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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个巧克力皮肤的小帅哥将一整束芍药送到那个人面前时,场中的热闹突然停了一下。
“我的选择很奇怪麽?”荣华看著场中,场中的人亦抬头看向她,好在她戴著面具,非常淡定,“各种花朵在开得繁盛之前被采下,用水养著只等晚上。这群少年从小被养著,练著各种技艺,只等著晚上,和花朵是一样的。”
“我以前最讨厌选秀节目了,”她抱怨道,“今晚之後觉得选秀节目简直可恶,我们回去吧。”
她刚说完这句话,苏苏不知道从哪个角落翻身出来,落在她身边。
“……”荣华嘴动了动,没说话。
“不等结果吗?”承碧觉得以荣华的性子肯定会很想知道。
“能做的我已经做了……这些吃的可以打包带走吗?”
“……”
不管是这三位公子,还是沈默的苏苏,无人做过这种事情,均无法回答。最後苏苏想到了阻止她做这种傻事的办法:“此处的食物中均含有催情药物,食多了可能会……”
会怎麽样,兽性大发?看看承碧与寄德,荣华果断地放弃打包的念头。她倒是潇潇洒洒地带著人走掉了,根本不管她做的事会引起什麽样的後果。
因为晚上没吃饱,荣华坚决要求厨房开小灶,没想到女皇陛下也过来一起用餐……而且看她脸色似乎心情不错。
“有什麽好事麽,陛下看上去似乎挺高兴?”荣华没有食不语的习惯,直接地问了。
“菡萏泥连萼,玫瑰刺绕枝。等量无胜者,只眼与心知。你倒是个坚持己见的。”
想到女皇对於自己的警告,只好闷闷地反驳:“每个人的标准都不一样,如果不坚持的话,那不是同其他人一样了吗?”
“今夜觉得如何?”
“不是很喜欢这种气氛,像货物一样在台上任人评价。”说到这个,荣华愈发地没什麽兴致。
“你觉得出现这种情况,是什麽原因呢?”女皇不经意地顺著她的话题问道。
“有市场有利润就会有人去做……这个和陛下的治世没什麽关系,无论哪里都有这种职业,我只是不喜欢罢了。”
……
晚上回到房间,荣华看著自觉跟著她一起进来的承碧,有些纠结。这家夥昨天晚上吻了自己,今天晚上还当著她的面与承秋演了一场抢夺的戏,居然还能这样淡定地跟著她进房间,一副要一起睡的样子。
“你……”她刚想说话,却见承碧将人都遣退了,她觉得奇怪,“女皇陛下在,此处没什麽秘密的。”
“陛下知道,与这些仆役知道是不一样的。”承碧拉了她的手,“你今天对我态度不同,是因为我昨晚做的事情麽?”
承碧这麽直接,她倒不好再说什麽了,抿著嘴,点点头。
“我是爱夏王的,我也知道你是你,可是有些时候,没有办法将你与夏王分开来看。”承碧的手包住她的,“你言语不同,行为不同,这几天我努力去找你们之间的不同,可是越找,越没有办法分清楚……还是我总是想著夏王哪日会温柔待我,想得多了,便活在幻觉里了?”
这人说著,表情有些恍惚了,荣华试图将手抽出来,没能成功,“喂,你这麽说是什麽意思,难道是希望我原谅你因为这些想法而做的一切?”
“做的一切,我好像还没做过什麽。”承碧望著她。
“……好吧,除了亲吻的确是没做什麽,等等,你不是打算做些什麽吧?”她算是看出来了。
☆、第四夜(4)
她说对了,还真见承碧的脸凑近了,吻上她的。双手被他握著,只得偏头躲避,可是他像是铁了心一般,根本不肯离开。荣华向後退去,却更像是合了他的意,被他顺势压在床上。
双唇紧紧贴在一起,荣华终於躲得累了,脑袋停止摆动,承碧非常耐心地舔著她的唇,诱惑她张嘴。
他的眼里只有认真。
荣华有些疑惑,他既然爱著夏王,怎麽可能同时对自己有感觉?还是,只是将自己当作夏王的替身?
炙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承碧一只手握著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你不愿意给我麽,按你的说法,只有这几天而已,就是这样,也不愿意给我麽?“
“承碧,你是在向我要,还是向夏王要?“荣华推了推他,”有点重。“
承碧微抬起上身,依然压制著她的,顺便将她往床上推了推,“自然是你。“
“可是你想要的不是我……承碧,你说一个人怎麽可能同时对两个人有欲望?“荣华的手也抚上他的,“如果你只是想要,我可以给你;可是你能不能别在想要的时候,表现得对我有感情?”
承碧低下头,再次吻上她已然通红的唇,不愿意听她的话,手探入她衣襟之中,没有丝毫犹豫地扯开。
荣华被动地承受,闭上眼睛,只觉得他的身体越来越烫,呼吸越来越快。承碧舔到了她的耳朵,她低哼了一声,像只小猫。
“荣华。”承碧低笑,手上动作不停,继续舔她嫩白的耳垂,看著嫩白渐渐染上粉色。荣华身体的温度也慢慢升上去,越来越多的部分变成了粉色,她皱起眉头,推他的力气变大了。
“你也想要的,对不对?为什麽不愿意给我?”承碧舔了舔她的樱红,手捂住她的嘴,不愿意听到她的回答。
情欲被他挑,这身体又不是铁板,自然会有反应;她也不是禁欲者,怎麽会不想要。可是他这样算什麽?
“唔──”她在抗议。
他专心地舔著那颗樱红,看著它慢慢绽开,慢慢挺立。然後换到另外一边,身体拱了拱,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欲望。
荣华不自觉地扭了扭腰,蹭到他最炙热的位置,承碧动作一顿,漂亮的脸上有轻微的扭曲,额头冒著汗珠。
以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况,她还以为他对此很熟练了,没想到看上去还是很生手。他蓄势待发,而她却还没有准备好。荣华叹气,翻身将他推倒,低头吻他,同时坐在他小腹上轻轻地蹭,拉了他一手放到胸前,一手塞到她腿间,示意他抚摸。
承碧微扬起头,感受著她的双手在自己那处抚摸,身体颤动著,按在她腿间的手指力道变大,动作也随著她的动作变快起来,手指突然伸到她的花穴之中。
“很紧。”承碧哑著嗓子,重重地呼吸,拱起了腰想要更多。
荣华抬起身体,慢慢地坐了上去,然後开始起伏。到了这时候她还是没有完全准备好,这样硕大的异物进入身体让她觉得有点疼痛,不免地放慢了速度,这对承碧来讲是酷刑。只是荣华难道主动,他只好忍著,与她相握的手力气一再地变重,抬起上身,靠著床半坐著,吻著她的眉,她的眼,手指探到两人相连的位置,配合著她的动作,挑逗著她最敏感的珍珠。
荣华空闲的双手搭在他背上,从一开始的随意,到後来慢慢地抓紧,最後一口咬在他肩膀上,两人的身体颤动著,相拥著享受那一瞬的强烈快感。
没过多久,荣华从他肩上滑下,躺到床上,轻轻地啜著气,雾蒙蒙的眼睛看向承碧:“满足了?”
回应她的漂亮眼睛里,却只有还想要。
经过了这麽一次,承碧胆子变大了些,主动地吻著她,抚摸著她,寻找她最敏感的位置,这一回更加顺畅,完全的男上女下姿势,他双手绕过她的腿与手臂,最後挽在她肩膀上,调整了姿势,将自己的想要完全地表达出来。
最私密处紧紧连接,吐露爱语的双唇吻在一起,两双眼睛相互看著,额头互抵著,才短短几日相处,居然变得这般亲密。最终是荣华无法承受他专沮且炽热的眼神,闭了眼,顺著欲望呻吟。
☆、第五日(一)
迷迷糊糊,只看得到趴在自己身上的那张豔丽的脸。
承碧长得很精致,眉眼鼻嘴,无一处不美,加上正沈浸在欲望之中,带几分满足几分妖气,很是勾人。荣华眯著眼,啜著气,看得到他脸上满满的欲望,满满的爱意,明明就是这样一张有些扭曲的脸,却让她想到好像有见过有哪张脸与之很相似。
明显的不专心让承碧火大,低头在她红唇上咬一口,突然更用力地要她。
她本来就已经快到极限,这样一来迷糊的脑袋变得空白,感觉自己像是慢慢向上升,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承碧似乎说了什麽,可是她什麽都没有听清楚,什麽都没听进去。
身体颤动著,紧紧地缩著夹著,眼睛睁得大大的,似是看著眼前的人,似乎又没有。承碧抱著她柔软的身子,听著她媚到顶的呻吟,忍不住一再地禽兽,主动的感觉很好,
“承碧,你的眼睛是女皇陛下的吗?”他放松後趴在她身上喘息的时候,听到她低且迷糊的问句。眼睛半睁著对著他,可却不知道到底看著什麽;微肿的红唇半张著,手捏著他的手指,依赖极了的样子,承碧缠上她的唇,贴得极近回答,“我的眼睛是你的。”
眼里看的都是她,之前是,现在更是,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清醒还是在做梦,总觉得心心念念一直放在眼底的人突然这样顺从且娇柔地躺在自己身下,美妙地不真实。
……
这是真实的。
第二日一早,硬是破门而入的寄德脸拉得老长,黑乎乎地像是有人欠了他一大笔债而且还迟迟拖欠不还一般。他生气归生气,进来之後还小心地把门关好,拉了屏风挡在门後,这才风风火火地踩上床踏,拉起拥著荣华好眠好睡的承碧,咬著牙似乎要随时咬人:“你怎麽能背著我,做这种事情?”
这话乍听上去有些暧昧,还有歧义。
承碧半坐起来,将荣华用被子包好,才非常有条理地回答寄德的问题:“不管她现在到底是谁,这身子是夏王的,若是有了孩子,那也是夏王的。”
“好啊,我说你怎麽能和这种粗鲁的女人相处甚好,原来是打著这主意!”因为承碧压低了声音,寄德也将声音压了下来,可是没能将怒火压下来,来的时候是愤愤不平,现在则是火冒三丈。
“夏王是负责的人,她是个体贴的人,不管是哪个,只要有了孩子,那肯定是能拴住了的。”承碧说著,手指划过她的脸,看到她浓浓的黑眼圈,一脸疼惜而不自知。
“朱承碧,你……”寄德如何看不见她红肿的唇与颈上那青青紫紫的痕迹,他也算是有经验的,自然知道承碧昨晚有多疯狂。
“我如何,我也该为自己打算,须知我年纪已经不算小了,若不趁现在搏上一搏,等将来年纪更大了要如何自处?女皇陛下指定的那几个人是肯定要进门来的……府上只我一人,一年也只三次,若是府上多几人,你说我要挨到什麽时候去?有时候,我倒宁肯是她这性子在这里。”
“朱承碧,你为了上位连我姐姐都不要了麽?”寄德恼了,声音也大了起来,指著床上睡得一动不动像只死猪的家夥,“这人粗鲁野蛮根本不懂礼仪,性格和男子一样,动不动就哭,还总是装可怜,这人,这人怎麽能和我姐比?”
“你别吵醒她。”承碧说话间眉色淡淡,带了点疏离。
“你在生气,为我刚刚说的话?”寄德不是笨蛋,自然知道原因,他浑身气得发抖,看了眼细心照顾荣华的承碧,“我们之前谈的,就算完了,等我姐回来你等著!”
承碧微长的凤眼上挑:“你觉得夏王还能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