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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华回想了自己地朝堂上的表示,“是那群家夥提议要我选秀入宫,我当场就回绝了啊,她们居然用这种阴招来对付我吗?”
“嗯,那麽他们为什麽会提议呢?”寄德眨了眨眼睛看她。
“说我和後宫的几位似乎关系不佳,肚子一直没有消息呗,话说回来,那群家夥管得也太宽了些,哪里会有人催著领导早生贵子的?”知道寄德来是为了这事,她又重新躺回到椅子上,“反正就算他们真的做了,最後的决定权还是在我吧,不对,是在承碧那里还是在月华公子那里?”
“他们都能决定,不过权力还是月华公子大些。”寄德也站了起来。
“是他啊……”
那个男人的想法最是难以捉摸了,她是不是要通过什麽途径去表示一下自己目前比较“清心寡欲”的状态?她把书放到一边,伸腿踢了踢寄德:“有没有办法让那种说法淡下去,我可不想被人当成淫君。”
寄德侧开身子,躲开她的攻击,沈默半天,“方法自然是有的。”
“说说看?”
“你不想让美人进後宫,就得同後宫的美人亲密些,独宠啊专宠啊,或者是只宠这几个,闹得大些,让人知道你在休息时间可以胡天胡地地,咳,自然没有人会担心你什麽时候有女儿。”
荣华脸色突然变得不好,“那什麽胡天胡地地乱来,也是会被称为淫君的吧?而且……明明还在冷战,突然要亲密成那种样子,实在太为难我了。”
“我进来的时候,没人看到。”
“嗯?”
寄德俯下身子,双手撑在躺椅的扶手上,“如果你这个时候发出些奇怪的声音,就会被人听到,然後大臣也就会知道了……”
“知道什麽?”她是知道自己外面那几个内侍,有时候为了钱财会向大臣透露些什麽信息,不过她暂时都还没有用这个渠道发布过假信息呢。
“知道你并不是没有情欲的……”
寄德说著,不待她反应过来,低下头,吻住她的唇。
☆、(9鲜币)不等你说愿意
听完他说的话,荣华弓起腿踢他,“少来,我宁可对外宣布自己喜欢女人。”
“你这个粗鲁的女人!”被她踢到,寄德叫了声疼,结果就势趴倒在她身上,附在她耳边:“我知道你是喜欢男人的。”
“……滚!”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荣华推开他,“想想你现在是什麽身份,这事若是被别人知道了又是大事件,我可不想三天两头地处理这种头疼的问题。话说内宫的事本来就不需要我来处理吧?”
寄德故意压在她身上不动,“的确不需要你处理,可是你到现在也没有为後宫找一个主人,所以群臣才急吧?”
“後宫的主人不是月华公子麽?”她也没房间挣扎,只是轻轻推了一下,“寄德,你太重了。”
寄德稍微将身体移开了些,“後宫的主人应该是你认定的‘正君’,月华公子也有一定权力,不过是在後面那个宫殿里面。”
“真麻烦……”她想的是,如果这样,不是又要找後面那几个男人去?
“不麻烦,我有办法让他们来找你。”
“嗯?”
“我们在这里,来一场?”说这话的时候,寄德的额头紧紧贴著她的,手握住她的腰。
“不要。”
“我问过医官,你的身体可以了。”
荣华拿手去揪他的脸,“色狼!”
寄德低下头,“我还知道其他人都问过了。”
“你……”荣华的脸不争气的红了,又羞又恼,“精虫上脑吗,离我远点!”
“我拒绝,我想要,而且我们做过的,”他利用自己的身体将她压制在躺椅里面,手固定住她的脸,重复了一遍,“我想要。”
没人规定他想要她就得配合啊!荣华抓狂,可条件根本不允许,只能被他亲呢地吻著,放肆的摸到她的衣服底下,色情地玩弄著胸前的那点嫣红。
“唔唔─-”
他硬是将身体挤到她腿间,手还在她衣服底下乱摸,荣华隔著衣服去抓他的手。
“其实你只要喊上一声,就会有侍卫进来的。”
寄德还很不怕死地说了句之後,开始舔她的脖子。
“混蛋,你明知道我不……”荣华有点怒,她哪里敢因为这种事喊人救命。这世界的观念是如果有男的对女的用强,就证明这女的实在有魅力!她才不要这种证明啊。
“可是没有人知道我进来,所以大家都会以为是你把藏在这里想要做些什麽的吧?”说归说,他的动作一点也不含糊,剥衣服剥得快极了,令她怀疑他是不是有预演过。
“放开我啊,不要每次发生这种事情都是我愿意的时候。”她还是抓著他的手,可根本抓不住。
“等你说自己想要,那我得等到什麽时候?”正趴在她胸前舔的卖力的寄德突然抬头。
这才是他的本性啊,所以说,刚刚那种姿态都是装出来的吗?而且虽然可能会很晚,他努力一下,说不定她也会半推半就呢?他的手探到她腿间去,害得荣华小口小口的啜气,说不出话来。
“我总觉得你这里好像大了些。”他舔来舔去,突然叼住那颗红点,用力一吸。
“色狼,唔,放开,放开啦!”因为他的手指已经深入到花穴里面了,她的身体不断向後退,可都躺在躺椅上,还能退到哪里去?所以只能不断扭动,以求逃避。
“别动别动!”寄德的身体一僵,突然声音变得更粗。
她觉得他的身体好像变得更热了,“混蛋,我要是不动,不是就会被你吃掉?”
可是动了之後还是被吃掉,而且动作比之前粗鲁多了。
他将她被半褪下的衣服拉开,手按在她的腿上,自己慢慢地挪到地上,双膝一跪,拉著她的腿,将脸凑到她腿间那个位置。
荣华好不容易用手将身体撑起来,却发现这样一幕,英气勃勃的美少年硬是将脸挤在自己腿间那个位置,而且他居然还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
“寄德!”
“我是听说,这个法子很有效。”因为含著她那颗小豆豆,他的声音很是模糊。说完,他就迅速地开始了。
荣华嗯了几声,手撑在椅子上,脑袋微向後仰,剩下的一点意识在挣开他,可是他死死地掐著她的腰,就像被掐住七寸的蛇一样,不管她别的地方怎麽动,他还是在努力地让她那里更加湿润。
他将舌头伸长,探进她那温暖的甬道。
在这方面,寄德本来就是个新手,也就两次经验。他也不知道荣华身体的反应叫作敏感,只是觉得没舔多久,她的双腿就越夹越紧,好似要将他的脑袋夹到那里面去一样;那里面,湿液越涌越涌,,本来就紧窒的地方夹得他的舌头麻麻的。
“寄德,停,停下来!”她的声音带著哭腔,可又带著某种媚意,叫他更加意乱情迷。
眼中所见,是她挺著立著泛著光的小豆豆;鼻间所闻的,是她独属的馨香;舌头所舔的,是她湿润无比的花穴;双手所触的,是她柔软纤细的腰;耳边听到的,是她不停在喊著的自己的名字。
这叫他怎麽停地下来?
腾出一只手,将自己的衣服解开,他站起来,俯视椅子上媚态横的女人,她红著脸,湿著眼,四肢无力,衣衫半褪,身体泛著粉色──
他弯下腰,把她的腿抬起来,“荣华。”
他唤了她的名字,迷迷茫茫的女子总算抬眼看他,看到自己的身影在她的眼中显现的时候,他扶著胀痛的地方挺进她的身体。
作家的话:
寄德就是这种小坏蛋啊,明明自己青涩得要命,还是会很主动--不过对荣华来说,就是要这麽强势才行啊。
☆、(10鲜币)书房里翻云覆雨
第一次是急切又热烈的,大概他等了许久,所以又重又快,荣华的手抓在椅背上,抑制不住要发出那种身处情欲时特有的叫声。寄德越来越快,动作也开始粗鲁, 紧紧地抓著她胸前那两团,荣华疼得要命,可是抵不住下面来势汹汹的快感,一边流著眼泪,一边夹紧他的腰,也不知道究竟是快乐还是痛苦,最後还是寄德闷闷地叫了一声,趴在她身上安静了一些。
荣华仰头深深地呼吸,四肢软得没有力气。
“起来!”她是带著怒意说话的,可是因为无力的缘故,话还是软绵绵的。
寄德微抬起头来,蹭了蹭她潮红的泛著热气的脸蛋,声音低哑地笑:“你不会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满足了吧?”
他站起来,将软成一团的荣华抱起来,小心地放到铺著厚毛毯的地上,“我记得这里有镜子的,你想不想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
“不想!”
她现在是什麽鬼样子她没有兴趣知道,只知道自己浑身淌著汗,被身上软软的地毯级吸了些,有些腻有些痒,不是很舒服。为什麽出力的是他,可最後累的动不了的人是她呢?
寄德果然搬来一面大镜子,放在她身边,这镜子同宫里其他地方的镜子都不大一样,照得清晰度也高些,虽然还是带著铜镜那明显的黄晕。她侧著脸,看到自己皮肤泛红,额头带汗,唇红得发肿,乳房上面带著指印,顶端那两颗红通通的很亮。
“拿掉!”
她不想再看下去了,寄德笑吟吟地站在一边不理她,荣华耗尽力气爬起来,还不待站起来,就被寄德从身後抱住,他硬是让她跪在镜子前,正对著镜子,手握著她的,按在镜框处。
她看到镜子里的少年将手放在她胸前轻轻地揉,“很疼麽,我没控制住。”丰腴的乳肉被挤出来,越是揉,那两颗红红的就挺得越高。
“寄德,放开我。”
“你刚才不舒服吗?”寄德低下头,舔著她的肩膀和颈窝,时不时地吸一下,吻下下,手配合著他的动作,轻轻柔柔,揉一揉,摸一摸,揪一揪。
“呜──”
她没办法再看下去了,手抵在镜框上,偏开头不想再看,却被他逮到机会吻她的唇。
一只手不老实地摸到下面去,他用一条腿分开她的,手指插进去搅了搅,“好满……”
他在唇间吐出这个词,荣华却差点被他的动作搞得又趴下去。
“你看看,看看嘛。”
她身体微微颤抖,不肯看,用力推著镜子,手被他拉回去,他贴著她的脸,轻声地引诱著她转过脸,她看到自己的腿间有一只手在动来动去,还看到随著那只手的动作,腿间不停地滴下某种粘液来。
“寄德,寄德……”
她的双手贴著冰凉的镜面,挡住自己的眼睛。
“再来嘛,时间不够长是不足以让人信服的。”他就著这个姿势进入,荣华嗯了一声,向前倒,镜子居然被推倒了。
地面的长地毯很好地起了作用,大镜子并没有破裂,
“你喜欢看地上的镜子?”寄德笑著,将她抱起,自己跪行到镜面上,再次将她放下。荣华是趴在镜子上的,双手撑著镜子就能看到自己的脸是怎麽越来越红,因为重力和寄德的冲撞而晃个不停的乳房,还有那里,他不断进入的情景。
羞耻感让她的脸更红,这样直观地目睹自己的春宫让她有些紧张,寄德弯下身,用和她一样的姿势趴下,将踡成一团的她抱在怀里,“你到底在脸红什麽?明明那里比刚才都要紧……”
他将她的脸按在镜面上,自己不停地动不停地动,荣华身体很热,热得冒汗,可冰凉的镜面紧紧贴著又是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