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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她喝醉了那次,他曾送她回家,但是因为夜阑入夜,他没有时间好好打量这个他心爱的人每天住的地方,直到今天登门造访他才发现,骆瑶根本是生活在一堆垃圾废物堆里。
这是一间大约才二十六坪左右的小公寓,两房一厅,客厅里堆满了杂物和过期报纸,一些奇奇怪怪的男性用品跌落在在板上,看起来非常突兀。
放日蹙起了眉头,对着来开门的骆瑶说:“你怎么能忍受这种地方?”
“我忍受二十六年了。”骆瑶虚弱的笑了笑,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别介意,那些都是我大哥的杰作,我整理好,他弄乱,这是一个整我的方法。”
看着她快倒下的身影,放日抱起了地。
他这个举动又吓着骆瑶,“你……你干什么?”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他又这么亲密的抱着,如果不小心骆远回来看到,她可就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你的房间是哪一间?”放日看著她的眼睛问。
骆瑶羞怯的指了指两个房间的其中一间。
放日朝着她指的房间走去,踢开了门,笔直的走进去,弄得骆瑶心跳一百。
骆瑶的房间具有很典型的女性色彩,颜色柔和、布置清洁,和客厅的一团混乱及满地烟灰的景象差狠多。
“你还在发烧,该好好休息休息,不要到处乱跑。”放日温柔的说,轻轻的把她放在小小的单人床上,还帮她拉上被子。
我知道呵!谁教你无缘无故来打扰我?骆瑶小小声的在心里抗议着,放日瞅着她清澈的眼眸,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有点不自然的说:“我有点公事要问你。”
“你……你实在不必亲自白跑这一趟,打电话就可以了。”骆瑶在放日温柔的话语和局促的举止中似乎看到了什么,但是她不能确定,一向对待旁人火爆又不耐烦的齐放日为什么对她特别有耐心?
“不麻烦。”放日微微一笑,“你生病了,我是你的主管,应该来看看你。”
这也能算是个理由吗?总裁纤尊降贵来探望一个小秘书的小病?
“我没什么,明天就能上班了。。。。。〃骆瑶低垂着睫毛,轻声的说。
“不急!”放日按住了她放在被单处的手,”柔声的说,“你多休息几天,等到完全好再来上班。”
为了她,他甚至可以放扬鹰集团全体员工几天假,要他们停下进度来配合骆瑶,他愿意这么宠她。
骆瑶的手被他握得烫了起来,她脸红心跳,她希望自己没看错齐放日那款款情深的双眸。
但她又告诉自己那是不可能的!他怎么会喜欢她这个毫不起眼的女人,他多金又潇洒,想要攀龙附凤的女人何其多,他是不会看了她的。
“齐先生……我没事,你……你如果要回公司,可以……可以回去了。”她好不容易艰难地把话说完,至于会泄漏秘密的眼睛则是从头到尾都不敢抬起来。
“你不喜欢我在这里?”嗅到骆瑶身上的清香,放日开窍了似的这么问。
“哦!不,不是的……”骆瑶急急的回答,她怎(奇*书*网。整*理*提*供)么敢赶总裁走。
“既然如此,我留下来陪你,你睡了,我才走。外面我买了补品来,你记得炖来吃。”放日柔声的叮咛着。
骆瑶柔顺的点了点头,一丝丝甜蜜的滋味流窜在心底。
“你父母呢?都在工作?”放日随口的问着,骆瑶在人事资料上只填写她有一个哥哥,并没有填父母的资料。
骆瑶的眉心瞬间像充满万分无亲般,她缓缓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放日警觉的问,“我说了不该说的话吗”“没有。”骆瑶摇了摇头,“我父母在一场连环车祸中都过世了,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没什么不可以提。”
“十年前?!你才十六岁厂放日为她心疼起来,当时她只是个小女孩啊!就要承受这祥的天伦悲恸。
“是的。”骆瑶的嘴角出现一个迷漾的笑容,“父母突然的双双撒手人寰,留下我和哥哥。大我五岁的哥哥负起了照顾我的赛任,直到我大学毕业,这个家庭的重担我才开始分担。”
“你哥哥呢?”放日笑着问,“看来你们兄妹感情很好。”
“他?”骆瑶苦笑了笑,十分无奈的说,“现在己经很难再找回我们往日的兄妹情了,自从他相恋多年的女朋友嫁给别人后,他就开始自暴自弃,整天流连赌场,变得连我都快不认识地。”想到这里骆瑶就心痛不己,曾经和他相依为命、苦难与共的骆远,如今却离她好远,她感到力不从心,不知道该如何拉回愈走愈远的大哥。
骆瑶的无奈和绝望放日都看在眼底,怪不得她老是郁郁寡欢,原来她的压力是这么沉重。
泪珠在她的跟眶里打转,每次想起骆远的无可救药,她的泪就会顺着脸颊落了下来。
放日又惊慌了,这是骆瑶第二次在他面前掉泪,但都同样的令他束手无策。
“你怎么又哭了?”放日用粗声掩饰心慌。
“我……我没事……你别理我……我只是有点难……难过。”骆瑶抽抽噎噎的,美丽的脸庞像落泪的维纳斯。
何止有点,她简直太难过了。
放日不由自主的又揽住了她,让她柔弱抽动的头部靠在自己怀里,安慰着她。
“你别哭,别哭,我会帮你解决。”他信誓旦旦的说,像个起誓的丈夫。
要骆远浪子回头不是太难的事,骆远本性并不坏,再加上鹰帮的势力,没什么做不到的,只要让怀中的骆瑶从此不再掉泪,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骆瑶还是哭不停,和上次一样,愈想止住泪水却愈是停不了,尤其又是在放日款款相待的软言细语里,她的难过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你再哭,我可要吻你了。”放日捧起了她的脸蛋,那行晶莹的泪衬托得她的剪水双瞳更动人、更明亮。
骆瑶傻傻的看着他,还没有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
哎!在心里轻叹一声,放日弃机投降了。
他的唇盖上骆瑶的唇,再次品尝土次意犹未尽的甜蜜和馨香,她的唇很柔软,她的舌尖更是前所未有的撩动着地的心,他的手停在他的腰际,一阵热吻后,他暂时放开了她的引诱。
虽然她的脸颊燃起了光彩,她还是用那种纯洁无所觉的眼光看着他,这种眼光使得他又疯狂了。
再次攫获了她的唇,放日紧紧搂着她柔软的身驱,被她的呼吸声弄得燥热不安。
潜入她的唇齿中,他感觉到骆瑶的手有所反应了,她柔柔的环着他的颈部,像信服着什么似的。
她的反应鼓舞了他的心,这一个吻持续得火热又长久,过了好久,他才将热唇移到她的耳衅轻轻的说着:“答应我别哭了,否则我不晓得该如何拾这种场面。。。。。”骆瑶根本不敢抬眼看他,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居然会情难自禁的吻她?而更糟的是,她发觉自己的反应并不亚于他,他吻得她昏眩颤动不己。
“看着我,骆瑶。”放日命令她,手还停留在她身上。
放日缓缓的抬起头来,神情却还在躲藏。
“你生气了?因为我吻你。”放日明知道不会是这个答案,却还是要逼她亲口说出,她像个感情的逃兵,他也好不到哪里去,谁知道这个小女人会轻易的触动他从不动情的那一个部分。
骆瑶摇了摇头,不知怎么回答。
“那么,你是喜欢我吻你了?”放日节节逼问,不让她有逃脱的机会。
骆瑶马上羞红了脸,这教她该怎么回答?但是刚才明明是她自己不但让手在他颈后交握,甚至激动处,她还抚弄着他的发。
喜欢?不喜欢?她该如何解释?
放日笑了,他喜欢看她此刻迷乱无比的样子,“算了,我不逼问你了,你乖乖的睡吧!我陪你。”
他把她按回了床上,并且细心的将被子盖到她的颈下。
骆瑶的心怦怦跳动的躺回去,但她闭上眼睛后根本就睡不着,在她将初吻交出去后,教她怎么睡得着?何况他还坐在床沿陪着她呢!
半晌之后,放日又摸了摸她的脸颊,自言自语的说话:“奇怪?怎么愈来愈烫〃不烫才怪呢!骆瑶想着。
如果他一直再这么深情款款的,她可能会发高烧创金氏纪录。
但是此刻却是甜蜜的,有他在身边,虽然发着烧,她却一直情绪高亢,一直到真的沉沉睡去。
骆瑶到扬鹰后的第二个领薪日,她发现银行的转薪帐户里多出了两万块,这笔来赌不明的款项使她呆楞了好久,最后还是决定到会计处去问清楚。
“齐总亲自下的命令,加你的薪水,你不知道吗?”会计一脸狐疑加暧昧的看着她。
“哦……我知道,只是……只是忘了。”看出了会计的不怀好意。骆瑶只好马上转变语气说。
离开了会计室,她满腹疑惑。
齐放日为什么要加她的薪水,而且一加两万,她知道自己的工作绩效好不到一加薪就加“两万”的价码。
他的用意究竟是什么,是想买她吗?
用金钱买一个他看上眼的女人,这不就是他们有钱人家最喜欢的把戏吗?一点钱对他们来说也许根本算不了什么,却是她骆瑶工作几辈子都赚不翼到的。
齐放日是看准了这一点而加她的薪水吗?
如果是,她的价码也未免太低了,齐放日实在有点小看她,过去在她工作的场所中也不乏有大老板想包下她,面最起码都是现金上千万和洋房、汽车捧到她面前随她要,曾几何时,她沦落为只值两万元的货色?她自嘲的想。
自动门开启,齐放日走进来了,他身后还跟着齐放星,这使气愤中的骆瑶有所顾忌而不敢进去询问金钱来源。
好不容易等到齐放星离开了,她马上抓起自动提款机的细单冲进放日的办公室,在他面前像表演煞车似的停下了脚步。
放日温柔的看着她,她怎么还这样匆匆忙忙、迷迷糊糊的,一股爱怜由心中升起,他起身绕到了桌前,自然而然的伸手揽住她的身子。
“几天没见,你想我吗?”他温存又元比深情的问着。
自从前几天到她家探过病后,他本来想一直陪着她,但他父亲却临时授命他和放月到南部处理一件鹰帮的内部纠纷,他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她了。
骆瑶她没有回答他,在今天发现薪水有异之前地确实是想他的,甚至她可以不害羞的说,非常非常非常想。
而现在呢?那两万块把她的思念消磨殆尽,愿来齐放日和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都只是把她当成可以玩弄、可以金屋藏娇的对象,不曾真心诚意过,枉费她病中的这几天还苦苦思念着他,病还没痊愈就急忙到公司帮他处理公事,原来他是这么“报答”她的一片真心的……“你怎么啦?看到我太高兴了,所以说不出话来?”放日快乐的笑了,“看你匆匆忙忙冲进来我就知道了,想不到你会这么迫不及待……”他美梦中的言语还没说够就被骆瑶冷冰冰的推开了,她站离开了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这才开始清清喉咙说话。
她扬了扬手中的明细单,有点难以自持的问:“这是怎么回事?请你回答我。”
“有什么问题吗?”放日接过她手中那张看来似乎闯了颇大祸事的纸张,看完后,他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一张明细表,你气什么?”
女人生气的理由千奇百怪,如今为了一张纸也能气得半死,真怪!他纳闷的想。
“你还敢问我?”骆瑶小小的身子不经一击的颤抖着,“我才想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放日突然明白了,他笑了笑说;“我加你薪水,需要理由吗?”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