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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追被她给逗乐,拉了於瑜一下,“哥哥是希望小姐一直记著你的饭麽?”
於瑜也未料到贵为夏王,这小姐居然还那麽赖皮,而且还带著善意。本来就是有些好感的,这下更加不知道该如何拒绝,也只能接受。
花了钱买了东西,她这时心情才真正好转了些:“果然只有花了钱买了东西心情才会变好啊,再去转转吧。”
她这是现代女性的通病,直觉地说出来并不觉得有什麽不妥,听在别人的耳里,却觉得这家小姐实在还有些小孩子心性。於瑜与於追是多少知晓她性格的,此时听了也只是相视一笑,还会想她这样的身份,到底又是谁让她心情不好了。
这一条东城道看起来像是商业街,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据带来的宫侍千英小声的建议,千万别说自己是外乡人,阙城里的人谁都不敢小瞧,就是瞧不起外乡人。
可是她实在不像本城人啊,别说阙城了,就算是兰陵她也同样两眼一摸黑,除了住的地方哪里都不晓得。
“而且小姐,您怎麽装都不会像是外乡人,口音在呢。”千英还指出她的漏洞,什麽都能装,口音却是最能体现来处的。
荣华平日里一直同那几个贵公子相处,说得自然是最为正宗标准的阙城贵族口音,要自称是外乡人,精明的小二也只会当是小姐在玩,主动配合。
……
“原来还有这回事情。”是她考虑不周啊,一抬头,“那家店卖的什麽,小盒子一个个倒精致得很。”
“回小姐,那是卖胭脂水粉的地方。”千英。
哦哦,原来不管哪个时代,化妆品的包装总是最吸引人的,荣华听得眼睛一亮,兴冲冲地就冲到铺子里去了。她这也是激动,古代化妆品总是比现代各种号称纯天然的要天然不知道多少倍,既然来了,哪里有空手而回的道理。
她这劲头比後面两个更应该买这些东西的於家公子要足得多,按照这里的习俗,女子顶多抹些粉,掩去因为年纪日长而生出的皱纹,看上去年轻些。说起来这也是宫里那些大官的习惯,因为女皇喜欢年轻的,看起来赏心悦目的,於是各个都抹白粉,也有些过的,还抹些胭脂。
可荣华呢,则是看到一个盒子大呼漂亮,又见另一个盒子,又叫可爱。好像只是来欣赏外包装的……
小二有些黑线看著一脸兴奋的荣华:“这位小姐,不知道是想来买些什麽?”
“粉底,腮红,散粉,眼线,唇膏……”她突然住了嘴,这地方哪里会有这些,一激动却把什麽都忘了,只得清了清嗓子,故作正经,“我带了两位公子前来逛逛,不知道最近都流行些什麽。”
於追适时地站到她身後,帮她拾起这个话题,在他看来,这小姐的确是太过养尊处优了。
小二见到她身後的两位公子,眼睛又是抽了抽,兴许这小二修炼不到家,荣华都看得出来了,小二的表情很明显地在告诉他们几个,他觉得这两位公子长得真不好看。
她有些恼怒:“漂亮的盒子哪里没有,我们去别的地方。”
她气乎乎地就要走,於追拉不住,千英则是荣华做什麽都默默跟著。於瑜哭笑不得看著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了毛,心中却添了些暖意。
正在这时候,身後有人说话:“这位小姐请留步……我家公子想请几位喝茶,不知道几位愿不愿意赏光?”
公子请吃饭,她好像从来没听说过这回事情,
那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呢?
看了看千英,这位宫侍像是什麽都没听到一般,低眉顺目正经当著大户人家出来的侍从。再看看於瑜与於追,这两个人同样低著头,站到她身後去了。好吧,你们都不说话,就交给她决定吧。
荣华看著青衣小侍,笑道:“这事情虽然难得,可我更愿意多去街上逛逛。”
“小姐且慢走,我家公子还说了,这铺子里的东西小姐若是喜欢,随便哪个都能带走。”
听起来像是店东家,於是更加没好感,“之前喜欢,现在不喜欢了。”
☆、(11鲜币)Ch54?上朝
她就说,他们怎麽会放心让她一个人去逛街。就算明著派了几个人跟著,暗中还有不知道几个在。这不才送於瑜他们回院子,就有人过来兴师问罪了。
“听说你在外面见著点心就走不动路了,两只眼睛死命盯著,是宫里头没给你吃东西麽?”
她出去逛了一整天,做了什麽说了什麽自然有人向他汇报,可是报回来的没一件让他高兴。这头一件,就是在外面做了这麽件有损颜面的事情。
荣华放风一天,心情还不错,瞪了一眼回道:“我在外面人家又不知道我是夏王,而是个进阙城来见识见识的土财主,我这可是实话,而且点心味道很好,尝一尝又不碍。”
她是有理,寄德指著桌上摆得满满的各样点心,“这叫尝一尝?”
“在外面尝著不错带给你们也尝尝。”买的时候可不是这样想,只想著这时吃不下,带回去饿了还能吃。
寄德哪里能看不出她的那点心思,当即哼了一声:“你在外面玩得开心,也有想到我们?”
说实话是没有,荣华对著寄德觉得他根本不会因此受打击,於是实话实说了:“本来在宫里就天天见著你们,还要我出去玩也想著你们,这也太为难我了,又没什麽特殊感情,总想著念著干什麽?”
她同寄德之间本来就以相互打击为乐,毒舌什麽的再寻常不过了,她说完了,眼睛向外看,心想著不知道承碧等下会有什麽反应,反正上午说完的时候他可是一脸的幽怨,这时候也该好多了吧?话总是要说开的,至於反应……应该不会像当初她刚来那会见识到的吧?想到他们那时候的手段,就算承碧会干这种傻事,寄德这时候肯定是不会做的,人家心里藏著姐姐呢。
她想著想著,又瞅瞅寄德,“你这麽拉著脸是要给谁看呢?不会又是公事上有什麽不顺心吧?”
拉著脸给谁看,这整个房间里除了寄德也就荣华一个人,还能给谁看?何况寄德在人前端著王子的架子,哪里会有那麽明白的将情绪摆在脸上的?这也怪荣华确实没将比她小上六七岁的寄德当回事,人家年纪虽然小,心理年龄一点也不小啊。
“真是的,心情不好就不好,人家有心开导他还不肯说……”
寄德是心情不怎麽好,与荣华说了几句不对盘推了门就走了。这事经常有,她也习惯了,干脆地去後面的浴汤里泡了泡,换了衣服出来,喝了些送来的参茶躺到床上去就睡了。
她觉得说开了就没事了,看到的就是直相,於是没注意到自己一天内得罪了两个。那两个原本就不是什麽好茬,她完全是被表相给欺骗了,忘记自己一来时对这两个人的评价──变态。
得罪了阴谋十足的变态,哪里会有她好果子吃?只是她当时根本没意识到而已。
第二日早早被叫起来,穿了件厚重华丽的衣服,荣华清醒许多,想起早上还要去上朝听政。这事情那承秋同承碧都知道,装扮的时候他们也在。
“他让我去听听,我也就去听,其他事情不用做吧?”荣华再问了一句确认。
承秋斜著瞧她:“多听别说话就成,这其实也是为了让你多些经验。”
“唔──”
按规矩,内眷不得入朝,荣华只得一个人扯著大衣摆,像个木头人一样跟著那堆宫侍去太极殿。这段路若是全步行,荣华就没什麽力气站在朝堂上了。好在也不知道是谁的主意,也给她置了顶轿子,让人将她从浮宫抬过去。
虽然说这样坐轿子有点不人道,可是想想有那麽长的路,她就没什麽走的力气了,安安稳稳地窝在轿子里没动,还能补个觉。轿子停下来的时候她已经睡著了。
?
这时候天其实还不怎麽亮,也就东方白了些,荣华觉著自己好像是踩著点到的,因为其他人好像正好往一个方向走,她也便跟了上去。
朝堂上一色抹著白粉涂著胭脂穿著各色朝服的女性,荣华觉著自己有些晕乎了。随著众人一起山呼万岁三跪九叩之後,她才站在一边默默地开始打量。
文官与武将分列左右,这时候就看得出区别,武将大抵要长得高大些,脸上线条也粗些。文官呢,涂脂抹粉了之後看起来就像是戏园子里出来的,若不是这朝堂气氛实在严肃,她还真想笑==
“荣华,你若是站得累了,坐著歇息也成。”
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说话了,荣华这才发现众人前面还有一把太师椅,她若是现在就坐上去,太招眼,於是回忆著自己看过的电视剧,出列低头道:“谢陛下关心,臣站著就行。”
说完,还瞅了眼坐在皇位上的女皇,这一位,长得同夏西泽果然有些相似,只是没有他来的有气场,她记得那时他扫自己一眼她就得歇菜,这回这个不管怎麽看,她一点儿也不心虚。
她倒是忘了,那时夏西泽可是明正言顺的女皇,这回这个同她一样是个替身,哪里会有什麽好怕的?
“臣有本奏。”马上就有一个武将装束的站出来。
“奏为何事?”
“奏为严办土匪以靖地方。新南会匪之多,人所共知,所为半钱会,一香会,红黑会,名目繁多,往往成群结党,占聚山谷,尤其是我朝同南靖接壤之处,万山丛薄,尤为匪徒聚居之区。此地本偏僻贫穷,又未得教化,乡里无赖,嚣张不靖,往年命案盗案之首犯逍遥法外,土匪肆行,官长不足畏……”
她说了一大片,荣华也只听了个大概,意思就是国界处有个三不管地带,现在土匪占山为王,平居造遥煽惑人心,白日抢劫,而且为男性居多,大有起义之势。还对外宣称道若是有不堪受虐的男性,尽管投到他们那里去。现在这位武将要求用严刑重典,以暴除暴。
不过,好像乱世才用重典吧,夏朝现在已经有些乱了吗?且等等看其他人怎麽说。
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对於这个问题,朝中文臣武将都是一个态度,那就是斩草除根,锄暴安良。
这应该算是上层阶级对起义者的态度,她站在那里等女皇的态度,後来想了想,她应该不会有什麽态度才对,肯定要过问她身後的那些人的。
果不其然,女皇淡定道:“匪乱势已至斯,不是一朝一夕所能成,卿家谋之,自然也不是一朝一夕之计,还须从长计议。”
对这群女性官员来讲,男人起义做乱是必须要除的,可是她们怎麽知道,现如今最高掌权的,可不就已经是男人了?不知道他们会怎麽样对待,还是回去问一问吧。
☆、(9鲜币)Ch55 算帐
她以为上朝听听,就是听听而已。谁知道朝也有外朝和内朝,这让她很忧郁。在太极殿上站了个把小时了,没想到还要做为内臣去两仪殿继续听政事,政事政事,可听得她一个头两个大。以前这些事情可从来只在新闻上听听就算,而且想听就听,不听可以随时换台,现在呢,她可赶上现场直播了,逃也逃不掉。
“不是西北边境要剿匪,就是东北地方乾旱,要麽就东边洪水泛滥,东南人心不稳……我听得偏头痛都犯了,怎麽会有那麽多事情,官员那麽多,能处理就让他们直接处理了嘛。”
这会可是回来了,她喝著参粥,积极回馈。
她这厢抱怨得起劲,承秋倒是笑出来,“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