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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拒绝他已经成为我的习惯,当一次又一次地看到他眼里的失落绝望自以为已经习惯的时候。我默认了他的存在,甚至最后将钱莫交给我的集团交到了他的手上,只是,我却再没见过他。
你想好了吗?如果你接受了,那么你就不可能再看到我了,公司,我不会再去。
恩,我还有选择吗?如果我不接受,你又可能见我吗?
文景眼里的绝望在我脑海里直到现在还清晰可见。很显然,他不是那个跟着我后边屁颠屁颠跑的小孩了,他和我都很清楚,如果他不接受,就真的完全没有机会见到我了。
如果他不去莫金,他又能哪里去见我呢?而我不就是看中这一点,才给他挖了个坑让他跳的吗?虽然这个坑是个棉花糖坑,但坑就是坑,实质不会改变。
而且,文景他是有自己的事业的,而如今,他必须放弃。
从什么时候起,我也开始利用起人来了。
知道文景舍不得我那么累,知道文景舍不得我失去自由。
所以,我和他都选择他累,选择他被困住。
而我快活的心安理得。
从开始我和他提出邀请开始,他答应考虑,我就已经知道这个结果了,但当他真的答应的时候,我忽然又有点反悔了,我太自私了,现在我的自由我的快乐是文景拿他的换的啊。
不知道从什么起,利用文景已经成为了我的习惯。
这样的我,太可怕也太可悲,难怪你得不到幸福。
曾经就有人指着我的鼻子骂?“宁尔雅,你这样做会有报应的,我诅咒你一辈子得不到幸福。”当时我怎么回答来着
“是吗?那谢谢了,只是你好像担心太多了点”那时我言笑晏晏,笑的明媚。对于她的诅咒毫不在意,有钱莫呢?他怎么舍得让我不幸福。
没想到,那么快报应就来了。
不到三个月,钱莫就走了,留给我一纸离婚协议书和庞大的财产。
在伤心之余,我居然还有心情像想,那女的不用担心失业了,她完全可以去做算命的。生意肯定很好。
“诺,找你的”妈把手机递到我面前,才发现我又失神很久了。
接起电话,只说了个喂字,找我能找到妈这里的没有几个人。朋友中也就顾岩一个了。
“尔雅,快回来吧,我招架不住了。”顾岩在那头小声说着。
“怎么了?”我问,听她的声音很急,但又能那么小声,感觉是偷偷摸摸打的电话。
“你快把子博带走,他耐在我这里不走了,让我还怎么工作?明天我就要交稿了,还有大半没有完成呢?”
“嗯?”我反问。
“赵子博疯了,死活不走了,要我告诉他你在哪?我都说了不知道了,他还不信,还说我不告诉他他就不走了,反正他没事,有时间和我耗着,我现在都是偷偷躲在卫生间里给你打电话”
“笑,你还笑,还不都是因为你?”想到说人坏话都光明正大的顾岩偷偷摸摸地在卫生间打电话这副场景,我就想笑,居然还笑出声来了。这不是摸老虎屁股不。
“你就让他窝这呗,实在不行你就拿扫把赶人呗。你又不是没做过”
有一瞬的沉默,顾岩拿扫把赶过钱莫和司徒,现在是这样的结果,是我们谁也没想到的。
当初能赶他们是因为知道就算赶了,他们也不能把她怎么样,钱莫因为我的关系怎么着都得巴结着她,她对钱莫一向不知道客气,而对司徒就更不用说了,用司徒原话是她就没有把他当成人待过。
“哪能呢?真赶了,我妈都得知道了,我还要形象呢?不带你这么害我的吧”顾岩嗔道。她其实不用这么善解人意的。司徒也是她心中的刺。
“你看着办吧,我才回来两天,怎么可能就回去”原来已经回来两天了,感觉才刚刚回来,时间过得这么快。还是家好啊,这里有珏玦,有爸有妈。
“才两天?我的大小姐,什么时候时间对你这么不重要了。我不管了,你给我把赵子博打发走,我是真没辙了,你看着办,挂了啊,好像有人敲门”
开机,就一直响,手都麻了,把它仍在床上,大概5分钟后,手机才停歇,一共两百多条未接电话提醒和短信。我也懒得一条条看了,直接给他拨过去。
很快就接了“尔雅,你在哪?”那头的人问。
“我在A市,回来看看我爸妈和珏玦。”
“为什么……哦,那你什么时候回来”他是要问我为什么关机还是为什么把他拉入黑名单?不知道为什么又没问了,幸好没问了,要不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虽然答案,不用我说相信他也知道为什么。
“一个礼拜后吧,我想多陪陪爸妈。”
“回来,一起吃个饭吧。”他说完,不等我答应就挂了电话。
吃个饭,也好。把话说清楚,我本来就没想指望关机和黑名单能解决问题。
有两天的缓冲,相信他会想清楚他要的是什么。
只是没有想到,现在他会变得这么执着。本以为他的电话找不到我,就不会再打了,没想到他又拿别的号打了,幸好,我还有点准备,关机了,要不,就真明摆着告诉他我把他拉入黑名单了。以后再见就尴尬了。
更没想到他会找到顾岩那去,甚至奈在哪儿不走了。
如果十年前他有这种精神,我们就不会是这样了。那时让我心寒的不就是他在乎别人多余在乎我吗?让我最终放弃的不就是我消失三天而他没来找我吗?
十年前,只要他一个电话,就一个我就不会走了,也就不会有后来的牵扯和现在的纠结。更不会有现在的文景和离开的钱莫。
钱莫,我累了。
4年,杳无音讯
我累了,我从来就不是铁人,虽然,一切有陈姐,有哥,有文景,有小娟。
我从来就不是工作狂,对于钱和物质,从来就没有过多要求,一切够用就好。
钱莫,你怎么忍心要我一人个面对这一切。
曾经想过要在凤凰沱江河边开一家咖啡厅,要能看到水车的那种,请三两个人,自己窝在窗前捧一本书细细地看,没事时撑把雨伞漫步在古巷,和自己的爱人,他一手撑着伞,一手牵着我的手,累了,就进一家茶楼,点一壶雨前龙井,看茶香四溢,看烟雨朦胧,看爱人明目皓齿。
烦了,倦了
那咱们就又换一个地,丽江,乌镇,阳朔……
休整够了,你再陪我走。
第9章 命中犯冲
离开机场就极度想打个电话给谁抱怨一下,今天出门没有查日子,要不怎么会碰上她们,而且还要和我谈一谈,更离谱的是,我本以为是一项无限往后的行程——哪天有时间谈一谈,却忽然提前到下飞机后。
我就觉得很离谱她们的司机路上出了点状况为什么要我陪她们等。
上飞机前,高贵的赵太太和美丽的丁琳琳小姐走到我面前说哪天有时间可以和我谈谈吗?明明是命令的语气,却要加一个“吗”字来显示她们的涵养。
“恩,好”当时我微笑着答应,心想着,都这么说了,我能不答应吗?而且,哪天?随便找什么理由就可以打发掉,这只是一个不会兑现的邀请而已。
步出机场前。
“宁小姐,有人来接你吗?”
“哦,没有,赵太太。”
“哦,那正好啊,陪我去喝杯咖啡怎么样?”
还是一样的语气,和很多年一样,类似赏赐的语气。
也是我极度厌恶的语气。当年答应,不是因为她是市长夫人,而仅仅是因为她是子博的母亲,是最爱子博的人。
而如今,我为什么答应,我也不知道了。
也许我已经忘了,子博,是路人。而,他的母亲更是与我没有一点关系。
后来,我想,我答应只是想让她知道,没有了子博,她对我什么都不是而已。
我一向就是一个爱憎分明的人,就算已经被社会打磨了那么多年,这一点,还是没有改变,就像骄傲,长着我骨子里一样。就像习惯,转身,然后离开,从不回头一样。根深蒂固。
更离谱的是,在刚步入咖啡厅,就看到了,从里面出来的文景和赵子涵。
然后一天的好心情就彻底被毁掉了。
而赵母好像也反应过来了,她女儿爱了7年的男人爱着的女人就是10年前被她哄离她儿子的那个没钱没势的少女。
因为文景的眼光,是谁都看的出来的,然后,和文景走出了机场大厅,后面还有赵家母女的争吵声。
那已经不是我关心的了。只是不明白,我怎么就和文景走了,如果让我选择,我宁愿选择听赵母说着那些尖酸刻薄的话语。
上了文景的车,他终于开口,我们先去吃饭吧。
“我已经吃过了。〃我老老实实地答,然后我就埋怨自己,怎么这么没有主见了,一直以来和文景在一块不都是我在主导的吗?
四年不管世事,我就退化成这样了。而文景,这四年做的什么?
我一想,就释然了,这四年,文景代理我打理莫金集团,天天都是和一群人精打交道。
如果他现在连这点气势都没有,我也该考虑把莫金收回来了。
“卓文景只是在你宁尔雅面前才是只羊,但你别忘了他卓文景其实和钱莫一样都是狼。”
这是很久以前顾岩对我讲的原话,到底因为什么而讲这句话,已经忘了,但这句话我却记得很清楚。也就是从那时开始,我才发现,那个哭着不肯离开的小屁孩已经长大成人。
他带我去了本地一家很有名气的四川菜馆。
听他一边点着菜一边说着要求,偶尔皱着眉头,他不像钱莫一皱眉头就像个小老头,相反,他皱着眉头,让人觉得异常可爱,和他现在的形象有很大的差距。
“怎么了?到现在才发现我长的帅是不是有点晚了?”
“是呀,难怪赵家的大小姐缠了你7年,我眼光还真没她好。”
听了这句话,他眼里的光彩明显暗了暗,就不再吭声了,只是帮我倒茶,然后示意我喝。
没想到川菜馆里居然有苦丁茶。
我不吃苦的东西,却独独爱苦丁茶。就像我爱吃川菜却不吃花椒一样。很奇怪的喜好。
难怪刚才的服务员会好奇地盯着文景看了好一会儿。很好的职业素养让美丽的小姐没有问出声,只是点下头,表示记住了。
记得初中时,有一次和他出去吃饭,在川菜馆里,他提出不要放花椒时,那家的老板很有个性地提出要我们到对面去湘菜馆去。
当时,一向柔顺的文景就和人高马大的老板吵起来了,最后还是老板娘出面才平息那一场风波。
我的小绵羊还是长大了。
既然他不讲话,我也就乐的安静。本来生完珏玦后就有一点晕机了,每次搭完飞机,人就不舒服,再碰上丁琳琳和赵母,就不顺心了,还被文景拉来吃饭。
四年不见,文景的反差让我有点不适应。
好在这里有苦丁茶。
“尔雅姐”
“嗯?”我惊得抬头,茶水都快泼出来了,幸好快喝完了。他有多少年没有叫我姐啦。8年还是10年?8年了,从他高考前就没有叫了。当时的他也如现在一般,让人出乎意料,来不及防备。
“尔雅姐,明天我就要高考了,从明天起我可以直接叫你尔雅吗?”那时还很可爱的文景笑着问,露出两个小虎牙,可爱而无害。一时晃了神就答应了。
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