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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还没到帐篷就睡着了,后面的事她根本就不记得了,而且今天也是睡到了下午,看叶子睿应该很早就起了,还等着她起床,又得处理事务,就算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了吧?
这么想着,明秀越发愧疚起来,看叶子睿的眼神也充满了怜爱。
叶子睿嘴角抽了抽,明秀这样他反而不适应了,还不如刚才那般幼稚的时候,任人蹂躏还会卖萌什么的,实在是可爱的不行。
瞧这夫妻俩。
明秀推开叶子睿,让他边儿去,去休息也好,干坐着也好,反正接下来的事务明秀帮他处理了,“你的字迹我可是很熟悉的,你要相信我。”
叶子睿坳不过明秀,反正也没什么大事,就随明秀去了。不巧,叶子睿刚坐下就有人来喊他,明秀不悦地皱眉:“什么事非得要你过去啊?”
叶子睿扯了扯衣摆,叹了一口气,“反正我就是劳碌命,我过去看看。”说这话的时候还故意做出略虚弱的表情,果然看到自家媳妇儿心疼的小眼神,叶大校心里美滋滋的,其实也没觉得多累,可能见明秀这么贤惠,知道心疼老公的时候,可真不多啊,所以不抓住都对不起他面瘫的称号。
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明秀撇嘴,心里还想着还是让叶子睿好好休息,就把桌子上没处理的公文都搬到一边来。看到那些弯弯绕绕的字,明秀都不由得揉了揉眉心,还是汉字看着顺眼啊。
接下来明秀都强忍着要吐槽的欲望,有些公文看的都让她觉得后槽牙怎么那么痒痒呢,怎么就那么多废话啊,不要什么鸡毛蒜皮的事都往上交啊,啧啧。
明秀拍拍脸蛋,继续看下去,还去翻阅了下以前叶子睿批的公文,嘿嘿笑了起来,她家男人怎么能这么萌!言辞犀利,言简意赅,竟然还吐槽人家写错字,果然是面瘫又腹黑的叶大校啊。
其实明秀来叶子睿书房的时候并不多,而且这里面还要包括了几次书房play。想象那种大手一挥把书桌上的东西全都挥到地下去的动作,是多么的霸气侧漏啊,而且这是一种情趣,不过往往在书房开始,却在卧室结束了。
就明秀一个人的时候,她想起那些旖旎情事,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也不知道是谁都敢拿这事调侃另外一个当事人呢。
明秀眼神乱瞟,目光却被摆在书案上的匣子吸引了,很普通的红木匣子,而且锁是打开的,应该是之前没来得及锁上。
明秀的心就跟猫抓似的,眼睛不住的往那匣子上面瞟,特别无赖的一手抓住另外一只手的手腕,身体往后仰,嘴里还义正言辞道:“这只手怎么那么不听话,哎哎你这是要干嘛?哦哦,碰到了,我不是故意要打开的。”
“啪。”匣子打开了。
明秀收起了原本义正言辞的神情,坐端正,目视前方,把匣子搬到她面前来,凑过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还被叶子睿当宝贝似的放在上了锁的匣子里呢?
难道是私房钱?
其实并不是什么能闪瞎别人钛合金狗眼的东西,只是一些普通的纸张,还有一只普通的香囊,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上面的颜色都有些褪去了。
明秀翻了下底下的纸,稍微看了一下,然后脸突然爆红起来,啪的一声就把匣子关上了。一边用手扇风,一边嘟囔:“什么啊,今天也太热了吧,好热好热。”
一会儿脸上的热度还没有降下来,明秀干脆趴在桌子上,把脸埋起来,“什么啊,这也太犯规了,干嘛把那些东西都这么好好的收起来,还让我看到,摆明就是犯规啊犯规。”
“还让我看到了,他肯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果然是个大闷骚。”
嘴角够快咧到耳朵边儿上的人没资格说这种看起来是抱怨但实际上心里边不知道是有多甜蜜的口是心非的话!
死鸭子嘴硬就是这么炼成的。
第2卷 第223章 狼狈为奸(二)
其实匣子里也不是什么宝藏,就是以前两个人的,怎么说呢,算是情书还有定情信物。
想当初,就说那个香囊吧。当初明秀为了应付选秀,上手学女红了,虽然明秀在其他方面,比如射箭、骑马、拳击等方面很有天赋,但是这女红么,看当时明秀做的第一次香囊时,差点把手指头扎成马蜂窝就可见一斑了。
而且这香囊上本该是绣上去的图案,明秀别树一帜,她是用画上去的,后来原本是把这个稍微有些见不得人的香囊给大表哥的,可不巧就被叶子睿碰上了,叶大校都没开口说,大表哥就颠颠的送上去了。
这几年过去了,都有些褪色了呢。
还有那些算不上情书的情书,当时两个人相隔两地,也只能靠书信维持联系,传达思念什么的,而且还不是单程的,中间还有个中转站。说大表哥是他们俩的红娘可是一点都不过的,想当初这信还是靠陆旭尧转发和转接。
叶子睿的信寄到陆旭尧那儿,明秀到他那里拿信,信写好了就由大表哥寄过去,鸿雁传书传出来的一段情啊。
明秀嫌弃的看了看那只香囊,怎么看都不像是她的手艺嘛。
咳咳,这话怎么说啊?这能有可比性啊?不对,是找不到可以比较的物件啊?想当初,知道她不用参加选秀了,明秀可就没再碰过针线,再后来嫁人了,明秀她碰鞭子还差不多,针线什么的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发霉了。也不对,说不定在王帐里就找不到针线,这可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她是不是有点不太贤惠啊?
明秀趴在桌子上开始自我反省,不会做饭,不会针线,不会弹琴,不会做诗等等,想想不会的东西多了。要是严格按照那所谓的“德言容功”标准来考量的话,明秀肯定是不合格。
哪里像人家沈明嫣,做菜能做佛跳墙,针线能绣富贵牡丹,弹琴能弹高山流水,做诗能名动京城,制药能使人发疯,酿酒能酿果酒,种树能反地域结果,挖山能挖出温泉,经商能开酒楼,简直就是十项全能啊。
明秀也就这么想想,她要能能自怨自艾那就不是她了,她不会这些又怎么样,关键是她家男人不嫌弃。
再说,她还会画春宫图呢,这多大的优点啊。
还别说,当初明秀大展画艺画的那副春宫图还真就被叶子睿好好收藏在匣子里呢,明秀刚才没看到,如果她看到了,不知道该怎么想呢。
咳咳,说不定是见到叶子睿就飞扑上去吧。
好不容易等到脸上的热度退去了,明秀想了想,把匣子放回到原处,就当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接下来,明秀再也没嫌弃这公务处理起来是多繁琐无味了,眉眼弯弯,嘴角上扬,微微牵动唇角,颊上便漾起两道浅浅的梨涡儿,煞是动人。
叶子睿抱着抽噎的儿子回来,见到明秀,小朝鲁撇着嘴要麻麻抱,湿漉漉的眼睛别提多招人疼了,明秀把他接过来,让儿子坐在腿上。
“好疼。”小家伙屁股坐实了,就喊疼。
叶子睿道:“我正想和你说,儿子摔着屁股了。”这话怎么听起来都那么不厚道,明秀白了叶子睿一眼,把小朝鲁翻个个趴在她腿上,这看起来也并不怎么厚道。
二话不说就扒开裤子,一瞧顿时怒了,“这是摔的?”肥嘟嘟的屁股都肿起来了,还有个地方青了一块儿。
“麻麻,麻麻,嗷嗷。”小家伙抱着明秀的胳膊,干嚎起来了,他也算在科尔察小霸王般的存在了,虽然不能说像他粑粑似的振臂一挥就有若干人响应,但也靠着一身王霸之气,在小孩子中间混的风生水起的。再加上他力气比寻常孩童大,就是和比他大点的孩子打架,也不定输的,平时出去玩的时候,回来的时候顶多就是成个泥猴子,也没磕着拌着过。
再说,他屁股这样,能说是摔的,这是摔石头上了还是摔板砖上了?口胡,这两样在部落里都很少见。
“儿子,告诉麻麻,是谁欺负你了?麻麻让你粑粑给你找回场子去,口胡竟然敢欺负我儿子,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明秀瞪了叶子睿一眼,之前那身心荡漾的明秀完全被抛到爪哇国去了,现在她就是一只被惹怒了母老虎,熊熊烈火在燃烧。
叶子睿看了一眼抱着明秀嗷嗷哭的儿子,“就是摔的。”说完转身不紧不慢的重新落座,神态自若的给自个斟了杯茶,直接无视明秀黑黑的脸,端着茶杯有一口没一口的浅啜,又加了句:“不信你自己问他。”
真是丢人。
明秀把小朝鲁抱起来,和她面对面,这才发现这小子干打雷不下雨,一滴眼泪都没流,扬了扬眉:“说吧,怎么摔的?”
小朝鲁还没到会说谎话骗粑粑麻麻的年纪,而且还被粑粑目睹了,这事儿怎么都跑不了的,小家伙左脚搓着地,还知道不好意思了。
明秀也学叶子睿倒了杯茶,端着茶杯有一口没一口的浅啜,好整以暇的等着小朝鲁开口。
叶子睿本来还神情自若的等着看戏呢,不过等瞥到桌案上的红木匣子后,整个人就不好了,之前他拿出来的擦拭了一遍,就打算放回去的,可没想到巴格他们过来了,忙起来就给忘了,再加上又只顾着欣赏明秀神游天外时露出荡漾的表情去而来,没想起来。
他是把匣子锁上的吧?一向果断的叶大校也不禁迟疑起来。他将茶杯放下,瞧了瞧明秀的神色,回想刚才进来时,明秀的神色自然,应该是没看到吧,一时叶大校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失落。
现在话题的中心还不是匣子到底有没有看过,而是小朝鲁到底做了什么,把屁股摔成那样。
明秀翘起二郎腿,在知道自家儿子不是被欺负后,熊熊烈火迅速熄灭,这会儿好整以暇的等小朝鲁老实交待呢。“告诉麻麻,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子睿衬着明秀的注意力全在小朝鲁那里的时候,不动声色的站起来,往书案移动,看了看,发现好像没有被动过的痕迹,说不定他媳妇儿根本就没注意到这么个普通的红木匣子呢。
叶子睿刚想把匣子锁起来,就听明秀拍桌子的声音,吓了他一跳,手一抖,匣子差点就摔下去,幸亏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好险。
“你是说你想骑小牛犊,结果人家不愿意让你骑,你就掉下来了。”明秀捏了捏小朝鲁的脸蛋,“那你是怎么爬上去的?就你这短胳膊短腿的。”
关注点是在这里的吗?
明秀看向叶子睿,哟还真当她没有发现他自以为隐蔽的动作吗?这屋里就咱们三个人,稍微有点动静,就能发现了好不好?眉眼弯弯,笑得特别灿烂,“亲爱的,你刚才就是为这事儿去的吗?”
亲爱的什么的,要不要叫的那么甜腻,那么软糯,那么勾魂啊摔!
叶子睿咽了咽口水,十分镇定的把匣子放在桌子上,完全看不出半点的心虚,朝明秀点了点头。
明秀撇撇嘴,你就装吧你。
“麻麻,我很厉害吧?”
“厉害,嗯是很厉害。”
“嗯嗯,素的素的。”
“该怎么说呢,是初生老虎不怕牛犊啊,怎么你有能耐爬上去,怎么就没能耐爬下来啊?屁屁不疼了吗?”明秀双手环臂,就那么冷艳范的看着还在欢呼的小家伙,忍不住就给他泼冷水,有出息了啊,以前都只是爬小羊羔的,现在鸟枪换炮,改爬小牛犊了啊。
小朝鲁捏着爪子,抬眼偷偷看了看明秀,扭了两下身子,扑到明秀怀里,明秀还翘着二郎腿呢,这小子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