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咧,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句话从雷烈月的嘴里讲出来,既肉麻又恶心。
她忍不住搓搓手臂。
“臭小子!快打开门!”房门又重重地震了好几下。
夏蒂儿微微蹙眉,瞅着那道震动不已的门。
“那个……门……”
“别管他,门很牢固的。”他扳回她的脸,认真地凝睇着她。
“我想吻你,专心一点。”他以充满魅力的嗓音诱惑她。
“我……”她的俏脸一红,突然觉得他的表情充满一股属于坏男人的优雅魅力,使她的神智完全被迷走了。
“臭小于!不准再偷亲我女儿,不然的话,我管你是不是雷家孙子,我都要剥了你的皮!”门外誓死护卫女儿清白的老爸大吼。
夏蒂儿担忧地想要转头,探视门板是否勇壮无恙,无奈下巴被人扫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雷烈月低笑一声,密密实实地吻住人家老爸宝贝女儿的粉嫩红唇……
哦哦,真刺激啊!
……(:……(:……(:
雷烈月这几年在全世界各地东奔西跑,就算偶尔经过台湾,也忙得无法分身,只好屡过家门而不入。
终于回到家时,他的心情竟然激动异常,几乎不能自已。
“奶奶、爸、妈,我回来了。”他微微哽咽。
“你终于回来了。”奶奶召他走近,难掩激动地拍拍他的手。
“烈月,你这个孩子真任性,出门像丢掉,回家像捡到,可是你这一丢,就丢了好几年,也不管我们老人家是不是担心你……”母亲拭着泪,又伤心、又埋怨地唠叨不已。
“妈,对不起。”雷烈月敛眉听训。
“你这几年在外头做了什么事,全都不跟家里讲,还得等外人来告诉我们,才知道你都做什么去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些长辈?”雷肃泽对着幺儿一阵痛骂,但话语中仍然不掩父亲对儿子的担忧。
“是我的错。”他的头垂得更低。
“烈月,你跑去唱歌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怎么完全不告诉我们?一个一个尽是瞒着我们,不说实话。”奶奶略带责备地望着他。
“我以为奶奶跟妈妈无法接受……”烈月小声地回答。
“你都还没说,怎么知道我们会不接受?你这孩子真自以为是!”老太太有些生气了。
她最自豪的就是“开明”的作风,难道这些孙子们都感觉不到她这项傲人的优点吗?
“呃……奶奶跟妈妈可能都忘了,有一回烈月回家来,本来打算说了,可是奶奶跟妈妈看到电视上有一个长发歌手,当时说了一句话……”烈云开口为胞弟烈月说话。
“我们说了什么?”老奶奶和雷母同声问道。
“你们那时转过头对着我猛瞧,直问我会不会留长发、化浓妆,跟电视里的人一样去唱歌?我心里一惊,以为奶奶和妈妈厌恶男人变得不男不女,所有的话就这样全吞回去了。”烈月回忆过去,接下去说。
老奶奶和雷母迷惘地眨着眼,完全不记得这件事。
“我们从来没反对男孩留长发啊,相反的……我们……”还很热爱俊美的长发男呢!两名老太太娇羞的告白不好意思说出口,只好暗藏在内心。
“我们当年似乎误解了某些事,搞不好当时她们心里其实是在评估着烈月的变装潜力。”烈风看看老人家的暧昧神情,嘲弄地开口。
“是吗?”他们兄弟担心得要死的原因,竟然是多余的?!
“那我们这几年担惊受怕,唯恐你们认出那个歌手Moon就是我们家的烈月,不全都白白受折磨了?”兄弟四人面面相觑,忍不住松懈地笑出声来,互相用拳头捶着。
太好了,心上大石总算卸下来了。
奶奶与妈妈互相看了一眼后,各自匆匆回到房里,抱着一堆CD及海报走出房门,兴冲冲地要烈月签名。
“这个……”雷家所有的男人,包括雷烈月自己,都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身前的东西。
“既然全都讲开了,烈月可不可以帮我签名呀?”奶奶呵呵笑地推了推小山。
“这是要帮哪家公子还是小姐签的?”雷烈月认命地看着成山的东西,开始找签字笔。
“呃,这些都是我们自己收集的。”两个早已年过半百的婆媳二人组,不好意思地脸红承认。
“啊?”雷烈月惊得掉了笔,其他人则是差点惊落下巴。
“我们两个本来都说好,要去你下个月的签名会排队要签名的。”
“不会吧……”雷烈月喃喃自语。如果他真的在签名会上见到奶奶和妈妈,他可能会先被吓死。
“既然Moon就是你,那我们就可以省下跟小朋友推挤的尴尬了。”奶奶腼覥地说。
“奶奶、妈,你们是什么时候迷上烈月的?”烈云不可思议地瞪着两个早已过了崇拜偶像年纪的老太太。
“上回我们全家人去送烈华坐飞机时,我在机场捡到一张Moon的海报,觉得Moon这个人挺漂亮的。从那时候开始,只要看到Moon的照片、海报,就会忍不住偷偷收集起来。”奶奶不好意思地招认。
“我是上回知道Moon就是烈月后,偷偷跑去买了一张唱片来听,没想到还满好听的,就找妈也一起跟我听。结果,我们也开始努力地收集Moon的唱片……就是眼前这一堆了。”雷母看婆婆招了,自己也将一切坦白。
“那你们这阵子天天躲在房里不出来,是……”烈日揉着额角,已经猜到了会听到让他们崩溃的答案。
“是在偷听烈月的歌啦!”雷母不好意思地拿出随身听。
“天啊!原来连雷家的女人都中毒了!”
雷家众男人几乎昏倒。
跟突然成倍数增长的家人们吃过饭后,雷烈月抽空打了一通电话给夏蒂儿。
“你不知道,短短几年内,我那几个兄长们陆续结婚生子,几大家子的人住在一起,简直快把雷家祖宅给塞爆了。我第一次觉得祖宅好小。”他的语气充满了不可思议。
夏蒂儿听着他敍述跟家里的兄嫂侄子们认亲的混乱过程,忍不住格格地笑了好久。
“跟家人都谈开了?”她一直没忘记他在回去之前,曾握着她的手,诉说他担心家里的人思想保守,无法接受他表演方式一事。
“嗯。”
“没事吧?”
“一切都是我自寻烦恼,家里根本没人反对我去唱歌。”
“真的?那太好了。”她真诚地为他感到高兴。
“是啊,多年的心结终于解开了。无法回家的感觉挺痛苦的。”
“对了,你有问出我们以前真的曾经见过面吗?”她咬咬唇,询问一直藏在他们两人心中的疑问。
“我问过奶奶,她说我们小时候的确曾经见过面。据说,我在七岁那年,强吻了一名夏家女婴,双方家长还差点彼此定下姻缘。原来,你爸爸说的都是真的。”雷烈月的嗓音中带着笑。
“什么啊?我老爸居然因此吃了二十年的醋,一直记恨到现在?”夏蒂儿抚额,为老爸的幼稚感到无力。
“你有一个很疼你的老爸。”
“谢谢。”她心领地闭上眼。
“我要感谢他。也许就是因为他的疼宠,才能造就出一个独一无二、活泼可爱到令人想呵护怜爱的夏蒂儿。”
“够了,不要再说了。”她双颊火烫,低低地娇瞠一声。
如果他在面前,她一定会扑上去用力堵住他的嘴。
不然……就伸出魔爪功,让他痒到说不出话来。
“还不够,蒂儿,我还有很多话想跟你说。”才分离没多久,他已经开始思念她了。
“很多话想跟我说?那当初在岛上时,我们朝夕相处,你怎么不把握机会跟我说?”她故意嘟嘴回答,心里泛着一波又一波的甜蜜。
“没办法,我在感情上是慢热型的。谁叫我迟钝到要离开利利亚岛时,才发现我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好喜欢、好喜欢你。”
夏蒂儿听得甜蜜人心,一颗心轻飘飘地,简直要飞扬起来了。
“我们出来约会吧!”
“你不怕走在路上被人认出?”
“唔,赌赌看喽!”为了爱,啊啊啊——虾米拢无惊!
“哇,好刺激啊!跟天王巨星谈恋爱,好像要有三头六臂才行呢!”夏蒂儿兴奋地笑着。
“那倒不必,只要有一双能逃离狗仔队的飞毛腿就行了。”他被她快乐的气氛感染,情绪也变得高昂。
“我……我不能跑耶……”她为难地回答。
“没关系,我有三头六臂就行。由我背着你跑,怎么样?”他半认真、半玩笑地提议。
“好啊、好啊!就这么说定了哦!”她忍不住哈哈大笑。
“那么,三天后的早上八点,我会去你家接你。”
“不要、不要!被我老爸撞见的话,会没完没了的。这样好了,我们约在我家前面的第二个路口。”
“就随你的意思,你家外面的第二个路口。”雷烈月为之失笑,感觉他们好像打算私奔—样。
“你在笑什么?”虽然不明白他在笑什么,但他磁性的笑声感染了她,让她不禁也想跟着一起笑。
“没事。”
“记得喽,三天后的早上八点,不见不散。”他的声音倏然变得好沉、好认真。
“嗯!”她用力地点头。
不见,不散。
第七章
为了与雷烈月的约会,夏蒂儿慎重地装扮自己。
换好衣服后,她开门把站在外面的管家拉进来。
“老爸不在家,管家,你来帮我看看好了。你觉得这件怎么样?”她穿着小洋装在他面前转了一圈。
“很可爱。”老管家点点头。
“可爱?不行、不行,再换一件。”她把管家推出去,好不容易挑了另一件连身裙换上后,又开门把管家拉进来监赏。
“这一件呢?”
“很可爱。”
“唉呀,还是不行啦!那这件呢?”她拿起另一件在身前此着。
“……很可爱。”
“又是很可爱?管家,可不可以换别的形容诃?”她急得跳脚。
“唔……特可爱……”老管家摸摸白胡,艰难地挤出“不一样”的词。
“特可爱?那还不是一样!你再等我换一件。”她再度把管家推出去,不死心地又从衣柜里挖出更多衣服来。
连换了好多件,夏蒂儿累得喘吁吁,老管家终于看不下去。
“小姐,你要不要听我一句真心话?”
“你说。”她有点无精打采的,摸摸身上这件又被管家评论为很可爱的衣服,打算将它换下。
怪了,她都已经选了很成熟的服装了,怎么还是可爱、可爱、可爱?
“小姐的脸,天生就是娃娃脸,不管再怎么装扮都一样。”
“真的?那怎么办?”她苦恼地看着床上被她扔成一座小山的衣服。
“小姐吸引雷少爷的,一定是你原有的特质,小姐只要展现你原来的本性就好了。如果不可爱的话,就不是我们夏家的小姐了。”
夏蒂儿的唇畔慢慢扬起。
“我知道了。管家,谢谢你!”她跳起来一把抱住他。
管家一动也不动地任她抱着,老脸却偷偷透出一抹红晕。
没有子嗣的他,早就把蒂儿当成自己的女儿在疼,看到她的笑颜,他比什么都快乐。
最后,夏蒂儿挑了一件白色洋装,身上再横背一个粉色的小包包,整个人看起来纤细又柔嫩,像个漂亮可爱的小淑女。
“我要走了哦!”她的脸上焕发出一股属于恋爱的粉红色泽。
“小姐慢走,不要忘了吃药,如果突然觉得胸痛,要赶快吃口含片;如果觉得凉了,要记得穿衣;如果累了……”老管家站在门口恭送,嘴里不忘唠唠叨叨地交代着。
“我知道了,管家“妈妈”,我走了。”夏蒂儿又好气、又好笑地打断他的话,向他