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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窥狂。”她偏开脸,不去和他的眼睛对视,因为那种眼神里面包含的感情热烈而压抑,只是看了一眼,就觉得脸红心跳,若是看久了,她肯定会说些什麽会後悔的话的。
“嗯,能看到你,总是好的。”虽然听不懂新词,但是大致的意思还是懂了,夏西泽正经地回答,“怎麽样,干脆对外宣称是我和你在这里做出了‘情不自禁’的事情,然後称我的品次就行了。”
荣华还真的开始思考这事的可行性,犹豫著,“那,我当时,见月华公子当时将寄德骂得狗血淋头,如果将这事算到你头上,那个後宫之主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的,至少表面上不会。”
“在面上,他是必须要做的,你出了这种事,作为你的父君,他是必须要摆出个态度来的。但是考虑到群臣的要求,你也得摆出个人来让她们安安心才是。”
“别说‘这种事’!”她的脸更红了,心里恨不得将寄德那小混蛋给咬杀了。
“那,怎麽样?”
“唔,好吧,你不会有事吧?”她还是有些害怕月华公子的手段的,害怕那个喜怒不行於色的男人。
“怎麽会有事,好歹还有你撑腰啊,”夏西泽自然而然地坐到她的专用椅上,将她抱自己腿上坐著,“如果决定了,那就开始吧。”
“什麽,什麽开始啊?”为什麽她会觉得那语气和寄德早几天的语气很相似?所以非常警惕地将手撑在他肩膀上,直著身体问他。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的计划可是很容易被你打乱的。”说著,夏西泽将她的脑袋按下来,吻了上去。
确实是很久没有碰到她了,虽然是真的,天天都在窗外看著她,可是害怕她会拒绝自己的靠近,又害怕她像恨承碧一样地恨自己,更害怕她对此一无所感,那可真是对他没有感情的表现了。
所以才会趁著她被群臣烦得手足无措的时候出现,提出这种意见的。毕竟,她已经决定留下来了,他也要争取一下,谁叫她迟钝得要命,又害羞得要命呢?
夏西泽轻轻地吻著她,那样温柔的重视的态度,令她稍微放松了警惕,这个人,可是会由著她做任何事情的。
“怎麽了?”
见她终於敢同自己对视了,夏西泽不由稍微停下来询问。
“没什麽。”
这傻子,夏西泽有些无奈,继续抱著她索吻,荣华一膝跪他的腿间,手也轻搭在他肩膀,回应著他的吻。
“陛下,工部与户部的折子。”
……
她背著那个送折的小侍,抿著嘴,压下声音,“将折子放到孤的桌上就好。”
看著他微带著笑意的眸子,这才是他的目的吧,在同一个地方,同样的事情,会让人联想到几天前的那件糗事。只有这样,才会让人相信,之前的那个人是他。
“你可真是会算计。”荣华动作都没变,只是有点小小的抱怨语气。
夏西泽靠在椅子上,手揽著她的腰,笑著问,“那麽以後都让给你算计?”
“不要,”她突然向後退了一步,“我觉得你这样坐著可真合适,比我合适多了。”
“唔,我觉得你坐著也不错,”夏西泽一使劲,将她转了一圈,背靠在自己怀里,“其实这样坐著感觉不错吧,一国之事全掌控在你手中。”
“那有什麽用,我最想要的,却达不成。”她叹气。
夏西泽低下头,轻吻她的脖子,“人生八九不如意,我只是很高兴,你最後选择了我们,如果你觉得自己有罪,那就推给我们好了,你留在这里都是我们为你做的选择啊,是我们引诱你,误导你,利用你,算计你……所以并不是你的错。就算到了将来,要在阎王殿根据功过判来生的时候,这一切都是我们的罪,与你无关。”
她并没有回头,只是紧紧地握住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没有办法,完全地败给他们了。
作家的话:
昨天晚上上传好多遍一直没成功,害我以为是简体繁体转换问题。於是在文档里转成了繁体,才发现,夏西泽居然变成了夏凯撒。
好吧,麻烦看简体的孩纸告诉我,前女皇的名字,应该,一直是夏西泽的吧?
捶地,我这是古言,怎麽会出现凯撒这名字!
☆、(9鲜币)我们之间的关系
“这百官真的已经闲到这种地步了?怎麽就盯著我的後宫不放?”在按照夏西泽的建议做了之後,礼部的奏折并没有如她所愿地安静下来,反而来得更多了。荣华靠在椅子上,将折子拎起来看了相关主题之後,就直接扔到一边去。
“她们又说什麽了?”这是最近的两仪殿常侍(经常侍候在此)的夏西泽。
“说我该挑几个血统好的,配个种,然後再爱干什麽干什麽去,你之前真的没碰到类似这种的奏折吗?”
“当然是有的。”
他刚说完这话,刚才还苦恼无比的荣华马上转头看他。夏西泽笑笑,“但是都被我用国事为上给挡回去了,可是你现在呢,南靖割土求饶,四海升平,粮仓皆满,基本没有什麽烦心事了啊。”
“所以说,我是个太平皇帝麽……海事呢,我们可以考虑兴海事的。”
“你这是没事找事。”
“……”真不客气,荣华趴在桌子上,在动力问题没有解决的时代,海上力量其实也没有那麽重要。可是怎麽办呢,她总得找些事情让那些精明能干的大臣去做啊,总被督促著快点和人上床,她完全受不了。有气无力地翻开折子,“她们也真是太可怕了,总劝我立个後宫之主,我都不急,她们急什麽?你们又不会去找她们的麻烦……”
她顿了顿,从桌上爬起来,“不会是因为你们在找她们的麻烦,所以才会有这个的吧?”
这个,指的是她桌上叠得很高的劝娶奏折。
“这个嘛,你总得知道,以我现在的身份,完全没有办法影响朝臣啊。”
说得也是,他现在没什麽权,看起来也不像多有钱的样子,这两样都没有,怎麽可能会有大臣听他的话呢?
“不过你这麽说,只是为自己辩白了吧,也就是说,的确是有这样的事的。我就说嘛,怎麽会异口同声地这样说,就算是要工资也不会那麽明目张胆啊。”
“你不生气?”夏西泽有点奇怪。
“没有啊,有些事情换个心态看,其实也不是坏事啊,”她的双眼亮晶晶,“这些都算是小手段吧,对我来说,要用这种手段就需要动好多脑筋,可是如果有人愿意为我这样动脑筋,也是我的福气吧?”
这女人,有时候看上去傻得要命,有时候又鬼灵精怪,想法忒多。夏西泽有点遗憾,“我还以为你会因此生气呢。”
“我生气……然後你想趁机引导我做些什麽吗?”荣华想想也知道他的惯用手段,总是趁著她心绪不宁的时候诱惑她。
“是呢,”被她戳穿了,他也就不再隐瞒,反而大大方方地说出来了,“我刚刚还想让你将王夫那个位置留给我。”
“唔?”
“那是什麽意思,难道从来没有考虑过我吗?”
“与其说没有考虑过,其实是根本没觉得你会对这种称号感兴趣吧。”明明是当过女皇的人,怎麽可能还能看上後宫那点破事?
“可是我也在用手段啊。”
“其实也不过是个称号而已,何必那麽在意啊?”
“你想想,我现在可是一个头衔都没有,连身後都没有什麽世家势力支撑,在宫里肯定不好混才对吧?”
“可是没有背景,王夫那个位置也坐不住吧?”
“那是手段的问题了。而且,以我当王夫,也是有好处的,至少将来,不必担心外戚势力过大啊。”
“这个不是我需要担心的问题。”
“你觉得有办法阻止他们?那些背後的势力,他们等这个机会等了那麽久了,终於碰上你这样的一个不是很介意,甚至有些倡导他们介入的陛下,怎麽会放过这个机会呢?”
“……”听起来也有些道理,她重新趴到桌上,“让我想想。”
真是无情,一听到她的回答就跑掉了,也不留下来陪她一下。所谓的王夫,还是有陪伴自己的责任吧?还是说这人太现实了?
“陛下,鹤羽殿那一位求见。”
鹤羽殿……那是谁住的?
“让他进来。”
咦,是承碧吗?
“真没想到,陛下还愿意见我。”
其实只是一时没想到那个诡异的殿名是谁在住而已,如果早知道是他的,应该不会想要见他的。因为,那天她说了那麽过分的话,一时之间还真是不好意思再见他。
可是当然不能直接说这话,她打起精神坐起来,“不,不是那样的。”
不对,虽然被夏西泽那麽说过,她的确是觉得自己完全败给他们,但这也并不意味著,自己就要乖乖地凑上去吧?就像她回味的时候,挺享受他们为了自己使用的那些手段,但还是难过了一段时间的。所以,要是简单地就让他们得逞的话,她会有点不开心。
“那是怎麽样的?”承碧似乎有点期待地问她。
她抿了抿嘴,犹豫著要不要说些什麽,承碧反而是叹了口气,“不管是怎麽样的理由,只要你仍然愿意见我,就是最好的结果了。我现在来,是为了後宫的事情,虽然说你曾经说过一切交於我,但现在没有名义实在很难插手有些事情。”
“是需要我下旨吗?夏西泽说只要有我的指令,剩下的就看你们的本事了。”
“他也来过这里?真让人意外,”
……这并不是什麽让人意外的事情吧?那家夥从来神出鬼没的,再说了,这个地方他呆的时候可比她要长呢。
结果两个人就那样站著,好像没有什麽话好说的样子。
她站在上首,他站在下首,像个臣子,他们之间,不是这种关系吧?
作家的话:
我真纠结啊,後宫人太多果然好烦好烦
☆、(10鲜币)别扭的荣华
荣华站在上首,各种想法转来转去,想要打破两人这种相顾无言的气氛。
“夏西泽跟我说,立他为王夫的话,可以不用担心将来,来自各大家族的压力。”好吧,她果然不怎麽会说话,随便挑了一个话题,就能将承碧脸上的笑给说得没掉。
“确实是这样的,虽然我一直不想对你说,但家里……的确是有些要求了,”承碧苦笑,“自春闱之後,家里,一直希望能往宫里,朝廷里面塞些人。”
“咦,往朝廷里面塞人我是能理解,因为你们想要权力嘛,为什麽要往宫里塞人?宫里你们家的,不是已经有你,还有……承秋了吗?”
“大约是觉得你既然可能对我那麽好,也会很轻易的对别的比我更好的人好,所以才会这样做的。我们家,大概是最支持你扩充後宫的势力吧?”
“什麽叫会很轻易的对比你更好的人好啊,我看起来像是那麽随意变心的人吗?而且,我觉得你就很好啊,哪里会找到比你更好的人啊?”荣华越听越火,“可恶,我觉得我得再颁布新规定才行。”
“什麽新规定?”
“要入後宫的,就要有此生不再干涉朝政的觉悟。”
“可是後宫不得干政,可是自古以来就有的规定啊。”承碧慢慢地靠近她。
“也不是不得干政吧,反正,朝政之事不许插手,一般的生意也不能做……”
“我倒是没什麽关系,只怕承秋会生气。”
“也是,他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