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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遥没有说话,动了下身子,司城容不知道是怎么给他下药的,这段时间内,让他脸走几步都觉得不适,自己明明已经很小心不多吃东西了。
“公子……”
林子遥浑身一震,但是没有回头,花莲的声音他当然记得,但是她当初那种表情,至今都没有忘记,他一直以为可以相依为命的“妹妹”,结果只不过是被人派到他身边监视他的人,那段时间自己是不是还会被这人暗地里嘲笑呢?
“看,我让花莲也过来了。”司城容撩起他的发,然后搂着他。
“我不想看见她。”林子遥冷淡地说道,没人注意到花莲低着头,红着眼眶。
司城容回头对花莲说道,“没听到么?”
花莲跌跌撞撞地跑走,林子遥也试着挣脱对方,抬头,说道:“我也不想看到你。”
司城容却勾起唇角,带着惩罚意味的吻了下去。
恐怕不能如你所愿了。
59、花莲、想法、逃脱
林子遥看着桌子上的菜肴;这些都是他平日爱吃的凌国菜色,花莲做得一手的好菜;自己当初也夸赞了不少次,就连小伍跟小陆也是赞不绝口的,只是现在满满一桌子的菜;却不如当年的三菜一汤了;吃起来已然是索然无味的了。
司城容可能已经开始谋划了;很少会来这里,这点让林子遥暗暗松了了口气;不来最好;眼不见为净,而在这里照料他的,也只有花莲一人;外面是否还有人,林子遥不清楚,但是司城容曾经很隐晦地警告过他,不要让他随便试着逃出去,这个代价,他付不起。
自己还有什么可以付出的代价?林子遥冷笑着,自己现在不过就是只被圈在金笼的金丝雀罢了,但是金丝雀还能有能力飞翔,但是林子遥却觉得自己一天不如一天的身体,早就已经不能妄想外面的天空了。
花莲就站在门口,看着独自一人坐在桌子前,只有他一人,用左手拿着筷子,明显就不习惯的左手就连夹起菜都显得很困难,但是林子遥却依旧坚持,不用勺子,一口一口地吃着,只是跟往日一样,吃得一点也不多。
以前的公子不是这样的,几个人坐在一起,总是能将桌上的菜和汤吃干净,林子遥甚至还会添上一碗,然后夸赞她的手艺,那时候的自己也是很开心的,那时候的自己,甚至会忘记自己的身份,自己的任务,就好像自己就是一个被林子遥从容王府带回来的丫鬟。
然后就这么开开心心地一起生活在一起,为他开心而开心,为他担忧而担忧,自己真的早就吧林子遥当做了自己的“哥哥”……
这种感情不会是假的,自然不会是假的。
花莲垂着头,看着门外的果树,树叶早就已经凋零了,这里也不是真的小院,就算是一模一样,但是这里没有记载他们的欢乐。
林子遥放下筷子起身,看着桌子上还剩下不少的菜,半会儿才说道:“以后别做这么多了,吃不完。”
望了眼背对着自己的花莲,林子遥叹了口气。
花莲一惊,有些惊喜地回头,这是林子遥来到这里后,第一次跟她说话,花莲扬起笑,刚要回答,但是林子遥却转身进去,林子遥有些冷淡的背影让花莲原本欣喜的话语顿时噎在自己的喉咙中,花莲红了眼眶,低着头,走到桌子边上开始收拾。
除了饭碗内的饭有动过的迹象,其他的几乎都没有动过,林子遥根本就没吃多少,是因为不想吃自己做的饭么?是因为这个原因么……
原来公子已经这么讨厌自己了?
想到这里,花莲原本忍住的眼泪顿时落在了饭菜中,吧嗒,吧嗒,止也止不住,花莲抬起袖子,低声抽泣着,擦了擦眼泪,却发现越擦越多,花莲受不住了,捂住了脸颊,蹲下身子抽泣着。
这不是她想要的,这不是她想要的啊,为什么他们会变成这样,她想要回到原来的那个院子,想要每天早上叫醒要入宫的林子遥,想要跟小陆还有小伍他们斗嘴,想要在门口,望着西边的夕阳,等着林子遥归来,然后热上饭菜……
她只不过想要跟以前一样,呆在林子遥的身边,就静静呆着也好。
可是他们的距离明明这么近,为什么现在却犹如陌生人一样,自己那么做真的是逼不得已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蹲在地上紧紧抱住自己的花莲根本不知道,林子遥根本就没有进去,他在帘子后面的墙边靠着,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却死死撑在一旁的柜子,脸色已经刷白了。
外面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他不是聋子,能够听见花莲那种压抑的哭泣,那种仿佛一只手撕扯自己的心口的感觉,让林子遥眼前顿时黑了黑。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花莲,也不知道今后会怎么样,而且花莲是司城容的人,若是自己过分对花莲怎么样,难保对方会花莲不利,就算花莲这么做,但是林子遥也知道她的苦衷,只是他不怎么喜欢有人欺骗他,所以才会觉得生气。
但是心底还是将花莲当做是自己的妹妹的,他不是是非不分的人,但是眼下,他不能跟花莲有过多的签了。
花莲也没有害自己,只是没有说出实情,那段一起生活得日子,他知道花莲是真心对他,听到外面哽咽的声音,花莲这个傻丫头……
林子遥闭上眼睛,摇摇晃晃地往前走着。
林子遥扶着墙,想要走到最近的椅子上去,但是越来越觉得头昏,还未多想,整个人已经倒在地上,头撞在了椅子边上,发出了一声巨响。
原本在外面的花莲听到声音后,立马起身冲了进去,看到林子遥倒在地上,额头上甚至还冒着血,顿时吓白了脸色:“公子,公子别吓花莲啊。”
花莲慌慌张张地掏出绢帕捂在林子遥的额头上,眼泪更是止不住了,立马扯开嗓子大喊救命,外面守着的人似乎是听到了花莲的喊叫,立马冲进了不少人,见到林子遥额头上白色的手绢已经被染红,顿时脸色大变起来。
容王爷走之前就已经交代过了,要确保林子遥安然无恙,这期间包括林子遥不能出去,也包括了林子遥的安全。
所以当他们看到林子遥昏迷,额头上都是鲜血,立马觉得自己不会好过了。
“去通知王爷。”其中一人立马抱起林子遥放到床榻上,从怀中掏出伤药,心中也开始坎特不安起来。
花莲焦急地坐在床边,突然想到了什么,支开了身后的几人:“赶紧去找大夫来,公子很不对劲!”
后面几个人本来就有些慌乱,没多想,都出去了,花莲起身,看看四周,咬着牙,拍拍林子遥的脸颊:“公子,公子,你醒醒。”
林子遥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了什么,轻哼了声,就被花莲扶起来,花莲这是要做什么?
司城容今日的确因为自己的计划而忙得脚不沾地,司城烈虽然伤还未痊愈,但是已经赶去了军营,而司城容也开始筹备起来,眼下凌宸天的到来让他也有些头疼,三年休战,不知道是否能谈拢。
这件事情本来就不是抱着太大的期望,而且凌宸天必定会提出交出林子遥的要求,如果交出他,那么自己这三年休战之约就完全没有指望了。
而且私心里,他也不想讲林子遥拱手让人。
这三年之约是自己成功登上皇位最关键的一招,也关系到今后是否能镇住那些保守派,先稳固位子,那些保守派早晚他会……
“王爷,凌国皇帝来了。”黑玄在门口刚说,凌宸天就来势汹汹一般走了进来,见到司城容一派从容的模样,顿时眯起眼,带着讽刺意味的话语问道:
“容王爷百忙之中还能空出时间见朕,要朕说荣幸么?”
“岂敢。”司城容起身,瞥了门口的黑玄后,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让凌宸天上座。
凌宸天坐了上去,眯起眼说道:“容王是不是该把我的人还给我了?”
“本王不知道陛下在说些什么。”司城容没有打算承认,“凌国的陛下过来难道不是来谈三年休战之约的么?“
“三年休战之约?”凌宸天抬眼看向对方,扯扯唇道,“朕还真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果然如此,司城容心中早就猜到了,但是也不直说,凌宸天倒是很有耐心一样:“不知道容王爷是要江山还是要美人呢?”
“如果本王说,两者皆要,不可?”
“太过贪心可不好。”凌宸天脸色已经开始变冷,“容王爷只要登上那个皇位,还有什么样的美人得不到?”
“可本王就只要那一个人呢?”
“司城容,别把话说绝了,孰重孰轻,你自己心里明白。”
凌宸天说到这个份上了,司城容自然要好好考虑清楚,他的意思很明白,三年之约可以照旧,但是必须交出人。
“本王怎么知道陛下转身就毁约?”成大事者,哪来的信守诺言之说,翻脸不认账的事情多了去,对于他们这样的上位者,就连为自己办事的人,都可以不眨眼地杀了,何况一个口头之约?
“要字据也可以。”
司城容抬头,看向对方,没想到凌宸天竟然这么执着与林子遥,还真是要美人不要江山了?
“附加枫国城一半的年贡。”司城容勾起唇道,他就不信凌宸天还真能不要江山要美人了。
但是凌宸天竟然二话不说:“拿纸跟笔来。”
司城容一顿,让黑玄拿过来,司城容看着对方挥笔,然后从怀中掏出印章盖上,黑玄接过那张纸后,递给司城容,司城容拿在手上,看到条件,还有那个印章,确认无误,明明算是了却了他的心事,却完全没有愉悦的感觉。
“容王爷是否也该将人交出来了?”
司城容收起这张纸后,起身道:“他现在不在我府里。”
“那就麻烦容王爷带路了。”凌宸天说道,司城容垂下的手紧紧握住,这个凌宸天……
“王爷!”门外跪着一人,一脸的惶恐,司城容见到他后,脸色也变了。
“怎么回事?”
“王爷要我们看守的人,不见了!”
凌宸天猛然起身,回瞪着司城容:“什么意思!”
司城容两步上前,一脚踢了上去:“废物,一个人也看不好,花莲呢!”
“两人,一起不见的!”这护卫几乎匍匐在地上,咬着牙说道,他以为林子遥额头出血昏迷,所以大意了,等他们被花莲支开后,回去再看,就已经没有人了。
“容王爷最好给朕一个交代,不然你这计划,我可保不准参上一脚。”凌宸天眼神凌厉地望向司城容。
“必然!”司城容眯起眼,没想到这花莲还有这等本事,最好别被他找到,不然……
60、前往、错过、机会
花莲从门缝中看到被打开的地道里进去了不少人;那是她故意留着的,让所有人以为她是将林子遥从这个地道中逃走的;直到确认已经没人,花莲正松了口气,要出来;地道却传来脚步声;花莲紧紧抓住衣柜子的门;屏住呼吸。
千万别被发现,花莲从门缝中看到的只有两个人。
“你确定他们是从这里逃走的?”司城容环顾了下四周;突然脚步停顿;望向衣柜子,花莲一惊,差点露出马脚;手也不敢动,就维持着礀势。
眼看着有着影子越来越近,花莲的心噗通噗通跳得越发地厉害,心里想着若是被发现,不止是自己,估计林子遥也会被责罚,想到被她藏到床板下的林子遥,花莲嚼劲下唇,如果真的被发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