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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丞相府的二老爷正打算出门会老相好去了,一小丫头气喘吁吁地跑来说小姐有事相请。这个女儿可是他的宝贝啊,连忙转身向留仙阁行去,走了几步心想没准女儿又要缠着他到哪里去游玩也说不定,就交代随身小厮去通报娇杏姑娘,今日不得空他改日再去了。
到了留仙阁,他的宝贝女儿正悠哉游哉地躺在竹榻上看书吃点心,见爹爹来了,惊喜道:“爹爹?今日怎会有空来看女儿啊?”
二老爷见女儿的神态,奇怪了,难道是自己刚才听错了?还是那丫头传错话了?见女儿洋溢着意外惊喜和幸福的小脸,做爹爹的开始愧疚最近疏忽了女儿。爹爹说着善意的谎言:“是啊,爹爹好久没见到我的宝贝女儿了,就来看看,最近都忙什么呢?怎的老闷在房里不出来?”
二老爷跟宝贝女儿亲热地聊起了家常,喝完茶就告辞了。
出了留仙阁,二老爷觉得时候还早,忆起女儿意外见到他时的惊喜。想着或许娇杏见到本以为今日不会来的他,也会惊喜地扑到他怀里呢,就像热恋中的男人般,玉二老爷兴冲冲地去了“软语坊”。
到了“软语坊”,玉二老爷阻止要派人通报的老鸨,自个儿悄悄来到娇杏所在的“春杏楼”。还没到房门口,屋里传出男人的嗓音,玉二老爷心中一紧,下意识地躲到窗下。
男人说:“今日不是要接待玉丞相的二公子吗?”
女人不以为然:“什么‘二公子’?都三十好几的人了。”玉二老爷认得那娇媚的嗓音正是娇杏无疑。只听得娇杏继续说道:“本来确实轮到他了的,后来他传小厮来说今日来不了了。这不,奴家一得空,马上就想到您这情哥哥了呢!”声音愈来愈娇柔了,虽未亲眼所见,窗外的玉二老爷也可以想象到她此时的媚态。
玉二老爷压下心中的怒气,继续听墙角。
男人问:“我的心肝儿,你真打算嫁入玉府?你真舍得下你情哥哥我?”
女人叹息道:“你是我的竹马啊,我忘了谁也断不会忘了你呀!可是你有银子吗?你有权吗?你能让我们娘俩过上好日子吗?”
窗前的两个身影越靠越近了,男人搂着女人怜惜道:“可是我一想到咱们的孩子要改叫别人爹爹,心里就像刀剐一样生疼生疼……”
窗外的玉二老爷闻言,血气从脚底心直窜脑门,头昏腿软,一时竟站不住脚了。凭着一股怒气,他扶着墙挪到房门口,歇了一会,用身体猛撞木门。若在平时玉二老爷虽是文弱书生,一扇木门还难不倒他,只是现在,他撞了五下才撞开房门。此时房内只剩下娇杏一人,他跑到大开的后窗前眺望,哪里还有那男人的身影?
“人呢?”一向温文尔雅的玉二老爷恶声问道。
“什么人啊?你,你是不是喝醉了?”
“我没喝酒!我问你,这孩子不是我的,对不对?对不对?啊?你说啊!是不是我的?”玉二老爷失去理智地拽起娇杏的衣襟猛力摇晃着。
娇杏还想抵赖:“我,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这孩子当然是您的,是您的呀!”说完楚楚可怜地抹眼泪。
可惜暴怒中的人见她如此不仅不怜香惜玉,反而更厌恶她的惺惺作态,将她一把甩到那张他们曾经颠鸾倒凤无数次的温柔香床,愤然离去。
确定爹爹走了,娃娃用银子打发了男人,又从后窗跳进娇杏房内。娇杏再见到她,眼冒火星,愤愤道:“你满意了?”
娃娃甜甜一笑:“你这次的表现我确实挺满意的,算是将功补过了。我的手段你也见识到了,希望你放聪明些,记住了‘这孩子,我要了,你是嫁人也好,闭门养病也罢,不想受尽折磨地死去,就乖乖把孩子给我生下来。懂吗?”边说边用手中的匕首面轻拍女人娇嫩的脸颊,然后一个轻跃,消失了。
玉二老爷踉踉跄跄地出了春杏楼,跟班小厮一看主子不对劲连忙上前搀扶,玉二老爷用力甩开他,坚持自己走。小厮在后边提心吊胆地紧跟着,做好随时扶住摔跤者的准备。
玉二老爷此刻无心回府面对任何人,他走进一家平时没去过的小酒楼,叫上最烈的酒,一杯接着一杯,没多久就醉了。玉二老爷一会哭一会笑:“婊子无情啊!天下乌鸦一般黑,世上娼妓一般贱,一般贱……”引来小酒楼里其他的顾客们频频侧目,小厮怕主子闹出更多笑话,半搀半拖地扶着主子回府。
回到府里,正好碰到小姐,小姐皱眉道:“爹爹今日怎的喝那么醉?先把爹爹送到书房歇息吧,这个样子被娘亲看到了,该闹心了。
小厮称是,把娃娃爹送到书房。连着几日娃娃爹都待在书房,没有出来过,下人送进去的饭菜有时动了几口,有时原封未动。
三日后,娃娃爹的贴身小厮跑去禀报小姐,说是二老爷心情平静了许多,娃娃点头跟着去了书房。娃娃困惑地问爹爹,最近得了什么好书,看得把她跟娘亲都忘了?不管,非得拽着爹爹的衣袖回娘亲那儿去。
第3部分
17.出奇制孕
又过了几日,娃娃跑去缠着爹爹要去赶集,快过年了,今日的集市特别热闹,往日许多不容易买到的货物,今日都会被摆放出来双倍价格出售。
父女俩好久没携手出游了,气氛还是蛮温馨的,娃娃拉着爹爹一会儿买这个一会儿买那个,好不快活。爹爹瞧着欢快的女儿也露出了会心的笑容。渐渐地他们发现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坐着一个很打眼的人物。
那是一个江湖郎中,为什么说他引人注目呢?因为他背后插着一面跟他一样高的大旗子,上面写着“专治疑难杂症,尤其是不孕夫妇,药到病除,不见效不收费。”
当时郎中的摊位前已排着老长的求医队伍了,父女俩好奇观看了一会儿。发现这位郎中诊断时的话讲得头头是道的,有些小病小痛被他当场扎了几针,效果立竿见影,就收了一点诊费。而需要熬药调理的,都没有收费,只道:“不见效不收费,半个月后再来用银子换取最后一帖药。”
娃娃发现爹爹有些心动了,故意拖着爹爹要走,还不耐烦道:“爹爹,不就是个有点小本事的江湖游医吗?有什么好看的?我们走吧,那边还没逛过呢!”
爹爹的脚被粘在地上似的一动不动,他哄着女儿:“爹爹有些事要和这位先生切磋切磋,先让旺儿跟你逛去,回头到此地来找爹爹如何?”
娃娃撅起小嘴,带着小厮继续逛去了。
逛完集市,娃娃去找爹爹,爹爹面上难掩喜色,父女俩兴高采烈地打道回府。
半夜,娃娃悄悄溜出府,来到丐帮找薛长老,问他给她爹爹的是什么药?薛长老起先不好意思回答,被大小姐缠得没法,才支支吾吾道:“是,是让妇人停止经血一年的药。”
娃娃点头,又接过薛长老递过来的一个小药包,问:“怎么才一包?”薛长老气道:“大小姐,就这一包都花了老夫三天三夜的工夫啊。还有最近老夫连着为人免费医病,这把老骨头都快散喽……”
娃娃马上拿出一直藏在身后的一壶二十年女儿红,成功地堵住了薛长老的嘴。
娃娃有点担心这药会不会伤了她娘的身体?发现大小姐露出怀疑的神色,薛长老很“受伤”,没好气道:“放心吧,俺老薛好歹也是江湖三大神医之一,这点小把戏还难不倒俺。”
娃娃急忙赔笑道:“那是,那是,薛神医的本事还用怀疑吗?我刚才只是在想这药到底多久时效啊?”
“一个月,”薛长老肯定道,“记住了,过了一个月就失效了,老夫这里再没有多余的药了,您可悠着点用。”
娃娃道谢,告辞回府。
接下来的日子里,娃娃的爹娘每天都是如胶似漆的,仿佛又回到了十几年前新婚。看着娘亲享受着现在这段幸福时光,娃娃很欣慰。
至于爹爹心思,他是为了儿子才跟娘亲恩爱如初呢,还是因为婚外恋受挫,发现外边的野女人不如发妻贴心,才浪子回头呢,这些都已极无所谓了,他是她爹,她爱他,她希望爹娘幸福!
过了两个多月,娃娃见时候差不多了,偷偷给娘亲下了薛长老特制的药,心里很为结束了爹娘的“性福生活”而愧疚。
半个时辰后,用午膳时,娘亲一闻到鱼腥味就大吐特吐。一旁的娃娃爹毕竟做过父亲有些经验了,欣喜地命人去请“回春堂”的黄大夫。这位黄大夫医术不错,为人也厚道,很值得信任,府里有人大病小痛都是请他医治的。
黄大夫皱着眉头反复号了四五次脉,把旁边的娃娃爹急得不得了。终于他舒展眉头,真心地贺喜道:“恭喜二老爷,二夫人是喜脉啊!照二夫人的体质,受孕的概率不到万分之一呀,想必是相府上下宽厚待人,行善积德才有此奇迹啊!”
娃娃爹自然异常高兴,忙唤下人去向老太爷老夫人报喜,忽而又担心地问大夫:“黄大夫,依拙荆现在的身体,生孕会不会有意外啊?”
这也是黄大夫正想说的,他摸着胡须慎重道:“二夫人的体质确实要分外小心,分娩前不宜行房,平日里千万不可让她激动受刺激。”想了想又补充道,“常人两三月时坐胎未稳很容易小产,二夫人更应多加小心。”
得知娘亲怀孕后,爹爹照顾得无微不至,过了大半个月,又请黄大夫来号一次脉,确定胎位很稳才放下心来。
一个月的期限快到了,娃娃必须要让娘亲知道真相,没有她自己的配合,这场戏是演不下去的。娃娃趁爹爹外出的机会,打发走下人,清楚地告诉母亲:“娘亲,其实您并没有怀孕。”
娘亲笑斥:“你这孩子,在说什么傻话呢?芙蓉,你是不是怕有了弟弟或妹妹,爹娘就不疼你了呀?傻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做娘的心目中孩子都是同样重要的!”
“不,娘亲,我没有开玩笑,您记不记得那天,您喝了我给您的茶才开始孕吐的?没错,是我下了药了,那药是一位神医特制的,服用后跟一般孕妇的脉象无二。但是,我要告诉您,这药效只有一个月,再过几天,您的脉象就不会是喜脉了。”
“不,不,芙蓉你别吓娘亲啊,你知道娘亲现在胎不稳……”
“您还记得娇杏吗?”娃娃打断娘亲的话,“您有没有想过,那娇杏怀了爹爹的孩子,之前爹爹还坚持要娶她,为什么现在只字不提了呢?”
她娘亲流着泪摇头。
“那是因为,是我使计骗爹爹以为那孩子不是他的。我本来就怀疑这个孩子的来历,可惜经过调查,这个孩子确实是爹爹的。但是,就算她怀了爹爹的孩子,我也不会让她进门的wωw奇Qisuu書网。女儿考虑再三,觉得把孩子抱来骗爹爹是您生的才两全其美。”
她娘亲太善良,不忍道:“芙蓉,一个女人有了身孕,却被孩子的父亲误以为是他人的孩子。这对女人来说,比杀了她还难受啊!娘虽然也不希望你爹纳妾,娘也知道你是为了娘才那么做的。但是你还小,你不明白,人不能把事做得太绝了,那会遭报应的。”
“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娃娃残酷地点醒她。
娘亲目瞪口呆,像不认识似的盯着女儿。
娃娃软下语气劝道:“娘亲,之前瞒着您就是怕您妇人之仁啊。您想想,如果不那么做,您有能力阻止娇杏进门吗?她怀了玉家的骨肉,就算是对向来青楼女子不齿的祖父祖母,也会看在孩子的面上默许的啊。您没见过娇杏,您不知道她对付男人的手段,她进了门,您就等着找个庵堂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