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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过来。”锺可凝带着哭腔拒绝他的关怀,依旧坐在角落,脸颊埋于膝间。
那样哽咽的声音使他心疼,没理会她的话继续走到她身边。
“怎么了?为什么坐在地上?”
他弯身将她抱起,而锺可凝柔顺的将脸趁势埋于他的胸前,吸取他的气息,却又痛恨他对自己的温柔。
她还是闭口不语,只是安静地任他抱着自己在床沿坐下。
她闭上眼睛想着,她并没有怀孕,而这结果告诉她,她可以轻易地开口离婚,可是她却不想说,不想离开项伯谦;待在他的身边,她获得以前未曾有过的安全戚,本是戒备的心也在不知不觉中遗落了。在他身上,她开始重新注入感情,而现在事实告诉她,这一切有可能会消失殆尽,只因为她的肚子里并没有孩子,他们两人是为了孩子才会结婚的。
“可凝?”他伸手轻抚过她的头发,发现她紧紧地攀住他,不哭了,仍有轻轻的哽咽抽气声,没问她哭泣的理由,敏锐的感觉到她正在他身上寻求慰藉,这教他更温柔的轻哄着她。
“伯谦,我没有怀孕。”
很清楚地感受到由他身上传来的僵硬,虽然只是一下下,但她还是感觉到了。为此,她推开他的怀抱,挣扎地想起身。
他抱紧她,“告诉我,出了什么事?”
难道她就为了这件事在烦恼,所以哭泣?
没有孩子就算了,为什么要这么哀伤,难不成她是在透露某些讯息?
“我没有孩子,这样还不够清楚吗?”重槌他的肩,为他的问话而生气,她的眼眶也再次盈满泪水。
“没关系,以后还有机会。”
凭他这般努力,增产报国是一定的。
“你说以后?”她心中激起一丝光亮,不甚大声地问着。
他不是要离开她了,为什么又说以后?
“对,以后我们要有几个孩子就有几个,现在还太早。”
多个孩子挡在他们之间,老实说他会吃醋,生怕孩子抢走她全部的爱和注意,而他只能受冷落地立于她心房外。
“我们不离婚吗?”
这是当初结婚时谈过的条件。
“不准你离婚,我不准!”项伯谦大喊,马上搂紧她的身子,下巴抵在她发上。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当初结婚的话她竟当真。
“伯谦……”
早在他还没回来前,她心中满怀担忧地想着,若是他知道没有孩子后是不是会马上要求离婚,教她再次失去他。光想到以后不能再见到他,不能再拥住他的身体,所有的感情全宣泄而出;在她心中从没忘记过他、从没停止爱他,所以她吃醋,为他的花心而难过,为其它女人的出现而嫉妒,这一刻她已全然明白自己仍深爱着他,可是他呢?
“我要的是你,没有孩子我还是要你,懂吗?”
他突然紧抱住她。
“伯谦,你捉痛我了。”被搂得死紧的身子有些喘不过气,她低声抗议着。
听她一喊痛,他舍不得地轻拍她的背,倚在她耳边诉说着呢喃细语。
“可凝,你听我说。”
这一刻他不再顾着自尊心,她比什么都重要,唯有让她明白他对她的感情才行,否则两人分手的憾事极可能重演。
“从四年前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被你吸引住,为此我要求经理安排你成为我的私人助理,想尽办法将你留在身边,为的是不让其它男人有机会亲近你,因为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而且除了你,我还不曾对其它女人有过这么强烈的占有欲。那时我发现若是我不捉紧你,你可能会离我而去,所以我向你求婚,却又担心你拒绝、担心得不到你,所以我刻意保留我对你的爱,故意用冷冰冰的强硬语气间你,我只想保护自己别受到伤害,直到你当真离去。
那两年里我试着忘记你,告诉自己,是你不懂得珍惜、不懂得把握,只要我伸手一招,哪个女人不是乖乖地待在我身边,所以我就这么地游戏了两年,也证明自己的话,女人全是甘心为我付出,满足我的虚荣心。”说到这里,他抬起锺可凝的脸,深情地望着她。
“可是你知道吗?我后悔了,后悔当时没留住你,因为那些女人都不是你,而我要的人只有你。”说着,他低头吻掉她颊上的泪,一次又一次……
“伯谦……”
她难过他迟至此时才向自己告白,若是在他们再见面时,他肯这么说,那她会答应他的,会像其它女人一样,甘心留在他身边。
“你主动的出现,也深深打醒我的迷醉,再一次我想得回你,还有你的心……”
“别再说了。”
她懂,现在她都懂,其实是他们两人的自尊心作祟,想谈一场令彼此眷恋深深的感情,又怕对方伤了自己的心。
“不,我……”
项伯谦想说什么又被打断。
“只要告诉我,你不是为了孩子跟我结婚的就好。”她需要一些自信,来自于他口中的证明。
愣了好一会儿,项伯谦会意过来地直吻住她,“天啊!当然不是因为孩子,我始终都是为了你。”
直到他的吻结束了,唇离开她后,锺可凝这才真心地敞开心怀。
“还有其它女人吗?”
“你说呢?我的一颗心都给了你,还会去找其它女人?”说着,又是一个深吻。
“所以我们不会离婚?”她仰头问着。
“除非我死,否则我绝对不会签字盖章。”狂妄的口吻安定她的心,也使她心情回复不少。
她挣开他的怀抱,不理会他的抗议,锺可凝站起身。
“可凝,你要去哪里?”透着稀微月光只让他看见她的身影,至于她的表情则是完全隐人黑暗中。
“我肚子饿了。”
担心一个下午,晚餐根本没有吃,所以她想吃东西。
什么?不置信的他为锺可凝的话而生闷气,在他感性的表白下,妻子竟然只想到吃,那她的回答呢?
她又是怎么看待他的感情?
“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见他不起身,锺可凝干脆自己走出房间,带着满脸笑意准备为两人亲烹晚餐。
当项伯谦气急败坏地冲出房间、冲至厨房时,只见她笑容甜蜜地忙碌着,那模样再次深深地吸引他的目光。
“你要吃什么?”
不用回过身,她马上猜出他立于自己的身后。
“都好,只要是你煮的。”着迷地伫立于墙边,安静地看着她,同时也看出她不语的答案。
享受新婚后真实夫妻的对谈,那内容十分平凡无奇,却让他兴奋不已。
回过头,锺可凝轻露出个无辜又荡人心弦的笑容,“那就吃蛋炒饭好了。”在外头住了这么久,她的好厨艺只有这道菜的实力。
当一切都明了化后——
“伯谦,我们生个孩子好吗?”两人世界没多久,锺可凝趴在老公身上问着。
“那不急,我还想跟你好好享受两人世界。”反身将她压于身下,双手再次探索她的身子。
才刚平息下来的喘息又因为他的动作而急促,敏感的身子还未消热又被挑起更多的火苗,在她身上四处燃起。
“可是我想生孩子。”
她撒娇地向他耳边呵气,感觉到他身子一僵地抽口气。
生一个像他或是像她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反正是他们的孩子她都想要。
“可凝,那还不急……”
他的话消失于她的唇内,让她吞进喉咙里,顽皮的手则在他胸前划着圈,往下来到他腹部,直到他火热的坚硬处时,她轻轻地握住它,娇笑地来回揉动。
“可不可以嘛?”装着无辜的语调,小手还是不放松地继续动作,她可以感觉项伯谦已是欲火焚身。
“可凝……住手!”
冒着热汗,他因妻子的大胆行径而闭上眼,嘴上要她停住,大掌却是握住她的手,要她别停止地继续做。
“伯谦……好不好?”
唇也随着她的扭动而展开另一波的攻势。
又是舔吻,又是吮咬,将两人的渴望推向更高点,直至项伯谦受不了地将她的手制于床上,十指与她的紧紧交握着,而他的唇则带着掠夺、强势的占有之姿侵袭她的唇瓣。
来不及套上保险套,亟欲获得纡解的欲火使他快速地埋进她体内,过快又急躁地来回抽动,渴求地直探入她的身子。
这样的情况,要锺可凝不怀有孩子都难,就算项伯谦再怎么不愿有孩子的阻碍,男人的本性使他失去理智,一次次地性爱,全让锺可凝全心地接受了。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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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紫芸湘愤怒地啐骂。
“光是为了你这句话,我就可以立刻杀了你!”
“要杀就杀,天底下,还有什么人是你不敢痛下杀手的?”
他连自己的兄长、自己的侄子都能够毫不留情地杀害了,只怕当利益冲突之时,他连自己的儿子也可以牺牲。
这样的男人,根本不配当万民的主宰!
“我迟早会杀了你,但是现在,你给我乖乖地过来,我会证明,我比司徒狂嚣还要勇猛。”
“那是不可能的!你也别想要我任你摆布!”
她的反抗令司徒啸天不悦地眯起眼。
“这么不听话?看来司徒狂嚣那小子没有教你要听从男人的话?没关系,我可以帮他好好地调教你。”
司徒啸天说著,忽然一把搂住紫芸湘。
“放开我!”紫芸湘难以忍受地嚷著。
“哼,这里是我的寝宫,我是皇上,任谁也没有那个胆子敢来坏我的好事!你还是乖乖就范吧!”
“不!司徒珏嚣!司徒狂嚣--”紫芸湘激动地喊著。
听她喊著司徒狂嚣的名字,司徒啸天不禁冷笑了声。
“省省力气吧!就算你喊破喉咙,他也不会来的!我的眼线告诉我,他一早就把你抛下,独自出了宫。”
紫芸湘脸色一白,依眼前的情况看来,她只能靠自己了。
面对著意图染指她的司徒啸天,她拚了命地抗拒,激动挣扎间,她的指尖划向他的面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该死!”
司徒啸天低咒一声,愤怒地打了她一耳光。
看著她细嫩白皙的脸颊因为这一耳光而立刻红肿,司徒啸天半点怜香惜玉的心也没有。
“哼,看你还敢不敢反抗?”
司徒啸天原本以为打了她之后,她便会乖乖就范,因而松懈戒心,想不到就在此时,她竟冷不防地抬腿一踹,恰恰踹中了他的命根子!
这一下,紫芸湘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痛得司徒啸天当场发出哀嚎,甚至还无法控制地在地上打滚。
外头的几名侍卫听见这阵骚动,立刻冲进来。当他们看见身分尊贵的皇上竟护著命根子在地上打滚,都不禁傻眼。
“你……你们这群饭桶……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下……快叫御医!”司徒啸天咬牙忍著疼,好不容易从齿缝间挤出这几个字。
“是,奴才这就去传御医!”
“还……还有……”
“皇上还有何吩咐?”
“把这……把这个该死的女人……给我抓起来!”他指著一旁的紫芸湘,忿恨地下令。
司徒啸天的命根子遭到严重的创伤,对他这个堂堂一国之君来说,是何等严重的羞辱。
他在一怒之下,决定无论如何都要除掉司徒狂嚣!
在休息好一会儿后,他命人将五花大绑的紫芸湘带出来,并在众大臣的面前召见太子。
哼!他倒要看看,司徒狂嚣要如何保他的妻子?光是意图行刺皇上这项罪名,就足以一举除掉这对该死的夫妇!
一想到除掉司徒狂嚣之后,他从此就能高枕无忧,不必担心江山随时会被人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