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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宸天走到船的甲板上,靠在栏杆上,没有什么表情,正在外面喝酒的那名刀疤大汉走向他:“陛下,有些事情,强求不来。”
“难道要我眼睁睁地看他走?”凌宸天看着水面,冷哼道,“我办不到,就算是囚禁他,我也不会让他离开。”
那眼里的执着让那刀疤大汉有些吃惊,这个男人他已经认识了十多年了,当凌宸天还是个皇子,在江湖上游历的时候,两人就成了朋友,这人什么手段,什么野心,他都很清楚,若不是亲眼所见,他还真想象不出这个男人竟然会对一个人那么执着。
“我还真是不能理解,也不想理解,”这种疯狂得近乎病态的想法,他可不想尝试。
“你总有一天会了解到的。”凌宸天淡淡地说了句,接过对方递过来的酒,大口大口地喝下,也想要忘却这一切,可自己的伤害早已经造成,难道真的就不能挽回了么,不信,他不相信,林子遥不会的……
再醒来已经过了两天,林子遥醒来的时候,身边没有任何人,有些吃力的撑起身子,林子遥就感觉到下身的不适,脸色变了变后,因为实在太渴,于是自己想要爬起来去喝水。
但是两日都未进食,而且刚退烧没多久,身子撑不住,一下子就摔下了床,扯到后面的伤口,疼得他直冒冷汗。
“子遥!”凌宸天刚进屋,就看到摔在地上的人,立马过去,将他抱起轻放到床上:“怎么起来了,是不是要喝水?”
林子遥见他有些慌张的模样,不吭声,凌宸天将杯子递过来的时候,林子遥也没接,只是看着自己放在腿上的双手,没有理会。
凌宸天也沉默下来,最后却还是一口含住水,掰过林子遥的下颚,吻上去,将口中的水渡了过去,林子遥想要瞥头,不愿意接受,最后弄得两人衣襟前湿了一大片。
看着林子遥,凌宸天沉下脸:“你到底想要怎么样?那晚的事,我是我不对,我道歉。”
“我要回崬国。”
“除了这个,你提出别的,我都答应。”凌宸天说道。
“不娶女人,不要子嗣?”林子遥哑着嗓子,故意问道。
“你不喜欢,我不会去娶,子嗣,我侄儿、兄弟多的是,将来谁继承皇位,都是姓凌的,没什么差别。”凌宸天说道,然后撩起林子遥的发丝,“我在宫外给你建了一住处,可以通往我行宫,我不会将你困在宫中,我知道你不会喜欢的。”
闻言,林子遥讶异地抬头,他不过是赌气随便说说罢了,但是看到对方灼热的视线,林子遥突然觉得,对方似乎不像是在开玩笑。
林子遥突然想起当年听到的流言,说是凌国的皇帝为了一个美人,为博她一笑,才会亲自开拓疆土,大肆讨伐,三千佳丽只取这一瓢,甚至还为那人在宫外大兴土木,修建了一座宫殿。
虽然这些不过是传言,因为这个男人的野心的确过大,说是他为了个女人这样,也不过是百姓为了给这个传奇的皇帝添上一笔野史罢了,可信度,一点也不高。
但是林子遥怎么觉得,自己仿佛就变成了那个传言中的人。
见林子遥一脸的讶异,凌宸天以为他是接受了,立马拥住他,说道:“但是那里还要段时间才能建好,所以到了凌国,你暂且住我行宫,可好?”
是商量的语气,这个身为万人之上,有着暴君之称的男人,竟然会用这种商量的语气问着他,林子遥顿时不知道是感动多些,还是别的感受多些。
但是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自己似乎真的已经陷进去了,林子遥有些不服气,之前他还如此坚定,但是这会儿却又这么轻易被他说服,总有些别扭,身下的不适让他也想起那晚上的事情。
算当是给他的惩罚吧,暂且就这样,什么也不跟他说。
将头搁在对方的肩膀上,林子遥翘起嘴角,就先让他着急一段时间也好,让他受了这么重的伤,不惩罚他一下,免得以后得寸进尺不是?
45、噩耗、玩笑、有悔
林子遥被劫的事情传入崬国已经是事情发生后的第三天;司城容震怒,立马派人去找;司城烈也火速派出人马去搜寻;就连受伤的白刑也坐不住了。
就在这些人担心的时候;林子遥却被凌宸天拉着到处游玩,离登基还有好些天,对于难得的重逢,而且又上演了那么糟糕的事;凌宸天自然像是要哄林子遥了。
只不过林子遥有些不吃这套,而且对于自己被换了身女装,意见颇大;可是凌宸天非要这么坚持;就怕被人发现似的。
这里的小镇已经算是凌国的边境了;附近又有很多贸易来往,所以城镇不大,但是却非常热闹,街头的杂耍、吆喝声,无一不显示这里的繁华。
“这里其实比国都还要繁华。”凌宸天说道,这座城镇是凌国与各个小城国边界的交汇处,这里有着各处的文化,行走的人群都熙熙攘攘地,装扮也是各式各样。
林子遥被街上的一些小玩意儿吸引住了,毕竟还是个少年心性,看到有趣的,就会凑过去看看,凌宸天怕他走丢,就牵住他的手不放,一开始林子遥还扯了扯,想抽出自己的手,但是自己见拗不过对方,最后只能撇嘴,自顾自地看赏起来。
“喜欢这个?”见一个老头在弄糖人,凌宸天在对方桌上放下铜板,“你喜欢什么样的?”
林子遥唔了声,正在挑选,老头见他们一个器宇轩昂,一个眉清目秀的,于是取下自己刚做好的鸳鸯糖说道:“你们夫妻两感情还真好,小两口出来玩啊?不是本城的人吧?”
“我们不是……”林子遥刚要解释,哪知凌宸天却抢先一步。
“嗯,我们不是本城的人。”凌宸天接话道,“我夫人喜欢到处看,就带他出来逛逛,散散心也好。”
接过那对鸳鸯样子的糖,凌宸天将快要脸色通红的林子遥拉到一边,将糖递给他:“还有什么地方想去逛逛的么?”
“再看看。”林子遥自知自己说不过他,也懒得计较刚才那一声“夫人”了,拿着糖,张望了下,然后指着远处的那个正在卖面具的说道,“我想要个面具。”
凌宸天刚要拉着他过去,但是林子遥摇头,说是脚酸,凌宸天让他坐到一边的面摊子边上:“等我一下。”
林子遥很顺从地点点头,看到对方离开,林子遥这才站起来,转身就往一边走,那晚的仇还没报呢,这么好的机会不用,岂不是浪费了?心情很好地哼着歌,林子遥知道这人神通广大地很,肯定会找得到他的,只不过不解那口气,心里自然不舒服。
“这位夫人,你夫君呢,怎么一个人啊?”
看着眼前三个大汉,林子遥左右一看,这才发现自己似乎走得有些偏了,站在原地,估量着自己的胜算,林子遥突然觉得自己跑开,捉弄凌宸天的办法,用得似乎不是时候。
这种地方混杂得很,他倒是没考虑到会这样,都怪这一身女装,林子遥猛然将手上的糖扔向他们,然后转身就跑,打不过,他跑总可以了吧?
那几人见林子遥跑,立马追了上去,但是林子遥哪里能跑得过这几个人。
“啊!”裙摆太长,林子遥不慎踩在裙摆上,狠狠跌了一跤,也来不及管手上和脚上的疼痛,刚要爬起,却被后面的三人给围住,心中暗骂不好,林子遥刚要出口,随即三人突然散开,倒地,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林子遥就看到地上的血迹正在蔓延开来,有些恐惧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直到一双黑色的靴子站到他视野中,林子遥一顿,抬头,就看到凌宸天背着光,看不清是什么表情,但是他身上的那股冷气让林子遥不寒而栗。
凌宸天拉起他,一言不发,脸色却也看得出极其地不好,林子遥疼得直抽气,却也不敢动弹,想要解释,但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回头,是看到后面的几个人留下来善后,林子遥抬头:“你,为何要杀他们?”
这些人跟本就没有对他做什么,为什么要杀人,林子遥看着前方走的男人,有些害怕,更多的是愤怒,这些都是人命,为何说杀掉就杀掉?这种草菅人命的行径让林子遥有些反感。
但是凌宸天却没有给他任何的解释,只是这么拉着他往前走,就连林子遥跟不上他的步伐而踉跄也没有停下。
想要挣脱对方,但是凌宸天这时却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林子遥,眼里酝酿的狂风暴雨让林子遥发觉自己的玩笑似乎开大了,刚要解释,后颈一痛,整个人往左歪倒,凌宸天及时扶住他,将他一把抱起。
对出现在他身后的人说道:“启程,直接会国都城。”
“是。”
看了眼怀中的人,凌宸天的唇几乎抿成一条线,他该将这人怎么办?怎么样才能不伤害他,也能将他留在自己的身边?
崬国城都
一直都没有消息,凌国的使臣虽然侥幸逃过一劫,但是陈述那天的时候,着实让人心惊,林子遥竟然被虏,下落不明,司城烈几乎将整个河面搜查了个边,而凌国那边知道此事后,也下令寻找这位崬国的使臣,只是几日下来,一直未果。
“怎么会这样。”司城烈跌坐在椅子上,颓废的模样哪有当初回到崬国的时候,那意气风发的模样。
司城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连日来几乎不眠不休地等待,却只得到了这么个结果,看了眼自己的弟弟,司城容叹了口气:“去梳洗下,还要早朝。”
“哥,若是找不到,找不到,该怎么办?”司城烈很少这么叫司城容,自从他上战场的之后,司城容就很少听到他叫自己大哥,见到自己弟弟这幅摸样,司城容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道:“别太过着急,林子遥的婢女也被捉走,看上去像是故意抓走所有女眷,但是凌国的使臣说,那些人第一个就冲着林子遥和花莲。”
“你是说……”司城烈带着希望的眼神看向容王,“事有蹊跷?”
“不敢很肯定,但是事情绝对不会那么凑巧,凌宸天突然指定要林子遥去访凌国,然后非要走水路,紧接着就是林子遥被劫走。”司城容眯起眼,虽然不是很肯定,但是他也考虑到了这一层,除非这一切是凌宸天精心安排好的,要不然,绝对不会这么顺利!
听到他这么说,司城烈的心也安定了不少,想到林子遥可能安然无恙,心中的大石头也落了下来,但是他安心地也不能太早,因为林子遥也有可能落在了凌宸天手中,当初凌宸天回凌国继承皇位的时候,林子遥根本就拒绝了他。
这个人做出这种事情,跟那些打劫的盗贼又有何分别,想到此,司城烈蹙起眉。
司城容握紧双拳,眯起眼,突然说道:“阿烈,你先代替林子遥,去凌国!”
“什么?”司城烈起身,虽然沉默下来,不错,这的确是可行的办法,凌宸天的登基还是要派人去祝贺,就算出了这种是,两国之间的礼节却不能少,而他们正可以借助这次的机会,出使凌国!
“而且,还有一件事情,要你帮我办妥。”
司城烈点头:“大哥说的,我一定办得到。”
司城容俯身在他耳边说着,听到司城容的话后,司城烈琢磨了一番:“虽然有些难度,但也不是办不到。”
“我会让黑玄协助你。”司城容说道,“此时只有你我,和黑玄知道,不可外泄。”
“那白刑的事情,怎么处理?”司城烈已经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