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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天航看着笑得灿烂的姑妈还有一脸困窘的倪至豪,倒没想太多,既然妮妮不来,就由他去找她。
“对不起,我想出去。”
众人都明白少了妮妮,他是坐不住的,也就没有勉强,只有碧昂斯,眸中总是多了股落寞。
贺天航开车直奔倪家豪宅,一按门铃,王毅来开门,请他进客厅后,指指楼上,压低声音道:“老爷出门前就拗了一阵子,晚餐也没吃。”
“那把晚餐交给我吧,我劝她吃。”
“好。”
他也疼那女娃儿,晚餐都还温热着呢!王毅很快的从厨房拿来给他,“她的房间在二楼右转第二间。”
他笑笑点头,手上端着海鲜炒面、鲜蚵汤往楼上走,这一幕感觉很熟悉,是了,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狩猎美人的诱饵……
他露齿一笑,来到房间门口,“叩叩叩!”
“我真的不饿嘛,管家。”
门里传来她略显烦躁的声音,他勾起嘴角一笑,直接开门进去,“你不饿,但我饿了,想吃甜点。”
惊闻他的声音,趴在床上的妮妮立即起身,一见到他,她马上气冲冲的跳下床,“谁准你进来的?”
“很多人,不过,先吃吧,为了我没胃口或饿肚子都划不来吧?”他指着他放在圆桌上的食物。
瞪着他那张英俊的容颜,再想到两人之间的恩怨情仇,她的火气愈烧愈旺,“出去,我真的不想见到你。”
“妮妮——”
“请你不要叫得这么亲热,我们之间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看着美丽动人的她,很想将她抱在怀里,好好诉说自己的歉意及爱意,但他上前一步,她却退后一步,活像他是个色狼,一股无力感立即涌上。
“妮妮,难道我们不能像对成年人一样,好好谈一谈?”
“不行,我只有十七岁,再加上我智能不足又白目,才会认识一个不该认识的人,所以在没有监护人的情形下,我最好别跟一个像狐狸的花心男人谈。”她没好气的拒绝了,也不介意调侃自己来反讽究竟是谁差劲。
“妮妮——”
她不理他,而是直接越过他要步出房间,他想也没想的直接扣住她的手臂,没想到她反应更大,突然大叫,“老管家,快上来,他要非礼我了。”
“你——”
王毅急急忙忙的上来,一见两人气呼呼的,便知道有人乱说话了,“妮妮……”
“老管家,请送客,我想睡了。”
贺天航看着身体紧绷、背对着自己的妮妮,再看看跟他使眼色要他先离开的老管家,无奈下,也只能点头,先行离开了。
他原想隔天再找她谈的,但别说是第二天,而是接下来的十几天,他天天都吃了道闭门羹。
他到学校找她,她视而不见,姑妈硬要她跟他打声招呼,她心不甘情不愿的顺从了,但却是,“你好,欧吉桑。”
语毕,她转身就走。
他到她家找她,她借口身体不适拒绝见面,却可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跟什么罗杰的舞蹈助教、何友翰、还有一堆记不起来的少东出游,连下课时间,也由这些人排班载她回家或出游。
他闷了够多天了,今天,着实忍不住了,在校门口挡住了正要坐进一辆加长型劳斯莱斯轿车的妮妮,他压抑着一肚子火的问:“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闹什么?请你走开。”
“没闹?你这阵子不是天天身体欠安,怎么天天都有节目?!”
她撇撇嘴角,“这位Uncle,我身体欠安是我的事,我要跟谁出去又干你什么事?还是你这头老牛也想吃嫩草?”
这话听来可真刺耳,他黑眸微眯,“若是与那些十几、二十出头的男孩相比,我的年纪是大了点,但论外貌、财富、体力,我可绝不输那些少年郎。”
她突地灿然一笑,“是啊,因为你被女人使用过度,所以某个地方的敏感度较钝,体力自然就好,但是拿机器来做比喻,你的折旧率就高,要不了多久,你就变成破铜烂铁了!”
“你——”
“可我不需要一个使用率高的机器,一个忠诚度高的性伴侣,我比较不必担心会得AIDS,我的人生太美好了,正值花样年华,绝不能让一个三十二岁的欧吉桑给毁了,再见!”
她巧笑倩兮的越过他,坐进轿车内,示意车子可以开了。
瞪着那奔驰而去的车影,他臭着一张俊颜回到自己车内,开车下山。
若不是法国那儿有好消息传来,说一些旅游联盟将陆续在法柏举办活动,可提高不少住房率,否则他哪有心情、哪有时间让她任性。
不过,由他耕耘,却由其他毛头小子来捡现成,这心里怎么也不痛快!
想想过去,是他将妮妮这个乡下村姑变成现代芭比的,成果当然应该由他享用才是。
只是,两人结下的梁子不少,旧仇加新恨,小美人的火气就是不歇!
端视目前的情形,“男追女隔层山”这句话已经应验在他身上,而且还是太行、王屋两座大山!
看来他得发挥愚公移山的精神,才能要回属于他的一颗心。
然而,他的好朋友显然有不一样的建议——
※※※
深夜的台北仍然热闹,PUB林立的中山北路更是人潮汹涌,其中,一家名为“罗吉斯”的PUB内,一桌位于窗户边的两人座突然传来比音乐还要大声的爆笑声,“哈哈哈……天,你这么一个正值黄金岁月,头脑灵敏、性感英俊的黄金单身汉,居然被那个女娃儿说成快转不动的作废机器?!”
谢刚翊哈哈大笑,但坐在他对面的贺天航此时的怒火是熄灭了,因为妮妮说的绝不是事实。
瞧瞧这间PUB里的女客,有多少人是将目光放在|Qī|shu|ωang|他跟谢刚翊这对俊男身上。
“好朋友,你不该这么不在乎,这对你、对我都是最大的侮辱!”
“我姑妈说,不让倪家人气消,你做什么也没用。”
“听来你是要让她继续‘糟蹋’你!”因为那女娃儿老是喊他欧吉桑、Uncle。
他耸肩,“反正不痛不痒。”至少她还愿意理他呢。
“不,我才不会就这么认输,我若像你这样,我今天还可以跟你在这儿喝酒、看美眉?”
说到这儿,谢刚翊可得意了,誓不妥协的他终于将那个野蛮女友给气得搭机返美了,这会儿他不仅耳根清净,想要哪个马子就钓哪一个。
贺天航看着好友,拿起啤酒喝了一口,思索着……
“女人都宠不得的,虽然我实在不希望成为我们这群外貌协会中唯一的幸存者,可我知道心丢了就丢了,劝不回的,所以,”谢刚翊那张俊秀的脸有着无奈,“我教你一招,很管用的……”他叽叽咕咕的说了方法后,看到好友眉毛扬起,一睑笑意。
“是可以试试。”虽然时间很晚了,但贺天航还是打了电话给姑妈,请她明天帮帮忙了。
第十章
第二天,天空万里无云,阳光耀眼,但坐在教室里上课的妮妮心情始终低落,心坎上就像罩了朵乌云。
她闷闷的翻阅着课本,每翻一页,课本上就浮现一张讨厌的俊颜——
她咬着下唇,那个阴魂不散的家伙怎么了?
每天一早总会出现在她家门外的,今天却没瞧见人。
还是——她的眸光一黯,她昨天对他说的话太重了,他自尊心受创,不来了?!
浮浮躁躁的上了两堂课,她根本不知道教授说了些什么。
“徐教授,对不起,我有事请妮妮帮忙……”教室外,贺德芙跟上课的徐教授点点头,随即将妮妮叫出教室外,两人并肩走到楼梯间,她才将家里的钥匙、两张干元钞票及一盒感冒退烧药交给她。
“这是?”她不明白。
贺德芙一脸忧心,“天航刚刚打电话到办公室给我,说是头疼、发烧人不舒服,我要他去看医生,他说连起床都难,我到保健室拿药想带去给他,但待会儿又要开会,你可不可以帮我跑一趟?”
“这……他还有一个法国助理跟在身边,不是?”那个法国美女有几次跟在他身边,她是见过的。
贺德芙点点头,“嗯,但听天航说,碧昂斯今天有事跟朋友出去了,我试着联络,但也找不到她,”她握着她的手,轻叹一声,“听着,妮妮,我知道你跟他之间还有误会在……”
“我不想听这个。”妮妮马上打断她的话,知道每个人都想帮他说话。
“那好,我就不提,但就算单纯的去帮我一个忙行吗?你搭计程车去。”
虽然很不想,但人家都这么说了,她不去反而不近人情,无奈地,她点点头,搭了计程车直奔海边别墅。
只是,下了车站在门口,她却犹豫了,这会不会是假情报?
因为她不理他,所以他请他姑妈帮忙将她拐来?!
但若是真的呢?
放心不下,妮妮还是拿了钥匙开门,客厅里静悄悄的,她走到他的房门前转开门把后,开门一看,里面好暗,厚重的窗帘全都放下,而床上的人盖着厚重的被子
终于来了!贺天航发现好友教的这一招实在很折腾人,他等得满身大汗。
看到她将窗帘一一拉开,让阳光照进来后,转身走近他时,他连忙闭上眼睛。
“贺天航,你……是真的还假的感冒了?”
离他约两步远,她小心翼翼的、慢慢的拉开他身上厚重的冬被,就怕他突然将她拉上床。
但他没有任何动作,而随着被子愈拉愈多,他身上裸露的部份也愈来愈多,在被子被拉到仅盖到他的腰下一、两公分时,虽然还没看到重要部位,但她可不敢再拉了,她确定他是光溜溜的。
贺天航实在没想到她这么精,懂得保持安全距离,也想到了他可能是装的,但即便如此,这戏还是要继续演下去。
“好冷……好冷……”他突然发出呓语,身子也微微颤抖。
看他俊脸上满面红光、浑身汗,好像不是假的,她心里一急,连忙上前,一摸他的脸跟肩膀,随即倒抽了团况气,“天啊,你全身发烫,你还喊冷!”这会不会是烧过头了?!
“好冷……真的好冷……”他低低呓语,冷不防地,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抱得紧紧的,“好冷,好冷……”
“你……放开我!”她一愣,气得想推开他,但一见他的黑眸仍闭着,神情痛楚,并不像是想占她便宜。
“你——贺天航,你的身体好烫,你先放开我,我去拧个毛巾帮你擦身体,你才会舒服些。”
他的身体当然烫,在她开门进来的那一刻,他才将包裹着自己的电毯塞到床底下,只是好不容易才可以再将她拥在怀中,要他放开,他哪舍得?
“贺天航,你醒醒,你要放开我,我才能照顾你啊!”
听出她声音里的关切,他的心暖呼呼的,他微睁开眼眸,瘠哑着声音开口,“是、是妮妮?”
“是啦,你快放开我,你发高烧了,我去拿药……”话还没说完,他便攫取了她的唇,她一怔,樱唇微启。
贺天航没有错失这个机会,压抑了太久的热情在瞬间引爆,他探舌而入,狂野又温柔的吸吮,让隐忍已久的欲火得以藉由这个吻得到些舒缓及满足,但沸腾的欲火愈烧愈旺,这个吻也愈来愈炙烈,妮妮被吻得心荡神驰,几乎忘了她是谁了……
“叮咚!叮咚!”杀风景的门铃声响起。
她身子一僵,理智回笼,直觉的想挣脱他的怀抱,但贺天航却不愿放开她,心里诅咒是哪个人那么不识相,这时候来捣乱?!
然而,她还是用力的推开了他,拭了拭被吻得红肿的唇,将掉在一旁的药塞给他,“看来你还有力气嘛,自己倒水去吃!”
气冲冲的走出房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