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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碧与寄德对她的感情,她似乎已经承认并且接受了。为什麽独独留他,认为他心里藏著的,是原来的夏王呢?
夏王,夏王在他心里永远是那个害羞胆怯得流泪的小女孩模样。他想要的,一直是眼前这个。否则也不会这样缠著她,让她眼里有他,甚至连睡梦的时候,也会骂出他的名字啊。
“我的确有心病,但并不是你以为那样。”
她的嘴唇动了动,又在骂他了。含著笑,低头吻住她。
☆、(10鲜币)好兆头
这个好像不算什麽好兆头……吧?
虽然她是有提过这段时间会多去看他,免得被言官说得没孝心。可是,这频率也太高了些吧?昨天才来过,今天就无比想念,需要她这个“女儿”去安抚一下孤住深宫的“老头子”了?
重云殿派来的小侍已经来了三拨,月华公子是在耍她呢,还是真的有什麽秘事需要商量呢?可是一想到他的秘事,她就会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说到宫里最令人害怕的,应该就是那一位啊。他这麽频繁地找自己,不会又想做些什麽了吧?
荣华想来想去,还是往躺椅上一趴:“孤今日抱恙,不便去重云殿,以免将风寒带给父君,过些天再去。”
“你还是怕他?”
深宫令人害怕的人物二号就站在她身边,语气很是关切。
“果然不是什麽好兆头呢……”正所谓事有反常必妖,承秋对近对她的态度也很古怪。虽然很像是刚“结婚”的那个时候,可是现在这个索求也索得太过份了,害她每天早上都痛不欲生,而且非常地关心她,简直有些过头了。
“荣华?”承秋听著她苦恼的叹息,不禁笑著问。
她扭头看他一眼,又将头转到双臂间继续趴著,过了一会,终於说话了:“承秋,你最近的反应很奇怪。”
“哪里奇怪了?”他微微弯下身。
“和平时不一样,有点,有点过分献殷情的感觉啊。虽然知道在你们的头脑里,上床就能拉近关系,我们之间……不需要为了做成某种事情而这样吧?”她又扭过头,“承秋,如果你有什麽事情想要做成功又需要我的支持的话,尽管说好了,不用这麽委婉地特意讨好我的。”而且她根本没有被讨好到,反而是有点战战兢兢的感觉呢。
承秋的脸色顿时不好了。
看著他那张带著怒意的脸,荣华苦著脸叹息,坐起来:“你知道我为什麽总是会怕你?”
这女人说话总是没什麽逻辑,可是不得不否认,这个问题他想知道答案。
“是因为你什麽事都放在心里,不管是什麽想法什麽心情,我从来都不知道。像我这麽胆小的人,自然是会怕的。”
“就因为这个?”
“难道你还希望有别的理由?”她反问。
承秋似乎是受了打击,扶著额坐到不远处,过了一会,“夏荣华,我最近的表现并不是你说的那样奇怪,事实上,有点头脑的人都会知道原因的。”
坐在躺椅上的荣华鼓起脸,闷闷不乐,“反正我就是一点头脑也没有的笨蛋,所以任何事情要直接同我说才行啊,那种委婉到边缘去的说话方法和行事,我当然是无法理解的。”
承秋闭上眼睛,过了一会睁开看著她:“我近来确实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果然是这样的,所以只要事情解决了,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缠著自己吧?荣华眨了眨眼,坐直了身体,非常期待他继续说下去。
“我……”
承秋从来是想说什麽话的时候就能说出什麽话,只是到了这个时候,他居然有点说不出口。以她的性子,听到了之後会是什麽反应?当成笑话置之不理呢,还是害怕得跑到别人怀里躲起来?承秋眉头微皱,迟疑了一下。
那麽难说出口?荣华的眉头也有些皱起来了,该不会是什麽很不好完成的事情或者是他明知道自己会拒绝却还是要她去做的事情?
两仪殿里静了一会,承秋终於还是说了:“我很是中意你,所以不希望你每次对著我的时候都带著害怕的神情。”
什……麽啊,他是在开玩笑吗?荣华满是不敢相信。
“夏荣华,这段时间我和平时不一样,对你过分献殷情,特意地讨好,就是因为我不希望你的眼里根本没有我。”
“可是,可是……”谁都有可能,独独他不大可能吧?虽然承秋已经按照荣华的要求,说得很直接了,但说的理由却让人太无法接受了。害她一时愣在那里,语无伦次。
“没有可是。”
她记得他很久之前似乎也这麽说过,只是,荣华颇为怀疑地看他一眼,“你中意我,不是因为我性子软,好欺负吧?”
“天底下性子软好欺负的多了去了,阿荣……夏王就比你更好欺负。”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他喜欢这种类型的,不会轮到她。荣华鼓著脸,不得不承认他说的话是对的。但是除去像夏王的长相和性子,她实在想不起自己到底有哪点能够突然让他喜欢上。
“吓呆了?”
她摇摇头,“只是从来不曾想过你会……你不是在耍我吧?”
其实她心里已经信了大半,联系他最近的行径,好像是这个样子的。但对於太不可思议的事,总是要再确认一次才好。
“我耍你?”承秋的眉一挑,“说得没错,我现在是非常地想欺负你。”
看著他不断走近,荣华有点慌了:“不要乱来啊,这里可是正经严肃的两仪殿!”
“我想要吻你,想要你紧紧地抱著我,双腿夹著我的腰……”
“停!”她红著脸喊停,这人怎麽这麽不要脸?
承秋捧住她的脸,吻她的唇:“是你让我,想要什麽都同你说,你会帮我的。”
看到他眼底不断积聚的某种感情,荣华食指抖抖抖,“我根本不是那个意思!是你想歪了。”
“什麽什麽意思?”他再次挑了挑眉,手指划过她的红唇,“果然说出来就好过许多啊,荣华。”
“什麽?”她全身紧绷,哪里有人刚示爱就想著上床的,这人,这人真是太过份了。
“我爱你,爱到不想见你身边有别的爱人,甚至连他们的味道都不想闻到呢。”
“……喂喂,我已经说过後宫只留一人是不可能的了!”
男人的手揽著她的腰,一手与她十指相缠,顺著她後退的势头渐渐压到她身上,“所以,我才要在这里讨些便宜回来啊。”
“呜──”她已经听到自己的腰在哀号了。
作家的话:
某人告白是告白了,只是……还有好长一段路要走啊
☆、(10鲜币)必须要讲的实话
“唔……”
荣华卷著被子占著大床里面,伸出脑袋看似乎想说什麽的承碧。承碧还没说话,一手搭在她腰上的寄德瞥她:“你是因为受不了承秋这样过度的求欢所以才跑到这里来的吧?”
荣华脸一红,“怎,怎麽样,我就是喜欢承碧这里,为什麽你又在这里?”
“为什麽我会在?”寄德表情一敛,“你想听我怎麽说?”
“……还是不要说了。”因为感觉起来不会有好话的。
承碧最终也穿著薄衣上了床,一手撑著,侧躺在她身边,另一只手卷著她的头发:“我便是再大方,也不愿意你带著别人的味道睡在我的床上呢。”
“哪里有味道?”刚用心洗过澡的荣华直觉反问,然後马上就意识过来了。往被子里钻得更深,“我很累很累了。”
承碧表情一软,“其实,我只是想要吻吻你而已。”
说罢,手按在她的脑後,深深地吻了下去。荣华被他说得根本不好意思闪躲,扬著头承受他的爱意。唇齿之间都是他的味道,带著侵略性。
被子也在不知不觉间被拉开,再次陷在两具火热的身体之间,她终於清醒了些,将面前这人推开。
“我是真的很累了。”
“就一次?”承碧的手搭在她的衣襟上,而寄德则已经开始吻她的脖子。
“停停停──”她一个人两只手根本推不过来啊。荣华鼓著脸,“今天不要了。”
“我早说过不用等她认同,她哪里会说要?”寄德一边抱怨著,一边吻她的手,“真的不行吗,你都好多天没来这里了,承碧也便算了,他白天也会去两仪殿找你,我可是被月华公子下了禁令,一个月内不得福园呢。”
不得擅离,他当自己现在在哪里?她不满地瞪他,寄德凑上来吻她,声音在两人之间模模糊糊的:“你不在的时候我完全睡不好,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出的毛病,反正我也不想找到解药,所以就来找你了。”
“说话,就好好,嗯,说话,别乱动!”
荣华深深地觉得自己这是自投罗网,因为之前在这里睡的时候,都只是盖被子聊天,或者干脆抱著他们当抱枕的。所以这次累了又很习惯地跑来了,没料到这两人今天居然一点也不体谅自己。
“别,别舔……”
两个人一人一边,舔著她柔软的胸脯,身体被按在那里根本动不了。加上最近越来越敏感的身体,她简直要哼出声音了。
也不是没有过同时和这两个人一起那个的,但是这两人的默契也太好了些吧,寄德一只手代替了承碧的位置,寻著她的唇的位置,再次深吻。承碧则是滑下去将她的腿拉开,埋头在下面舔。
太要命了!
她身体颤了一下,又被按回到床上,寄德的力气用得有些大,摸在她身上令她觉得有些疼痛,可是承碧的舌又舔得无比温柔无比用心,害得那些疼痛都变成快感。
“啊──”
她还是叫出声音来了。然後就听到耳畔寄德的轻笑,她恼羞成怒,又被堵住了嘴。两人的身体贴得很紧,荣华的身体轻轻颤动,寄德从她的额头吻起,又去咬她的锁骨。
承碧的舌头伸到她里面去了,她敏感地想要缩起腿,被他紧紧拉住,保持双腿大张的模样。全身都在发烫,她知道身体已经有反应了,而且如果不阻止承碧的话,她的反应会更激烈的。可是她又有心无力──手被按著,唇被吻著,腰被圈著,腿被拉著,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寄德稍微移开些,她又不得不大口地喘气。
“啊啊──”头扬起来,脖子像天鹅一般地抬起,“承碧,停,停,呜!”
在这种时候没人会停止,何况这两个人还是事先约好的。
承碧的舌退出来,吸住她那处挺起来的红豆豆,荣华的身体颤得更剧烈。寄德看著她颤动的雪丘,著迷地附上去深吸。
她那一处地方不断地收缩收缩,里面的水流出来,她尖叫著喊停,但是没人理她。最後荣华脸泛桃花,全身软成一堆,委屈又怨念地瞪著两个人。
寄德笑著,“你身上都是承秋留下的痕迹,我既然看到了,自然是要帮忙去掉的。”
她的皮都快被吸破了!
承碧微笑著,从她腿间抬起头:“我只是觉得你今日没有说实话而已,只是为了躲承秋的求欢躲到我这里也就算了,可是你明明还有心事,为什麽不讲?”
“没,没什麽啊。”眼角余光瞟到寄德自己动手脱衣服了,荣华拉住他的手,“别这样。”
“那你说吧,如果你不说,我会觉得是因为我们不够亲密的缘故啊。”寄德反握住她手。
她很为难地看了眼承碧,看到他的表情之後,很是为难地开口:“因为是同承秋两个人之间的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