去质子府。
“喂,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是不是有点喜欢我了?”
就是这张嘴真是不饶人,林子遥低下头,不去看他,但是凌宸天却弯下腰,微微侧头看着他,在等他的答案,林子遥红着脸,侧过头,凌宸天干脆用手将他固定住,直直地面对自己。
但是林子遥却闭上眼,根本就是打算不面对对方。
凌宸天笑了起来,然后咬上林子遥的唇瓣,林子遥一惊,张嘴刚要说什么,却被对方趁虚而入,舌尖给吸允住,口腔内酥麻的感觉让林子遥身子有些发软。
这个人真不是一般的霸道,林子遥睁开眼,推也推不掉,只好认命地回应起来。
感觉到林子遥的回应,凌宸天浑身一震,随后立马加深了这个吻,结果闹得两人身子都越发得热了起来,凌宸天立马收手,粗喘着气息,林子遥也好不到哪里去,耳根子都红了,衣衫有些凌乱,绯红的双颊,配着湿润的眼睛,凌宸天低声咒骂了一句。
“别动,让我抱抱就好。”凌宸天搂住他,说道。
林子遥僵硬着身子,他能感受到对方的坚挺火热的地方正顶着自己,有些不知所措的呆愣住,也不敢动了。
“你是我的,林子遥,谁也夺不走你,哪怕是下了地狱我也要把你拉回来。”昨晚在书院的事情让他还是有些心有余悸,凌宸天霸道地说着,“喂,听到没有?”
这个是什么比喻,林子遥松懈下来,突然觉得好笑,弯起了眼角,林子遥哑着嗓子,回声道:“听、到、了。”
38、生辰、礼物、归来
林子遥再次会调回皇宫做司务;但是也没有接待使臣的任务,所以整日都在藏书阁耗着;不过对于他来说;这样再合适不过了。
本来就不怎么喜欢书院的工作;现在不去倒是随了他的意愿了。
天明找出了真凶的,虽然是魏颖指使的,但是那个学生也是擅自决定将林子遥关在屋子内的,至于后面着火的事情;林子遥倒觉得不是那个学生做的。
但是那几支箭是真真切切地射在书架上才起火的,追根究底,凶手其实根本就没有头绪;但是凌宸天说他会查出来的;加上前几次的;这次不得不防了。
凌宸天甚至将天明放到他身边,天明是他的左右手,这点所有人都能看的出来,突然把他放到自己的身边,林子遥也怕周遭的闲言碎语,但是凌宸天那眼睛一横,林子遥根本就没有反驳的余地。
那个霸道的男人!
只是魏颖的事情,也只能就此作罢,毕竟是丞相之子,前几日已经派人送了不少的赔罪之礼,林子遥也根本就不能再追究什么,至于到底是谁放的那把火,林子遥心中其实早就有数了。
恐怕还是魏祁然,包括上次找了地痞围攻他的,都是他。
但是他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在狩猎的那一次,并不是魏祁然,要说缘由,自己却说不清楚。
除了魏祁然,还会有谁要这么害自己?
实在想不出自己在哪个方面得罪了人,林子遥叹口气,也不愿意再想了。
“司务,你看着这样可以么?”新来的书侍将整理好的单子交给他,林子遥看了一遍后点点头,他现在根本就是无所事事,只是挂着个头衔罢了,至于书院的事情,林子遥本来还想去那,但是却被所有人驳回,只好作罢。
于是只能在这种地方无所事事,林子遥叹了口气,结果自己根本就不能自救,有时候,真恨自己的无能。
看看时间,自己也可以回去了,刚起身起身,门口多了一人,背着光,虽然看不清是谁,但是林子遥已经猜到,除了那个霸道的男人,还会有谁。
“可以走了么?”凌宸天斜靠在门上问道。
林子遥看看刚要交代的那几人,都一溜烟离开了,叹了口气,林子遥走向他,问道:“怎么过来了?”
“来看看你不可以?”凌宸天拉过他,“跟我出宫,有个地方要带你过去。”
“什么地方?”林子遥跟在他旁边,这里比较偏,从侧边的宫门出去也没什么人注意,凌宸天拉着林子遥上马车,天明策马,马车往西边走,林子遥撩开帘子,侧过头:“到底要去哪里,搞得这么神秘?”
“到了你就知道了,花莲那边我已经派人通知过了。”
林子遥放下帘子,真不知道这个男人又在搞什么鬼,于是静坐着,说起来自从上次那件事情后,这段时间还真是过于平静,这会儿又是夏末,天也黑得快,林子遥也感觉到有些冷了,凌宸天拉过他,将他搂怀里:“赤玉带着?”
“嗯。”林子遥点点头,也没有挣扎。
“明天多穿点,至少带件披风。”
“嗯。”有些犯困,林子遥打了个小哈欠,竟然睡了起来。
“还有,你的头发,要给我留着,越长越好,听到没?”
“嗯。”
凌宸天低头一看,林子遥早就趴在他膝盖上睡了起来,有些好笑地拍拍他的脸颊,林子遥不耐地挥手却被凌宸天捉住,有时候凌宸天真想要咬死他,甚至将他吞入腹中,免得被别人惦记着,最让人气得痒痒的是,偏偏这人还没自觉。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边啰嗦又不安,都怪这个没自觉的家伙,就着林子遥的手指咬了一口,林子遥哼了一声,凌宸天叹了口气。
顺手抚摸着林子遥的脸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马车不久就停下了,但是凌宸天并没有急着下车,吩咐外面的天明去买件披风后,低头看着林子遥,其实车子内有黑,但是凌宸天还是低着头看着他。
林子遥已经满十七岁了,除了突然一下子蹿了不少个儿,脸也渐渐变得英挺起来,以前脸颊上还有些肉,这会儿瞧着,倒是精致了不少。
介于少年跟男人的界限,这般可口的模样真想把他吃到肚子里,最好还能藏着他,不让任何人看到才好。
“主子。”将披风递进来,天明就在外面候着,瞧着天色已经越来越黑了,天明回头,看到自己主子抱着人下来,从他角度看过去,根本就看到林子遥的人,主子甚至将对方的脸都用披风上的帽子遮着,天明跟在后面摇摇头。
这样的主子,不知道该说好还是不好,希望别有什么意外才好……
凌宸天带着人到湖边的一棵树下,附近的灯笼不多,所以也不亮,天凉的狠,凌宸天将他身上的披风裹紧,低头看了眼林子遥,唤了两声:“子遥?”
“砰、砰!”
一声接着一声的巨响,惊醒了林子遥,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睁开的瞬间,看到的正巧是对面天空上的绚丽的烟火,林子遥不自觉地弯起好看的眼角,眼睛也变得特别的亮,一脸欣喜地直起身子看天空一朵接着一朵的烟花。
“好看么?”
“嗯,很好看。”林子遥拉下帽子,回头,笑道,“谢谢。”
“生辰快乐。”凌宸天也勾起唇角。
林子遥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谢谢已经说出口了,再说谢谢估计这个男人又要有什么过分的要求了,于是干脆搂着对方,蜻蜓点水般在他嘴角亲了下。
没想过林子遥会主动,凌宸天反应过来的时候,林子遥却已经将目光放到烟火上了。
这个狡猾的家伙。
马车稳稳地停在门前,花莲就迎了上去,看到自家公子被人抱着,似乎已经睡着了,于是也不好说什么:“我去准备点水,公子吃过了么?”
“还没有,让他先吃点东西。”
几个人边走边说地走了进去,而在门口转角处隐在暗处的人死死地握住手上的盒子,白刑咬着牙,心有不甘地站在原地,半会才转身离开,到了附近的酒楼中,一进去就要了酒,坐下就开始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
心中的苦涩说不出口,胸口难受地甚至想要嘶吼,他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可以是凌宸天?哪怕是司城烈,就算是容王,他都可以无话可说,可为什么是那个人!
看到被自己随手放在桌子上的礼盒,甚至有种想把它扔到外面的冲动,自己挑选了好久,像个傻子一样跑到林子遥的家门前等着,但是天都黑了,也没见他回来,自己却不知道为何还是在那等着,可是等到的,却不止是林子遥一个人。
为什么是凌宸天!
那个人到底有什么好!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