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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晓曼显然是看出了林清的想法,仍旧是不怕死地继续道,“林组长,为了更好地向你学习,我也专门拜赏了你这几年所设计出来的服装作品,只能说,你就好像一双长着翅膀的鸟,被人困在了一个黑暗的箱子里,不论怎么努力,都冲不出这个令人恐惧的怪圈。”
“苏、晓、曼!”她的声音大得吓人,不仅是坐在这边看着好戏的员工们,就连呆在办公室里,透过玻璃观察着这边一举一动的邵缕,亦是听得清清楚楚。
晓曼这边刚“落入”了她的圈套,那边,这两个人就真的掐上了,邵缕当然是更加不疑有他地认为晓曼是真的被她引诱成功,也恨透了林清这个贱人,迫不及待地想要将林清赶出柏瑞凯。
显然,苏晓曼之所以会无缘无故去抓着林清的痛脚,不断刺激她的原因,也只有这么一个——让邵缕真真正正地相信,她是和她站在统一战线,巴不得下一秒就将林清赶出公司!
这样,到了她真正实行计划,利用林清除掉邵缕的时候,就没有人再会怀疑到她的身上了。
为了将戏演得更逼真一点,晓曼倏地冷笑一声,怀抱着双臂,带着无比的蔑视,“林组长这般生气,难道是因为我看出了你根本就无法再设计出一张图稿可用的事实吗?”
“你——苏晓曼,我要炒了你!现在、立刻、马上!”
“据我所知,柏瑞凯的管理制度上标明了一点,那就是在上级领导没有找出下属重大过失时,是不可以无端开除任何一个员工,而这恰巧就是为了防止你这种公报私仇,仅仅因为自己与下属不合,就想将她赶出公司的女人!”
若不是无意间在邵缕与郑健的谈话中,得知了这一点,晓曼也不敢如此放手一搏,只为让邵缕相信她的诚意。
她可不会傻到目的还没达成,就被资历老的员工因为私人原因,而给直接辞退掉的愚蠢地步。
“你……你……”林清简直气极,却又无话可驳。
最终,她只得愤恨地跺脚,放下了一句狠话,“苏晓曼,你给我等着!以后有你好受的!”便转身推开服装设计部的大门,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何格见状,忙是迎了上来,“哎呀,晓曼,你难道忘了我刚才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不要意气用事,得罪林清吗?”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这个将喜怒哀乐都摆在脸上的女人,充其量不过是在往后的工作里,故意刁难她,给她制造些麻烦罢了,这一点她还是承受得起的,别的不敢说,她苏晓曼抗压隐忍的能耐,恐怕这世间无一人能敌,不然,她前世又怎么能够在那样惨绝人寰的状况下,整整隐忍了上十年?
更何况,这女人在柏瑞凯里也呆不了多久了,不是么?
见晓曼这般淡然的神色,何格竟是被她一句话堵在了嘴边,莫名的安心下来。
而此刻,站在办公室内,一脸满足的邵缕,更是喜上眉梢,连走路的步子,都连带着轻快了起来。
“看什么看?不用上班么?”
当她从办公室里出来时,只是象征性地挥了挥手,将那些看好戏,呆愣在原地的员工们遣散回各自的办公桌,继续着服装设计部的工作。
顶头上司发话了,谁还敢开小差,皆是齐齐回位,该忙什么忙什么去了。
“苏晓曼,刚刚你和林清吵架的事情我也看见了,你们俩都有不对,等她回来了,你就象征性地和她道个歉,没什么大不了的。”
此话一出,大家自然是听出了顶头上司倾向于哪边,她虽然嘴里说着要晓曼向林清道歉,但那神态和语气,都不像是她斥责一个下属该有的态度,因此,所有人都总结出一个结论,那便是——对于苏晓曼惹怒林清,让她在众人面前丢丑,亦是邵缕所乐见其成的事。
于是,这个小插曲,也就在邵缕的轻笑声中,被一笔带过了。
第二日,林清的邮箱里,寄来了一份匿名邮件,当她点开邮件,打开那段录音时,整个世界就仿佛在那一刻静止了……
第二十四章
虐渣宝典第二十四式:有时候,知道得越多,越不是一件好事。
俗话说得好,“聪明反被聪明误”,当你在虐渣的时候,某些事情知道得多,越是对你不利。
所以,适当的时候,我们可采取装傻充愣的方法,来解决一切的僵局。
——摘自苏晓曼《虐渣宝典》
***
邮件里的录音,无限循环地播放着那样清晰明了的对话,此刻的林清,就犹如患上了强迫症的病人一般,一次次点开,一次次播放,一次次咬牙切齿。
“邵缕,原来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处处针对我!”
她今日总算是明白了,那日她因为肚子太痛,而刚巧路过了邵缕与郑健谈话的走廊,当时的她根本就没有那份闲工夫去偷听他们两人究竟在说些什么,只是一心忙着解决她的“三急问题”。
可就是这样的来去匆匆,却被邵缕误认为是她心虚偷听到了他们两人的对话,而火速离开。
这个女人也不想想看,以她的性格,若是她真的抓住了邵缕和郑健的把柄,就算不直接去付谦阳那里告发他们,也会以此作为要挟,逼迫邵缕就范。
或许,真的是聪明反被聪明误,邵缕总是想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从而绷紧了脑袋里的那根弦,生怕林清会突然想出什么计谋,让她的服装设计部总监位置不保,让她这么多年所付出的心血全都付诸东流,说白了,她就是不甘心回到一无所有的过去,不甘心舍弃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而晓曼却恰巧分析出了这一点,在她看来,林清之所以没有直接去告发邵缕与郑健,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因为她没有足够的证据,可以证明邵缕与郑健之间的洗黑钱计划,不敢轻举妄动;二,是因为她压根就没有偷听到邵缕与郑健之间的谈话,那天她的出现,也仅仅只是一个巧合罢了。不然,以林清的性格,就算不将这件黑暗的内|幕给捅了出来,也不可能迟迟都没有任何动作,甘心一辈子就这么被邵缕给压在头上。
于是乎,晓曼最终还是选择了将那溢满了罪证的录音,以匿名的方式,发到了林清的邮箱里,这样的话,不论林清是出于以上的哪一种可能,邵缕都免不了会被林清给狠狠地摆上一道。
到时候,她只用坐享其成,静观其变即可。
因此,当林清怒气冲冲地闯入邵缕办公室时,晓曼只是轻微勾动唇角,就仿佛一切尽在她掌握之中,她的眼神,是那样的傲慢不屑,却又期待着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
何格眨巴着双眼,乌黑的眼睛珠子,转来转去,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就被林清那大嗓门的怒吼声给震住了。
“邵缕,你这个贱人!难怪我总觉得你处处与我作对,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不满意,今日我总算是知道原因了!”
有了手中的那份证据,林清连说话都变得底气十足,趾高气扬到恨不得鼻孔翘上了天,而这便是她致命的弱点,太过意气用事,有什么事情,她从来都不可能憋在心里,就如同现在一般,她才刚刚知晓了邵缕与郑健之间的秘密,就迫不及待地闯入了邵缕的办公室,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抓住了邵缕的把柄,而晓曼便是抓住了她的这一性格特点,从而策划出了这么一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局,让邵缕与她窝里反,自己坐观其成即可,
很显然,林清这么做的结果,只会让自己死得更惨!
邵缕眼神一滞,哪还顾得上别的,直接呵斥一声,“林清,你大清早地发什么疯?”
“我发疯?要不要我将你和那个……”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邵缕死死地封住了嘴巴。
门外的员工都被这戏剧性的一幕,吊起了好奇心,全都屏息期待着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事。
可谁知,邵缕只是冲着门外这些个“好奇心害死猫”的员工们,怒斥了一声,“你们若是还想好好地呆着我的部门,就给我全都滚回去该干嘛干嘛!”
说罢,她将办公室的门摔得震天响,就连那本就透明的玻璃窗,也被她用百叶帘给遮的严严实实,让人再也无法观赏到办公室内所发生的任何事。
在所有人都怀揣着十二万分的八卦心情时,只有晓曼一人淡淡坐定,双手扶住旋转椅,小腿轻柔一蹬,椅子便带着晓曼的身子,优美快速地转了一圈,然后再节奏轻快地回到了原点。
何格凑上前,满心好奇,“晓曼,我怎么感觉你好像知道些什么内|幕?快给我八卦八卦呗。”
晓曼闻声,耸了耸肩,嘴角意味深长地翘起,“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多,对你越是没有好处。”
何格向来心思单纯,反正也琢磨不透晓曼话里的真正含义,也就懒得再继续追问了。
与此同时,在邵缕办公室里的两人,静静地伫立在两个不同的角落,任凭时钟一分一秒地走过,两人都只是静默地瞪视着对方,幼稚到仿佛只要谁的眼神更狠一些,便能将对方杀死一般,不死不休地纠缠在一起。
将办公室的大门反锁后,邵缕才抚了抚差一点就被林清给吓出心脏病的胸口,缓缓落座,“林清,你究竟想怎样?”
即使是她先开口,但声音中仍旧带着些不可一世,就仿佛根本没有将眼前的女人放在眼里一般,不屑到了极致。
“我想怎么样?”
林清冷嗤一声,“我倒是想问问你想怎么样?我之前一直都不懂,你为何总是莫名其妙地针对我,那时我还以为你只是出于女人间的嫉妒心,也没有多想,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是因为你担心,自己与郑健计划利用柏瑞凯来洗黑钱的事情,会被我抖出来!”
邵缕闻声背脊一僵,心道:她果然知道了!
只是,这女人还真是后知后觉,到现在才来找她算账,会不会太晚了点?
心中的疑惑一闪而逝,便被林清接下来的话给打断了,“邵缕,你少拿那种轻蔑不屑的眼神看着我,你得搞清楚,现在抓住你把柄,随时都可能让你陷入万劫不复的人是我!”
“那又如何?你能拿我怎么样?你有证据么?”邵缕轻笑一声,“有的话,现在就跑去付谦阳的办公室里告发我啊?”
“你别以为我不敢!”林清冷然的目光,犹如一把冰刃,刺进了邵缕的心。
“说吧,什么条件?”
明人不说暗话,既然林清今日没有第一时间冲去付谦阳那里告发她,唯一的可能性便是她想要通过这件事情,从她这里捞到什么好处。
“呵……你也不蠢,刚刚我之所以叫得那么大声,故意让所有同事都听到了我们两人在争吵,也只不过是想要自保,你若是真的对我动了歹心,这里的几十双眼睛可都是我的证人,到时候,不用他们替我作证,你便会第一时间被送去大牢!哈哈哈哈……”
没想到这个平时头脑简单的女人,还有两下子,知道想出这么个办法来制衡她,逼她就范。
可是,这女人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一个郑健,她既然不能亲自下手,交给郑健处理掉这个蠢女人总是可以的吧?
但谁知,林清仿佛猜到了她的想法,接着道,“你也别想郑健在这时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