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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凌宸天!
那个人到底有什么好!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魏祁然坐到白刑的对面,他不过从好友那边出来,就看到了白刑一人来了此处,还一个人喝起闷酒来,于是干脆坐了下来。
白刑没有回答,依旧喝着酒,魏祁然看着桌子上的礼盒,有些了然,于是问道:“是被拒绝了?”
“凭什么是他!”白刑突然吼道,令不少人侧目,眼睛里一片通红,“为什么不是我,凭、凭什么是那个人……”
魏祁然皱起眉,也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下:“对,凭什么是他。”凭什么是那个一无是处的林子遥,凭什么这个后来出现,让那么多人反感的人,会得到这么多人的喜欢。
就连司城容也是!
“凭什么是他……”
两人一杯接着一杯喝着,跟着魏祁然的小厮不知该不该阻止,最后只能站在一边等待着。
“两位客官,我们这里要大洋了。”
白刑揉着发晕的脑袋,站起身,魏祁然也起身,他喝得没白刑多,至少还能站直,但是白刑整个人却摇摇晃晃起来,魏祁然扶住他,朝后面的小厮使了眼色,小厮会意,立马帮忙,白刑被他们扶着下去上了马车。
“白刑?”魏祁然拍怕他的脸,对方却哼哼了两声就没声音了。
“你若是喜欢那个林子遥,我可以帮你。”魏祁然突然暗沉着眼说道,“我会帮助你的……”
白刑却没有回应,手里却紧紧抓住那个小盒子。
夏末很快就过去了,一转眼天渐渐凉爽起来,林子遥在外面晒着太阳,深呼吸,练了一个上午的射箭,有些疲惫了,手也酸了,想起自己好久没去师娘那里看看,林子遥决定自己去街上买只烤鸡过去看看。
刚这么打算着,花莲突然从门口指挥着人将东西往里搬进,林子遥纳闷地走过去,看到都是些布匹这类的,有些好奇了:“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
“我哪有钱买这些,凌皇子送的,我在街上买菜的时候碰到了凌皇子,他说这几天没有时间过来,问我你缺什么,我就老实回答了,公子最近个子一直在长,以前的衣服都不能穿了,而且冬天的衣物也得备至起来了。”
林子遥叹了口气:“行了,你就折腾吧,我去师娘那边坐坐。”
“哦,好。”花莲看向天明说道,“看着点我家公子,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绝对不饶了你。”
“嗯。”天明无奈道,这个丫头一涉及到她家公子就会露出尖牙,也不看看她自己到底只有几斤几两,主子交代的事情,他怎么会疏忽。
林子遥一出门,天明就跟在他身后说道:“这段时间主子那边是有些要忙。”
“我知道。”已经入秋了,还有一年的时候,凌宸天应该就要筹划着回凌国的事情了,半年后凌国的大皇子应该就会带着十万军队跟崬国交锋,这场注定的战役。
如果凌宸天回凌国,那自己到时候,会怎么选择?自己怎么说也是林家的子孙,崬国的子民,还身为崬国的臣子……
天明跟在后面,见林子遥沉默下来,本来不想让林子遥误会,毕竟自己主子的确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估计这几天都忙得不能脱身了,瞧着林子遥的沉默,天明有些心慌了,刚要解释,林子遥却突然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们回去了……”
“主子不会丢下你的。”这点天明感很肯定地回答道。
“谢谢。”林子遥是谢谢天明的安慰,他跟凌宸天的事情,其实太过复杂,身份不同,立场不同,而且自己还知道那个人今后要走的路,自己能阻止么?肯定是不能的。
是他在接受了这段感情后,却没有好好考虑着将来的事情,也许自己不该这样?
林子遥一顿,自己怎么会这么患得患失?这一点也不像自己。
凌宸天的想法呢?自己还没完问过,为何自己却在这里杞人忧天呢?
现在只能希望船到桥头自然直吧。
林子遥没再纠结,还有一年的时间,而在这段时间内,还都是未知。
再次到访,师娘自然很是欣喜,特地准备了丰盛的晚饭招待林子遥,程芳也在,但是依旧板着张面孔,见到天明跟他一起,依旧面不改色。
“你师傅来信说那一切平安,我倒是希望那里一直都不要打仗得好。”师娘叹着气,忧心忡忡,林子遥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难道亲口告诉她,半年后,那边就要打仗了?虽然说最后赢了,但是不能保证没有伤亡。
程芳很快就吃完饭,天明见他走出去,也跟了出去,林子遥没有发觉,依旧跟他师娘聊着天,程芳走到院中,看了眼身后的人:“是殿下要你跟着林子遥的?”
“主子的意思,谁都不能违背,特别是你,别在背后搞动作,这次主子绝对不会轻饶你的。”天明说道。
“我只是想不通,为何要留那种人在身边,只会成为殿下的弱点,碍手碍脚,殿下是成大事者,林子遥只会妨碍到殿下的。”
“这种事情不是你我能关心的。”天明皱着眉说道,“这不是劝说,而是主子的警告。”
“我知道了。”程芳冷哼了声,“他怎么说也是我师弟,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希望你说道做到。”
林子遥背靠在柱子后面,深吸口气,然后回到屋子内,对师娘说道:“师娘,我先回去了,过几日我再来看看你。”
“好、好,程芳太忙了,难得回家,有你陪我说说话,我心里也舒坦些。”
林子遥道别后,就跟天明两人一起回去,路过湖边的时候,还停了下来,前几日还在这里跟凌宸天看烟火,可是刚才听到程芳的话,心中顿时有些难受。
“你都听到了?”凌宸天吩咐过天明,很多事情就算让林子遥知道也没关系,也不知道是主子对林子遥过于的信任还是别的,但是刚才他跟程芳的对话,估计已经被林子遥记下了,“程芳是主子在崬国的探子,主子说过,这些事情不必对你隐瞒。”
闻言,林子遥有些讶异地抬头,这种事情也不瞒自己?
“我不知道主子对你这么信任,但是我想说的只有,希望你别辜负主子对你的心意。”天明说道,“主子真的陷下去了。”
我何尝又不是,林子遥看向湖对面,今夜没有烟火,月亮倒是很亮,怔怔地看着湖中倒映着的月影,心里顿时轻松了不少,回头朝天明说道:“走吧。”
质子府
“已经安排好人手了?”
“是。”
凌宸天眯起眼,单手食指敲击着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凌宸天抬头问道:“容王那边的情况如何?”
“容王还在招兵买马,扩充到司城烈的军队之中,掩饰得很好,没多少人知道这件事情,大皇子也在上表请奏去边塞与司城烈交战,陛下身子近来也渐渐好了起来,这件事情,恐怕十拿九稳了。”
“让朝中的大臣支持他的上奏,尽量在半年内让他准备好,然后去开战。”凌宸天望向外面挺亮的月亮,眼中一片寒意,当初将他作为质子的仇,他一定要讨回来,不过也要感谢这个大皇兄的一臂之力,若不是他,自己也不能在暗中进行得如此顺利,还能得到容王的帮助。
不过这个容王也是得小心为上,这个看似沉稳内敛的男人,野心一点也不比自己小,而且对林子遥也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的确让人火大。
“天明那边如何?”
“一切正常。”
凌宸天起身,拿过一边的披风说道:“跟我走一趟容王府。”
“是,殿下!”
容王府
司城容拍拍黑了不少的人:“在外吃了不少苦吧。”
“习惯了。”司城烈面无表情地回答道,对于司城容的亲近,没有排斥,也没有接受,他们兄弟两人一向如此,司城容放下手,眼神也黯淡了些,随后为他夹了菜。
“你过几日又要回去,这几天别出容王府,以免被人看到。”
“我知道。”司城烈突然有些不耐道,他这次亲自回来就是要跟司城容商讨招兵之事,要招兵买马,又同时不被小皇帝身后的人注意到,所有的事情都必须亲力亲为,这招瞒天过海每一步都走得惊险万分,但是容王却是对于这事,势在必得。
是绝对不能有任何的差错。
“阿烈。”司城容皱了下眉,这个弟弟虽然对自己一直不冷不热,但是从未用这种口气对自己说话,突然想到了什么,司城容放下筷子说道,“若想去找他,也可以,但是别让人看到,最好是晚上过去。”
司城烈手一顿,看着满满的一桌菜,半会儿问道:“他……他还恨我么?”
“阿烈。”司城容看着他,说道,“他跟凌宸天在一起了。”
“凌宸天?”司城烈猛然回头,一脸震惊,怎么会,他离开才半年多而已,怎么会跟那个男人在一起?自己当初提醒过林子遥,不能接近那个男人……
司城容眼神微暗,自己弟弟也不清楚自己现在的想法,不过不要紧,虽然这么做有些对不起自己弟弟,但是林子遥,他必定要将他留在崬国!
门外的黑玄走了进来,说道:“凌宸天过来了。”
司城烈抬头,眼里带着些许的怒意,随后又平缓下来,放下筷子,跟着司城容一道进了书房内,凌宸天被带劲来后,也是随意就坐,一点也不懂什么礼仪之道,司城烈眯起眼,直视着对方。
凌宸天回头,看向对方,这个司城烈,上次的事情倒还没跟他算账,因为他出征的事情,才饶了他,况且后面的计划中,这个人是必不可缺的。
看着两人已经打到庭院之中,司城容站在门口,两人根本就是不分下手轻重,司城烈的功夫他清楚得很,只是没想到凌宸天比起司城烈,根本不分伯仲。
“阿烈,够了。”
两人根本就没停手,司城容没办法,只好参与进去,拦住他们两人:“私人恩怨暂且放一边,谈完,任你们打。”
“容王爷,你似乎也没这个资格吧。”凌宸天带着讽刺意味的眼神瞥向司城容,收回手,眼里一片血光,司城烈刚要发作,却被司城容给拉住,他回头看向司城容,眼里像是在问为什么。
“我想凌皇子过来,并不是来跟阿烈打架的吧?”
凌宸天耸耸肩,走进书房,自顾自为自己倒了杯茶水:“当然不是,不过这次的事情暂且算了,但是有些人,必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不劳烦凌皇子提醒,我会亲自去向子遥赔罪的。”司城烈怒道。
“我想子遥应该不会再想见到你吧。”凌宸天嘲讽地说道。
“凌宸天!”司城烈怒视着他。
屋内的气氛紧张地像是要一触即发。
39、道歉、拒绝、误会
会碰到司城烈;林子遥从没没有想过,林子遥不过是从师娘那边出来;就被人突然拉入巷子口里;天明立马跟了过来;看到戴着帽子的可疑人后,立马出手。
见他们打起来,林子遥有些奇怪了,因为那个身影太过于熟悉了;半会儿林子遥不确定地喊了声:“是,司城烈么?”
司城烈顿了下,天明见机一掌劈过去。
“天明;住手!”林子遥立马喊道。
但是天明已经来不及收手;而司城烈也受了一掌;倒退了两步。
天明收了手,站到林子遥身边,林子遥看着戴了纱帽的人走近了两步:“司城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